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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他在重复什么话？或许我们能从这里入手。"布鲁斯问道

"噢，我觉得并不能。那句话是soshillwebegin."说着，戈登还模仿了一下塔格警官说话时阴森的调子，那听起来像极了小丑。

"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布鲁斯说完这句话后就挂断了电话。

刚才安安静静站在旁边听完了全程的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道"和小丑有关，你又得忙起来。"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阿尔，你理解的。"布鲁斯面不改色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意式特浓后打开了电脑，手上开始不停的打着字寻找自己想要的资料和信息。

"是的，我理解。老爷。"阿尔弗雷德苦笑一声说道，布鲁斯这孩子自从失去父母以后一直是由自己带大的，自己在心中早已把他当作了亲生儿女一般的抚养，现在自己的儿子每天因为工作忙前忙后不能休息不说这个工作还极其危险，哪儿有做父亲的不心疼？

察觉到阿尔弗雷德的担忧和感伤布鲁斯安慰道"阿尔，我答应你。等这件事情办完以后，我一定好好休息一次。"在看到阿尔弗雷德明显变好许多的脸色后，布鲁斯才低下头继续工作。

他已经查到了医院附近的今天监控记录，其中几个的确有小丑的身影，比如小丑从车顶跳下一头砸进路边垃圾堆的画面，比如小丑一杖剑抽晕一个青年还顺带踹了别人屁股抢了机车的画面，但是小丑到底骑着机车去了哪里却始终没有那部分的监控。

"噢，他看起来可真欢乐。"阿尔弗雷站在布鲁斯的旁边看着监控室上蹦蹦跳跳的小丑感慨道

"的确，不过很可惜他就快回阿卡姆疯人院了。"布鲁斯

"您已经找到他的位置了？"阿尔弗雷德

"没有，但还有其他的线索，不是吗？"布鲁斯，从监控中能够得到的画面来讲他并不能找到小丑的位置，因为小丑会经过的地方的监控除了刚才那几个不怎么重要的画面能看以外，其他的监控全是花屏，很显然是小丑动了手脚，不过他可以从他跳车的那辆车入手。

"阿尔，帮我查一下这辆车的车牌号。"布鲁斯吩咐道

"好的，老爷。"阿尔弗雷德领命

就在蝙蝠洞穴里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正在调查小丑的时候，小丑正骑着机车从公园里的小水道里飞驰而过，溅起一滩又一滩的水射在旁边的路人身上，听见路人不满的咒骂声，小丑放声大笑着，这模样要多快乐就有多快乐。

至于他要去哪儿，当然是拿着他刚得到的情报去警务大楼搞点碰坏为了今晚小丑和蝙蝠侠的约会做个准备，明明是伊·德里亚诺瓦的时候对蝙蝠侠没有任何的感觉，一旦化身小丑就自动代入了小丑对蝙蝠侠的执念，真是奇怪，不过很好玩就是了。

不过去警务大楼之前，他还得换个装。如果以小丑的样子进去的话，可能还没靠近警务大楼十米就已经被警觉了，当然以小丑的模样完美潜入也不是做不到只不过会很麻烦，一旦大楼里失踪超过三个人的话，被发现就是在所难免的，然后思考的就是如何完美逃脱警务大楼而不是搞破坏了。

所以他卸了妆把垂在颈部的头发扎成马尾塞进了电路检修工衣服配套的蓝色帽子里，穿上检修工的衣服戴上一副黑框眼镜，不需要再做别的伪装这样就足够哄骗警务大楼里那些吃着工资却无所事事的那些蠢货了。

当然，他会伪装成电路检修工的理由很简单，他从塔格嘴里得到的情报之一，警务大楼可是掌握了哥谭大部分监控的地方，每周六电路公司都会派人来检查警务大楼的电路为的是确保不会突发电路意外，所以他伪装成电路维修工是最好进入警务大楼的，嗯....为了这一目的能够顺利进行，他还打电话喊了几个人提前处理了今天本该去警务大楼的检修工搞了对方的衣服换上。

然后吧，那衣服有点大，伊也不瘦小但是比起这件衣服的主人就显得比较纤细，换上那件衣服后就是松垮垮的模样，就连裤子伊都是把腰带栓到了最紧还是有些松垮垮，顺带一提裤子已经被伊提到肚脐眼上方了，一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就体现了出来。

现在，穿成那样的伊已经提着一个工具箱站在警务大楼的门口了。

"您好，我是今天来检修电路的工作人员。"伊对着保安友好地笑了笑

保安有些狐疑的看着伊，这...不太像啊？"你的衣服看起来不太合身啊。"

"嗯，最近才新发了制服，但是我的制服发错了型号，现在还在重做，只能先穿这个型号的。"伊一脸煞有其事地说道

"对了，这是我的工作证。"伊拿出一张工作证反面递给保安

保安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接，眼前这个检修工面色苍白肯定是平时吃的不好睡得不好，而且自己就愿意把工作证拿给自己检查，自己为什么要怀疑他呢？

"你进去吧。"保安摆了摆手放伊进去

于是伊就收起了工作证提着工具箱进了警务大楼，如果刚才那名保安检查了自己的工作证就会发现问题，工作证上的照片和自己完全不一样。

过了一会儿，保安才有些懊恼的锤了锤头，为什么自己刚才放对方进去了呢？真是太奇怪了，平时的自己一定不会那样做一定会检查对方的工作证。但是人都已经放进去了，就只能祈祷不会出什么岔子了。

伊跟着脑海中塔格留下的位置畅通无阻的走到了警务大楼的电控室打开电路板，看着里面各种混杂在一起的线路，伊有些烦躁的摘下帽子抓了抓自己的小马尾，天知道他最没有耐心去理这些玩意了。

随后伊又戴上帽子钻出了电控室，他打算去找根小板凳坐着理线，伊一路走着一路记忆着附近的环境和警力布局。

等他发现前面有人时已经来不及了，他倒是有心躲避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可能有什么急事走的特别快也不看路，这就导致了伊一头撞在对方梆硬的胸肌上，黑框眼镜在撞到对方胸前时还撞到了伊的鼻梁骨，一股酸涩的疼痛直接传入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