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我家浅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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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叹了口气,“说到底还是我那个不孝孙子伤你太深了,浅浅啊,出了四年前的事,你能够这样对待他已经很好了。”

老爷子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他何尝不想曲浅溪和连慕年在一起?但是他们兜兜转转的,自他们结婚起已经五年多了,两人都没有快乐过。

人生年少的时光能有多少年?他们之间的隔阂又太过深,他怕如果两人再纠缠下去,只会耽搁了两人的终身大事,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所以他希望他们能断则断,最好快刀斩乱麻。

尤其是这四年来连慕年过得怎么样,他这个爷爷再清楚不过了,曲浅溪现在如此的冷淡,看来是打定主意不想跟他再续前缘,而孙子却一往情深,这样下去,只会苦了孙子罢了,所以,他想着,他们断了就断了吧,只要都能好好的过日子,忘记以前的事,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也有错。”曲浅溪顿了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但是她既然选择了回来,现在连慕年又在许氏集团任职,她跟老爷子免不了要见面的,有些事一次性说清楚比较好。

曲浅溪十指骨节泛白了些,攥住电话,吸了一口气说道,“爷爷,只能说我们有缘无分吧,四年前的事——要我原谅连慕年,现在我还做不到,他想要补偿什么的,我也不需要,我自己的事我能自己想办法,爷爷,您跟他说一下,我们真的不可能了,他不用补偿什么,我们就做陌路人吧。”

老爷子蹙眉,“为什么你自己不跟他说清楚?”

“我说了,但是没有用。”想起连慕年,曲浅溪厌烦的揉揉额头,心情烦躁。

老爷子听曲浅溪的意思,看来她是真的对连慕年没有什么心思了,心里也不禁的惆怅起来,四年前曲浅溪对连慕年可谓是一片痴心,现在却冷漠得连路人也不如,看来自己是说对了,连慕年伤她太深了。

曲浅溪没有跟老爷子继续说下去,其实他们之间也是有一定的隔阂的,毕竟现在他们的立场不同了,老爷子说这番话的意思,曲浅溪也是明白的。

她匆匆的挂了老爷子的电话,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知道有人打电话进来,而她也猜到了那个人是谁。

果然,她才挂了电话,电话那边的人又打了电话过来,“你想要的东西我已经发到你邮箱里了,你看一下,如果你想,你随时都可以去一趟那里。”

曲浅溪闻言,眼神一冷,没有说什么。

两人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曲浅溪挂了电话后,想继续的工作,等一下就去办一件事,但是手机却忽然来了一条短信。

“这几天我会回去一趟w市,念念我会托人照顾好的,你放心好了。”——凌彦楠

曲浅溪狐疑的皱眉,这件事凌彦楠怎么不在电话里说,偏偏要特别的发信息过来?难道还怕她听力不好,听不到这件事不成?

她笑了下,也没有怎么在意,也回了一条信息后,再度工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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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浅溪下午还没到下班的时间,人就已经离开了公司,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她才离开,王天鸣就敲了连慕年的办公室的门。

连慕年的公司现在做得更大,工作实在是繁忙,他每天有不断的事情要处理,他人虽然是在许氏集团,但是他花费的时间大多数都在他自己的公司和连家的产业上,他很忙,很多事通过电脑跟人视频,却效率不高,虽然许氏集团没他什么事了,但是曲浅溪在,他不想离开。

所以王天鸣进来的时候,他连头也不抬,抿着唇淡淡的说,“有事?”

“刚才接到了电话跟踪,凌彦楠给夫人打了个电话。”

连慕年听到夫人时立刻就停止了手上的工作,抬头示意王天鸣继续说下去。

“凌彦楠告诉了夫人许美伊小姐所在的监狱,还有——他已经帮夫人以夫人的名义跟监狱那边的人打了个招呼,夫人刚接了电话就出去了,应该是去了监狱。”

连慕年立即起身,带上手提电脑,边收拾桌面上的文件放进文件包里,边说,“有派人跟着了吗?”

