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十四阶巅峰的绝世强者靠着强盛的生命力留着一口气，他把头靠在对方的肩上，亲昵地叫了一声：“阿云……”

他收紧了自己的手臂，用尽全身的力量让已察觉到他的目的、开始挣扎的丧尸皇无法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去：“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才不会让你再跑掉。”

“能在我等到绝望之前能够再见你一面，即使是死，也已够了。”

受制于人的丧尸皇暴怒，时间异能全力而出，瞬间抽走了祁宁浩大半寿命。

自觉醒后便一直保持着年轻面容的人类强者在一刹那便衰老了过去，身上出现了树皮般难看的皱纹，整个人充斥着一股死气。

“白头偕老么……”祁宁浩看着自己变成银白的发和对方的相缠，虚弱地轻笑，“很抱歉，二十年前的那件事，我没办法等到你的答案了，但我们依旧会永远在一起。”

“阿云，我不怕的。”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包括一起迎接死亡。

楚溪晴脸色一变，极速往后退去，但没赶得及，她仍是被爆炸的余波给掀飞了。

所幸早已往这冲来的祁宁暖及时把她接住，才没让昏迷过去的她被丧尸给啃了。

这场战争来得突然，结束得也快。

祁宁浩的自爆直接杀死了那位十五阶的丧尸皇，如此剧烈的爆炸，他们身边的那些十四阶丧尸自然也难逃一死，最后仅有两个逃了出去。

楚溪晴苏醒后，祁宁暖和祁亭乐等浩江一干核心成员找她谈了一次话。

双方交换了各自知道的故事，拼凑出了已泛黄的相片中的所有真相。

“原来如此……”祁宁暖笑容苦涩，“云哥原来是你亲哥哥啊，这么一说我们还挺有缘分的。”

“你好好休养吧，这次丧尸一族元气大伤，首都那边传来消息，要我们乘胜追击，明天我们就要出发了。”

楚溪晴靠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祁宁暖带着祁亭乐他们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出去。

亲哥哥的死亡对她们两个都打击甚大，但她们现在都不能倒下，尤其是背负着一整个浩江的祁宁暖。

军部那边由祁亭乐接手了，他本来就是曾经的第一武者唐落凤的徒弟，实力强大，再加上有祁宁浩为他铺的路，也算得上名正言顺。

在祁宁暖这里，楚溪晴知道了很多她哥过去的故事，以及与祁宁浩的恩恩怨怨。她本来该是为此生气的——如果她哥和祁宁浩没死的话，她绝对要好好训斥他们一顿。

但现在她已没了这个心情。

祁宁浩的死在华中虽然引起了轩然大波，但出人意料的是，他的死所造成的影响和损失非常小。

因为祁宁浩早已心存死志。

谁能想得到呢？那个被众人敬仰的华中第一觉醒者，居然会被抑郁困扰，甚至有过几次不为人知的自杀。而造成这一切的，正是她那消失多年的哥哥楚江云。

祁宁暖这些人一直坚信他们的“云江”如果还活着，那一定会闯出点名声来，这样他们也能找得到他。

然而楚江云十多年的销声匿迹，让人不怀疑他已死都难。

如果不是还有祁宁暖他们这些亲人和朋友，以及沉重的责任压在他身上，祁宁浩早就忍不住离开这里，去找他的云江了。

这一次和楚江云一起赴死，也算是了了他一桩心愿，顺便还能为人类解决一群劲敌，可谓一举两得。

……多么划算啊。

他们死后，世间只余一群背负着前人留下来的责任，不得不痛苦活着的人罢了。

楚溪晴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了下去。

是的，她还要一直活下去，活到和平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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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楚溪晴清醒又浑噩地活着。

自那天后，她的灵魂像是脱离了肉体，冷眼旁观着之后一切的发生，用那双眼睛记录着让千年以后的史学家们狂热的、充满血与火、黑暗与荣光的历史。

她好似失去了对痛苦和快乐的感知。

浩江剩下来的人里，晏河清是第一个死的。

他冲入了突袭基地的兽潮之中，和祁宁浩一样自爆异晶而死。

——“我受够了。”他笑着说。

一向大大咧咧的他在祁宁浩和楚江云死后便沉寂了下去。

越看似阳光的人，背负的也越多。

第二个死的是百里香。

那个一向冷漠的、不近人情的杀手，为了救她出去，不惜暴露本来用影子异能藏得好好的自己。

——“你是云哥的妹妹，他肯定不想要你那么早下去陪他。”

