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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屏幕上一瞥，那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但是怎么看怎么不实在，高突的颧骨下总是透着那么一股子狡诈。

王胖子和成也折腾了五六趟才把清单上的武器搬完。

上官看看摆满桌子的武器弹药，撇撇嘴：“都是些过时的玩应儿，还没有人家特警的好呢！就这还精英部队呢？”

王胖子拍着胸脯道：“正因为我们是精英中的精英，才不需要武器的加持！”

上官扒拉着桌上的武器，说道：“不会吧，这都是什么年代的东西了…不是吧，这是国产的84式碰撞手榴弹吗？”

陆雨葶说：“怎么，看不起国货呀？”

上官笑道：“那倒不是，只是国货的卖相不好，怎么看都透着土气！”

张万良拿起一把握在手里：“一把好枪只要设计符合力学原理，握着顺手，精准度够，威力够，性能稳定就可以了，不必追求外观上的华美！”

上官笑道：“照你这么说，就是说找个媳妇只要是能生孩子，能传宗接代就行了，至于长成王胖子这样也是无所谓呗！”

张万良下意识的看两眼王胖子那丰满的身躯，说道：“说说就下道！”

王胖子没原由躺枪，无辜的问道：“我没招你们带上我干什么呀？”

张万良说枪上官扯上了女人，我看着张万良抽动的嘴角暗暗好笑，陆雨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警官走了进来，将一叠资料摊在桌子上，摇着头道：“不行啊，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连你也？怎么会这样啊？”张万良问道。

看来这位就是张万良口中的审讯专家了。

老警官说道：“我是什么方法都试过了，疲劳审讯法，心里审讯法，催眠审讯法都试过了，他就是油盐不进，这种心智可不是常人能比的，就像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

张万良说道：“我们去看看！”又冲王胖子说道：“把武器清点一下，每人一套！”

上官嘿嘿笑道：“要不给我也弄一套吧？”

张万良冷着脸：“不能给你！”

“可是，为什么呀？”

“你刚刚不是说这都是过时的玩应儿吗？”张万良略带调侃的说道。

“可是，我也需要有安全保障啊？”上官悔不当初的说道。

“你不是警察，就算给了你你会用吗？放心危险任务你躲在后面就行了，不会有危险的！”

审讯室我们站在单透玻璃背后，看着坐在那里的王生财，一个面容朴实黝黑的中年汉子，不管老警察如何问他，他就只是嘿嘿傻笑，还不时的胡言乱语。怎么看都像是个十足的疯子。

张万良叹道：“装疯能装的这么像的还真是少见啊！”

上官邪邪一笑：“这个人我认识，半年前我进城北精神病院的时候，看到过他，他平时不怎么说话，发起疯来每个人都怕他。”

我忽然计上心头说道：“对付疯子就要有对付疯子的办法！”

张万良急道：“黃响刑讯逼供可是犯法的！”

我解释说：“谁说我要刑讯逼供啦？不过就算他装的再像，也跳不出他的本性！”

“什么意思呀？”张万良问道。

“第一，这个人在城北精神病院住过，他一定还认识上官，知道他也是个疯子，而且还疯的不折不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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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任他再装也终究是个农民，进城才几年不可能知道这城里的机关是个什么样的，都有哪些机构，他也没进过监狱也不知道监狱里面到底啥样？我们不如…”

…张万良叫苦连连“不是吧，为什么是我！”

“咣当！”铁门被重重的打开，我走进屋内问道：“有结果吗？”

老警官摇摇头，我说道：“那你先出去吧，我们叫来了精神科的医生，要对他进行精神鉴定，看看他是不是装出来的！”

老警官看着陆雨葶穿着一身白大褂进来，刚愣了一下就被我推出去了，我对陆雨葶说道：“大夫开始吧！”

陆雨葶熟练的将几个带触点的电线黏在王生财脑门，粘了一圈密密麻麻电线的王生财，就像个披头士。

陆雨葶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想想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陆雨葶略微思索道：“第27个，就叫他27号吧！”

“15号就更不行了，他专门咬人那…那里，我们这好几个病人都还是因为那里受伤，发现的又不及时才死掉的！”

我偷偷的问道：“这个六号怎么就不行了？”

王胖子说：“那15号呢？”

我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第27个因为杀人进监狱的疯子了，怎么最近半年疯子这么多呀？…那这名犯人就交给你们特别监狱看管了！”

陆雨葶说：“现在里面都快装不下了，因为人手不足，很多病人都因为互相伤害又救治的不及时导致了最终的死亡。不过现在我们采取了单独关押，效果好了很多！”

“怎么进来的？”

当我说出这句话时，王生财的眼珠忽然动了动，显然对我口中的这个地方从没听说过。

“监室呀？”王胖子抠着胖脸说道：“没有监室空着了，也不知道今年是怎么了，疯子这么多？不行就跟6号关一起吧！”

“六号不行！”陆雨葶立刻就否决了这个提议。

“这样啊，那你一会就把他带走吧！”我遗憾的说道。转念我又问道：“这是今年第几个了？”

陆雨葶说道：“那你是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我来了兴致，笑道：“真的！你们重新改建后的样子我还没见过了，我陪你送他过去吧？”

“这是27号，给他找个监室！”陆雨葶对穿着白大褂的王胖子说道。

“这个六号有那么可怕吗？”

接通电源，仪器开始工作，打出了一张张看不懂的图谱，陆雨葶指着图谱说道：“可以肯定的说，这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你看这里还有这里，这里的脑电波极不规整，是个典型的精神病患者！”

最后折腾的精疲力竭的王生财被带进了一处山洞，洞内潮湿不堪，不时还有水滴低落。

王生财的面罩被摘了下来，眼睛逐渐适应了周围的光线，他揉着眼睛，难得的显出了一丝不安，这是人类对于陌生环境的本能反应。

“他把自己的老婆用小刀剥了皮，又把皮做成了风筝！还拿到广场上放了！”说着陆雨葶又打了一个寒颤。

王生财的头被头套罩着，坐上了警车，警车后方空荡荡的车厢没有一丝光亮，王胖子将车开的飞快，时而加速时而急刹，两小时后换车，带着王生财继续在市里都圈，经过了几次兜兜转转的折腾已经过了将近六个小时。

“精神病的监狱有什么好看的？”陆雨葶说着但也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