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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丢按照卫世杰的安排打电话调申国章。
一开始。申国章磨磨唧唧的不想出來。他还在坚持自己的原则。女人是好东西。但是不能让女人耽误了正事儿。
可是。丢丢來了一番撒娇卖俏外加语言诱惑。正在烦闷之中的申国章老习惯又冒了头。有些难題想不清楚的时候。先找个女人方式缓解宣泄一下。往往很多的问題就豁然开朗了。
于是。申国章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丢丢那两条长长的腿。嫩白的脊背。以及双腿双手蜷缩在一起。像一只乖巧柔软的猫咪一般躺在怀里的情形。
想着这样的情景。申国章忍不住要蠢蠢欲动了。
最终。克制不住的**还是占了上风。申国章应约而出了。
两人见面还是在老地方。东南形胜大酒店的贵宾套房里。
申国章本來想直接进入主題。可脱了外衣之后。丢丢挨过來。捏了捏他的大肚腩。娇嗔道:“蝈蝈。你这些天在医院里躺着。腰身又大了一圈。你必须要减减肥了。否则……”话沒说话。便吃吃地笑。
蝈蝈是丢丢对申国章的昵称。是在某一次冲撞中丢丢脱口喊出來的。这一喊申国章特别有感觉。以后便延续了下來。不以为忤。反以为爽。
这一笑。就勾起了申国章的好奇心。问道:“否则就怎么啦。”
丢丢用细长的手指头轻轻地在肚皮上滑过。说:“别急嘛。我给你猜一个谜语。”
申国章喜欢丢丢的长腿。更喜欢她的文化底蕴。跟她在一起。除了能得到从一般女人身上得到的感官享受。还能得到另外一种情趣。
例如。猜谜语也变成了一种**的方式。
申国章握住了丢丢一只高耸的胸部。笑眯眯地说:“你说來。我猜猜看。”
丢丢拿腔拿调地说:“有一个对夫妻。男的是个穷秀才。长着一个大肚子。女的是一个罗锅。也念过几年私塾。两人喜欢在床上掉书袋。有一次。他们干得正欢。男的就说。哎。娘子。你看我们这配合。正应了一个成语呢。你猜怎么着。”
申国章用力捏了一把。问道:“怎么着。”
丢丢夸张地尖叫了一声。说:“女的闭着眼睛正在享受。听男的说完。眼皮都沒抬。一下就猜出來了。”说完。她从申国章的怀里钻了出來。张开长腿。仰面躺在床上。做了一个弓着腰的姿势。笑嘻嘻地说:“蝈蝈。你猜呀。是哪个成语。”
“哈哈。我先干完了再说。”申国章挺着大肚子就往上扑。却被丢丢一闪躲开了。
“不行。不行。猜不出來不能干。”
申国章扑倒在床上。嘴里念叨着:“大肚。操。罗锅。这是什么成语呢。”
丢丢扭着小蛮腰。坐在申国章的身边。伸出手來。一只手握成一个拳头。一只手张开一个巴掌。两只手碰到一起。边做动作边说:“你看。这个拳头是大肚。这个巴掌是罗锅。然后。他们就搞到一起了。猜出來了吗。”
申国章眨巴眼睛。一只手摸着丢丢的圆臀。喘着气说:“猜不出來。”
“猜不出來。使劲猜呀。”丢丢扭动着腰肢。撅着嘴说。
申国章还是摇头。
丢丢嗔道:“蝈蝈。几天不锻炼。你思维也笨了。”说着。她的手掌紧紧包住拳头。放到申国章的眼前。着急地说:“你看。你看。这是大肚。这是罗锅。他们撞。撞。撞……哎呀。这么直观了你还猜不出來。”
申国章突然放声大笑起來。叫道:“我猜出來了。大肚。操。罗锅。严丝合缝。”
“蝈蝈。你太可爱了。”丢丢欢快地叫着。用力将申国章翻了过來。自己一跃而上骑在他的身上。拍打着他的大肚腩。委屈地说:“你看。你看嘛。你这么个大肚子。你不要把我操成罗锅啊。”
“哈哈。”申国章一把扯住丢丢。在脸上使劲儿亲了一口。大声地说:“那你说怎么办。”
丢丢从床上跳了下來。叉着腰说:“健身。锻炼。”
在丢丢的一番蛊惑之下。申国章跟着丢丢來到了酒店的健身房。
三四点钟的时间。健身房里空无一人。
两人三下五除二就换上了健身服。
丢丢让申国章躺在一个器械上做仰卧起坐。她则穿了一个三点式泳衣。一条胳膊斜依着跑步机。帮正在卖力锻炼的申国章一字一顿地数数。还不时蹲下來用手按着他的腿。不许他偷懒。
此时。卫世杰就在健身房隔壁的游泳池边。他裹了一条大浴巾。戴了一副游泳眼罩。盯着十几步远被玻璃隔断的健身房。直到丢丢背对着器械在向他招手。才光着脚悄悄來到了健身房的一侧。用楚天舒的那只手表对准了申国章和丢丢所在的位置。
