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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班长面前开狂战士模式耻度过大,即便对面有三个敌人对我冲来,我也犹豫了一秒。
高老大站了起来,嚎叫着空门大开,硬拼着要受我重击,也要用胳膊肘子呼我一脸。
两个小弟则拿着地摊上买的劣质蝴蝶刀,张牙舞爪的向我包抄过来,刀刃虽薄,却也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亮,透出几分危险的感觉。
面对目前状况的最好办法是拉开距离,制造纵深,各个击破,然而我若闪躲,就会让班长处于危险之地,这可不是斯巴达的风格。
“来,老子就跟你们正面刚!”
我双足一跺,摆了个不动如山的架势,然后暴喝一声左掌击出,这一击不求伤敌,虽然用上了阴阳散手的技巧,却是虚招。
果然,高老大见我出掌攻来,硬挺起胸膛要受我这一掌,但是我的手掌刚刚接触他的胸膛,就划开劲道向左偏移,将他整个人带着收不住步伐,噔噔噔从我左侧跌开,重重地撞在石墙上震下许多尘土。
妈的,手腕发麻,高老大这家伙其实很能打,只不过他向来的对手太弱,所以才在我面前打的这么不成章法。
让高老大和墙壁亲密接触之后,我腾出手来对付两个拿着蝴蝶刀的无胆匪类。常言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对方拿着危险的短东西,我这边就应该上点生猛的长家伙。
什么东西长呢?我的腿当然是选择之一,不过我右肩上搭的白衬衫显然更好。
“孽畜,着法宝吧!”
我暗运臂力,猛然间将衬衫平平扫出,破空之声堪比长鞭。
“啊!”“我去!”
带纽扣的衬衫抡起来之后杀伤力不低,高老大的两个小弟被我狠狠用衬衫抽了脸,其中一个伤到了眼角,当即疼得蝴蝶刀脱手,没出息的直接蹲在地上,一副眼眶红红的需要爹妈来安慰的样子。
另一个小弟只是被扫中了下巴,他之前已经被我打过,现在属于惊弓之鸟,衬衫的白影还没有扫到他面前,他便吓得手腕一抖,蝴蝶刀……特么的把蝴蝶刀向我丢过来了!
你奶奶个腿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你以为叫“蝴蝶刀”就应该像蝴蝶一样自由飞翔吗?你以为自己是小李飞刀啊!
说实话,这一手飞行道具使得不怎么样,在飞行道具专精的班长面前属于班门弄斧,班长要是随身带把刀紧急的时候丢出去,才真是“小莎飞刀”的水平。
但是我挥动衬衫已经把招式使老,体势调整不过来,分不出手把蝴蝶刀击落,移步躲开更是不行,班长就在我身后啊!
电光火石之际来不及思考太多,我蛮吼一声,丢掉右手中影响速度的白衬衫,将右手急速回撤。
“嚓”
之前我就计算过,于半空中将这把刀抓住是来不及的(尽管速度比较慢),我右手回撤,采取的是硬生生用臂膀外侧去撞刀身的做法,类似于肘击,只不过对象不是人而是一把刀。
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响,我成功用手肘弹飞了蝴蝶刀,令它横向飞出撞在电线杆上,劣质的刀刃瞬间卷曲,颓然落地。但是我的手肘下部也被蝴蝶刀割出了5厘米的鲜红伤口,好在看着挺吓人,但伤口不深。
“叶麟!”班长关心的声音从我身后涌出,我还沉浸在战斗的喜悦当中,根本对自己的伤口不屑一顾,望空狞笑道:“挂这点彩不算什么,看我把他们都打死!”
高老大被我用阴阳散手调戏得七荤八素,两个小弟更是早已吓破了胆,他们见我受伤后面目如同恶神,突然变聪明起来,一个个再也不说一句废话,非常有默契地撒腿就跑,估计我大喊请他们吃切糕他们都不肯留下。
“喂!刚才的嚣张到哪儿去了?站住!再打三百回合啊!看我不狠狠收拾你们这些瘪犊子……”
我打红了眼,想从后面追上去,对他们施以“除草机之刑”或者别的还在专利技术保护期的自创刑法,但是班长从后边把我受伤的胳膊抱住了。
“别追了,你受伤了!”
“我靠这点伤也算伤?我又不是女人……”
“你……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吗?”
