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沈岩的前前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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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的愈合,需要时间,而白恋,大概是爱他过深,伤得太重,所需要愈合的时间,便会是常人的几倍。

吃完饭,静等所谓的人来拜访,白恋穿着沈岩的衣服,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白小姐,你确定你就这样见人?”看着白恋一身睡衣,一双男士拖鞋,合夜刚从自己家过来,愣住。

低头看了眼自己衣着,白恋点了下头,坐到沈岩旁边,小手塞进沈岩大手里面,“冷,给暖暖。”

揉着白恋的手,沈岩给白恋哈气。

嘴角一阵轻抽,合夜算是看出来,自己这话简直就是废话,这是白恋的家,她需要在意的只有沈岩一个人,其他神马人关她屁事。

“门口还算清静?”问的,自然是付子兴。

“付教授只是在门口等着,并没有硬闯。”回,合夜弱弱瞥向白恋。

没料到付子兴竟然真的跟到门口,白恋没说话。

“去门口看看她过来没有,她身体不方便,如果可以,你接接。”这句话,说的就是下午要见白恋的客人。

听到那个“她”,合夜更加眼神古怪的瞥了眼白恋。

将合夜前后两次的古怪眼神看在眼底,轻轻掩着眸子,白恋告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老、老大……付教授闯进来了……”声音极少会打颤,但毋庸置疑,合夜这次打颤了。

惊讶的抬头,看着门口背光的付子兴,白恋再将视线落到付子兴旁边,依然一身旗袍装扮的女人身上。

“沈老大,我能上楼睡会吗?”侧头,直接问沈岩,白恋明显不愿意见他们。

“你中午才睡。”按住白恋的手,沈岩对上付子兴跟白红棉,“小叔,你们付家真是无处不在。请坐。”

“你现在应该改一下称呼。”这句话是白红棉说出来的。

“小恋,你怎么看?小叔似乎也想让我们改一改称呼。”将这个问题抛给白恋,沈岩态度明显,白恋认不认他们,决定了沈岩认不认。

如果面前的人是别人,白恋或许还有心情跟沈岩闹,但是面前的两人,白恋承认,自己做不到。

见白恋没说话,沈岩对上眸子冷清的付子兴,“既然在称呼上有争议,那还是叫你付教授吧。付教授,不知道你今天闯我们龙门,是以什么身份?黑的,还是白的?”

说到最后,沈岩眸中寒光一泄。

“你岳父身份。”不说话则以,一开口就让四座惊,对上白恋,付子兴面上情绪淡淡。

“下午还有没有别的客人?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先上楼看韩剧去。”站起来,甩掉沈岩的手,白恋灼灼盯着沈岩,只将自己视线全落到沈岩面上,不给付子兴一个眼神。

自身后走出来,安婉不再是以前一身淑女的裙装。

“小恋,不管你怎么责怪教授,有些事情,该面对还是要面对。”是不是人的身份一改变,平日里轻柔温婉说话的人,也会改变。

听着熟悉的声音,却用着冷漠的语调,白恋抬头对上安婉。

嘴角,是弧度轻扯的讥讽,“我之前便一直觉得奇怪,师姐虽然画得一手好画,但是却并不在画上有执着的追求,更不在乎教授是不是亲身授课,不在乎能否从教授那里学到更多东西。如今看来,画不过是你们的兼职!”

说着,白恋又将视线落到崔恕身上,对于自己这个师兄,白恋很少接触,但是看着崔恕,白恋知道自己跟她的关系一定匪浅。

“师兄,据说你开了画展,这一次来C城,是不是准备也在C城开一个?”

