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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有这个结婚证的?”
他们结婚时人持一本结婚证,她的离婚手续是找律师帮忙处理的,她的结婚照她已经交了上去,当时连慕年手里的结婚证其实并不在她这里,当时她急着离婚就叫律师想办法,律师是连家的家庭律师,她当时硬是要老爷子答应她跟连慕年离婚,老爷子都开口了律师自然就能托关系帮她把离婚手续给弄好了,这点不是难事,但是她没想到的是,连慕年手中的结婚证 竟然还在手里。
连慕年笑,只是看着她。
这个结婚证,他自结婚后就没有将它放在心上,他们在民政局领证后,他就出差了,将东西遗留在了w市上的他家产业的专属套房里,他也是昨天才找到的,找到了,就一直放在公事包里,舍不得放下。
警察见连慕年连结婚证都拿出来了,看了照片上的两人,可不是眼前的这两位吗?原来搞了半天还真的是小两口在闹情绪呢。
警察撇嘴看着,就有些不舒服了,闹别扭就闹别扭呗,为毛还要拖上警察?难道他们小夫妻以为他们执法人员很闲吗?但是看着他们夫妻两人闹得有些僵硬,说不定要离婚的那种,警察怕自己不小心拆散人家夫妻两,也就厚道的不跟他们计较了,劝他们有事好好商量后,就到别的地方去巡逻去了。
曲浅溪见警察走了,一时间有些慌了,扭头看了眼,远*儿跟保姆的身影渐行渐近,隐隐的还能听到哭声,她小脸微皱,汗毛都给竖起来了,警惕的看着连慕年。
连慕年自然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皱眉,顺着她视线的方向看过去,曲浅溪一惊,忙别开眼眸,扭头往小巷里面跑,转移连慕年的注意力。
连慕年知道曲浅溪是跑不了的,曲浅溪也应该知道才对,但是她还是要逃离他,他看着心里真的很难受,“浅浅——”
他的声音刚起,耳边远处就传了一阵稚嫩的哽咽着的叫声,“妈、妈妈——”
曲浅溪也是听到女儿的叫声的,顿时更加心慌,脚步慌乱,没了章法的乱跑,看到路就跑。
连慕年听着这个急切的叫声,即使心里着急着追曲浅溪,不知为何就是意识下的就想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但是眼看着曲浅溪消失在拐角处,他抿唇,也顾不得看了,忙追了上去。
小小姐买完雪糕回来就看不到曲浅溪,别提心里有多着急了,看保姆也不知道曲浅溪去了哪里,以为曲浅溪又走了,顿时就哭了,急着拉着保姆要找妈妈,保姆怎么劝都不听,小小姐就是拉着她的手要带她去找,保姆无奈,看着她哭花了一张小脸,心痛的答应了。
小小姐眼睛大,在远处就看到曲浅溪,她顿时就停止了哭泣,但是还没叫出来,曲浅溪又跑了,小小姐顿时慌得不行,手里的雪糕都不要了,哭着甩开保姆的手就要追,一张小脸挤满了眼泪鼻涕。
小小姐是很聪明的,曲浅溪早就教她认字了,一般的电视剧里面的字她都懂,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而已,但是有一幕,她是记得非常清楚的,就是有一对爸爸妈妈带着女儿到游乐园玩儿,然后就丢了她,不要她了,这一幕深深的留在了她的脑海里,现在她以为自己就是那个被遗弃的小女孩,心里的伤心可想而知。
曲浅溪听着女儿的哭声,心痛不已,看着连慕年往她这边追,不知为何,觉得更加心酸,眼泪就掉下来了,边哭着边跑。
连慕年在拐了两个拐角才追上曲浅溪,拉住她的时候,看到她满脸泪水,俊脸一僵,薄唇动了动,眼眸苦涩不已,没有抓住浅浅的五指开了又攥紧,攥紧又开,反反复复的,最后,他一言不发的拉住她,将她紧紧的紧紧的桎梏在怀里,薄唇贴在她的耳际,声音有些抖,“浅浅,别这样好不好?我……我不逼你什么的,你、你不要这样,我只是……只是怕你再度消失在我的视野里而已,我没有强迫你什么的,你别怕,我、我——”
他想说一些保证的话,保证说不逼她跟他回去,只要她不要随便的在自己的眼前消失就好,但是——
他说不出口,或许凌彦楠说对了,他就是自私。
他看着曲浅溪,他的心就像被人凌迟一样,尤其是知道她为什么哭,心里更加是被人剜了一刀般难受,那些话但是他还是说不出口,如果他说出口了,想要挽回就更加难了。
他无论如何就是放不开她。
曲浅溪吸着鼻子,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只是哭,小手攥住他的衣衫,没有推开他。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她怕连慕年知道女儿的存在,但是听见女儿的哭声,女儿追着她跑,小小的人儿不知道刚才看到的连慕年才是她的亲生爸爸,而连慕年其实也听到了女儿的声音,却不知道那个哭着的叫着的她妈妈的小女孩就是他以为的死去了四年的女儿——
她只要一想到这个,眼眸就泛酸,忍不住哭,明明他们父女没有真正见面是她乐于所见的,但就是忍不住。
曲浅溪一直哭,连慕年抱着她,见她哭,不说话,他也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大手笨拙的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浅浅,别哭……”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女儿的叫声和哭声越来越远,知道听不到了,曲浅溪的情绪才稳定了些,缓缓的推开他,扭头往更外面走。
“浅浅——”连慕年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走,“浅浅,你去哪里?我……我们回去w市好不好?”
