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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电梯，三个男人便兵分三路准备各自干革命。
豪哥走的时候，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手机号码，好像是嫂子打来查岗的。
“妈的，一到关键时刻，这老娘们儿就插广告……”
豪哥骂了一句，然后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冲小毕摆了摆手。表示他这一次自己能搞定。
刚刚在包厢里，他们三个是喝的是杂交酒。所谓杂交酒，就是勾兑着喝的。一会儿白酒，一会儿红酒，一会儿洋酒。这样的喝法，很容易上头喝醉。所以，刚出了电梯，小毕踩在地毯上，就感觉喝得有点儿山不转水转了。走路，都有扭秧歌的意思了，整个人飘飘然起来。
但，想着自己的房间了还有个“大学同学”露露在等自己，小毕打了个嗝，又提神了不少。
自从上次豪哥生日宴会那天，小毕第一次用快餐的方式找女朋友以来，他就再也没有单独叫过“外卖”了。
说实话，对于小毕来说，叫外卖，吃快餐这种事儿，没有正经人眼中想象中的那么肮脏，也没有肮脏的人眼中想象的那么正经。
人在江湖漂，怎能不会嫖？
一个行走江湖的人，灯红酒绿下，推杯换盏中，逢场作戏，那是常有的事儿。小毕特别不喜欢那种，在大众眼皮子底下给自己拉横幅硬说自己是道德楷模的人。往往很多这样的人，私底下干出来的龌龊事儿都是令人发指的。
豪哥就跟他讲过一个临县教育局长的故事。这个局长表面上看，道貌盎然，神采飞扬。但有一次和豪哥去夜总会的时候，人家一般都只点一份快餐，这家伙长得一副挺而不坚的样子，却要表演帽子戏法。他一点就点了三份快餐。吃不了浪费还不要紧。据说，这位教育局长还特别对一些学生妹子感兴趣。而且，年龄越小越好。有一次，这个局长去一所偏远的希望小学视察，竟然提出了要去开发几个那里的几个女少先队员。
盗亦有道，嫖亦有道。就连豪哥每次提到那个狗日的教育局长，都觉得他禽兽不如。
三百六十行，行行都不容易。在小毕的眼里，就算是那些站街女，同样是凭着自己的体力赚钱的。她们当中，很多也是因为社会和形势所迫，才不得不走上那条不归路的。比如果果就是，据说她自小没有父母，从小到大都是跟着姑姑长大。
一个小姑娘，没什么文化，来到大城市，举目无亲，加上脸蛋子长得又漂亮。那么，她最后被夜场这样的环境所接纳，其实没什么值得鄙视的。一个人走哪条路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走这条路的时候，会不会最终迷失了自己。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小毕的敲门声，很有节奏，慢三快四。
“谁啊？”是露露的声音。
“是小玲吗？”小毕学女声。因为，刚刚在包间的时候，露露跟果果介绍自己的时候，说她叫“小玲”。
“找错房间了，这里没有叫小玲的人。”
露露知道门外那个打着酒嗝的人是小毕，也知道小毕搞的是“半夜鸡叫”的把戏。
“哦，那我就找露露。就是中央电视台里面，每天都广告的那个，‘露露核桃露’的那个露露……”小毕一边说着，手指还在不停地敲门，“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行了行了，被你烦死了，人家刚刚在洗澡呐！”
说着露露把门打开了！
小毕抬头一看，哇靠……
只见露露姑娘，披着浴巾，裹着头巾，正亭亭玉立地站在自己面前。浴巾裹得很紧，也很短，于是更凸显了她上面的饱满，和下面的修长。如果让红萝卜看到这幅美景，估计他又得找棉花塞鼻孔了。
她肌肤似雪，身材旖旎。更要命的是，她那双报警灯一样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夺命勾魂，千里传音。小毕从来还没见过，哪个女孩子洗完澡后，能把自己心灵的窗户擦得这么干净的。