“有的。”

王天鸣才说完,连慕年就已经收拾好东西了,提着文件包和手提电脑就出门,阔步踏出办公室,坐上车时连慕年似乎有些担心,微微的蹙眉,冷淡的说,“加速度,跟上夫人。”

王天鸣点头,车子飞一般的出了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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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美伊听说有人来看她的时候,以为是许母,她每隔一段时间就过来看她的,但是现在距离她平常会过来的日子已经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她都还没过来,许美伊不高兴了,抿着小嘴冷冷的跟在狱卒的身后。

监狱里,一般都是面对面,隔着一个隔音玻璃彼此聊电话的,可能是凌彦楠托了人,所以曲浅溪能够进去跟许美伊坐在同一张桌子的椅子上。

她等了十来分钟,许美伊才到达。

许美伊以为是许母,生气的傲然的翘起眼角,不看曲浅溪,但是在她见到坐在眼前的人是曲浅溪的时候,毛孔立刻舒张了,血液往脑袋上涌,眼眸倏地睁大了,眼里从满了不可置信,受刺激过大,不由得扯开嗓子尖叫起来,“曲浅溪!怎么是你?!你——你竟然没死!”

四年前,她知道曲浅溪自杀后就消失不见了,她也知道连慕年找了她一段时间,那时候听说曲浅溪还没挺过危险期,而且四年里,曲浅溪没有出现在她的眼前,所以她不止一次想,或许曲浅溪早已经抱着她死去的女儿死了,否则,她杀死了她的女儿,如果曲浅溪还有一命在,她不可能会任由自己这样销声匿迹。

而她同样的也想过曲浅溪还生还着的可能,但是看到她还站在她的眼前好好的,依照光鲜亮丽,跟自己形成了剧烈的对比,她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

曲浅溪虽然知道许美伊是进了监狱,但是没有想到她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由得顿了下,一时间忘了反驳了。

许美伊身上穿着一件肮脏宽大的囚服,她穿着很不合身,感觉不像是她的似的,她的头发不再像以前那样弄一个时尚的梨花头,现在剪成了齐耳的短发,但是短发的她跟以前的她相比,还是显得凌乱不堪,让曲浅溪更加惊讶的是许美伊削瘦的颧骨突出的小脸,看起来有些尖酸刻薄,双眼无神,但是在看着她的时候,又尖锐狠辣得过分,矛盾不已。

总体上,许美伊给曲浅溪的感觉,变了。

许美伊看着曲浅溪优雅的坐着,面容姣好,漂亮依旧,心里就想被针扎一样,双眼恶狠狠的瞪着她,眼眸里有着疯狂,她狠狠的挣开被狱卒攥住的手臂,冲到曲浅溪的面前,伸出因为瘦弱而骨头凸出来的十指,狠狠的掐住曲浅溪的脖颈,狠狠的尖叫道,“曲浅溪,你没死?!你竟然没死?!你怎么可以不死?你应该去死的!”

曲浅溪没有防备,被她往死里掐住脖颈,顿时真的有些难以呼吸,脸色变得难看,别看许美伊现在看似营养*的样子,暗示在监狱里的四年里是吃了不少苦头的,力气自然也变大了,曲浅溪竟然挣不开她。

狱卒眼看此景,还得了,咬牙,狠狠的按住许美伊,眼眸狠戾,如果曲浅溪不在的话,恐怕一巴掌就要下去了,“发什么疯?给我坐好!”

许美伊冷哼一声,她才不怕狱卒呢,她咬牙,坐在曲浅溪的面前,看着曲浅溪涨红了的小脸,忽视自己心底的妒忌,咬牙狠狠的说道,“曲浅溪,你以为你现在过得很好对吗?要不是没我在了,你以为你能过得如此之好?你现在的一切都是你失去的女儿带给你的,要不是因为你女儿死了,我就不会进来这里,你的今天就是属于我的!”她说得大声,就好像是故意的,但也像说给自己听,说服自己一样。

曲浅溪的气好不容易的顺过来了,闻言抿着小嘴,哼了一声,“许美伊,你是死性不改!”

