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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aaa“怎么办”我看向他们两个。
尤素非常镇定把烟头掐灭声音平静:“跟它拼了。”
“对跟它拼了。”鸟爷大叫大嚷。
尤素看我以为我怕了。他说道:“我仔细琢磨了墙上写的偈语鬼灭阵破黄土出婴。鬼是指眼前这东西它灭阵破是即将发生的事实既然如此我们还怕什么。最后一句话我现在才回过味来我们在所有诗句中读到的有关婴的字眼。应该指的都是黄九婴。”
鸟爷一拍手:“对啊。我们一直错以为婴是孩子其实是黄九婴。墙上的最后一句话可以这么理解当咱们破了金木水火四个聚灵阵后第五个土里黄九婴会出现。”
我看着眼前的怪物心跳得厉害快声说:“你们想没想过一个问题这个黄九婴到底是什么人他一旦现身对于咱们来说是福是祸。我这心总是不踏实…;…;”
尤素拍我:“天意如此。走一步看一步现在操那些心也没有用。”
此时那怪物悬浮在半空也不对我们发动攻击咧着嘴呲着牙巨大的老鼠脸上小眼睛一直在眨。显得既狡诈又鬼魅。
我长在农村家里也不讲究卫生老鼠都不避人。满地乱窜有一次居然还跑到床上给我造成很深的阴影。现在看到这张扩大了几十倍的大老鼠脸厌恶的不得了。
鸟爷轻轻拍拍我他低声说:“我和尤素缠住它吸引它的注意你到倒塌的神龛那里把灯台捡过来咱们需要趁手的武器。”
我点点头也只能这么办了。
鸟爷把打火机拿出来不停擦出火。挑衅那只怪物。
他和尤素缓缓靠近怪物悬浮着也不动黑森森一团两只眼睛在闪光。
我看到他们上去了一猫腰朝着神龛快速跑过去。
地上一堆东西我把手电拿出来仔细翻找着。终于找到了灯台一转身正要回去陡然被眼前发生的事吓了一跳。
那只怪物正在攻击鸟爷和尤素它忽起忽落用棍子朝着两人打来打去鸟爷抱头鼠窜手里的打火机也是忽亮忽灭照的怪物一大团影子在墙上不停闪动。怪物的畸形影子映衬着地狱小鬼儿的壁画这一幕富有极强的视觉冲击力让人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
我来不及多想直接冲过去操着灯台砸向空中的怪物。
那怪物反应极快用棍子去格挡灯台和铁棍发出撞击声如同钟鸣耳朵都震的嗡嗡响。怪物在空中不断凄厉叫着我额头渗出冷汗这时一直躲藏的鸟爷看到怪物门户大开他真有点尿性一个加速跑飞起跃在空中居然死死抱住那怪物。
怪物拼命挣扎如同哀嚎的尖叫声声声不绝。鸟爷也是一百五六十斤在空中抱着怪物摇摇欲坠大吼:“把它拽下来。”
尤素和我都过去帮忙虽然对这个怪物无比厌恶现在硬着头皮也得上。
我们三人把那怪物从空中拽下来它不断地折腾真是力大无穷这倒没什么最让我们心悸的是它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一声比一声惨声音忽而婉转听起来像是女人幽幽哭泣。
我们顶着巨大的心里压力处于崩溃的边缘我手上吃不住力。这时怪物猛地张开翅膀身上传来无比腥臊的气味我们再也坚持不住纷纷松手怪物再一次腾空它操着棍子没头没脑对着尤素砸了下来。
尤素没躲利索正砸在脑袋上一声没吭软软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鸟爷眼珠子红了骂了一声草你姥姥抄起灯台过去拼命。怪物一边飞一边用棍子打鸟爷挥舞着灯台密不透风两个金属物时不时发出撞击在寂静黑暗的密室中迸出火花哐哐作响。叼台在巴。
我正要上前忽然脖子后一紧那个封印的大包开始痒了我一股火冲上来在这么紧急的时刻又来添乱。我使劲在脖子后挠了挠恨不得把那块肉抠下来。
