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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在民间有一种称作“撞客”的病,其实就是癔病,撞客的症状,首先可以从表情确定:闹撞客的人不眨眼睛,脸部肌肉就仿佛失效了一样,双目不断流泪且目光呆滞,就算用手迅速的击出一拳到他眼睛前0.5厘米的地方迅速停下,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这说明他当时是失明的。 闹撞客的人力气一般都大的不可思议,他的身体此时是不受自己的魂魄控制的。撞客者,指撞见死人之灵魂或祸祟邪气、秽毒邪气等而突发昏迷、神志不清、言语错乱、悲喜无常、狂言惊恐、乍寒乍热或以死人的语气说话等神志异常之情志病。
撞客,北京方言,来源于满语,意为“撞上邪祟”。意思是碰到鬼邪---旧时迷信认为是生病之因。《红楼梦》第二五回:“若有善男信女虔心供奉者,可以永保儿孙康宁,再无撞客邪祟之灾。”《红楼梦》第一○二回:“前日母亲往西府去,回来是穿着园子里走过来的。一到了家,就身上发烧,别是撞客着了罢。” 老舍 《柳家大院》:“痛快的时候,见神见鬼地闹撞客。”《红楼梦》“刘姥姥二进荣国府”那段情节中就写道贾母和巧姐因为冲撞了花神而患病。
季羡林老先生曾亲历一例撞客事件,而且撞的客即是其母。他在其散文随笔作品《忆往述怀》中有这么一段描述:“关于母亲,我已经写了很多,这里不想再重复。我只想写一件我决不相信其为真而又热切希望其为真的小事。在清华大学念书时,母亲突然去世。我从北平赶回济南,又赶回清平,送母亲入土。我回到家里,看到的只是一个黑棺材,母亲的面容再也看不到了。有一天夜里,我正睡在里间的土炕上,一叔陪着我。中间隔一片枣树林的对门的宁大叔。径直走进屋内。绕过母亲的棺材,走到里屋炕前,把我叫醒,说他的老婆宁大婶“撞客”了——我们那里把鬼魂附人体叫做“撞客”——,撞的客就是我母亲。我大吃一惊,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跟着宁大叔,穿过枣林,来到他家。宁大婶坐在炕上。闭着眼睛,嘴里却不停地说着话。不是她说话,而是我母亲。一见我(毋宁说是一“听到我”,因为她没有睁眼),就抓住我的手,说:“儿啊!你让娘想得好苦呀!离家八年,也不回来看看我。你知道,娘心里是什么滋味呀!”如此刺刺不休。说个不停。我仿佛当头挨了一棒,懵懵懂懂,不知所措。按理说,听到母亲的声音,我应当嚎陶大哭。然而,我没有,我似乎又清醒过来。我在潜意识中,连声问着自己:这是可能的吗?这是真事吗?我心里酸甜苦辣,搅成了一锅酱。我对“母亲”说:“娘啊!你不该来找宁大婶呀!你不该麻烦宁大婶呀!”我自己的声音传到我自己的耳朵里。一片空虚,一片淡漠。然而,我又不能不这样,我的那一点“科学”起了支配的作用。“母亲”连声说:“是啊!是啊!我要走了。”于是宁大婶睁开了眼睛,木然、愕然坐在土炕上。我回到自己家里,看到母亲的棺材,伏在土炕上,一直哭到天明。我不能相信这是真的,但是希望它是真的。倚闾望子,望了八年,终于“看”到了自己心爱的独子,对母亲来说不也是一种安慰吗?但这是多么渺茫,多么神奇的一种安慰呀!母亲永远活在我的记忆里。”
梦灵的姥姥陈氏砸碎人家的菩萨像之后,在一所土地庙里与有些疯癫的丈夫会合,却没想到,当晚在庙里竟看见一个乞丐手里拿着一只人的胳膊一边啃着,一边走进庙里,陈氏自那以后就吓疯了。发病时,就双目呆滞地说些疯言疯语,经常自称是玉皇大帝,或是某某大仙,亦或是某个已亡故的人,总之,她的身体似乎是各路大仙、魂灵的寄居处,今天这个走了,明天那个又来了,清醒的时候是有的,但更多的时候她的身体是不受她自己控制的。
梦灵的娘被生下来时,姥姥陈氏是正常的,真正的发病是在生过了梦灵的唯一的舅舅之后。那个时候,梦灵的外公一家也已经从四川迁到了江苏,就在苏北一个叫桃花园的小村子安顿了下来。姥姥疯了以后,梦灵的娘就跟着精明的叔叔出去要饭,有一次差点被叔叔卖掉,幸亏她机伶,自己一路讨饭逃回了家。此后,梦灵的娘但不再出去讨饭,而是在家侍候两个都疯癫的爹娘。幸亏,梦灵的娘还有三个姑姑可以依靠。梦灵的娘多次观看自己的娘撞客,早已见怪不怪了。