曲浅溪暗暗的吸吸鼻子,想起刚才自己的失控,拧了眉头,她推开他,“该回去的时候我会回去,不用你管。”
连慕年见她抗拒他的怀抱,眸子暗了些,但是他的耐性却是非常好的,柔声问,“你来这边干什么?”
曲浅溪顿了下,眸子微闪,语气一冷,“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还需要向你报告吗?”
“浅浅,你不用对我这么防备,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是问问而已。”连慕年无奈的说。
他刚才可没有忽略曲浅溪闪躲的眼眸,因为他想知道她这四年来是怎么过来的,都认识了哪些人,现在跟凌彦楠是什么关系,对这些他非常在意,所以他非常留意曲浅溪的神态,注意着她有没有说谎,他也不是介意她对她撒谎,而是想顺藤摸瓜的找出她说谎的原因。
因为他知道,她说谎,肯定是有事要隐瞒着他的。
“难道你问,我就要回答吗?”曲浅溪冷声的说着,推开他转身离开,连慕年不发一言的紧跟着她,就怕她又耍计溜掉了。
曲浅溪顿住,扭头回头看他,她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心情就烦躁,说起话来也很不耐烦,“连慕年,我明天就回去w市,你能不能像个苍蝇一样跟着我,烦不烦啊!”
连慕年笑了下,没有将曲浅溪眼底的怒气看在眼里,温柔的说,“我也明天回去,我们一起。”
曲浅溪咬牙,“可是我不想跟你一起。”
连慕年摆出无奈的笑容,眼眸却异常的坚定的看着她,“你现在住哪里,我想过去看看。”
曲浅溪抿住小嘴不说话了,别过小脸不再看他。
曲浅溪心里惦记着怎么把连慕年给甩掉,女儿刚才哭得伤心,不知保姆有没有把她给劝好了,而且,想起刚才凌彦楠来的电话,她眸子一眯,她得急切的回去w市一趟,但是,她的真证件和自己的假护照都在家里放着,她要回去拿,如果连慕年跟着她,一件事都不能做成,更何况她今天才信誓旦旦的跟女儿承诺不会丢下她的,如果她这次离开不带女儿一起,怕给女儿带来阴影,不相信她了。
她现在因为连慕年的出现给这些问题难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她知道以连慕年现在这个架势,她根本甩不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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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着走着,进去了一家冷饮店,点了东西,连慕年胃不好,不能喝冷饮,只是要了一杯没冰过的果汁。
曲浅溪想要怜惜凌彦楠,但是要避开连慕年,怕他跟过来,扭头看他,“我去一趟洗手间。”她扭头就走,连慕年没有任何停顿的跟上。
曲浅溪即使早就想到他会这样跟上,但是没想到他还真的这么做了,心里想着就来气,但是怕她看出她的异样,她没有回头看。
曲浅溪进了女性洗手间就立刻打开手机,拨了个电话给凌彦楠,跟他说了这件事。
连慕年正开完会,闻言,眉头一皱,顿时也想不到法子给曲浅溪脱身,只好说,“你先别慌,我跟保姆说一声,叫她将房子收拾一下,不让连慕年发现任何孩子的存在过的痕迹,然后让保姆带念念到别的地方住一段时间,过两天我会叫人小心的将孩子接到w市来,现在你先拖着连慕年一段时间,不要让他找到房子发现念念的存在,等到我这边安排好了,我会给你电话,你再回去家里,带上证件回来w市。”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曲浅溪皱眉,“要不,孩子还是先别带回w市好不?我怕迟早会瞒不住,我现在还没想好该怎么办。”
凌彦楠攥紧五指,顿了下才说,“那你还想将念念留在h市?你难道没听保姆说吗?你不在的时候,念念每天都哭几次,你舍得离开她?”