第三个死的是晏海清。

早年透支了精神力以至于失去了精神系异能的他被一只精神系丧尸引出了旧伤，精神紊乱。在失去理智、犯下大错之前，他在祁宁暖和楚溪晴的面前自爆身亡。

——“阿暖……赶紧走吧，我不想伤到你。”他抚摸着祁宁暖苍白的脸庞，最后决绝远离。

第四个死的是祁亭乐。

在与丧尸的最终决战中，他一箭射穿对面的丧尸首领的脑袋，成功让胜利的天平倾向了人类一方。

然而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刚放松下来的他被亲信背叛偷袭，淬毒的刀刃狠狠地贯穿了他的身体。虽然有一位十五阶的光系异能者用以命换命的方式救下了他，让他幸运地捡回一条命，却还是留下了暗疾。

身为人类英雄的祁亭乐成了一个平凡的普通人，日日承受着病魔和余毒所带来的痛苦，十年后便去世了。

“能见到人类胜利的这一天，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第五个死的是祁宁暖。

修炼到十九阶的她陪了楚溪晴一千多年，她们一起见证了人类了衰败和兴盛，熬过了最艰辛的黑暗岁月，亲眼看着终于迎来和平的人类因为资源的过多消耗，不得不花大代价开始探索太空，并遇到了新的敌人，以及更多的新种族。

起源于蓝星的人类联盟开始和其它文明接触，扩张自己的领地，找到了一个又一个新的“蓝星”，甚至拥有了改变星球、让其变成宜居星的科技力量。

——那是千年前的她们无法想象的世界。

正当人类兴奋地探索漫漫宇宙时，活了上千年的两位时代英雄来到了已被废弃的蓝星。

占据了半块黄土大陆的英雄墓场里，祁宁暖坐在一座五米高的墓碑前，怔怔地地盯着刻在上面的几个名字。

浩江的“英雄”们，都埋在这里。

祁宁浩和晏海清自爆后被炸得骨灰都找不到，所以他们的墓里，只有他们的一些生前之物。

属于祁宁浩的墓碑上，还刻着楚江云的名字。

不过，无论后世的人如何揣测，也不会想到这位名字能与“英雄”祁宁浩刻在一起的人，是当初那个险些覆灭人类的丧尸皇者。

所有的线索和资料，都早已被唯二知晓前因后果的祁宁暖和楚溪晴抹去。

而祁宁暖此时出现在这座冷寂的墓场里，是因为她的生命快走到了尽头，准备要躺进晏海清那里空了一千多年的半块墓地里了。

十九阶觉醒者，一千五百年的寿命已经是极限。

如果不算因病去世的祁亭乐，她竟是浩江初代成员中，唯一一位能够寿终正寝的。

“真是对不起啊，溪晴。”祁宁暖平静地对身后帮她收尸的人道，“我死以后，这里……就只剩你一个人了。”

闻言，楚溪晴低下头，眼神空洞地看着她。

在星际时代开启的当今，细数从丧尸之乱时代走过来的幸存者，竟早已只剩她们两个老古董了。

当年那些极有可能修炼到十九阶、甚至能像楚溪晴一样踏足神之二十阶的绝世天才，都已埋葬在了那段黑暗的历史中。

比如说以雷霆手段拿下首都基地大权的首领洛清茶和其兄弟——在外威名赫赫的流浪者洛清酒，同时在末世第二十年时莫名死亡，但他们似乎早已预料到自己的未来——一向不愿停留在任何一个基地多时的洛清酒破天荒地在首都基地待了一年，兄弟俩联合在一起对首都基地以及各大人类基地进行了一次大清洗，把所有不安定的、会影响到人类未来的因素通通清除掉了。

特别是在精神力上天赋无人能比的催眠师和轮回幻师，洛家兄弟以牺牲一个基地为代价，将这二人灭杀在西南的一片荒漠之中。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她们早已忘记名字的人，也陆陆续续地死在前往光明的路上。

到最后，便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楚溪晴抿着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相交千年的好友突然闭上眼燃起火焰自|焚。

明亮的火焰跳动着，那美丽的颜色和耀眼的光芒甚至能与太阳比肩。

不过短短一瞬，炙热的火焰消失了，一枚婴儿巴掌大小的水晶落在了地上。

楚溪晴俯下身捡起那枚失去光泽的异晶，本以为早已麻木的心却在这时候疼了起来。

在踏入半神十九阶后，她和祁宁暖两个便能沟通规则和本源之力，并知道了一个能让所有觉醒者疯狂的消息——觉醒者十九阶之后，即使是非自然死亡，也可以依靠这枚异晶“重生”。

她们死后的灵魂可以寄居在异晶里，在积攒了足够的能量后，便能以规则之力重塑身体，再世为人。

然而此时在这枚属于祁宁暖的异晶里，并没有灵魂残留。

楚溪晴知道，祁宁暖自愿散去灵魂，放弃了重生的机会，就是为了能追上先她而去的亲人、朋友、爱人。

这一千多年来，是因为不忍心留下她这个仅存的挚友，祁宁暖才没有提前自我了断。如今她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楚溪晴不想、也不能强留下她。