撞客从科学的角度来讲也是能讲得通的。人的脑电波可以独立存在于一个空间的话,那“鬼”就可以解释为:独立漂浮于空间的脑电波。也就是说,人在死后,其脑电波仍然存在,漂浮、游走于空间之中。 这样,可以解释很多种有关“鬼”的现象。 为何有的人可以见到鬼,而有的人不能? 这是因为每个人发出脑电波的地方——大脑,都不相同,发出的脑电波也不相同。但偶然也有接近的。就像对讲机,两台不同的对讲机,当调到同一频率时,就可以相互通话了。当某人的脑部可以接收到“独立漂浮于空间的脑电波”时,不属于他的脑电波对他的大脑产生影响,使其可以看见这位已经死了的“人”,可以和他对话、沟通。 反之,就不能“见鬼”了。 当然,也可以是那“独立漂浮于空间的脑电波”强行对某人的大脑作出影响,使其看见“鬼”。 由于是脑电波对大脑的影响,也由于脑电波是无形的,所以“鬼”是可以穿墙过壁的。“鬼”可以来无影,去无踪,“鬼”可以施“法术”等,都是由于是脑电波对大脑的影响。 为何在白天不见“鬼”,而在晚上则较多,较容易看见“鬼”? 因为在白天,地面受太阳光的照射,在空间之中,阳电离子多,比较强。而“独立漂浮于空间的脑电波”是属于阴电离子的,比较弱。所以,在白天就少见到“鬼”。而在晚上,地面没有受到太阳光的照射,在空间之中的阳电离子少了,弱了,“独立漂浮于空间的脑电波”的阴电离子就相对变强了。在晚上就容易见到“鬼”了。 “鬼”之所以喜欢在阴暗的地方,也是这个原因。当那“独立漂浮于空间的脑电波”强行占据某人的脑部时,其原来的脑电波会暂时处于被覆盖的状态,人暂时失去原有的意识,其行为被强占的脑电波所控制。那人就可以说是被“鬼”上身了。
赵建的远方亲戚二舅是一位忠厚善良的农民,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家境不算宽裕,由于三表哥个子比较矮长相也比较差,所以找媳妇很困难,无奈之下二舅采取了农村经常用的换亲办法,于是大表姐夫的妹妹就跟了三表哥,大表姐夫人才一般,而他妹妹却比较端庄,这对于大表姐来说是有一点不太公平,也多次流露出怨言,但是父命难违,为了这个大家庭也只好任命了。后来那个二舅身体有病很厉害,生前对这件事情也多次表达出对大表姐的愧疚之心,但未得到充分的谅解,后来二舅不幸遇上一次医疗事故,不久就去世了。
在给二舅上五七坟的时候,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时亲戚们去的人不少,可是大表姐从上坟回家以后,就一下子病倒了,躺在床上昏昏沉沉,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然而这个声音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仔细一听却是那个远房二舅的声音,说的竟是:“丫头呀,我对不住你呀,当初换亲亏待了你,但是爹也是不得已,你要原谅你爹呀”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不知所措。后来请来本村的一名神婆到床前一边烧纸钱摆贡品,一边向二舅的灵魂说道:“大家都知道了,那不是你的错,还让你惦记着,你的心意我们大家都领了,你就不要再吓唬儿女们了,你就安心地离开吧。”过了不多时,大表姐就恢复了常态。
这件事一传出来,对亲戚们震动都很大,都说人的灵魂确实是不灭的,佛教中讲的六道轮回不虚,赵建的妈妈也是一直相信神的,她小时候得了严重的胃炎,疼得跪在地上差点连命都没了,后来认了一个神婆为干妈,干妈为她请“师傅”,救了她一命。对填土上坟祭祀等这些老祖宗留下来的孝悌之道一直很重视。
赵萌和赵昊昊小时候只要有不明原因的发烧,用药也不好的时候,往往都是赵建的妈妈烧纸钱,嘴里念念有词,往往在仪式过后当夜,小孩子便好了起来。梦灵有一年腰腿疼得不能起床,婆婆便请她的干妈帮忙,请了干妈的师傅“白师傅”来看,说梦灵是在学校的东侧撞客了,而且是遭遇车祸的两个男子上身,所以梦灵才会疼得那么厉害,后来,婆婆的干妈给梦灵作法,梦灵才好了起来。梦灵曾经问过婆婆,“白师傅”到底是谁,婆婆说是“狐仙”。
农村里有一些打卦算命的神婆巫汉却是动物附体的,算得很准,她们往往设个花堂每日去供养它(仙家),算卦前先进里屋花堂前祷告一番,出来后一旦开始算卦往往看到她一下子象换了一个人似的,估计就是附体上去了。动物没有人体,一般不许修炼,更不许上人身,否则就要遭天杀,五十年、一百年天雷击杀一次,人是万物之灵,动物属于兽类,人最好不要招惹它们或伤害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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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来自内心,勿向外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