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还未了愿(1 / 1)

最强特种兵 莫老旦 1823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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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经卫民的话点醒,貌似,又不愿替卫民干口x那勾当了。一扭头,说:自己穿裤子!不知你说什么。卫民觉得她排斥罢,见她坐着,亦不语。她瞅着,那孩子发愣,出了神。卫民问:介不介意,在房间里抽烟?她不摇头,也不点头,倒像是默认。然后,卫民,不客气。

他甩出火机来,一想事,手就想对女人使色一般,爬到口袋内,寻出烟来,吞云吐雾。但是,说抽多,也不是很多。女人坐着,觉得坐久了不爽,朝着墙壁那蹭蹭背,兴许是背脊痒的缘故吧。但是,烟一燃起,孩子的啼哭却没了。他说:我之前听说,何旭有个老婆,孩子。

想不到,却是真的。她依旧不语,在那不懂干嘛,拿个刷子一直刷着自己的腿足。卫民像是一个半疯之人,在那喃喃自语,说:当初,何旭挺牛x的,我今儿来,是想寻寻你,看你是什么光景。按理说,何旭当初干了很多坏事,跟一只螃蟹一样,但有一点,却是十分好的。

她一抬头,觉得,他人称赞自己男人,那心儿,是美滋滋的。她一扭头,莞尔一笑,十分迷人,曰:什么?卫民寻来一个垃圾篓,啐一口口水,又开了一瓶矿泉水,曰:没见过生花柳,也没见传什么桃色新闻。再坏的是,都干了,真心没听过,欠了哪个女人的债,这是真。

她一低头,瞅瞅自己,曰:你干嘛来寻我?一不嫖,二不打。卫民曰:这就是你的人生价值吗?她说:别同我谈理想了。卫民曰:按理说,何旭,不像是一个没有留后路的人。我今日来寻你,我发觉,你跟我一个朋友好像,说,更像是我朋友的女友。或者,像我现在女友。

她又抬头,曰:你女朋友怀孕了?卫民曰:我不知,但是想怀孕,只是迟早的事。又不缺钱生孩子,只是想不想上保险套罢了。她说:哎,果真,天下男人,没一个想上保险套。卫民曰:没,我想问问你罢。你的账户,没理由,连一处屋子都买不到,何旭的资金都在那儿。

她说:是吧,我妈也劝我,说,你挣了,你捡到一个活棺材,棺材里全都是银纸,一折腾,少说有五百万。你以为,老妈子,不看新闻吗?!虽然,我不建议,你去跟流氓恶霸,但是,人家给了你钱,你替人家生个孩子罢了。只要弄到托儿所,或者,自己养也成。早点嫁人罢!

但是,我就想嫁给何旭。没想到,何旭,恁快就死了。卫民说:你知道,何旭为什么死吗?她说:不知道,也懒得知道了。无非,是得罪人,给人杀死的;要么,是做太绝,非死不可了。他就这样,我也不说,说也说不动。卫民曰:当初,何旭,干掉了我女友,跟我的阿大。

她怔了一下,先是吃惊,然后,又闭合了嘴。因为,这等事,发生在何旭身上,是没什么不妥的。何旭生来,要跟鲜血打交道,不是别人扎他血管,则是他放人家血。然后,卫民曰:我这次来,我是有一种预感,我感觉,人的预感,有时候挺准的,好像,能看见,自己快死。

她说:你想说什么?卫民曰:我在想,我还能折腾多久。其实,我今年不大,才二十岁。但是,我过去,参过军,打过侦察兵,开过机枪,杀过几百人。所以,我对生死,看得较透。这估计,是我比较成熟的标致。如果不介意的说,我曾经,砍断过,何旭的四根手指头下来。

她说:何旭的手指头,就是你砍的吗?卫民曰:是,当初,在马来国,净是那天,他捅死我阿大。我没理由,不去咬他一口。但是,他回到了大陆,而不久,我女友,也死了。我在想,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他说:我认为,你有钱,有了孩子,要么买房,然后安居乐业。

要么,你持着百万,移民。然后,去别的地方生活,再去不回。除了俩法子,我倒没想到,你自己租了一个包厢,然后,干回了低档的勾当。外头,个个都说你,跟日本演员一样。过好日子的方式,有好多种,可是,你却偏偏选了这种。他说的,句句属实,叫她难以回答了。

她说:我还想他。我直到,今天仍幻想。当初,我是喝酒,陪酒喝到胃穿孔,一个月才挣那么千把块钱。除了生活费以外,节衣缩食,才能买件把十来块的衣物。我怕呀,怕成了娼妓。后来,不知,是不是,上天要戏耍我,我愈排斥的事,它愈发生在我的身上,叫我难受!

然后,他就来了,领我走,给我当个打字员。说是打字员,是他不愿拍拖,说,大好年华,拍什么拖。你愿不愿意陪我,给你工资,给你零花,给你房屋,陪我睡吧,不是说,干一二次,泄泄火。我只是,想,哎,我想娶你!他头一回,便说出这席话,我以为他在开玩笑呢!

想想,他说出的,是实话。后来,他的确待我很好,而且未见过,他有别的女人。但是,他死了以后,我以为,他在同我开玩笑。直到,我去送葬,我才发觉,他真的死了。啥都没好留下,一个孩子,三套房子,其实租两套出去,够我过上较好的日子了,但我在等待呢呀?!