曲浅溪咬牙,一想到女儿抱着自己瘦小的身子蜷缩在墙角里哭,心就开始痛了,顿时有些慌,“念念哭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念念从来没有离开过你,一天见不到你自然会想。”凌彦楠叹了口气,说道,“是我叫保姆不要告诉你的,你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回来w市,如果说了,你必要会慌乱不已,什么都不顾的赶回来,到时候不但公司没要回来,孩子也会给连慕年知道,这些都不是你想要的。”
曲浅溪咬牙,顿了下才说,“如果将念念带回w市不被发现的几率是多少?”
“我没有把握。”凌彦楠说得很干脆,“你知道有时候血液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它具有别样的吸引力,更是一种斩不断的缘分,缘分到了,即使我们外人怎么阻止,他们父女都还是会见面的。”
曲浅溪明白了他的意思,凌彦楠其实很早就有这个意思了,只是她一直都下不定决心而已。
曲浅溪顿了下,咬唇想到了刚才的画面,不知怎么的,鼻头又酸了,苦笑了下,才说,“我知道了,就按你说的办吧,将念念也带回w市,但是——还是尽量的将她藏好,我现在还没有下定决心让他们父女见面,还有……帮我安抚一下念念,我可能没这么快就能联系保姆,我怕呆太久,连慕年会发现。”
“好,我安排好了,自然会给你打电话,有什么情况你记得跟我说。”凌彦楠说完,就挂了电话。
曲浅溪叹了口气,到洗手台洗了一把脸,顿了下才走出去。
连慕年跟着来,不是自己要上洗手间,只是站在距离洗手间不远处,紧紧的盯着洗手间门口,怕她会溜走,期间,他也打了个电话给王天鸣,叫他叫多一点人来,他挂上电话后,等了会儿都不见曲浅溪出来,心也开始有点慌了,但是不久曲浅溪就出来了,这才安抚下来他那颗不安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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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浅溪一直都不说话,没有心情吃东西,就呆在冷饮店里喝了一杯奶茶,慢悠悠的喝着,看也不看连慕年一眼,连慕年跟她说话,她也一句话也没有回,但是连慕年好像不在意似的,一直自说自话,温柔的笑容没有断过。
曲浅溪看了下时间,眼看着一个小时过去了,而凌彦楠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她心有些急了。
虽然连慕年说的话尽是挑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说,但是曲浅溪看着连慕年那双深邃的眼眸,就知道他不可能就这么跟她耗下去,肯会另做打算的。
其实曲浅溪的想法是对的,连慕年自然也知道曲浅溪这么做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但是具体是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而他那边的人没有来什么消息,他也不知道曲浅溪到底在掩饰些什么。
曲浅溪心正燥着,这时,手机响了,凌彦楠来了信息,她脸色镇定,顿了下,还是决定进去洗手间。
连慕年笑,依旧跟着过去。
曲浅溪刚进去洗手间就打了凌彦楠的号码,有些急的问,“事情怎么还没办好?”
凌彦楠说,“所有的事情都弄好了,但是念念哭着不肯跟保姆走,我怎么劝都没有用,你打个电话回去安抚一下她,我的人说连慕年的人也找到这边来了,他那边不知道你在这里是隐姓埋名,所以找起来比较麻烦,但是他的人手不少,所以我们只能抓住时间,否则连慕年随时都有可能找到念念,所以情况紧急,抓紧时间赶快安抚好念念才是当务之急。”
曲浅溪这才放映过来,觉得自己刚才太过紧张,所有粗心的忽略了这点,忙挂了电话跟女儿回去,她在电话里哄着劝了二十分钟,女儿才肯走,曲浅溪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出洗手间,就等凌彦楠的来信。
连慕年倚着墙壁等曲浅溪,见她出来,笑了下,“怎么这么久?我不放心叫人进去看了下,对方说你在打电话,怎么?你很忙吗?”
曲浅溪心一凛,很紧张,怕连慕年叫的人知道了她的谈话内容,但是她勉强的压住心底的慌乱,眼眸却很镇定,“我又不会跑,你盯这么紧干什么?”
