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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碧落从鼻尖冷哼一声:“我也以为他不是这样的人,他把我赶至荒院我也没有怪过他,谁叫我自己脸上有疾呢,可是就因为我打了画嫣,他为了替她出气,竟然如此狠毒的对我。”
月碧落坚定地告诉风天思:“这事是千真万确的,是那放猎犬到我院里的下人说的,我会告诉侧王妃这些,不是为了诉苦,而是想让你明白,我恨不得东流瑟死。”
“可是我在这护国王府,一没权二没势三没人,要找东流瑟报仇靠自己根本没用,所以来求助侧王妃。”
风天思脸色一沉:“凉王妃,做为长辈,我心知你现在有多痛恨凉王,但他毕竟是你夫君,不可有这种报复仇的心里,今天你的话我就当没听过。”
月碧落嘴唇划出讥诮弧度:“侧王妃看来是打算永远的做二房了,当我今天白来了。”
她说着站了起来,鄙视地看了一眼风天思,十分不屑地走出了门。
风天思双手捏了捏,心里思量着要不要听听月碧落打算怎么着?
“等下。。。凉王妃不如去里头说话。”风天思站了起来,反正月碧落也不可能反咬她一口,她倒要听听她打算怎么对付东流瑟。
月碧落欣喜地转身,风天思,你怎么舍得一直是个二房呢。
风天思率先走进了里间,月碧落跟了上去。
“坐。”风天思在高位上坐了下来,很客气地招呼了月碧落坐。
月碧落坐了下来,抬眼冲风天思一笑:“侧王妃如果真有心,该给你的东青翰娶妻了。”
风天思狐疑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咱们俩能这样坐在这儿,也就不打算打什么哑迷了,你这么防着我,无防就是怕我这正妃怀了凉王的孩子,生下长孙,那你的二房就再无出头之日。”
月碧落抚了抚自己的衣裙,云淡风清地说:“与其担心凉王,不如让青翰来生长孙。”
风天思摇了摇头,这些她又何曾没有想过,但是护国王府有规矩,不是原配所生,都不能立为长孙。
“就算青翰生下长孙,老爷也不会给名份。”
“你又何需先担心护国王爷给不给长孙名份,先生下长孙才是最保险的,至于名份之事,以后再想办法,你可要想清楚,东流瑟可还买了个绝色美人回来,虽然现在没碰她,但不代表以后不碰,还有最近他和画嫣走得很近,若是他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你可就措手不及了。”
“这个。。。我会考虑下。”风天思思索了下,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不管给不给名份,先生下来的总归是老大。
“但是丑话我可说到前头,我今天来找侧王妃,不是为了给你夺到大房的权力,而是为了我自己报仇血恨,我的目的是要东流瑟的人头,侧王妃如果心软,现在还可以反悔。”
月碧落双眼冰冷,说出的话残酷无情。
风天思有些惊讶地看着她,过了会便哈哈大笑起来:“难怪有句话叫最毒妇人心,凉王妃果然狠透了。”
“是他逼我的,我这次没死,他还会下手,最好的自保不就是先下手为强。”
“哦,不妨说说你有何计划?”
风天思突然有些欣赏这个狠毒的月碧落起来,如果她是真心想要东流瑟死,倒是便宜了她。
“凉王有个最大的弱点,你我皆知,只要有画嫣在,何愁弄不死他?”月碧落站了起来,嘴角勾出绝情:“找两个人把画嫣给玷污了。”
风天思眼眸一沉:“凉王妃,你这是想借我之手除掉自己情敌?”
“侧王妃,所谓合作,就要互相信任,也要拿出诚意,这次就是侧王妃拿出诚意的时候,你只需要给我准备人,事情我去做,这你总放心了?”月碧落残冷一笑,东流瑟,你这么爱画嫣,我倒要看看你能爱到何种程度。
风天思眉眼这才舒展开来:“可以,找到人之后我会通知你,只是玷污画嫣,对你倒是有好处,可对我有何帮助?”
