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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意外发现
潘有玉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衫,一条紧身黑色长裤,正跪在一个火堆前,不断的往火堆里添黄纸,身前还摆着一些苹果、糕点,还有半瓶老白干,她嘴里碎碎叨叨的念着什么,分明就是在给死人烧纸。
王有才心里一惊,猛然想起,第三任副村长就是死在这里,而且,这里也是他第一次在芦苇荡巧遇潘有玉的地方。
当时潘有玉说是来找他的,他心里就存着怀疑,可因为没有啥证据,只能不了了之。
可现在看来,潘有玉当时应该也是想来烧纸!
她在给谁烧纸?王有才再向前凑了两步,侧耳细听,听她口中念叨:念成叔,你都走了这么久了,就别再折腾我们了,我们现在也不容易……
王有才听得后心发凉,顾念成正是第三任副村长,三十岁头上打着光棍来到望溪村,在村里一住就是十几年,一辈子也没娶妻,快到五十岁了才当上副村长,可不到一年就被人发现死在芦苇荡里,下边那东西被割了去。
最关键的是,潘有玉现在住的那间房子,最早的一任房主就是顾念成。
潘有玉之前就跟他提过要买那两间房,他没给办。后来是因为她家遭了难,他才把房子腾给了潘有玉,现在她却跑到这来给顾念成烧纸,这里边究竟有什么玄虚?
他脸上浮起一丝冷厉,潘有玉肯定跟那几桩案子有什么关系,却始终不肯对他说实话,这回,他到要看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缓缓走了过去,潘有玉却没察觉,嘴里始终在念叨顾念成。直到王有才走到他身后三尺,她才听到了声响,一回头,看到王有才正冷冷的盯着她,吓得惊叫一声坐倒在地。
可王有才见她这样的反应,神情反倒是缓和了些。
这样的反应至少说明她多半不是杀人凶手,理由很简单,如果是凶手,在秘密被窥破的瞬间,肯定会本能的想到杀人灭口,就算掩饰的在好,眼里也肯定会冒出凶光。
而他刚才瞧得清楚,她出了一瞬间的茫然,紧接着就是惊慌。
“说,顾念成到底是怎么死的!”王有才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逼问。
潘有玉两手撑地,又往后退了一步:“啊,我……”
“说!”
“有才哥,你别,别误会,我就是来给他烧点纸钱,毕竟我们现在住的是他的房子!”
潘有玉越说越顺溜,显然已经从惊吓中回过神来。
“烧纸不去他坟上烧,跑到他死的地方烧?”
潘有玉顿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王有才见她扔不肯松口,想起她上次痛哭流涕的事来,既然硬逼不行,那就试试软的。
他沉着脸把口气放平,露出一脸失望的神色看着她,半晌没有说话。
直到把潘有玉看得心虚,避开了他的目光,他才长叹了口气:“妹子,你要是不方便说,我也不会逼你。你有才哥命硬,不在乎什么诅咒不诅咒的,要是有一天我真没躲过副村长这一劫,逢年过节你记得给我烧点钱,我就满足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潘有玉一下就急了,她听得出,王有才已经对她失望到了极点,如果她就这么让他走了,以后估计就再没有跟他说话的机会了。
她沉默了几秒,眼见王有才要钻进芦苇荡了,她才急忙开口:“有才哥,你别走……”
王有才回头向她看去,她一脸无助的说道:“有才哥,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我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胆子小,住在顾念成的房子里,总觉得他好像没走似的,所以才来给他上上坟,求个安心,我不敢去他坟上,就是怕被人撞见了怀疑上我。”
王有才没吭声,潘有玉说的到也合情合理,但要是说她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不会信的。
只听她接着道:“我心里觉着对不起念成叔,因为我可能看到了杀他的人。”
王有才顿时来了精神,赶紧上前两步,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说,谁干的?”
潘有玉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咬牙说:“很可能是刘幺。之前我不说,是因为刘幺掐着我掌柜的犯下的事,如果我说了,他很可能会报复我们。”
“刘幺?”王有才眼睛一下就眯成了一条缝:“之前那些副村长,是他杀的?”