连慕年笑,他语气戏谑,“你确定?那刚才跑了几条街的人是谁?”
连慕年没有叫人去偷听什么,他虽然知道曲浅溪有事瞒住他,但是他不想通过这样卑鄙的方法了解曲浅溪,他纯粹的担心她而已,但是曲浅溪听在耳朵里就多了一抹警惕,冷声道,“如果你不追的话,我就不会跑!”
连慕年语气一僵,心里其实很难受,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笑道,“好了,我们走吧。”
曲浅溪撇开他的手,不发一言的走了。
半个小时之后,曲浅溪收到了凌彦楠的信息,说一切都弄好了,曲浅溪这才松了口气,起身提起包包回去家里,连慕年自然跟上。
但是连慕年在看到曲浅溪所住的小区时,眼眸酸涩,顿了下,曲浅溪顿住扭头看他,皱眉,“你干什么?”
“你一直都住这边?”他前两年在这边开了分公司,所以两年来经常来这边,但是却没有找到她,如果她真的一直都在这边的话,是否这就是缘分作弄人?
曲浅溪心一紧,边说边往电梯里面走,“不然你以为我能去哪里?”她这两年在女儿的身体好了些才带女儿去的新疆,所以他找不到人是正常的,但是她自然不会告诉他。
进了屋,曲浅溪有些紧张,在看到玄关处的男性拖鞋和孩子的小鞋子不在了才松了口气,而连慕年一点也没有生分的到沙发上坐下,顾盼神飞的看着房子的环境。
曲浅溪脱下鞋子,礼貌性的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到他的对面坐下,淡淡的说,“我会订晚上的飞机回去w市。”
“好,我叫人给我们一起买。”连慕年说着,打了个电话。
曲浅溪也没有反对,起身道,“走到时候记得关上门,如果不走就坐着,我先去收拾一些东西。”说着,她准备上楼,见连慕年起身到处走,心一紧,怕东西收拾得不够干净,,忙冷声道,“有些不属于你的东西最好别乱碰,还有,我的二楼不欢迎陌生人,请不要上去。”
说到这,见到连慕年难堪的俊脸时,抿着小嘴不说话,扭头上楼了,留下连慕年一个人愣愣的站在原地,目光苦涩的看着她上楼,心情复杂。
如果他没记错,他们结婚时,他也说过同样的话,现在,是风水林轮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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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美伊跟许母说了关于曲心悠的事情后,晚上就听说明天有人过来看她,她开心不已,她就是感觉到是许万重,看来是她的计划得到了许万重的重视,所以他来看她了。
第二天她开心的在狱卒的带领下,早早的就坐着等许万重,许万重也没让她久等,很快的就到了,她看到许万重,叫的欢,“爸爸——”
“啊——!”她的话还没说完,她的小脸就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白希得有些苍白的小脸顿时出现了清晰的巴掌印。
在她和狱卒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许万重冷笑了下,将她按在桌面上,大手捏着她脖颈,冷眸赤红,“你想死?!”
许美伊吓了一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相信许万重会这么对他,她一下子就哭了,“爸爸,爸爸,你干什么,是我啊——”
“万重,你干什么?放开女儿啊!”这时候,许母买通了人,也出现在监狱里。
与此同时,狱卒也上来拉住了许万重,许万重这才冷哼一声,放开许美伊。
许母吓得哭了,忙上去给女儿顺背。
昨天自监狱里回来后,许母就跟许万重说了这件事,许万重脸色阴沉得可怕,倏地不发一言的拿起手机上楼了。
今天早上,许万重早早的就出了门,他没有带公事包,所以她知道许万重不是去公司,看着他不发一言的离去,她心一提,也跟了上去。
没想到过来却看到眼前的场景。
许美伊没有看许母,只是看着许万重,委屈的看着,似乎在控诉,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万重冷哼一声,“你要是真的敢动心心的坟墓,我会让你去死!”
许美伊眼泪瞬间就停了,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难以置信飞瞪大了眼眸,她咽了咽口中的唾液,“爸爸,你——那个女人——”
“小依,闭嘴!”许母顿时吼了一声,叫住想要乱说话的女儿,恨她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可是许美伊不听,她根本不敢相信刚才那个想要将她置于死地的父亲是因为她叫人弄曲浅溪的母亲的坟墓,毕竟许万重不是很讨厌那个女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