“小恋,今天我们所有人都过来,只是想告诉你,你是我们中的一员,我们都是你亲人。”蹙眉,崔恕倒是亲切得跟个亲人一样,“现在,你该回家了。你眼睛看到的,其实,并不是真实的,我们只是不希望你受到伤害,我们只是想给你一个温暖的世界。”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这是我们在J国收到的信件,如果你跟我们回去,或许这些信件我们一辈子都不会给你看,但是,小恋,我们不想你一直被人欺骗。”走到白恋面前,安婉拿出一个信封。

看到熟悉的字迹,沈岩先前一步拦住想上前的安婉,“这些东西都是谁给你的?”声音压低,带着绝对的怒气,沈岩话落,对上合夜离夜,见此,合夜离夜便上前,拦住安婉一等人。

“既然那个人可以把信寄给我,难道不可以寄给小恋?沈总,如果你真的此生非小恋不可,我会给你机会,等你处理完你们龙门的家事,只要你来接小恋,我们一定让小恋跟你走。”走出来,付子兴瞥向合夜离夜,合夜离夜紧蹙眉头,付子兴的身手他们差不多都知道,二对一或许还有点胜算。

很明显,这个大厅里面,此刻不是二对一。

“这么说,你们还真是为我担心,为我操心了?”对上付子兴,白恋走上前,于沈岩面前站定,再接过安婉手中的信封,将信封举起来,“每当我觉得自己很幸福,有这么多人关心我的时候,结局都会告诉我,我就是一个注定不该拥有幸福的人。这封信是什么,我没有兴趣,很抱歉,我不会跟你们回去。”

说着,白恋直接走到厨房,点燃燃起,将信封烧了。

蹙着眉头,看着白恋,付子兴对上沈岩,“那个人依然住在这里,你觉得你瞒得住?还是你认为那个人真的无关紧要?”

“说吧,这一次,除了口口声声说的要带走小恋之外,你们还有什么目的?”扫了眼白恋的背影,沈岩自嘲一笑,亏他这边还在担心白恋看到那些,明明,白恋早就知道了不是吗?那么淡然的面对下午的见客,那么决绝的去烧信,不就是,早就知道了?

“夏天在你们C城失踪了。”这次开口的,是白红棉,高雅的翘着高跟鞋,白红棉坐在沙发上,一手支在沙发上,另外一只手捡起茶几上的烟,“就算我们这次来C城确实有着别的事情,但是小恋,我们带走定了。”

走过来,一把夺过白红棉手中的烟,白恋讥讽的对上白红棉,“这位女士,麻烦别那么亲密的称呼我,我跟你不过是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而已。”

冷笑,白恋从来就没期待过除了白世锦之外的亲情,所以对于面前这四个口口声声将自己当做亲人的人,白恋只觉得可笑。

“就算你不想承认,但你跟我,跟子兴的血缘关系,你没法改变。”手中动作一滞,看着一脸怒容的白恋,白红棉蹙眉。

“就算有着血缘关系,那又怎么样?能说明什么?爱我的,我爱的,都是别人,与你们无关。”只想着前面抗战,却忘记身后还有人,白恋话落,意识到自己的话已经是另类的表白,顿时,呆住。

“沈岩的事情你了解多少?就连他是龙门暗主的事情,你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小恋,过来!”手,轻轻搭在白红棉的手上,将白红棉拉起来,付子兴对上白恋,“我一直想给你自由,想让你跟别的女生一样过着简单的生活,不想让你参合进付家的事情,但如果你跟沈岩在一起,那么那些事情,你注定摆脱不掉。”

“那个女人从来没把我当做女儿,那你呢?看着我在你身边,看着我在你手边,你可曾有过一刻把自己当做父亲,把我当做过女儿?”沈岩跟付清远的交易,他都是知情者,都是旁观者,白恋很想知道,在明知道自己是他女儿的时候,当他看着自己傻傻的陷入各种情况,任风**及自己,他,究竟有没有过一丝身为人父的怜惜。

见付子兴没说话,白恋苦涩一笑,“M市这么久,付爷爷都说他早就知道我在安晨工作,那么你呢?付教授,当你高贵典雅的上着你的课,知道我跟柳依依为了生计发愁,知道我被柯碧欺负,你有过心疼我吗?”

鼻子很酸很酸,白恋声音哽咽起来,“最后问一句,付教授,我的生日,你知道吗?”

