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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消息灵通的长安人民群众,很快就知道了一个全新的消息。
赛尉迟小张飞人称长安及时雨草原呼保义的梁丰县男张操之,他只所以取名德,是因为五行缺德……
李恪大叫一声“妈的智障”,也只能抱着一只熊猫,从蜀中奔赴安陆。没办法,这一回是逃不掉的,皇帝皇后都有打算,他就是个摆设。
大唐帝国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李世民,怕将来一起创业起家的老伙计抢他遗留的股份,于是先把股份分成了若干份,取名“世袭大都督”,然后给了自己的弟弟还有儿子。
样板工程就是躺着中枪的蜀王李恪,为了安抚李恪那十七八岁躁动的心灵,李董给他王号换成了“吴”。
听上去多少像样了,好歹当年吴国也是姓姬的,周天子再怎么说吴人“披发纹身”看上去像铜锣湾来的,但吴国君臣高呼“虽然我抽烟喝酒纹身,但是我知道我是个好男孩,而且姓姬”,于是周天子也只好捏着鼻子认账。
李恪从来没想过去跟李承乾别眉头,因为他不是智障,他知道自己的妈妈不是长孙皇后,所以这辈子的打算,那就是混吃等死多玩玩漂亮女人就行了。
要不是权万纪这个喷子跑吴王府做长史,他差点就信了。
作为治书侍御史,也就是后来避讳李治改称御史中丞的御史台二把手,权万纪是为数不多敢直喷魏征的一朵奇葩。
最让李恪恐惧的是,权万纪还喷了温彦博,而中书令被权万纪喷了一回后,就重病不起,现在好像在等死的样子。
吴王李恪还没有抵达安陆,权万纪就先写了一封信过来,说是早就知道王爷你在蜀中喜欢打猎,但那时候还年轻,可以使性子,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长大了,要是王爷你在安州等地踩坏了农家的青苗,别怪我没有嘴下留情。
于是李恪一路抑郁到安陆,在随州的时候,他甚至想装病,实在是不想去啊。
对比一下李泰,李恪不由得感慨万千,投胎技术下一次要加强啊。
李泰那个胖子,特么还在长安吟诗作对搞文学创作,而且看这节奏,基本上短期内是不会从长安离开的。
本来李恪想对兄弟们大喊“来啊互相伤害啊”,结果默默地流泪表示“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年轻的吴王,是抱着一只熊猫哭晕过去的。
整个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李恪感觉自己的人生算是彻底完蛋,好消息一个没有,坏消息接二连三。
权万纪还没到,长安又传来了消息,李董爸爸搞这个“世袭大都督”,跟重臣们怼了起来。而这光景中书令温彦博病重,前侍中王珪下台,新侍中魏征因为某些不太方便的原因,没办法去跟李董刚正面,至于尚书左右仆射,两大天王一下班就去搓麻将……
总之,李董挑了一个非常好的时期,跟重臣怼了起来,而且怼的重臣们不要不要的。而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都纷纷以为这是因为“未婚得子”的梁丰县男张操之。
一个巨大的黑锅老张背了起来,但是老张甘之如饴。这光景,把他在工部的差遣全部除职,根本不算什么。
工部老大段纶派人过来下达了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指示,然后明确告诉水部司员外郎张德,组织上认为你生活作风很有问题,所以先解除你的个人职务,等组织上有了明确的定论,再做处理。
老张问段老大:那啥时候有定论?
段纶回复:这必须得一年半载啊。
三天后,吏部下达通知,介于张德同志在水利工程建设方面的杰出贡献,组织上经过再三考察,决定任命张德同志为沔州长史。
下州长史不值钱,却也是个正六品下。
对长安人民群众来说,这个套路他们懂,这叫“明升暗降”。工部工部司水部司员外郎那是从六品,沔州这鬼地方就是个下州,做长史虽然是正六品下,可这特么是地方官,有卵用?
六部有司员外郎那可是京官,天子脚下随便浪两圈,抬头是宰相,低头是侍郎,出城门都能撞见十二卫的军区司令。
升个沔州长史有啥用?汉阳城这年头也才几千户,还到处是沼泽,每年还要防着洪涝灾害。这也就罢了,汉阳一到夏天,那家伙……跟火炉一样。
不过,这正是老张需要的。
朝廷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换个工部的逗逼过来接手荆襄水利工程,荆襄这里,老张可是有黄陂县令陆飞白这个师兄,江夏王李道宗过继给兄弟当儿子的李景仁,还有丹阳郡公家的“杀人不见血”李德胜。
这些其实也可以当作没看见,段纶这个工部尚书反正是装傻看不见的,毕竟,老张和萧氏勾三搭四还会到处宣扬?
真正让人惦记的,还是华润号、顺丰号、保利营造等商号的联合作业。换个人过来,绝无可能玩得转。
“未婚得子”事件的真正吃亏者只有一个,那就是长乐公主。出了这件事情,算是彻底断了她嫁给张德的可能性,而这也是为什么李世民暴怒的原因。
暴怒同时的理智,则是李世民借此机会,强行推动“世袭封建”这件事情。军事政治经济的巨大成功,让李董真的产生了一种“天命在身”的感觉。
不过老张虽然是一条非法穿越的工科狗,却也知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压迫越厉害,反抗越强烈”。
李董会不会走上刚愎自用的道路,老张不关心也不想知道,反正他和李董注定不在一个狗盆里刨食吃。
事情有好有坏,沔州长史抱着第二儿子也不由得感慨:“原本为你取名,只是为了省力省心,不曾想,一语成谶,如今你爹我真是要在沔州长住啦。”
“哇——”
大哭的张沔,让老张吓了一跳,白洁赶紧解开衣衫:“这是饿了。”
一丢丢大的婴儿吃了一会儿,却始终嘬不出来奶汁,于是又哭闹起来。白洁急的流泪:“这胸前涨的厉害,却也不见***妾真是无用。阿郎,还是叫乳娘进来吧。”
“之前多少都有一些,涨的这般厉害,是没有疏通。无妨,我之前制了吸奶器,正好派上用场。”
不过眼下孩子哭的厉害,还是叫了奶妈进来搂着孩子喂奶。片刻就没了哭闹声,白洁顿时松了一口气。
只是自己出不来奶水,她更是自责焦急,吸奶器用了一会儿,只觉得越发痛了,正要忍忍,却听啪的一声,玻璃件断了。
白洁顿时大哭,老张见状,皱眉道:“哭甚?我自有办法。”
说着,捧起白洁饱满丰涨的左乳,张口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