申国章正在那里心无旁骛地使劲。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从他躺着的角度是不可能看得到卫世杰的。
丢丢是很有镜头感的。她调整好位置。只让镜头拍摄到自己的侧面。又可以拍摄到申国章的正面。然后蹲下來摸摸申国章的大肚腩。娇滴滴地说:“蝈蝈。效果不太显著呢。”
申国章看丢丢弯着腰。便伸出汗唧唧的手來摸她的大腿跟。淫笑着说:“嘿嘿。我是大肚。你是罗锅。我们马上就可以严丝合缝了。”
他边大笑。边用力做了几个仰卧起坐。
有声音。有图像。申国章彻底无法抵赖了。
七八分钟之后。卫世杰悄然撤出了东南形胜大酒店。坐在车里抽起了闷烟。
抽着抽着。他突然将烟头死死地按熄在烟灰缸里。眼睛里冒出绿光。骂道:“妈的。一不做二不休。老子就利用丢丢。将你们这些狗日的尾巴一个个都踩住。看他妈谁以后还敢跟老子过不去。”
卫世杰从这件事件中受到了启发。此后。他利用名腿丢丢的魅力。陆续将一些立场不坚定的官员拉下了水。并拍摄下了他们与丢丢寻欢作乐的录像。因此获取了诸多利益丰厚的工程项目。世纪阳光也随即迅速壮大。最后一举取代了擎天置业在青原商界龙头老大的地位。
此为后话。容后再表。
暮色渐浓。楚天舒和张大帅收起了鱼竿。來到湖边一间玻璃亭子里。观赏着湖光月色。喝着美酒。吃着烧烤。
在玻璃亭子之外距离他们稍远的地方。用土砖砌了一个烧烤灶。里面的炭火正旺。有两名服务员专门在烤制一只乳全羊。每烤熟一层。就将肉削下來给他们端过來。
羊是一只三个月的小羊羔。他们钓鱼的时候才刚刚杀的。肉自然很鲜美。
围拢在烧烤灶的周边。有一排铁笼子。里面关着各色各样的野味。飞禽走兽。应有尽有。就连刚才两人钓上來的鱼。也用两个水盆装着。摆在一边。
当然。瓜果蔬菜就更不在话下了。
离烧烤灶不远。是一个烧着旺火的炉子。两名厨师严阵以待。只等着张大帅和楚天舒发话。立即当着面现杀现做。
烤全羊是张大帅推荐的这里的招牌菜。楚天舒就让把刚才钓上來的几条鲫鱼熬了一锅汤。一条黑鱼炒了一盘滑鱼片。
这种服务的模式。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和虚荣感。在如今的和平年代。已经不能靠驰骋沙场去满足男人的杀伐**了。那就通过这种象征性的方式给自已以安慰吧。
张大帅端起酒杯跟楚天舒轻轻碰了一下。说:“老弟。你真是个大忙人啊。想见你一面。比见公安局长还难啊。”
“呵呵。大哥。你那个师弟王平川总有麻烦事。我能不忙吗。”楚天舒对于谈话的技巧还是把握得不错的。跟张大帅在一起。他觉得就用不着太斯文。直白一点儿。反倒能让他们之间的气氛更为融洽。
果然。张大帅对于楚天舒的直來直去不以为意。只是嘿嘿笑着:“老弟。你这可是冤枉我那师弟了。他只闹过一回要跳楼。今天可是你们主动找了他的麻烦呢。”
“大哥。你这么说倒也沒错。可问題是。这麻烦最后还是转嫁到我头上來了。”楚天舒干脆把话往明了说。
张大帅那双铜铃般大眼睛瞪着楚天舒。咧嘴一笑。说:“老弟。别着急啊。要是我那师弟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跟我说。我來收拾他。”
楚天舒淡淡一笑。说:“大哥。王大哥倒是沒得罪我。但是。不知道把谁得罪了。把举报信写到了市纪委。说我跟你师弟相互勾结。破坏拆迁工作。现在我沒法向纪委交代了。你看。这事儿你能帮我个忙不。”
张大帅大笑:“哈哈。对不起。这忙我帮不了。我跟纪委的领导沒交情。”
楚天舒说:“大哥。只要你跟王大哥够交情。这忙你就能帮得上。”
张大帅说:“老弟。你说说看。这忙看我到底能不能帮上。”
楚天舒给张大帅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了酒杯。缓缓的说道:“大哥。这忙你肯定能帮上。怕只怕大哥你不肯帮我这个忙。”
“你是不是想劝我让王平川拆房子。”张大帅沒端杯子。直截了当地说:“这个免谈。”
楚天舒端着杯子的手停在了空中。脸上的笑也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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