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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票跌的那么一塌糊涂，都要到负数了。

一天的时间，就算他们捂得再好，家里总会得到一些消息。

两兄弟非常纳闷儿，姜文虎看了弟弟一眼，眼底神色疑问。

姜文松回哥哥一眼，眼底神色同样疑狐。

等到两人从景园老宅回到自己家里，甚至都做好了准备搬家事宜的时候，公司秘书打了电话过来。

居然，是让去签合同！

姜文松惊愕，姜文虎怔住。

“你说签合同？”

“是的，姜总，确实是让签合同，之前我们公司和凯瑞集团那边的关于一款香水的合同，现在终于过了。”

“什么？”

姜文虎和姜文松互看一眼，异口同声问：“你再说一遍，是和哪个公司的香水合同要签约了？”

“凯瑞集团，就是我们江城顾总那家。”

姜文虎和姜文松，彻底怔住。

等到两兄弟急匆匆赶到公司，果然看到凯瑞集团那边的人在，心脏砰砰砰的像是要跳出身体似的。

天啦，这是天上要下红雨的节奏吗？

居然……居然要和他们签约？

他们连顾大总裁的面都没见到啊。

而且之前他们做的事情，居然不在顾大总裁的忍受范围之类。

而一个磨蹭了两个月都没拉下的单，居然在这个档口送上了门……

最初的惊喜之后，两兄弟坐在办公室，各种郁结不安惶恐紧张……

有没有谁来告诉他们一声，现在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过来签约的刘经理见姜家两兄弟面色严肃，哪怕不细看，都能看到脸上眼圈四周厚厚的黑眼圈。

看到这里，刘经理不禁想起过来前，顾大总裁将他叫去了办公室的一幕。

——

半个小时前，凯瑞集团顾大总裁办公室。

听到顾大总裁说要将之前那款香水的合同签约章宇公司，微微诧异。

“顾总，这个”

“有问题？”

刘经理连忙摇头，顾大总裁决定的事情，顾总夫人除外，再无任何更改的可能。

刘经理仔细斟酌了一番，小心翼翼地问：“顾总，您看看，这个单，之前我们是留着原来的老合作方金玲公司那边合作的，现在忽然换了，会不会，不太好？”

“哪里不太好？”

顾大总裁稍稍挑眉，英俊冷酷的脸上，寒气深了几分。

刘经理在腹中打好的草稿，瞬间被心中的小人儿用黑板刷刷掉，换上了崭新的一面。

“那个……呵呵，不是，顾总，我的意思是，确实该换，怎么说金玲那边这几年来设计的推广方案没有一点儿特色，确实该给别的公司一个尝试的机会。”

顾大总裁微微颔首，极其吝啬地嗯了声。

“还有事？”

顾大总裁的声音，略微不耐。

刘经理连忙摇头：“没事，没事！”

“那，顾总，您忙。”

“嗯！”

刘经理：……

公司里传言，当初顾总夫人第一次过来这边时，顾大总裁分明各种忙，却装作没事儿人一样，还拉着顾总夫人下楼去吃早餐。

今天到了他这里……

刘经理表示：果然，顾大总裁的宠爱……只有对着顾总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