班长的这句话让我冷静了下来,但从她黑色夜空一样的双眸当中看不出什么对自己安全的恐惧,她明显是为了不让我去追人才故意这么说的。
见对方已经跑远,我解除了战斗姿态,开始调整呼吸,站在我身边的班长应该既能嗅到我汗水的味道,又能嗅到血的味道。
“你受伤了。”班长又重复了一遍,她的左手紧紧握住我的右手腕,好像一松手我就会逃掉似的。
“伤痕是男子汉的勋章啊!这种小伤我受过百十来遍了,根本不算什么!”
其实我的确是受过十几次刀伤,但是没有一百次那么多,正在我使劲吹牛的时候,手肘处的伤口渗出了滴滴鲜血,掉落在地上和尘土混为一体。
糟糕。
每次我和(男)人打架获胜之后就会很想小便,从生物学上分析,这是一种雄性以战斗方式争夺配偶的原始反应,还有点欲望倒错的成分在内。
现在的我倒不是特别想去厕所,但是……和上次在江桥下一样,你们应该懂的。
我身体的血液流速加快,令伤口的出血速度也加快了。
班长只顾关心我的伤口,没有注意到我身体其他部分的变化,她就近观察了我的伤口之后心疼地说:“你干嘛非要用手肘去击落飞刀?我并不是在你正后方,你直接躲开也我也不会受伤的。”
我当然知道班长说得有理,但当时的我不能去赌这种可能,而且换个角度去想,我受伤了让班长照顾我,总比班长受伤了我来照顾班长容易得多。
“别动,我包里有创可贴。”
班长暂时松开了我的手腕,她的语气简直像是嘱咐幼儿园小朋友,在自己的女士小包里找了一会以后,她拿出了两个防水创可贴,但是在我伤口处比量了几下,她就意识到长度不够。
“根本不用包扎,一会血液干掉就把伤口封住了!”
我很骄傲的介绍我的斯巴达伤愈法,但是班长仍然先后撕开了那两个创可贴。
没有把创可贴粘到我的伤口上,倒是用创可贴的粘性清理了我伤口附近的灰尘。
我去这跟手机贴膜差不多啊,班长你啥时候开展了这种副业啊?你家是祖传的猎户不是祖传贴膜业务吧!
创可贴完成历史使命之后,班长本想将它们扔在垃圾桶里,但是目力所及的地方偏偏没有,班长皱了皱眉,只好暂时将它们丢在了地上,等待稍后处理。
然后……班长低头看着自己的白纱裙,确认清洁度很高之后,没有过多犹豫,咬牙使力,开始“刺啦啦”地把裙边撕破了!
喂!班长你干嘛啊!难道要撕破白纱裙来给我做绷带吗?谁要把女人的裙子绑在手臂上啊!住手!过膝裙都要变成超短裙了!
啊……可能是有我妄想的成分加入,就算班长狠心撕下了一大条裙边,也就是让过膝裙变成及膝裙,露出更多闪耀白光的绝对领域罢了,离超短裙还有一定距离。
“不能总让伤口渗血,把手臂抬起来一点。”班长准备好以后用温柔的语调命令我,她手中的绷带在阳光下白得仿佛要融化一般。
真的有点透,一想起隔着这层白纱我曾经看到过什么,我身上的血液流动更加不受控制了。
班长没有察觉我的异样,专心为我绑扎伤口,很明显是专门研究过创伤紧急处理以及在她弟弟身上亲身实践过的,在她的一双巧手之下,我的伤口很快被层层白纱所覆盖,适度的压迫使得血液不再随便渗出。
好嘛,即使是这时,班长还是不忘在包扎完毕之后将白纱条打成一个严肃又可爱的蝴蝶结——对称度120%。
然而我的思绪却因此模糊了,身上的血液发热发烫,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想寻找一个出口,不巧的是伤口已经被包扎起来了。
从白纱裙上扯下来的绷带还散发着班长的体香,她的裙子变得更短,而且在阳光照耀下变得更薄,此时在无人的小路上,可作见证的只有靠在电线杆上的天蓝色自行车。
“舒莎……”
我突然血往上冲,捉住班长的裸肩,将她推到电线杆右侧的石墙上,完成了一次比较粗暴的壁咚。
“诶?”
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乱了方寸的班长明显也不知道。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我们俩的脸都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