卫民曰:等什么?!她说:唔,我在等。像何旭这般的,领我走。卫民曰:可是,你觉得你日子过得好吗?她说:不好,在自贱。自贱,是不值得同情的。卫民曰:那你还做?她说:可是我觉得,除了这样以外,我真不愿,去相亲。兴许,等宝宝大了,我会改变主意也好呀!

卫民想想,叹了口气。他讲八百块钱逐一留下,尽管,女人的生活已经过得好好。要比卫民,潇洒好多。只是,他失望。说失望,也不失望。何旭的妻子,对他,没有恨意。何旭儿子肥嘟嘟的,皮肤黑黝黝的,一截手臂,犹如一截莲藕似。叫人想摸摸,俩人都不肥,但是!

儿子,却肥的,跟一陀螺转儿似的。卫民这次来,未有遗憾。他觉得,他今生,最大的愧疚,目前来瞅,是把何旭给干掉了吧?可他想起,何旭的面容。脸瘦瘦的,长长的,身子骨又特别结实,人高高大大,好比一处阴霾,笼罩在他脑袋上。他若是不干掉何旭,那他就完。

这好比,斗鸡。放到鸡笼里,二者的命运,给决定了。但是,他这次来,却听出了她的心事。兴许,她很爱他吧!但是,卫民在嗖嗖凉风中,一看表,天,已经是半夜的俩点钟。现在已然不是冬季,但是,树木沙沙地响,却叫他,十分难受。那是给凉的,他在想,别感冒。

归到屋后,令他未想到的,是一张熟悉嘴脸,映入他的眼帘。他好久,未在屋内,瞅到女人。他回庙街屋住,分别配了二三把钥匙。有时,自己健忘,会将一串钥匙,挂在阿珂奶奶的厨房那处,然后自己去取。要么,直接朝阿珂奶奶寻。另外,则是放到,楼下的杂货店内。

一开门,卫民发觉,连卧室的地板,都得拖得一干二净。这是郑思文呀!她很勤快,扎着马尾辫。这又与,平常的披头散发不同,俩只小巧的耳朵给露出来,他未瞅过。他突然想上前,亲吻她耳朵。她将拖把,给浸到了水桶内,一处处污水,给盛满了水桶。她说:回来啦?!

卫民的神情,读不通她的心思。她笑笑,曰:我今黑到你家住好吗?她微笑着,钥匙已经挂在她牛仔裤的皮带扣上,说:如果你不介意,我做你的女朋友,好吗?!卫民不语,似笑非笑,有点无奈,又有点欢喜。这种感觉,又熟悉,又陌生,以前有过,现在又有新的女孩。

郑思文将脏兮兮的水桶,给倒到厕所内,然后又开水,淋着俩只脚丫。脚板处,已经沾满了灰尘。卫民从背后,果真搂着她的腰部,曰:你喜欢我哪点呢?她说:我啊,那你喜欢我哪点?卫民曰:你是我见过,比较,意思是,没恁多怪脾气的姑娘。可能,你定性早的缘故?!

她说:你是我见过为数不多,年纪比我小,又让我踏实的小伙子。卫民一摸胡茬,已经三日未剃,曰:好久没有人叫我小伙子了。人们可不在乎你的年纪,在乎你的价值多点。她说:是呀,可我真的比你大。卫民说:我可高你好多公分。卫民熄灯,洗了个澡,先熄上一楼灯。

然后,连卧室的灯,都给熄灭。卫民的屋内,多出了一个女人。他望着天花板,夜深,睡不着。明日,可是大日子来到,他想,如果滕卫民,是条汉子,那么,明日他会见到滕卫民。但是,卫民料不到,菲戈耍了一出把戏。菲戈曰:你见过这人吗?阿德瞅着一张照片,纳闷。

菲戈正坐在办公室内,嘴里一直吧砸着白兰地,满脸惬意。这张图片,可是一个打赤膊的运动员,十分矫健。阿德曰:这人是谁?!菲戈曰:这人啊,打黑拳的,以往。不过,他不是中国人,他的国籍,貌似是,尼日利亚。你看看,膘肥体壮的,不过,这人是个中国人哩。

阿德曰:尼日利亚?!他说:是,前几年,听说他们那村子,给民兵扫荡,后来女人都给抓去,成了一个罐子。那群民兵一有需求,揭开裤子,朝着罐子里便日。他力量大,有枪,逃到美国。后来,不知怎的,落了一个案底,居然,逃来逃去,逃到这处,遇着了滕卫民!

阿德惊叹,你怎知?!菲戈曰:你知我的地位罢?!想查个人,不是难事。瞅瞅,广州黑人便不少,本来都是逃难的,一来到这处,发觉是天堂,肆无忌惮的,经常跟公安对着干。阿德曰:他打黑拳,有水平吗?!菲戈曰:有个球哩!打兴奋剂的,我告你,打拳的,都打。

阿德惊讶,我未打过!他说:你讲道义,别人可不讲。你想想,他明日,一定会打针。你有法子治他吗?阿德曰:无。菲戈曰:我有法子治治。阿德曰:你该不会放泻药罢?!他说:没,只是,把他兴奋剂的含量,给整没了罢。我风度翩翩,认识一个菲律宾女孩,他说合衬。

当晚,拳王,在宾馆内,俩手,抚着菲律宾女孩的大腿。他用蹩脚的中国话说:你好美。她说:你好厉害。这夜,很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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