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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借刀杀人的计谋

“你，为什么没有事，你和他动过手。”司贝哈尼问慕拉汗。

慕拉汗摇摇头，手里拿着重剑，摆出一个姿势，然后指指菲亚得尼：“长官来了，他走了。”

众军官明白了，菲亚得尼的部队赶到，让对方无暇顾及一个小兵，忙于去指挥战斗，这才让慕拉汗逃得一命，也保了玻琪一命。

看慕拉汗双手拿起玻琪的超级重剑，对于慕拉汗的实力军官们也是认同的，能有着臂力，不敢说比过那怪物阿呆，也不会是普通的狠角色。司贝哈尼挥挥手，示意慕拉汗可以去休息了，打算与军官们讨论下一步的作法。

这时，晚餐的时间也到了。

负责伙食的人知道长官们都在菲亚得尼的营帐内，抬着饭就过来。

晚餐是土豆烧肉，黑面包，还有一点红果酒。

司贝哈尼吞了一口唾沫，眼睛盯着晚餐。作了两个深呼吸，想压住胃里开始翻涌的感觉，紧皱眉头，费力的对伙食官说：“晚餐，其他的士兵吃什么。”

“报告将军，军官的晚餐也有肉。一等士兵今天也特意加餐，加了肉。二等士兵每人发一块肉，三等士兵是碗豆汤，除了面包，多加一个肉饼。”

“恩，今天士兵们作战辛苦了，我决定与最低层的士兵一起吃饭，走吧。”说着司贝哈尼连晚餐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急着走出营帐，临走到门口才对伙食官说：“那些也别浪费了，给那俩个士兵吃。”其他的军官无奈，最高长官都决定与低级的士兵同吃，他们也得陪着。只有菲亚得尼明白其中的原因，想来一定很长时间，吃不下肉了。

慕拉汗与玻琪是新兵，属于三等列兵。上次功勋之后，才变成二等兵，在哨卡时，肉都是他们自己打来的猎物，也没有管到他们，可是军营之中，给他们配发的却是标准的伙食。

小白只是喝了一口那肉汤，就吐到了地上。冲着慕拉汗抱怨着。

慕拉汗明白军营中的规矩，按住小白，不让小白胡闹。好在这时，司贝哈尼将军以及几位高级军官的晚餐送到他们面前，小白这才不再胡闹，在小白看来，至少是这种，才是可以下口的晚餐，没有肉，算是什么饭呀。

战报统计还在进行中，司贝哈尼却已经心花怒放了，死伤不到三千人，其中战死八百，重伤不过千，先不说山上，光是草原上那遍地的尸体，就证明对方对这边死伤更重，而且还活捉了几个受伤的百人长，一个千人长。

“将军大人，那哨卡已经失去作用了。”

一边吃着没有肉的碗豆汤，参谋长指了指那被大火已经完全烧光的孤山。

司贝哈尼点点头，眼睛看着菲亚得尼：“这是你的管区，你自己看着办吧，过了这个冬天，你也就会调走的，未来的准将菲亚得尼。”

菲亚得尼这才笑了，毕竟慕拉汗两人活着。

“唉，我也真不想到，这两个家伙真是怪物，竟然还能活下来，他们算是有福兵了，这次要给他们报首功。”

不管司贝哈尼是出于把两人放在死地的愧疚，还是出于关心，总之既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话了，就一定会办到，菲亚得尼马上站起身来：“我代他们感谢您。”

“他们，未必我谢我吧，听说他们计算金币的方法，是用可以换多少个肉饼或者面包来算的，他们会知道感谢我。哈哈，不过，士兵嘛，有了功勋就应该奖励，这是帝国的军规。”司贝哈尼不知道从那里打听到慕拉汗两人那么多的事情，想想自己都感觉好笑。

“军法官！”司贝哈尔放在碗，轻喊一声。

很快，卫兵就将军法官带他司贝哈尔面前。“说说，这两个士兵有多少奖励。”

“回将军您的话，现在还在统计之中，山上的尸体许多被烧焦了，有一些被砍的肢离破碎的，但下官猜测，这两人现为二等列兵，升上三级，应该不成问题。就算最后核算完，升上四级，下官也不会感觉到意外。”

卡司汉帝国军规，士兵杀敌五人升一级，一等列兵杀敌二十五人进升士官，一等士官杀死敌人同级军官五名，进升尉官。

“恩，不要算了，我特批他们升为一等士官。毕竟他们这次除了杀敌，也有其它的功勋，上报军部，以我的署名。”司贝哈尼说这些话时，一直盯着菲亚得尼，意思很明显，这次你应该不会有意见了吧。

可菲亚得尼还是照样有话说：“将军，你忘记了吧，帝国军规，未满十八岁的士兵，不得担任军官，最多能让他们领一个军官的薪金。”

“啊，这两个家伙，那点看不象十八岁。那，那个阿呆，长的那个壮的，还有，那个阿憨也不象十八岁以下，就这么定下了。”司贝哈尼心说，我给你的兵好处，你还不满意。

“将军，与其要这种升级，不如给他们一个推荐。”菲亚得尼显然早就想好了，只是借这个机会提出来罢了。

“推荐，什么推荐。”司贝哈尼将军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可转念一想：“你是说，让我写封推荐信，把这两个……”司贝哈尼很想说，这两个傻子，呆子。可毕竟自己也是贵族，这种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菲亚得尼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将军一级推荐，才能进入皇家学院军事分院，让一个优秀的士官受到良好的军事教育。”

“这，你倒是很贪心。”另一名上校笑了起来。

在坐的人都明白，士兵升到士官，一但有机会进入帝国军事学院学习，那几年之后，只要不是最差，一个中尉就等于到手了，优秀者会是上尉，帝国历史上，现任王国元帅，卡卡司贝拉大公爵，就是一个优秀者，以少校军衔二十二岁毕业于军事学院。

“这个，我再考虑一下吧。”司贝哈尼真是担心，这一傻一呆去了军事学院，那自己这个西方将军真就成了帝国的笑话了。

菲亚得尼看说不通，也不再强求。

原先的零七三三哨卡已经用不成了，向境内约五公里的地方，还有其他的山脉，将零七三二哨卡的士兵撤离，并更名为零七三三哨卡，慕拉汗与玻琪还是作为哨卡的指挥官，两个没有下属士兵的士官。

一个星期过去了，在这里驻守的军队再也没有等到敌人的进攻，开始正式撤退回原驻地，新零七三三哨卡又一次成为最前线的哨卡，玻琪的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开始把原先哨卡里存的东西一点点搬到新地方来。

开始下雪了，生活又平静了下来。

菲亚得尼真的升官了，可正式的任命书还没有下发，也没有适合的新职位出现，还留在莫里可郡当边防军的军官。

这天雪下的很大，菲亚得尼带着巡逻队在自己的防区内巡视。

雪地中，一匹白马飞快的奔跑着，马上骑着一名身穿白夜的女子，用大围巾把脸包的严实，可那双水灵的眼睛，让任何都不会怀疑，这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一身的劲装，却让人不得不去思考，这个女子是什么人，为什么在冬天会来西北边境的莫里可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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