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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命鬼说:“哪一路的鼠辈,敢来惹我?”命鬼抽起小驴作盾,截下飞轮。飞轮虽然由极远处而来,依然奇劲无比,继续飞向命鬼。命鬼牵动胸口伤处,剧痛无比。魔尊命鬼呜了一声。
魔尊命鬼使出魔骨劲。千钧一发间以魔骨劲硬挡,终于震开飞轮。与此同时,道上一辆马车急冲而出。赶车是个一身胡服的中年汉子,车厢内则是个抱着小童的女子。
魔尊命鬼说:“好呀,老子好多天没有吃过鲜肉了。”魔尊命鬼说:“想不到老嫩一起送来。”命鬼身上杀气一发,飞驰的马匹立即受惊跃起,整架马车都翻转过来。少年说:“少主,你没有事吧。”小童说:“乳娘。”女子说:“少主人不用怕,乳娘在。”车上小童原来是双目失明。少年说:“你也是大慈悲宗的爪牙?”魔尊命鬼说:“大慈悲宗?”
命鬼是黑道中人,知道黄河以北魔道纵横,除了宋襄公支持的东方极乐教外,还有两大魔教。其一是北方极远之地的千年古教,名为修罗道场,统领者便是大慈悲宗。马车翻倒后,一大群身穿奇装异服的蛮族追赶而来。是狂龙,暴虎。狂龙说:“高手?”这龙齿剑轮乃是早代教中长老以西方奇铁打造而成,几百年来没有兵器可损分毫,今日竟被对方所损,狂龙自然心中大骇。狂龙说:“所有人别轻举妄动。”
狂龙说:“在下大慈悲宗座下狂龙尊者,他是暴虎尊者。阁下是哪一路的朋友?”原来两人乃大慈悲宗座下的修罗双尊。暴虎说:“你也是来参加天子大会的吗?”。魔尊命鬼说:“天子大会?”暴虎说:“如果不是,请你立即让开,我们要为天子灭魔,铲除这东方极乐教的最后余孽。”原来马车上的三人,竟是与勇公子同教分流的东方极乐教众。少年说:“你们怕我东方极乐教在天子大会上争夺江湖帅印,中途伏击加害,卑鄙绝伦。”魔尊命鬼说:“你们灭魔?天大笑话,哈。”大慈悲宗是魔道中的大魔,竟说要灭魔,命鬼听到不禁失笑。
狂龙说:“竟敢嘲笑我们。杀了他。”众人表明身份。命鬼既不回应又不离开,本就无礼之极。现在更语带轻蔑,狂龙尊者虽有所顾忌,也忍无可忍。魔尊命鬼说:“来吧。我也要为天子除魔。哈。”命鬼自从被神农琥珀刃所重创。一直郁结难消,现在修罗群魔正好作为发泄之用。但受了重创的命鬼,还剩几成功力?能否敌得过大慈悲宗座下的修罗双尊?
旷野沙地之上。一条风尘仆仆的身影循着模糊的足印直追而来。是陈浩然。陈浩然说:“命鬼,我看你还可以逃到哪里。”
勇公子说:“就是这样,忿怒吧。”地藏道使出绝心爪。地藏道身为三公府,功力奇高,绝心爪狠狠抓向勇公子胸膛。绝心爪狠毒无比,五指不但扣着心肌,更加锁着心脉,勇公子登时全身一痹,浑身无力。地藏道说:“老子纵横天下多年,竟然要站于你的阶下,向你拱手弯腰作礼,简直就是侮辱,现在就要一一还给你。”地藏道高傲狂妄,无论勇公子如何礼待,一直也觉得是种屈辱。勇公子说:“凭你?”
