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牛逼浩清(1 / 1)

最强特种兵 莫老旦 1919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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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鞋的,始终得怕光脚的吧?!老钟环顾四周,这常浩清,不要命了。老钟这时瞅着的,可不是常浩清装着消声器的枪杆子,而是刚刚铺上了白光光的壁纸。壁纸是很好看,洁白无瑕,他没活够呀!累了一辈子,瞅了一辈子的脸色,你说说,今儿应该很高兴,却给枪抵着!

常浩清二话不说,觉着,跟他说道理,没辙。一枪托子,啪嗒一声,砸到了老钟的脑袋上。常浩清手劲儿足,但是却又不伤筋骨,只是磕出了血来,搽搽碘酒,估计半个礼拜,能好上几分。但是,这把老钟给撞得,妇人在那儿哇哇直哭,而常浩清,却又开了一枪,打在墙壁。

老钟惊叹:别毁我房子!常浩清说:那我要的玩意儿呢?!我告你,老钟。我现在,不是威胁你,我只是觉得,我的名号不管用了,知么?!**说,硬枪杆里出政权,你今儿却给我来这一出,给我瞅瞅脸色。你没事儿,我会查你?!你没事儿,我会来威胁你?!呵呵!

我是警察!常浩清觉着不奏效,但是,老钟那屎橛子一样的脸色,告诉常浩清,这栋房子,好比他的命根子,戳一下,都得叫他疼得哇哇大叫。好吧!常浩清本不想乱来,但是,他没辙了,一咬牙,一起身,他带了俩弹夹,二话不说的,朝着墙壁四处开火。嗖嗖嗖房间闪光!

这是常浩清,活了恁多年,做过最爽的一事儿。他好比,来到了一处古董店内,见到了贵重的瓷器便破摔!一点儿不含糊,他开枪,朝着最亮堂堂的地方开枪,他不手软,扣扳机,子弹飞出,一枚枚子弹犹如萤火虫的屁股,点着亮光,但是又飞速地嵌在墙壁上,老钟疯了。

老钟啊啊啊地直叫,这比打在他的皮肉上,仍痛苦好多分。他说:有!有!我告你,在哪儿!你这人,日后得遭报应!你一定会死的,我告你!你死定了!常浩清说:是吗?!老钟虽说,但是,却无动于衷,继续捂着耳朵,闭着眼睛,眼泪从俩片眼皮的间缝中一直朝外溢。

终于,常浩清甩完了一个弹夹,满房子都是子弹壳后。老钟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犹如经历了一场癌症又经历了一个大手术似的,拖沓着,朝着房间内走去。常浩清踹了他的小腿,怕他耍花招。然后,他利索地,朝着床底下,拉出一个保险箱来。常浩清说:老钟,我谢你。

老钟饱含泪珠,只有苦笑,说:呵,我早应该,料到有那么一日。我原以为,我抓着老吴的命根子,这样,可以换来我的半晚安睡。他待我好,确实好。但是,我现在才明白,这个世界,永远是年轻人的天下。老弟,我奉劝你,你今儿可以威胁我,可以指着我交出啥东西。

但是,你要是,这么威胁人,你一定会死。别说,你是警察,因为,我见过比你狠的警察,有十倍百倍的狠。老钟颤巍巍地朝着保险箱内寻出了一本厚厚旧旧的簿子,常浩清惊叹,这本簿子少说有二十年的光景了吧?!一翻开,纸张的香味儿还能扑鼻而来,这是一本大账单。

老钟说:我希望,你对我的伤害,仅仅,是满足你的英雄裕。呵,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虎落平阳被犬欺!常浩清笑笑,临走前,寻出了一包“万宝路”来,将俩根香烟,留在了茶几上,当是赔礼好,当时冒犯好。常浩清的手头上,他认为,已经攥有了制胜的法宝吧?!

但是,二十年,二十年能做什么呢?!从八十年代起,改革开放初期,人们逢年过节,才能吃一顿猪肉。而千禧年后,几乎家家户户,每天每日,只要你愿,想吃猪肉,吃猪肉;想吃牛肉,吃牛肉。二十年的光景,可以做好多,好多。老钟躺在床上,搀扶着吓坏了的妇人。

他寻出手机,他一般不用手机,他觉得辐射,是罪恶。但是,他不得不打电话,他打了出去,打给老吴。老吴接,说:老钟,怎的寻我?老钟说:我一般不寻你。今儿来了狠角色。老吴说:狠角色?!呵,有谁比你狠?!备份了一份账单,跟我要了一套楼房,俩个职位呢。

老钟说:这对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今儿,有人,说是警察,拿枪抵着我的脑袋,将我的毕生心血,给夺走了。你甭怕,以后我再也不会威胁你,我也压根儿,威胁不了你。因为,你待我好,我知的。我有脑子,嘴巴不会乱讲。可是,今儿,有人将它夺走了,知吧?!

老吴一听,怒了,怒气冲天。这原来不是一声响,是双响炮,然后是长鞭炮。他说:什么来头?!跟我说说!老钟说:老吴,不必了。以往你遇到再牛x的人,都给你拉了下来,一杆手枪,如果要我一条人命,我想,我能值六十万,最多,是六十万。你不缺,我只是想说。

老吴,如果别人对你手狠;你也只能,对别人心狠,知吧?!我如果未猜错,你的身旁,就有俩狠角色。而银纸,丝毫不少于你。你的事儿,我不懂;但是,我对你好,是真对你好。我对得起你,对得起你给我的晚年。就这样,睡吧,我家里现在有好多个窟窿,我得缝缝补补。