这位被人类歌颂了千年的英雄在墓碑前跪了下来，她像个迷路的小动物一样蜷缩起身体，紧攥着异晶瑟瑟发抖。

为什么……会这么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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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曾是一片广袤的草原，绿草茵茵，牛羊成群，漂亮的白房子里寄宿着她爱着的人们。

而现在，寄宿者离开了，牛羊都死了，太阳坠落了，月亮和星辰黯淡无光，她的世界永远失去了光和热。

只剩下一片荒漠和一个填不满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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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补充：

后面没写的是：又过了三四千年，楚溪晴成神（二十阶以上），获得永生。同时人类早已开发出了人工智能，品种多样，有个科学家在拜访她时送给了她一个给她解闷（小六的由来）。

之后又过了很久，数千年的代沟导致其他人类无法理解楚溪晴，只会单纯地尊敬她、敬仰她，再没有人能成为她的朋友，走进她的心里，再加上人类已经是当时最强大的种族了，不需要她的庇护了，所以楚溪晴离开了人类居住的星系，在更遥远的、没有生命迹象的宇宙中流浪。

总之又过了很多年，楚溪晴觉得累了，就找到一个星球在上面沉睡，这颗星球离恒星很近，但楚溪晴还是觉得很冷（心理上的）。

在无人星上睡了不知道多久的楚溪晴醒过来后终于因为上万年的孤寂崩溃，小六也哄不好，而在这时舞出现了，她带着楚溪晴回到了过去，捡到了过去的【楚溪晴】（开头的那一个还在睡觉的）。

因为【同一时间内不能存在同一个体】的规则，两个楚溪晴产生了异常反应，规则对她们施加压力，连已经成神的神·楚溪晴都扛不住，直到有一个楚溪晴消失。

理所应当的，比另一个自己弱了不知道多少的人·楚溪晴会首先消失，剩下的神·楚溪晴就能活下来。

但神·楚溪晴在人·楚溪晴承受不住规则压力前，把系统小六和大部分神力给了人·楚溪晴（功德来源），然后自己在规则之下消失了。

舞：“你确定要选择她留下来吗？”

如果是神·楚溪晴留下来的话，以她的能力，一定会打出一个全员存活的happy.ending。

“我太累了。”

一个即将精神崩溃的灵魂并不想继续“活着”。

而且，“重生”在另一种层面上即是【杀死】过去的【自己】，以前的楚溪晴是没得选择，但现在的她有资本做出选择。

“我相信我自己。”

于是，神·楚溪晴消失，人·楚溪晴和系统小六受神·楚溪晴幻术的影响，一个以为自己是从末世七年后重生回来的（实际上不是），另一个以为自己从未来而来，需要找方法回去（伏笔：第一章中的100%契合度，小六的主人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

后期小六逐渐恢复记忆，它把人·楚溪晴当成了它陪伴了几千年的神·楚溪晴，直到记忆全部恢复，它才知道两者并不是同一个，所以对人·楚溪晴的态度冷淡了下来。

但后来它想明白了，所以又恢复了。

剧情继续发展，正文的人·楚溪晴和丧尸皇（新的，不是楚江云）进行最后一战后冰封，过了几千年她解冻苏醒，再次突破二十阶成神，同时触碰到世界真理，包括自己“重生”的真相。

这个小说世界的来源：第一世的楚溪晴死后，她的闺蜜帮她翻拍了这部小说（闺蜜被渣男骗财，是楚溪晴帮她解决的，闺蜜想用这种方式纪念二人的友谊），小说被改编成电视剧和电影，大火，受到了不少人的喜爱，于是这些喜爱化作信仰让这部小说具现化出来。

但小说世界是脆弱的，它需要经历一次灾难才能稳定下来，并被宇宙规则认可（类似泪灵里的位面进化）。

小说世界一共有三次机会，第一次时楚溪晴还没穿越过来，是正常的小说世界线，理所当然失败了，于是世界线重置，主要人物（小说女主楚溪晴等）消失，为了稳定这个世界，小说世界的意识把现实世界已经死去的楚溪晴拉了进来，算作报恩。因为现实世界的女主楚溪晴是位面之女，靠她的气运，世界暂时稳定了下来，并且与她相关的人物也都重新出现了。

但因为之前进化失败所造成的一些后遗症，第一次世界线的恶毒女配重生了，把刚来的楚溪晴给坑死了——于是失去楚溪晴气运加持的位面再次动荡，世界意识不得已再次扭转时间线，将楚溪晴的灵魂拉回过去。

于是这下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了，而这次的楚溪晴不负众望，虽然亲人朋友死绝，但她的确带着人类熬过了这次末世。