勇公子心脉被锁,突然重新上力,地藏道说什么也难以相信,有人心脉被锁,仍能反扑。地藏道说:“不可能的,你是什么怪物,难道你有。”地藏道右手被扭断,豁尽残力轰出保命一拳。地藏道使出绝命拳。勇公子说:“你猜对了。”…
强如小春那样的气功高手,也经不起地藏道一下绝命拳,勇公子竟然不闪不避地硬接。勇公子说:“你不想受命于我,大可离开义勇盟,你想得到骊妃的赏赐,可以直接取我人头,但为什么要伤害我的朋友。”勇公子使出极乐无量诀,无量灭。地藏道竭尽护身劲,抵挡勇公子雷霆万钧的拳力。
地藏道看到的不是勇公子,而是一个巨大的忿怒明尊,那种凶猛可怕,令地藏道的生命,肉体及战意,都在霎那间被轰成血沫。伯姬说:“重耳。”白狐说:“盟主,那是。”大红莲说:“忿怒明尊终于真正苏醒过来。”白狐等人跟随勇公子多时,虽然知道他身负忿怒明尊,却从未见过他出手如此凶猛,竟然可以把地藏道轰成肉碎,唯有大红莲知道,这才是极乐教传说中的真正忿怒明尊。为什么忿怒明尊的真正力量会突然爆现?
原来当勇公子用忿怒明尊的神能疗伤之际,半昏半迷中神秘的巨大光团在脑海出现。这个便是勇公子所有力量的源头,万部湿婆罗之主,巨神大黑天。勇公子说:“是大黑天,你怎么会来到中土?你不是主宰着西方的天空吗?”。大黑天说:“你忘记了我们的契约吗?我让你回到东方,是要你为我击败万年之前的死敌,你非但没有去做,而且还在浪费我封赐给你的忿怒明尊。”勇公子说:“大黑天,我现在筋疲力尽,原因便是要履行对你的承诺。”“如果我让陈浩然死了,世间上再没有盘古的传人,你可能要再等千秋百世才能等到下一个盘古神脉的传人出现。”勇公子说:“到时你又未必可以遇上我这种人,成为你再战盘古的化身。”“应知道神脉传人罕有,我更罕有,如果我死了,世间上要再过万年才有机会出现第二个。”
大黑天说:“三个月后,便是天道万年一遇的日月合壁,东西两边会同时白天,也同时黑夜,一万年前我趁着这机会由西方走到东方,可惜却遇上了盘古。”“我和那家伙战了百个昼夜,却没有分出胜负。我是万部湿婆罗之主,巨神大黑天,我的过去是不能留下任何污点的,你一定要完成与我的契约。”大黑天说:“否则你便要堕入最黑暗的极苦地狱,永远在毒火中煎熬,你想先试一试吗?”。世间上有极乐的世界,自然有极苦的地狱,大黑天心意一动,勇公子便身处于到处都不见岸的火海,里面烧着无数生灵。勇公子不断向下沉。烧入骨髓的毒热令他痛苦得面容扭曲。大黑天说:“不要以为这样便是极苦。最痛苦的是不单你在受,还有你最爱的人都在承受,哈。”
勇公子说:“我的大晋。”勇公子沉到火海的底部,只见一个烧得发白的破城。城头上不但有无数百姓。还有他从小就爱着的人。伯姬。最爱的人。最爱的家,都在火海中被烧熬,勇公子感到撕心裂肺的痛。这才是真正在心中撕裂。
商暴不慌不忙,先将怀中的女孩抛开。族人说:“啊。”“是天魔兽?”天魔兽是拱卫天魔殿的异兽,商族后人向来供奉天魔,所以一眼便能认出。天魔兽张开大口,一团猛烈的火焰直涌而出。商暴说:“若连我也胜不了,不配被我族供奉。”商暴不闪不避,硬挡来势汹汹的火焰。商暴说:“你只配做我的奴隶。”…
商暴鼓劲一震,火焰反袭向天魔兽。商暴说:“你敢食我的族人?我要你万倍奉还。”商暴使出天魔灭圣拳,鬼神辟易。天魔兽岩石般的头骨竟也被打得碎裂,发出垂死惨吼。
魔火将兽身燃烧,亮出诡异的火光,整个黑暗的洞穴大放光明。原来洞窑是一座巨大的天魔殿,虽然已经是千年废墟,仍觉极其雄伟。商暴说:“任何人敢伤害我的族人,无论是神灵还是魔兽,我都不会放过。”众人的目光突然都呆滞下来,仿佛看到不可思议的东西。商暴说:“什么事?”
