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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卡尔终于确定，那个下达命令的，就是自己！

只是，自己怎么会下达这样的命令的呢，而且，自己是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将这玩意给保存下来了？

卡尔心中思考着，却没有任何的线索存在。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自从这个毁灭者在他的记忆中飞被销毁之后，每个月，他总是会有那么几天感觉自己很疲累，就连睡眠都会比他正常的时候多了一两个小时。

并且，他的设备上，总是莫名其妙多出一点诡异的研究片段，只是这些片段都是一些支离破碎的东西，每次都并不相同，却根本就没办法连接起来，他根本就没办法从这里面看出任何的东西来。

并且，每隔一段时间，这些片段便会消失不见，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哪怕是他刻意将其复制，隐藏起来，也都是这个样子。

这就让卡尔根本没有办法追查这个东西的来源！

然而，在那之后的不久，X先生便联系了他，告诉卡尔，这是数据库出了一些问题，导致了一些文件被粉碎，并且反向传输了，这才让卡尔的设备出现了这样的问题。

那个时候的卡尔并没有想那么多，虽然他被压制的记忆很可能在隐隐警惕X先生，但是他现在掌控身体的记忆那个时候却对X先生非常相信，在听到X先生的解释之后，他根本就没有过任何的怀疑，便直接相信了这套说辞！

而从那以后，他的设备上，也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东西，只是，他身体上的疲累，倒是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直到他都习惯了这么一回事了，这才忽然停了下来，消失不见！

那个时候的卡尔并没有任何的怀疑，但是现在看来，这特么十分可疑啊！

只是，曾经摆在卡尔面前的，也只是一些零碎的线索罢了，其中缺少至关重要的一层，因此，就连卡尔都没有办法做出猜测，然而，当他将这些线索和此时眼前的这个毁灭者还存在的事实联系起来的话，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现在想想，曾经他每个月都感觉很累的那几天吗，可不就是这个毁灭者的压制的试剂失效的时候吗！

只是，这些试剂效果终归是有限的，想要将毁灭者一直封存到现在，那就必须得随时更新试剂，这样看来，那些日子当中，当他给毁灭者注射了试剂之后，便会来到实验室，开发新的试剂？

这一点，曾经他设备当中的那些诡异出现的片段，便正好解释了！

只是，以他自己的能力，若是想要完全删除一个东西的话，恐怕是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的，现在想想，那些被留下的诡异片段，恐怕就是他曾经的那个记忆诞生的人格，在他身体被操控的时候，特意给他留下的一点线索！

可笑的是，曾经的他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和X先生深信不疑，从没怀疑过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