见付子兴仙人姿态的淡然一点点被自己击溃,白恋唇边弧度加大,“夏天龙门会找,我们也不会伤害他,所以,你们不必一副拿着我当借口了,请慢走,不送。”

“小恋!你真要这样对教授?我们是真的担心你,沈岩他早在高中就已经有了妻子,他以前结过婚你知不知道!”

安婉愤愤不平的话一落,白恋便觉得宛如天际打下一道雷,雷得白恋身子都站不稳。

扶着白恋,沈岩狠狠瞪向安婉。

“这件事,我会跟你解释。”声音低哑,眉头紧蹙,沈岩痛苦的看着白恋。

“是的,沈岩以前结过婚。”另外一道声音响起,门口处,站着一个一身黑色衣服的女人,女人带着黑色的面纱,通过她露出的皮肤可以看出来,女人的脸被严重灼伤过,毁了容。

对上女人,白恋嘴角苦笑,终于,还是到了见客的时候。

“你就是白氏千金,白恋?”女人一步步走着,走到白恋跟沈岩面前,盯着白恋,“长得很一般,算不上倾国倾城。”

“谢谢。”扯出嘴角一抹弧度,白恋自沈岩的怀中挣脱出来,“你怎么称呼?”

“紫烟。”

“很美的名字。”

“毁容之前,沈岩说,最爱我的容貌,只是可惜,世间上,不止容貌会变,人心也会变。”声音还算轻柔,紫烟绕到沈岩面前,扫了一圈满满一大厅的人,“你们的信应该是张雪然给你们寄过去的吧,其实,就算她不寄,我也是会告诉白小姐关于我跟沈岩那段婚姻的。”

“据传言,当年你跟沈总很相爱。”说这句话的时候,付子兴瞥向白恋,“你们达到形影不离的程度。”

“传言不可尽信。”虽然带着面纱,但是她轻勾了嘴角,不知道是回忆起开心的事在笑,还是笑付子兴说得不够相爱。

“紫烟!”出声止住紫烟,沈岩轻蹙着眉头,不过,就算是呵斥,落到这个紫烟面前,沈岩的呵斥就软了几分,多了几分柔情蜜意在里面。哪怕,这情意是旧日的。

左边胸口一阵窒息,回想起自己刚追求沈岩那段时间,白恋终于知道,为什么沈岩厌恶自己会厌恶得那般彻底。就算她是强迫沈岩跟她交往,就算她是趾高气扬,但是,才谋面的人,也不至于那般不留余地的厌恶吧?

原来,心中早就有了人的人,一直有着念念不忘的人,眼里,心里,只会有着他的那个人。以至于,丝毫的包容不下任何试图打破他对他心中人怀念的人。

“沈岩,我不会吓着你的新妻的,别这么紧张。”娇笑出声,紫烟盈盈走到白恋面前,虽然面前的紫烟已经称不上美人,甚至看着有点吓人,但是白恋自她的身段可以看得出来,毁容前的紫烟,一定比如今的她美上十分。

“一直听张雪然在我那里提到你,说你是千金小姐出身,性格比较刁蛮任性,今天见到你,倒觉得你聪明。”捡起白恋的手,轻轻将自己的手搭上白恋,紫烟轻睨了眼想上前带走白恋的沈岩,“你站着别动,高中的时候就喜欢跟我急,现在还是老性子没改。放心,我只是一个人在那屋子里面住久了无聊,听到你带了新妻回来,就想着过来看看,没有别的意思。”

“你跟他是高中就结了婚?”那时候,他们两个人没到法定领证年龄,原来,沈岩也有过那么年少疯狂的时候,唇边,尽量让自己的苦笑不要那么难看,白恋问着,望向沈岩。

“我们除了没有领证,别的也跟夫妻没有两样,婚纱照都拍了,只是可惜,因为我的事,沈岩跟家里人闹起来,最后我们的酒席没办成。听说你跟沈岩的婚礼是世纪婚礼,在那一年成为S市人茶余饭后的热谈。”每一声,声声带着笑,紫烟说着,将视线落到白恋的腹部,“孩子几个月了?一切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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