商暴猛然回头看去,竟见到废堆中密密麻麻的挪动身影,竟然是一群比刚才那只天魔兽更巨大的魔兽,一只只天魔兽如在沉睡中苏醒,原来这里竟是天魔兽的繁衍巢穴。族人说:“这里莫非是一直传说中的天魔第一殿?”宋襄公说:“快保护寡人撤走。”
宋襄公忙吩咐将领保护自己撤离,但守陵的将领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争相离开。宋襄公说:“你们。”天魔兽群被惨吼惊醒,凶悍的眼光直盯向商暴。商暴说:“妹子,带长老他们离开。”族人说:“是我们不好,不知是老祖宗的圣殿,早知老祖宗要吃我们,打死也不会反抗的。”商演素知商暴勇悍无惧,命令众人离开,是准备独自面对。商演说:“哥。”族人说:“商暴,你不能反抗的。”商暴说:“放屁,我们历代供奉天魔,但到今日,整个商族就只死剩这么一堆人,我们商族到底有什么对天魔不敬,为什么它看到我们就要灭绝,还要来落井下石。”
族人说:“商暴,天魔殿内有老祖宗的遗骨,你不能不敬的。”商暴说:“如果有就更好,我就要揪出来问个清楚。”所有天魔兽都慢慢站起来,每一只发出雷鸣般的低吼,随时就会一拥而上。商暴就算拥有多大的力量,也不可能对抗得了。
宋襄公与守陵将领已逃至陵寝出口。最前的兵卒眼看就要逃离,突然全身粉碎,似被看不到的钢丝如豆腐般剖开。宋襄公说:“怎么了?”只听一人说:“宋襄公,这里反正是你的陵墓,你忙着去哪里啊?”宋襄公虽是穷途末路,毕竟征战多年,立即拾起兵器戒备。宋襄公说:“什么人?”
来者是幽冥谷七暗影之一,蛛魔暗结。宋襄公啊了一声。蛛魔暗结说:“死在这里不是更好吗?”。宋襄公说:“可恶。”
蛛魔暗结使出灭绝蛛丝。蛛魔吐出蛛丝,立即将宋襄公双手缠住。蛛魔猛力一扯,便把宋襄公右手硬生生扯断。
宋襄公大骇急退。蛛魔暗结大喝一声。蛛魔正要再吐丝之际,整个寝室突然震动,沙泥不断塌下。蛛魔暗结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有机关?”蛛魔立即退出山洞,而宋襄公却退回洞内。整个陵墓天摇地动,因为众天魔兽已经行动。商暴说:“来吧。”
商暴正要动手,脑袋突然又是一阵剧痛。一把声音说:“回到自己的家。怎么还是那样粗暴?”一把诱惑娇柔的声音突然响起,商暴一看,竟见一个风华绝代的身影在眼前出现。是妲己。
魔尊命鬼说:“来吧。”“我也要为天子除魔,哈哈。”魔尊命鬼使出魔骨劲,裂脉碎骨拳。命鬼自从练成了琉璃魔骨后,已经很少用到这样低层次的功力。虽然如此,仍足以将这班喽啰一个个轰飞。极乐教三人连忙乘乱而逃。
却逃不过暴虎尊者的毒手。暴虎使出恶暴虎魂爪。暴虎说:“杀了那胖家伙便提你两个回去。”两尊者手下的喽啰已被命鬼解决得七七八八。暴虎使出恶虎噬魂。吼叫比恶虎更凶暴,命鬼心神一震,头颅已被擒住。
暴虎尊者使劲一扭,便想将命鬼的头颅分家。魔尊命鬼说:“这一招有意思。”魔尊命鬼大喝一声。魔尊命鬼使出魔骨劲。第三十层。暴虎啊了一声。暴虎尊者一呆。已中命鬼的重招。魔尊命鬼说:“想扭断我的头?就打碎你身上每根骨头。”暴虎说:“可恶。”