楚溪晴：mmp。

这个前因后果楚溪晴（孤家寡人版）是在突破二十阶成神后才知道的，她作为小说世界的大恩人，且作为第一个通晓规则的神灵，获得了这个星域（包括小说世界、现实世界等——星域里蕴含好几个位面）的管理权，并且进入了源初之地，与【舞】等其它星域的神灵相识相交，为之后舞的帮忙埋下了伏笔。

不过，楚溪晴不知道的是，扭转万年的时间，所造成的因果其实就算是神·楚溪晴也是承受不了的，因为楚溪晴的重生，她会影响很多生灵的命运，本该死去的复活，本该活着的死去或是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如此庞大的因果业力，就算是拯救了人类的救世主的功德也只能抵消一点点。

而这些因果业力，是【舞】帮她背负的。

对于在另一个世界，作为创世神灵、创造了无数生灵和世界的舞来说，这些因果业力不过是九牛一毛。

同时楚溪晴也不知道，【舞】的好友、另一星域的管理者【初】曾想要阻止过她们，因为【舞】的死劫就要到了，以往对【舞】完全无法造成影响的因果业力，此时却加快了死劫的到来。

但【舞】并不在意，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她的死劫是什么，并早已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这本就是我对我犯下的错，所做出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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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补充：

为了保证人·楚溪晴能好好保护好亲人朋友不留遗憾，神·楚溪晴对她施加的幻术所产生的后遗症有点大，人·楚溪晴对于亲人会有过分的保护欲，一旦亲人处于生命危险中，会情绪失控（之前还能压制一下，南岛事件楚清雨出事时爆发）。

另外，虽然给了十年的记忆，但出于私心，神·楚溪晴并没有完全把记忆对应的感情给人·楚溪晴。

比方说对祁宁暖的态度，其实神·楚溪晴和祁宁暖在江程明事件前便已是好友关系了，但在得到了记忆的人·楚溪晴眼里，她们两人的关系一般般，甚至称得上是陌生。

当然对人·楚溪晴来说，在华中基地碰面之前，她俩也的确是陌生人。

对于神·楚溪晴来说，那些无论温暖还是灰暗的记忆，都只是她的，不是什么都还没经历的人·楚溪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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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星域：

在我的世界观里，宇宙无限大，而宇宙之下便是一个个星域。

也就是宇宙→星域→位面→星球。

星域与星域之间相隔十分遥远，一般来说，只有神力非常强大的神灵（这种神灵一个星域也没两三个）或是得到规则肯定星域管理者才能进行星域旅行。但即使是他们，在路上所花费的时间也是以万年、亿年来计算的（当然，对神灵来说时间不是问题）。

至于源初之地，则是一个在宇宙之下、但独立在所有星域之外的位面，里面蕴含宇宙间所有的规则，只有星域管理者才能获准进入，神·楚溪晴就是在当上星域管理者后进到里面认识了【舞】等其它星域的管理者。

星域管理者：和位面之主的设定类似，但他们需要管理很多位面，并且保护它们。星域管理者都是终身制的，一旦星域管理者死亡，那么这个星域也会受到极大的影响，比如说气运倒退等，所以星域管理者一般都是这个星域里最强大的存在（大部分都是该星域中最古老的神灵）。

但并不是每个星域都有管理者存在，比方说楚溪晴所在的星域，它一开始就没有管理者，甚至没有神灵。

楚溪晴的这个星域是由一个主位面（现实世界，楚家主所在位面）和无数幻想世界（收集到了足够信仰力而具现化的世界），但这些幻想世界没有一个能熬过进化天灾，所以也就一直没有拥有足够能力去沟通规则、进而成为星域管理者的神灵出现。唯一一个突破这个界限的楚溪晴其实并不够格（论资历的话，其它星域的管理者可都是诞生于星域之初的老怪物了，论实力更是不够看），但矮个子里拔高个，规则也只能选她了。

关于【舞】：

舞也是一位星域管理者，不过和楚溪晴这种半路出家的不同，她是她那个星域里的先天神灵之一，并且是“造物之神”，她那个星域里的生灵（除去其它几个先天神灵外）都是由她创造的，星域里的好几个位面也是她和其它几个神灵一起构筑的，且不像楚溪晴星域里的位面那样除了现实位面外都是个脆皮，所以功德无限多，实力也最接近本源，能带楚溪晴随便飞。

时间扭转后，【舞】其实本来不会和其他人一样受到时间规则的影响遗忘楚溪晴，但她死劫将近，于是没抗住规则，被抹去了记忆，直到时间回归正位（也就是楚溪晴位面的时间再次行进到重生之前的时间段）。

但【初】是记得的，所以当人·楚溪晴受到神·楚溪晴所留下来神力影响、进入源初之地时，她没出来看楚溪晴（她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