潘有玉摇了摇头:“当时我只看到他匆匆从这边往回走,衣襟上还带着血,之后念成叔就被人发现死在了这里,所以我觉得,念成叔肯定是他杀的。至于别的副村长是不是他杀的,我就不知道了。”
王有才暗自琢磨,是刘幺?如果真是这样,牛铁生一伙都脱不了干系。
他不是没考虑过牛铁生一伙,后来之所以排除了他们,是因为虎子死的那晚,他们都在乡派出所关着。
但现在看来,实际情况可能不是那么回事儿,别说潘有玉言之凿凿,光是乡派出所的张庚这一环,就没法解释。
以牛铁生当时和张庚的关系,张庚怎么会因为逛窑子的事把牛铁生他们全关起来?
王有才越想越是起疑,包括他那个账本的事,至今他也没能确定,刘幺到底是怎么知道他的小账本藏在哪里的?
“好个刘幺,看来我以前一直低估了他,你家掌柜的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了?”
潘有玉迟疑了一下,低着头:“有才哥,这事跟副村长的死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你就别问了行吗?你要是去找刘幺,也千万别说是我跟你透的信。”
王有才本能的觉得,潘有玉说话不尽不实,但他并没再逼问下去。
本来刘幺他就是一定要收拾的,既然现在事情牵扯到了刘幺,那就先从这条线查下去,看看情况再说。欲速则不达,如果把潘有玉逼急了,反倒容易适得其反。
王有才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会当做没在这里见到过你,你安心过你的日子。”
说完,王有才撇开她不理,径自回了村。
他本来想直接将刘幺抓起来拷问,可一打听才知道,刘幺陪牛铁生去乡里看病,至今还没回来。他立刻打电话给田家柱求证,得知事情的确是这样,但牛铁生已经办了出院手续,相信这一两天就该回村了。
王有才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决定在村里等刘幺回来,到时候想怎么拾掇他都行,乡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盘,要是去了乡里,弄不好惊了刘幺,再让他跑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压下火气,他在办公室的转椅上推敲下一步该怎么做,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午夜。
想起跟王春兰的约定,他无奈起身,匆匆洗了把脸,悄悄朝着王春兰家溜去。
他心里是真不想去伺候这位女霸王,要不是看在她白天就跟阎行云套上了近乎,他肯定想辙把今晚的事给推了,其实他心里也很好奇,下午跟丢了她们两人,不知道她们俩在芦苇荡里到底干了些什么。
到了王春兰家院外,他就忍不住有点诧异,王春兰家的院门,居然划上了!
要知道,王春兰家可是常年不关的,谁敢去找她的麻烦,那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么?
但越是这样,他就越好奇,找了处障子稍矮的地方翻进院,见屋门也关得严严实实的。
王春兰可是跟他约好了今晚见的,怎么会反倒把门关的这么紧实?
他心中一动,踮着脚摸到了东屋窗户底下,耳朵贴在墙根上细听,就听屋里果然有人在说话,只是那说话的强调,未免太暧昧了些。可惜任他竖起耳朵,也听不清里边到底是谁在说些啥,他只好学摸着,绕到了屋后。
望溪村的房子,后窗户一般都是紧挨着炕的,要论听墙根,应该更合适一点。
果然,这一次他刚稳住脚,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动静,只听了一句,他脸上就露出了喜色,说话的不是别人,居然是阎行云!
只听阎行云甜腻腻的声音在窗户里响起:“春兰……唔,你真是太坏了,嗯……”
王春兰淫笑:“你不是说,你就喜欢在上边么,怎么?满足了你,你反倒不愿意了?”
也不知王春兰说话的时候干了点啥,阎行云没有再回答,只是发出了一连串咿咿唔唔的声响,听得王有才身上顿时就热了起来,他可没想到,这贼婆娘呻吟起来,居然是这么婉转动人,听着就跟唱歌似的。
这么一来,他说啥也听不下去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算冒险,也的看看里边到底是个啥情况。
里边虽然拉着窗帘,却没熄灯,他直起腰,小心翼翼的沿着窗帘学摸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丝没有拉严的缝隙,慢慢凑上前往里瞄去。
只看了一眼,他瞳孔一下就放大了数圈!
就在距离窗子不到三尺远的炕上,阎行云赤裸着身子,趴在王春兰的身上,那张迷人的俏脸,刚好贴在王春兰那勾人犯罪的地方,红润的小舌头正不停的伸进伸出,不停的吮吸着她的要害。
而王春兰的手上,却似乎拿着一样东西,正在阎行云的要害部位尽情的弄着,每弄一下,阎行云就忍不住绷紧了娇躯,口中发出一声声婉转悠扬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