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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蝶儿都从主位上走了下来，表情严肃，“悯姨，从小到大蝶儿最敬重的就是你，小时候师父打罚我，你总是第一个出来护我，这些日子我一直再想为什么偏偏那个人是你？”

敛下眉眼，说不出的挣扎为难，“现在我懂了，可是阁规不能废，悯姨我希望你可以交出离心蛊，我会帮你跟长老求情的！”

曹悯棋决然摇头，眼中毫无惧意，“我不会说的，擎魇阁的阁规：叛者，死！我很清楚，既然被你们发现了，我就没打算活着离开，但是死我也会拉个垫背的，我要那个女人痛苦一辈子！”

“那若妃呢？即便你再不愿承认，可她始终是你的女儿，难道你真忍心看她为你的执念罔送了性命？”人说“虎毒不食子”，我真的希望她心底还残留一份母性，不要被仇恨彻底蒙蔽了心智。

见她不语，又大着胆子继续道：“错的只是她们有个禽兽不如的爹，可是她们有什么错，你自问这些年来你又为她们姐妹做了什么？除了利用，你可曾尽过一点做母亲的职责？现在还要狠心的看她徘徊在生死关头，却不肯相救，呵，你这种冷血的女人，难怪聿他爹当年选你姐姐不选你了！”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过火，我“倏——”地住口，不安的观察偷偷她的反应。

她依旧沉默着不说话，气氛一下子变的紧张起来。我突然就发现，她的嘴角泛着黑色的血液缓缓溢出，当下心跳乱了节奏，颤抖着手指着她，撕扯着嗓子喊道：“蝶儿，蝶儿，你快看！”

“悯姨——”蝶儿也跟着惊呼出声，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泪如雨下，“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不相信蝶儿，我说了会向长老求情啊，我一定会救你的，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服毒，为什么……”

倚在蝶儿的怀里，曹悯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指向我，“蛊，我，我种在了你，你的体内，救，救我女儿……”

转而又看向蝶儿，“悯姨，这一辈子，都活在仇恨里，挣，挣扎煎熬，从没有真心待过一个人，古姑娘她，她说的没错，这，这样的我，他怎么能选，选我……”大口的血从她口中溢出，染红了衣襟，身子一瞬间犹如断了线的风筝，无力滑落。

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