许美伊不以为然,就算自己现在再落魄也不能让曲浅溪看轻了,“你凭什么教训我?你以为我现在落魄了就是一辈子么?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出去的,而我出去的那一天就是你曲浅溪好日子到头的一天,只要有我在,你曲浅溪不可能有好日子过!”

曲浅溪静静的看着许美伊,忽然笑了下,说道,“监狱里的日子不好过吧。”

她知道许美伊为什么进来监狱,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来看她一眼,她刚才进来看到她的模样,说真的,心里有什么感觉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很复杂,但是现在看着许美伊,心底的复杂感忽然就没有了。

许美伊想起自己这几年的生活,眸子更加阴狠了,冷笑一声,“曲浅溪,你得意什么,今天我受的罪就是你明天的后果,等我出去了,我要你悔不当初!”

“杀了人进了监狱还能出来?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出来了,就算你出来了,我看你也没有这个本事让我悔不当初了,我等着。”

“你以为我没有把握能出去我会这么说么?我告诉你,已经有人向我承诺,不久之后,我就能出去了!你就等着吧!”许美伊咬牙,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所以心有些虚,见曲浅溪占了上风,冷哼一声,“曲浅溪,你现在表现得你自己过得再好又怎么样?你的孩子都死了,我为什么留在监狱里,你会不清楚吗?我一天还留在监狱里,就等合同于提醒你你保护女儿不力死去的事实,你的痛苦跟我一样,甚至比我更痛苦呢。”

当初她进监狱是连慕年报的案,医生集体证明孩子已经死了,说实在,许美伊刚才自己说的这番话都觉得自己说得很对,她过得不好,曲浅溪也未必过得好,她的女儿死了,除了曲浅溪去死还有什么能让她更快了的事?

想到这,许美伊得意的笑了下,冷冷的看着曲浅溪。

曲浅溪眯起眼眸,思索着许美伊口里的那个如此有能耐的人是谁,很快的就有了答案,但是不说话,抿着小嘴笑了下。

她千算万算都可能想不到,她的女儿没有死,而她进监狱里受的苦,就当是为她的女儿赎罪!

曲浅溪不说话,以为她是心痛了,许美伊无比得意,她笑容异常的甜美,“怎么?想起那个因为我故意推你下水而早产不到一天又给我弄死的孩子,很伤心吧?”

“许美伊,看来你是嫌你的生活过得太好了!”

许美伊的话音才落下,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自门口传进来,许美伊顿时花容失色,倏地别过脸,惊慌的掩饰着自己的容颜,她起身,甚至想走但是她顿了下,似乎又不甘心,又想看看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的来人的模样。

但是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她脸色更加惨白了,顿时别过脸,不敢看来人。

但是曲浅溪听到来人的声音时,冷了小脸,没有回头看。

连慕年姗姗来迟,见到对坐着的两人,许美伊虽然是身子面对着她的但是她的脸却别开了,而曲浅溪则是背对着他,他已经走到她的身后,她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想起刚才许美伊说的话,连慕年心一紧,看着许美伊的眼眸更加冷漠得可怕。

曲浅溪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了过来,冷笑了一声,睨了眼连慕年。

她才来多久?屁股还没坐热,他人就匆匆忙忙的赶到了,至于吗?怕她会对许美伊不利?

呵——

他的这番表面上的功夫还真的做得不赖呢,许美伊进监狱了,他不但因此能够得到心灵上的救赎也能给许美伊造下的孽寻找救赎,还真的是一箭双雕啊。

虽然许美伊在监狱里是过得苦了点儿,但是以连家的人脉,许美伊坐个牢他一样能庇护着,能有什么事?能辛苦到哪里去?