暴虎使出修罗道场镇道魔功,魔障千重劫。暴虎尊者急运救命魔功,无数魔障即时挡在面前。魔尊命鬼心想:哪门子的玩意?自古以来魔障都是由修炼者的魔心而起,形成看不到的障碍。但凡修得正果的人。都要破除魔障。但修罗道众生便是以入地狱为乐。魔障越深越好。这些魔障虽然挡不住命鬼的碎骨拳,但是每碎一障,魔劲便被消磨半分。碎得十来障,魔劲已只剩下一半。常人要破一障已经是千难万难,但命鬼一招便破了暴虎尊者千辛万苦修来的十多度魔障,心中惊骇已极。
狂龙说:“果然不是寻常之辈,你到底是谁?”狂龙使出龙齿剑轮。魔尊命鬼说:“又来?”先前命鬼险些为剑轮所伤,已摸透如何应付。魔尊命鬼使出魔骨指。巨大无匹的魔骨劲集中于一指,龙齿剑轮如被雷电击中,回旋飞回。狂龙哼了一声。
狂龙说:“天下间没有人可破我剑轮。”狂龙使出龙牙狂舞。狂龙尊者接回剑轮,人轮合一直扑向命鬼。命鬼的裂脉碎骨拳何等厉害,狂龙尊者头骨几乎被轰爆。
狂龙呜了一声。狂龙说:“拼了吧。”狂龙尊者一扣轮上机括,无数尖针疾射而出。如此近距离施袭,天下间有谁可以避开?尖针直插入肉,但魔骨发劲硬生生顶在皮肉间。魔尊命鬼说:“暗算我?”
命鬼狂吼吐劲,震飞尖针。狂龙说:“你。”魔尊命鬼使出裂脉碎骨拳。狂龙使出魔障千重劫。狂龙尊者比暴虎尊者魔功更高,魔障更重,足有一倍的魔障挡在面前。
狂龙尊者纵横天下多年,一身魔障刀枪不入,谁料到命鬼可以势如破竹,将千辛万苦修出来的魔障轻易破开。狂龙说:“暴虎。”狂龙和暴虎同时使出龙虎魔障,千重劫。两人素有默契,同时逼出层层魔障。无数恶龙猛虎的魔障同时幻起,扑向二人自己所制做的魔障,每过一度魔障,两人身上的魔功便提升一层。穿过最后一层时,两人都化成了如身上纹身般的龙象虎影。
魔尊命鬼使出魔骨劲第三十六层。魔骨大手印。命鬼以魔骨劲上半部最高层次迎战。小孩虽然双目失明,却看到命鬼一身发光的魔骨。小孩说:“乳娘,他的骨头在发光,好可怕。”魔尊命鬼唔了一声。
魔尊命鬼使出魔骨大手印,万魂狂舞。龙虎魔障虽然厉害,但在命鬼这种巨魔之下,最终还是不堪一击,龙虎魔障应声溃散。魔尊命鬼说:“你完了。”
命鬼狠狠一拳轰向狂龙尊者胸膛。突然一团巨力自狂龙尊者胸膛涌出,硬生生将命鬼的拳头震开。狂龙使出借体传心。狂龙尊者胸膛竟浮出大慈悲宗的面孔。狂龙说:“大慈悲宗,救命啊。”魔尊命鬼说:“大慈悲宗?”命鬼想不到传说中的修罗道场之主,竟然会活生生地浮现眼前。
大慈悲宗说:“想不到魔尊命鬼也会来到朝歌。”狂龙尊者一直在琢磨命鬼的身份,普天之下,除了传说中的四大神明外,像这样魔功超绝的魔道中人,除了本教教主大慈悲宗和大正道的上贤老祖外,即使是东方极乐教主也无法做到。狂龙和暴虎说:“你是魔尊命鬼?”少女和小孩也同时啊了一声。魔尊命鬼说:“哈,老子从未踏足朝歌,想不到也有人认得出来。”命鬼自从龙魂秘境被捣破,魔道星流云散,一路上所遇的都是绝世高手,不世枭雄,已许久没有见过众人这种充满惊惧的眼神,心中不禁大为快慰。