“喂，你唐氏综合症啊？干嘛这么傻乎乎地看着我啊……”
露露眨巴了几下那扇心灵的窗户，可爱劲儿一下子爆棚！
“那我就不看，我就直接干……”
说着，小毕一把抱着露露就往肩膀上扛。
“喂喂喂，有没有搞错啊，不是这样的啊……”
挣扎中，露露重重地被小毕丢到了床上。
小毕刚想给她来个泰山压顶，却被她一双**顶住了胸脯。
“买肉还得先问个肉价呢？”露露一边用脚顶着小毕，一边严肃地说道。
“喂，不要了吧？你刚刚还在下面都承认了，你是我大学同学了。还有同学之间都收费的？”小毕说完，便一把搂住了她的那双**。
“那可不行，我又不是出来做义工的！”她说话的时候，表情故意有点儿严肃。
“谈钱伤感情嘛？咱们还是先培养培养……”小毕说着，亲了一下她的小腿肚子，感觉似乎有点儿甜。
“别切！谈感情伤钱。刚刚你那一下，五十块哦！”她半开玩笑半认真。
“不是吧，亲一下腿肚子就五十？那全套岂不是要一万？”
小毕有点儿累，也假装对她不感兴趣了，身子一倒，便跟露露躺成了平行。
“全套八百，一个晚上一千五。随便你自己，不行我就走人……”
露露说完，就站起来了，她走了几步，佯装着要拎包走人。
“喂，澡都洗了，自来水公司是你们家开的啊，你不用给我钱的啊？”小毕用脚丫子勾住了她的腰。她的腰很细，很水蛇。小毕想着等下，自己抱着这样的腰，玩起推车来一定会很爽。别说一个晚上一千五了，就是一个晚上五千一万的，自己也认了。
“冲个凉，算上水电费，撑死十块钱。你刚亲我腿了，五十。所以，你还欠我四十。”
被小毕用脚丫子一勾，她又重重地坐回到了床边。
“就你这个态度，估计半年才接我这么一个大单吧？”
“从你这出去，保准不出十分钟，我就能接一个。现在这个点，正是干活收腊肠的好时候。”露露说话的时候，一本正经，显得很专业。
“靠，什么叫收腊肠啊？你的那些姐妹们都这么称呼你们的客户上帝的嘛？”
小毕对她“收腊肠”这个词有点儿感冒。好歹说“火腿肠”都比说“腊肠”动听一点啊。腊肠长得多丑啊，有些烟熏过的黑色的腊肠简直跟臭狗屎一模一样。
不过，这也难怪露露这么说，毕竟她们一天到晚接触的客户太多了。在她们眼里，大多数男人的那里都是脏兮兮、黑麻麻的。
“你再看看，哥哥这条腊肠，有没有见过？”
小毕说完，就兀自躺在那里，要从裤子里掏腊肠给这位“收腊肠”专业户看了。
“行了，别掏了。看你喝成这样，要是谈不来，你真没那个意思，我就得走了。腊肠再香，都没有粉红色的毛爷爷香；腊肠再大，都没有人民币的面子大！88！”
说着，露露站了起来，第二次假装要拎包走人了。
“行了，一千五，包夜！”
小毕不耐烦了，一把拉过露露，抱着她就在床上打滚。
嘴贴着嘴，心连着心。
“诶……等下……诶……好了，你等下先……等下……”
露露终于从小毕钳子一般的手里挣脱了出来，她将小毕使劲一推，差点儿把他堆到了床底下。
“喂，你又干嘛啊？都说了一千包夜坐你的台了，你还要干嘛，还想坐地起价……？”
“起你个头啊，亲爱的，冲个凉先……”
说着，露露甜甜地在小毕脸上盖了个章。
小毕看着她光滑可鉴的身体，赤-裸裸，顿时血脉喷张了起来。就在刚刚和她打滚的时候，小毕已经拨玉米外衣似的，把她的浴巾和浴帽都解开了。
“好吧，冲个凉，冷却一下我的热情。等会儿，让你好好见识下超级腊肠的厉害。”
小毕转身就要去冲凉，突然发现光着全身的露露，居然还戴着她那只机械表，于是，有点儿纳闷地问道：“喂，你洗澡都不把手表摘掉的嘛？”
“哦——对啊，这表值很多钱呢？顶你给我包月的钱呢？我要是把他放桌子上，万一被你偷走了呢……”
露露说着话的时候，表情显得有点儿尴尬。
“切，不就一块表嘛……”
说完，小毕便光着身子，去了浴室。就像每一个战士，在战抖打响之前，首先要把枪擦得亮亮的，子弹准备的满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