她想着,嗤笑一声,抓起手提包起身欲离去,但是在离去之前,她的目光落在连慕年和许美伊的身上,没有丝毫的感情,她的说的话也是针对两个人说的,“你能有能力的把她弄出去我也能叫人把她给弄进来,如果许美伊不知死活真的要挑衅我,尽管来就是了。”

说着,她转身出去,连慕年皱眉,听到她的话,忙走了出去,但是许美伊忽然起身,飞快的跑到他的身边拉住了他的手,抬起大眼贪婪着看着眼前已经有几年没有见过的他,眼里噙满了泪水,“年……”

连慕年眸子一冷,厌恶的甩开她的手,“许美伊,滚开!如果你还敢对浅浅出耳不逊,别怪我不客气,你跟刘二强的那点破事,你想弄得人尽皆知我可以成全你!”

许美伊看着连慕年,心里是想念的,但还是他吐出的话,明确让她大惊失色,脸色苍白,身子受不了的颤抖了下,摇摇头,“我……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什么刘二强,我听都没有听过。”

纵使她表现得再不明白,她心里却很清楚,连慕年口里的刘二强应该就是强哥了,但是她想不到的是她跟刘二强的事连慕年竟然知道,他知道竟然什么都不说任由她被人玷污——

这一点她怎么受得了?

她一直都以为连慕年只是生气了,所以才叫人将她关进监狱里的,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一直都知道,一直都知道她被这么多人玷污,他、他竟然不帮她!

许美伊接受不了这个认知,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好不可怜。

她到底还是长得好的,虽然没有以前光鲜亮丽了,但是还是一个美人来着,梨花带泪的模样还是惹人怜爱的,但是那人不包括连慕年。

他甩开了许美伊的手,像她的手有细菌病毒般,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拭着被她握住的手心,眉头一直都是紧蹙着的,他没有回头看许美伊一眼,厌恶的将手帕扔进去垃圾桶里,阔步离开。

许美伊却早已停止了哭泣,就在他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擦拭着自己的手的时候。

她攥紧了十指,缓缓的笑了,但是笑意却不达眼底,甚至冰冷如霜,咬牙狠狠的看着离去的伟岸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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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慕年追出去的时候,曲浅溪已经拦着计程车离开了,连慕年抿唇,“怎么不拦住夫人?”

“呃——”王天鸣是有拦但是奈何不敢拦啊,他怕自己出手重了,连慕年看了又不乐意了,而且曲浅溪的脸色看起来很冷,他上去也是少不了一番说辞。

连慕年上了车,叫王天鸣再他去许家的老别墅,而他则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思绪飘远。

刚才听着曲浅溪的话,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她误会他了,他没有想要将许美伊弄出去。

但是他到达许家的别墅时,曲浅溪已经将门关好了,他想进去,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他没有强行的进去。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别墅里亮起了微弱的灯光,但是隔着一层窗帘布,灯光很微弱,没有多少光线能钻出来。

王天鸣期间出去了一趟,提了一个保温盒回来,将里面新鲜出炉的,叫人熬了几个小时的海鲜粥,递给不知何时已经放下手提电脑,支着下巴看着某一处的连慕年,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眼眸里好像都没有焦距了,王天鸣记得他离去前,连慕年就是维持着这个姿势了。

王天鸣已经用了餐,看了眼还亮着的灯光,看了眼优雅的用餐的连慕年,“老板,我们该回去了。”

都坐了四五个小时了,就盯着一扇窗,一扇门看,有意思吗?

连慕年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看着隔着窗帘偶尔有人晃动的窗子,他知道曲浅溪是知道他在的,只是她不想理会他罢了。

想到她拒绝他的一切,防备的样子,他渐渐的没了胃口,将食物放一边了,看了下时间,淡淡的对王天鸣说,“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你呢?”

连慕年没有说话,靠在椅背上阖上眼眸。

王天鸣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有离去的打算了,不由得蹙眉,“你这样子能睡得着吗?”

但是话一说完,他就知道自己失言了。

连慕年眼眸依旧闭着,但是性感好看的薄唇却抿唇一个苦涩的弧度,“我去哪里能睡得着?