挂断电话,吴镇长气得,幸亏,在老钟退休前的那一刹。他才醒觉,原来老钟快成了自个儿肚子里的蛔虫,将自个儿的一步步,全给记了下来,连自个儿吃的什么饭,什么酒,什么烟,什么菜,一一的,全给记了下来。他冷笑,把原簿子,给夺来,殊不知,他竟然有备份。

但老钟知足,像一头黄牛,你给他一口青菜,一处棚子,安顿子女,他不咬你,他感激你,任劳任怨。他开始觉着,老钟的好。然后,他又打电话,打回给老钟,问:什么来头?!我说,工作单位。老钟说:监狱局。我就知,恁多。吴镇长说:监狱局,就好办,谢谢你老钟。

今黑,老钟听到了俩出,几乎一模一样的话。只是二人的动机不一样,但是老钟呀,他顿时明白了,原来,他不懂政治,在政治上,可是没有对错之分,也只有,硬枪杆子,才能出来。他不懂,亦不管,管不来,没权力。他领国家钱,用笔杆子干活,就是他的人生高度了。

久了,他开始疲惫。他见了很多东西,但不能说,不敢说,说了没用,又没害自个儿。但是,今天晚上,他才真正见识到了,这人想夺帅了。好比卒子过河,老钟小看他,但是,他步步压上,就一把枪,叫老钟,吓得屁滚尿流。想当年,老钟日日打靶,枪法精准却又没辙!

他望着天花板,老婆压了惊,她问道:谁呀?!是要打劫,还是绑架呀?!咱家有钱吗?!干嘛欺负老百姓呀?!这群畜牲!老钟拍拍妇人的肩膀,久没饮水,喉咙起了腥痰,他啐出,说:没事儿,放心,没事儿。穷鬼不值钱,放心。哎,令你受了这等委屈,一辈子都没有呢。

常浩清不傻,他没将,这玩意儿,给弄到家里去。而是,将这玩意儿,绕了几乎整个城市,他才清醒过来,放到了粮食局那儿。昨日,他听陈铭坚说,程东吉,干死了一人,用一边脚,这人是个混子。他说:你不把别人逼上绝路,知道你有杀鸡的本领,才能将狗日的猴子吓到。

他觉得,这样做,绝对有碍于道义,而且,甚至违法!但是,他竟然,在那一刹,俩眼瞅着城市的高楼大厦,一盏盏闪烁的霓虹灯下,竟然领会了程东吉的话语!他难道,成了坏人么?!呵,没辙。而他离去了以后,立马归家。他一想,真凶险,因为,他刚刚,是在威胁。

对,这就是,当警察的难处。每个优秀的警察,必须学会,软硬兼施。你不能,靠着腰杆子的枪托吓人,不能依靠冰凉凉的桌脚吓人,有人受,有人不受。不受的人,踹破了俩卵子,都不成;可受的人,刚刚亮枪托,立马招供。警察,好做么?!决不,常浩清,现在很厌倦。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很累,因为刚刚,他一直瞪眼,充满了血丝,他在吓人。如若不吓,寻不到证据,他明白,原来,这就叫他娘的以暴制暴,是么?!他一到家,检查了双手双脚,浑身的口袋,没有将外头的证据,拿回屋中,他很欣慰。他知道,端木欣怀孕,不愿拿回来。

可是,当他,一如门。端木欣仿佛已经恭候了好久一样,一起来,肚子微微隆起,叫常浩清瞅着是针扎心口,有点儿难受。她抱着常浩清,说:你去哪儿啦?!恁久才回来。常浩清说:唔,我呀,我去了,去公安局一趟。监狱局,公安局,不都一家么?!她笑说回来就好!

吃罢了饭菜,端木欣说,出去一趟儿,因为今黑她们文职那儿,组织了一顿饭。吃饭是次要,主要的,还是开会。说,咱们市,尽量,在今年内,治安较为动荡的一年,尽量地被选上全国十佳和谐城市。而公安的责任,又是十分之大,她不能不去呀!常浩清说:那你去呗!

而端木欣走后,常浩清遇见了一件,离奇十分的事儿。就在,二十分钟以后,一阵敲门声,将沉思中的常浩清,给惊醒。他一推开门,觉着,是谁做客呢?!想不到,一股鸡血的腥儿扑鼻而来,一个大腹便便年过四旬的红脸女人,笑着,一手提着一只母鸡,踩着拖鞋敲了门。

常浩清问:请问,你是?!她说:呀,你是,木欣的老公,是吧?!我就说,木欣气色好,老公,可真瘦不了!常浩清一听,脸红了,但是,又不知,她来访,是干嘛来了。她说:我今儿,是给你送一只鸡来,真不知,怎的答谢你们家才好?!再过,约莫四个月,来吃饭吧?!

常浩清说:吃饭?!吃啥饭呀?!她说:呀呀!你真不懂我,还是装疯卖傻哩?!我欠你们家,恁大的人情!你竟然跟我说客套话?!我这家伙,这化骨龙!她指指自个儿的肚子,说,这哥们儿,是今年,给日出来的,她又刚刚转城市户口,她是屠宰场的一个杀猪女屠夫。

然后呢,她如果转到城市户口,肚子内的胎儿,至少要罚款好几万元哩!但是,端木欣在公安局认识人多,再通过自个儿的关系,叫女屠夫捎了点儿钱,勉勉强强地,将孩子,暂时搁置在娘家的户口那,最后经过一番啰嗦,避免了超生罚款,只是以后转户口,兴许麻烦些。

她还说:你老婆呀,真好心,啥都不要,跟我说,要验孕纸!奇怪了,干嘛要验孕纸呢?你老婆也没说。常浩清心有点儿寒,说:是什么时候...你告诉我?!她说:你激动啥呀,我也不知道你老婆想啥哩,但是,她就说要验孕纸。俩个月前么!常浩清的心儿,犹如给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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