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提前纳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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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沐苏有些无奈:“连某检查过了。”

“就那一……”遍字没出口,贾监丞赶忙收住,他差点忍不住了。

他可是亲眼看着的,莲沐苏落下最后一个字,放下笔,静待纸都晾干,收拢起来,只看了一遍,只一遍而已!

连誊写都没有!

考科举之时,别说提前纳卷了,就满满当当一日的时辰,怕都是不够,要争每息每刻。

就算思路清晰,早早写好的人,也没有想提前纳卷的,恨不能来回检查个三四遍,就怕自己涌现新灵感,没写下来会悔恨终生,定要耗到最后一刻才罢休。

每到近黄昏之时,都是考生最忙之时,每一次,每一个考场上,都有不少都没写完的,到最后一刻奋笔疾书,答卷上沾了一大团一大团的墨迹,弄得乱七八糟的。

哪有人会提前纳卷的。

贾监丞此时心里急得很,不是他对莲沐苏没信心,而是他是真真盼着莲沐苏好,希望能更稳妥一点。

他只差要直接点出来了,却没法坏规矩,只能尽己所能,最后强硬道:“那你便检查检查,名字是否写下,是否有写错,这可马虎不得,无名之卷,易丢。”

旁边的禁军指挥使——韩指挥使,忍不住侧目,就这一个考生,便是不写名,都没什么问题吧?

由他亲自护送回去,能丢到哪去?

这话说的……

“是,多谢先生提醒。”莲沐苏哭笑不得,只得看向答卷,依照贾监丞所说,仔仔细细检查一遍落名。

待看过后,抬头坚定道:“书写无误。”

贾监丞没招了,暗叹一口气,对韩指挥使拱手:“请指挥使收卷吧。”

韩指挥使点头,看向莲沐苏,郑重道:“本官若将答卷收了,不得再做更改,便是纳卷时辰未到也是如此,你,可有异议?”

这可是万岁爷亲自前来看的人,他不过多问一句罢了,顺手卖个人情,无碍。

于读书一途,他算是半个外行人,他能感受到莲沐苏身上那股一往无前的气势。

他送皇帝回来后,就见莲沐苏已执笔。

与先头完全不同的气质,自执笔后的莲沐苏,如卓然独立,超然绝世于这尘世之中,笔下的文字仿佛成了兵卒一般,行走在笔尖,跃然纸上,如文人的风骨。

若不是他亲自前来,也不会信有这样的一个人,只单在那边安安静静书写文章,就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风采,十分悦目娱心。

难怪引来越来越多的人围观。

围观的人都在看着这里,有考过科举的学子,心中不由得酸溜溜的,想起当初自己考乡试时,纳卷的锣一敲响,周围守着的兵头,凶神恶煞走来收卷,生怕他们多写一个字。

而到这里,纳一份卷子,反而三番四次被阻拦,咋就那么难。

同人不同命啊。

莲沐苏对韩指挥使拱手一拜,声音坚定地道:“无异议,请大人收卷。”

“好。”韩指挥使也不啰嗦,转身朝着人群大声道:“今日太原府解元连慕,重考结束。本官将亲自押送其卷,递呈吾皇,以示公正。”

说着一挥手,出来一个人,手捧着来时的盒子,将盒子打开。谷

韩指挥使走到莲沐苏桌前,将墨迹已干的卷子一一卷起,双手捧着,放到盒子里,直接盖上锁住。

至此,善学广场重考结束。

临走前,韩指挥使对着莲沐苏道:“连解元,还请在国子监内暂住,等待结果。”

就此定下了莲沐苏接下来的去处。

莲沐苏道:“听从大人安排,今日辛苦诸位大人。”

“此乃我等分内之事。连解元,期待日后再见,韩某还有皇命在身,就此别过。”

韩指挥使说完这句话,带着禁军,当头朝着外头走去。

贾监丞这头,与调来的顺天府官兵,开始维持秩序,驱赶半天,还有许多人不愿散去。

贾监丞只好让莲沐苏先回国子监内,免得这里的人不走。

渐渐的,人群慢慢散去,百姓和书生,三三两两谈论着今日的事,慢慢走远。

今日的事实在让人大开眼界啊,他们有多了一项谈资,又多了一份期待,几日后就能知道结果了,不知是莲沐苏赢,还是太原府那帮联名的考生赢。

莲宝带着五生,确定莲沐苏进国子监了,才从人少的道离去。

其中还有一些人,久久不愿散去。

不愿散去里的人,就有郑姓的那几个学子。

尤其是那郑姓的学子,他看得叹为观止,心悦诚服,是打心眼里的服气。

原本他是听闻莲沐苏能与与秦祭酒论道,才想来看看的,后头因和田矬子那帮人置气,知道那帮人支持的是闹事的考生,对莲沐苏贬得一文不值后,他气愤了。

他很是看不上田矬子那帮人,觉得那帮人无才无德,将寻花问柳当风流,将附庸风雅当文雅,他最是看不惯了,视他们为斯文败类,读书人中的渣滓。

敌人反对的,他就要支持,敌人支持的,他就要反对,他就是这样的性子。

他个性比较傲,很少人能服一个人,嘴也毒,对能入眼的人很好,但对见不惯的人和事,路过见着,他都能讽刺个几句。

与田矬子那帮人结怨,就是因为有次在一个诗会,他毫不留情讽刺了那田矬子。

那诗会是田矬子亲自邀请,他也听闻过田矬子的名,以为是个有才学的,才去的。

谁知去了后,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请了娼妓弹琴不说,这他忍了。

他家中家教严,看不得有娼妓,若本家中母亲知道,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但也知时下文人墨客都喜青楼女子相伴一二,的确也有些有才华的青楼女子,于是他便没有说什么。

只是效仿流觞曲水,每人赋诗一首之时,就没法忍了。

那做的都什么玩意儿,不是酸诗就是歪诗,一文不值,这便罢了,有自知之明,还能救一救。

可诗会上的人,每首诗出来后,不管好不好,人人都牵强附会地夸赞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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