王天鸣没有说话,到底还是走了。

曲浅溪自回家后,就知道门口停着一辆车子,车子的主人是谁,曲浅溪自然清错不过了。

不过她没有理会,到了晚上睡觉时分,她关上灯睡觉了,都没有出去窗外看一眼,但是她却知道他还在,因为窗户里的窗帘有一丝自外车灯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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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曲浅溪起身吃完早餐的时候,出门时,连慕年的车子还在,两人的视线相交汇,曲浅溪没有避开眼眸,冷然的看着他,连慕年也没有避开,瞳孔里的波光却是温柔的。

他想说话,但是曲浅溪已经越过他,转身离开,连慕年想起自己没有洗漱,抿唇,回去洗漱后,在问了人曲浅溪的行踪,才回到公司。

他回到公司,秘书小姐就跟他说,曲浅溪要开一个简短的会议,大部分的股东都到齐了,连慕年忙赶了过去。

曲浅溪冷然的站在主席台上,看了眼一直抿着唇冷看着她的许万重,说道,“今天召集大家过来,就是想要跟大家商量一下公司改名的事儿。”

曲浅溪的话音刚落,众人面面相觑,而许万重却站了起来,“不知曲总裁对这个名字有什么不满?又想怎么改?”许万重声音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他的嘴角却噙着讽刺嘲笑。

曲浅溪别开眼,也爽快的说出自己的名字,“曲氏集团”

许万重倏地起身,大掌一拍,发出一阵强烈飞响声,“我不同意!区总裁身为我们公司的总裁,因为自己的私事将公司改名,你知道对外的影响有多大吗?”

曲浅溪却当他的话是废话,不看他一眼,问其人的人,“除了许先生,其他的人都没意见吧?”

其他的咕咚纷纷看向连慕年,见他什么都不说,赞同的样子,也没有说话。

曲浅溪笑了下,扭头看向许万重,“许先生,您也看到了,小数服从多数,名字以后就改名为曲氏集团吧。”

许万重咬牙,冷睨着曲浅溪,但是既然这么多人都不投他,他能有什么话说?说再多也只是枉然,冷哼一声,转身走出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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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连慕年都围着曲浅溪转,她去到哪里跟到哪里,曲浅溪当没看到,一点也不影响她的心情。

但是两天后,凌彦楠除了那天发了个信息来,就没了下文,她知道凌彦楠如果说回来了,一定不会超过三天,而今天是第三天,凌彦楠都没有来信息,她想打电话过去,但是手机没有电了,只好用办公室的固话打过去给凌彦楠的手机,却没有人接,只好打过去给他的办公室,办公室的人跟她说,凌彦楠在qq上给她留了言。

曲浅溪挂了电话,眼眸里充满疑惑,四年来,她跟凌彦楠机会从未上q聊过天,他又为什么会这么做?

当她打开电脑时,看到凌彦楠那长篇的留言时,曲浅溪彻底的明白了,冷笑了下,下来q忽然起身往连慕年的办公室走去。

秘书小姐正在给连慕年汇报情况,见到曲浅溪不礼貌的沉着脸进来,不悦的抿着小嘴,忍住没说话的看了眼连慕年,却见了面呢嘴角含笑的看着曲浅溪,似乎对她的到来早有擦觉。

曲浅溪到沙发上坐下,也不要求秘书小姐出去,只是坐着。

连慕年笑了下,挥挥手对秘书小姐说,“你下去。”

秘书小姐咬唇,她的汇报很重要,但是见连慕年不耐烦的眯起眼眸,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她走到门口时,被连慕年叫住了,心情似乎有些激动,“叫人做一些一些点心和奶茶过来。”

秘书小姐顿了下,想起连慕年曾经的交代,点点头,出去了。

连慕年起身,到曲浅溪的身边坐下,但是曲浅溪身上更冷了些,他笑了下,也不在意,挪开了些距离,掏出茶几下面的罐子,笑道,“渴不渴?我给你泡杯茶?”