妲己说:“回到自己的家,怎么还是那样粗暴?”商暴说:“是你,妲己娘娘。”商演说:“妲己娘娘?”商演亦为之大吃一惊。妲己说:“你终于都记起我了。”“那么你应该记得我们曾经发生过的事吧。”
妲己的倩影若隐若现,似真似假,看来好像是虚无缥缈,但目光凌厉异常。商暴又感到头痛欲裂,脑海中浮起了无数回忆,这些回忆就像被封锁在脑海深处,一时间竟似火山爆发般涌出来。商暴自从在古棺内苏醒过来,记忆一直都是十分朦胧。只记得在天魔之城内,与昆仑合战元始天魔化成的孕育大牢。商暴被孕育大牢所吞噬,之后像去了一块极度遥远的地方,在那里发生过许多惊心动魄的事,但明明应该很深刻的经历,却又极度模糊不清。当日商暴在天魔古寺内,从一副几百年前的石棺中再醒过来后,商演也曾问过原因。商暴说:“我醒来越久,记忆越是模糊,只记得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我现在拥有的天魔之力,到底是从何而来也搞不清,但我感觉到天魔一直在我身上,它也在等候着一个时机。”
商暴为此曾经头痛得死去活来,幸好有商演的桃花转将痛楚逐渐化解。两兄妹隐居了好一段日子,商暴逐渐回复正常后,才回去找宋襄公。洪水之战,商暴本来也难以抵御万毒。但在剧毒包围下,商暴感到体内的天魔出现,包裹着他,保护着他。商暴说:“你到底是谁?”元始天魔说:“我便是世人说的天魔,我一直在你身上潜藏了四百年。”商暴说:“天魔?为什么我身上有你?”元始天魔说:“因为有我的保护,你才可以活到今天。”商暴说:“为什么你要保护我?”
元始天魔说:“因为我要重新降世,当日月同时存在的时候,我便可以重生,当我重生后,你便可以代我统治整个人间。”“而我就可以独霸东西两边天空,没有了八族的大圣人,整个寰宇再没有人可以遏制我,哈。”天魔的感召,令商暴得到了天魔的承诺。商演说:“哥,不要再想了。”自进入宋襄公的陵穴后,商暴头痛不断加剧,见到这个妲己娘娘,痛楚程度更是倍数提升。商演说:“你是什么妖物,敢冒充我们老祖宗。”商演使出桃花针。商演为怕商暴的头痛加剧,猛然向妲己出手。
妲己说:“桃花针?”只见幻影般的妲己已双手圈舞,竟把所有桃花针都收到掌中。妲己说:“当年我的桃花针,想不到今日仍然流传世上。”妲己说:“但真正的桃花针是这样的。”
妲己随手挥舞,犹如撒出漫天桃花,美不胜收,商演如在花丛当中,面对如此美景,竟然忘了针锋的凶险,不知闪避。商演说:“当年长老说,桃花针是天下最醉人心魄的暗器,可惜最大的秘密却失传了,原来真的可以这样美丽。”商暴说:“妹妹小心。”商暴虽然在剧痛中,但仍察觉到商演有危险,立即出拳替其解围。商演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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