冥冥中忽然听到一声笑。我猛地抬头四下看着尤素昏迷鸟爷正在和怪物搏命实在无法判断刚才的笑是幻听还是真的存在。
在我迟疑时又是一声笑。这次我听清楚了笑声居然是从脖子后的包发出来的。我伸手摸了摸那里很明显鼓出一块我咽了下口水那里是黑钟馗的神识难道是他吗
我开始纠结居然诞出一个念头像突然挤进脑子里黑钟馗他想要帮我。
我一时踌躇心里惴惴不安难道刚才的念头是黑钟馗传递给我的这时鸟爷劲力已消被怪物打的节节败退怪物操着长棍飞在空中专门打鸟爷的后脑和死**。鸟爷全身汗出如浆支撑不住了。
我深吸口气心念松了心想如果真的是黑钟馗那你来帮帮我吧。
念头一生我全身一阵酥麻眼皮子愈发沉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特别香什么梦也没做甚至没有时间的概念自己像是凝固在一块黑色的果冻里。过去是一瞬未来也是一瞬只有当下。
正舒服呢被人摇醒我从梦中醒来抬眼看是鸟爷。他的脸上除了疲惫居然还带有一种恐惧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深深的害怕。
我从地上坐起来揉着脑袋问:“怎么样了”
“你不知道”鸟爷尝试着问。
这时我看到尤素他一脑袋血正捂着额头靠墙坐着看我的眼神也很畏惧。
“到底发生什么了”我急着问。
鸟爷揉着眉心疲惫地说:“都解决了自己看吧。”
我急忙摸出手电四下里照着这一照差点把我吓傻了。地上黑血淋漓遍布残肢那个怪物已经被撕成碎片翅膀七零八落猴子一样的手掌落在远处尤其那张老鼠脸仅剩一颗头颅两只眼珠被挖去两个黑黑的小洞不停往外流着血。
这股血腥气和惨烈的场景差点让我吐了。
我捂着嘴难受地说:“鸟爷你下手真够狠的。”
鸟爷的眼神很奇怪半晌才道:“这不是我干的…;…;”他顿了顿:“是你干的。”
“你什么意思”我吓了一跳。
尤素爬过来嘶嘶吸着冷气说:“刚才的你像是疯了一样和那只怪物缠斗在一起我们都吓坏了。最邪门的是那只怪物好像特别怕你被你打的节节败退一直逼到死角你抓住了它然后…;…;”他犹豫好半天才说:“然后你把它活撕了活生生给撕成碎片。”
我坐在地上如坠冰窟可以肯定我刚才睡过去了那个活撕怪物的人不是我。
我说道:“让你们两个徒手撕这么个怪物你们能行吗”
鸟爷摇摇头:“那得需要多大的劲啊我不行。”
“对啊”我说:“咱们都是一样的人你们有多大劲我有多大劲我怎么可能把那只怪物撕碎!”
尤素眯着眼看我:“你什么意思。”
我摸摸脖子后的包说:“刚才形势危急的时候我在心里向黑钟馗求援了然后我什么都不知道睡了过去…;…;”
鸟爷急匆匆说:“你的意思是刚才和怪物搏斗的不是你而是钟馗他上了你的身”
我疲倦地点点头:“应该是这样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尤素凝重地说:“这里的事谁也不要往外说如果老马真的能请钟馗上身以后很可能出现更加不可预料的事情。”
我们三个简单商量了商量把地上的棍子捡起来互相搀扶着翻墙出去一直走出庙门。
出来的时候外面天光大亮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周氏兄妹空不二还有老安等一干人还在外面等着一看我们出来了全都看过来。
阳光太足晃得眼睛几乎睁不开我有些眩晕脚下发软。模模糊糊中有人扶住我。
老安走过来惊异地看着我们。我们三人彼此打量这才看到大家身上遍布油污一般的血迹那是怪物流出来的。
尤素把棍子递给老安:“这是金。阵破了。”
老安抬头仰望天空喃喃:“老朋友二十年了你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