曲浅溪起身,冷睨着他,“连慕年,别给我装傻,你知道我找你是为什么!”

连慕年一顿,但笑不语。

曲浅溪想起刚才自己看到的凌彦楠发过来的消息,说连慕年这几天都监听了她和他的电话,所以打电话不方便,有事q上联系,心底愤怒不已,要是她不小心打电话过去了,被他知道了女儿的存在该怎么办?

想得到这,她心底一惊,语气冷硬,“连慕年,你无权这么做!我可以告你侵犯我的**,也要坐牢的!”

连慕年笑,拉着她的手腕让她坐下,轻声道,“好好好,我错了,别气了,渴不渴?”

曲浅溪一愣,没想到自己的怒气冲冲,他却是笑意盈盈,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看着他优雅的摆弄着茶杯茶壶,谙熟的煮功夫茶。

她看着,不知怎么的,冷笑了下,讽刺的说,“饭不记得吃,却弄功夫茶,真是够特别的嗜好。”

怎知连慕年笑容绚丽,扭头看她,“浅浅……这是关心我?”

“你想太多了!”曲浅溪冷着脸,“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连慕年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敷衍了过去。”

连慕年纤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杯沿把玩着,没有立刻回答,似乎在想事情,但是她的嘴角一直噙着笑意,他停顿了好一会儿,直到茶煮好了,偌大的办公室里茶香四溢,他倒了一杯放到她的面前,深邃的眼眸如无尽的漩涡,认真得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吸进去,“如果我说……我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你主动过来找我,你信吗?”

曲浅溪一愣,没有想到她等到的是这样的结果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连慕年眼眸里多了一抹苦涩,轻抿了一口香气四溢的茶水,但是入口却带着浅淡的苦涩味道,看着她的侧脸问,“不相信吗?”

“你觉得我该相信?你以为我是三岁白痴?”曲浅溪才回神,冷笑了下,“连慕年,我没有这么多时间跟你纠缠,我只要你跟我保证没有下一次,否则,我不介意跟你法庭上见!”

当她直到他在调查她的时候,她跟凌彦楠的想法是一样的,他只是想窥探她的秘密,而她绝对不会容许她这么做!如果女儿的存在被他知道了,后果会便怎么样,她不敢想象。

连慕年微微的眯眸,看着曲浅溪紧张的模样,心里多了一丝警惕,“浅浅,你紧张什么?我只是监听一下你们的电话而已,还是你们……有事瞒着我?”

“没有人会喜欢被人偷听**!”被截中心思,曲浅溪心一震,觉得自己是表现得太过紧张了,但是她却没有将自己心底的情绪表现出来,冷然起身,“连慕年,别扯开话题。”

连慕年笑,眼眸无比真挚的看着她说,“我说的是实话。“

曲浅溪一愣,差点就相信了,但是她暗自咬牙,起身冷声道,“我不想再有下一次,如若有,下一次我不会再跟你废话,直接对簿公堂!”

说完,她想走,但是连慕年却拉住她的手,曲浅溪触不及防,倏地跌落在沙发上,还没来得及惊呼,连慕年颀长的身躯忽然覆上她的,抱住她的脸,被茶水滋润过的薄唇红润柔软,伴着淡雅的茶香,吻住了她的小嘴。

曲浅溪一愣,心底有什么东西被卷起了阵阵的涟漪,眸子一暗,倏地一冷,想要推开他,却徒劳无功,瞪着的眼眸看着阖上眼眸温柔的她的俊脸,倏地狠狠的咬住他闯进来的舌头,很不留情!

几乎是立刻的,两人都闻到了血腥的味道,连慕年吃痛,微微地蹙眉,却没有动怒,薄唇轻轻的允了下她的小嘴后,缓缓的放开,看着她的眼眸唇角漾开浅笑容,无奈的浅笑,“我家浅浅……几年不见,都学会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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