“侧王妃如此聪慧之人,应该不用我明说了。。。就此告辞。”月碧落抚了抚衣袖慢条斯理地走到门边拔开里间的卷帘,又回过身来道:“还有那副百马奔腾图,我过会派人给你送过来。”
月碧落放下卷帘,挺直地走出了烟霞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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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张妈蹙眉心,不是很赞同地问。
月碧落停了下来,目光如矩地紧睇着她:“张妈,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这个,小姐,要不我们就这样离开护国王府。。。”
月碧落抬起手打断了她的话,继续往前走,深深地叹了口气:“张妈,从我死里逃生醒来那一刻,我就发誓要血债血偿,东流瑟可以不死,但一定会生不如死。”
张妈听出月碧落的坚决,相劝也不好再劝,凉王也确实太过狠心,小姐这仇恨之心已经种下了,只怕会和凉王死嗑到底。
从烟霞苑出来,月碧落并没有回自己的荒院,反倒带着张妈出了护国王府。
她要为月府八十六口人超渡,要请得道高僧,那就需要银子,不只是现在需要银子,以后的很长时间里,她都需要钱。
钱能使鬼推磨,要干倒护国王府,必须要有钱。
就算张兰舟给她月钱,最多不过百两,塞牙缝都不够。
没有找到迅速致富的方法之前,只能先上赌庄去攒点银子。
城北街依然是热闹非凡,人头涌动,这儿有各种娱乐生意,赌,嫖还有吸。
吸的是什么?
吸的是毒,也就是五石散。
凛城美男多白净,就算是长相稍差的,也皮肤白希光亮。
月碧落的记忆里,那是因为有人在卖五石散。
卖五石散的人好像是天幕国那边的商队,不过以前的月碧落出门较少,也仅仅听说。
在古代,赌和嫖都是朝廷公开允许的生意。
所以活在古代的男人,真的是比现代幸福多了。
到了路口,月碧落找张妈要了二十两银子,这还是上次张妈去找风满袖给借的。
“张妈,你若没事就去街上问问进城的近郊村民,问他们买些麦杆,让他们明日就送过来。”月碧落将银子塞进腰间,吩咐着张妈。
张妈不解:“小姐,你买麦杆做啥?”
“麦杆可是能赚大钱的,你去买了来就知道了。。。我先走了。”月碧落说了声,便转向另一条热闹的大街。
这条街是真的宽阔,铺陈的是大块青石,宽到能让四辆马车同时经过。
经常有王孙公子在这街上赛马,行人也都只能自动让路。
月碧落一路找过去,找了家站在外面便能听到里面人声鼎沸的赌坊走了进去。
赌坊里面阴暗嘈杂,光着膀子的,抡起袖子的,还有输得只剩亵裤的,全老爷们,偶尔角落里也能听到一两声女音,月碧落站在门口扫了一遍,径直朝赌大赌小的那桌走去。
一路上被叫嚷着的胳膊碰来碰去,月碧落真想一人给他们一警棒让他们乖乖站好。
以前进这些地方,她都是来抓人的,赌徒见到她不是四处逃蹿,就是立正站好。
唉,算了,此一时彼一时,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她也得靠着赌来发财。
月碧落走了过去,桌边围满了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她用力地挤,终于挤了进去。
赫然发现庄家竟然是个女人!
虽然她穿的是男装,但那眉宇间的神色,还有那细如天鹅般的颈项都说明她是女人。
这女人看上去已经三十来岁,三十岁的女人不在家带娃,怎么跑赌庄来了?
赌的是摇骰子,这对月碧落来说是轻车熟路,她可以听出骰子是几点,但是这赌坊太嘈杂了,她根本听不到骰子的声音,除非她自己做庄。
第一盘月碧落没有下注,庄家这个女扮男装的女人看起来不那么简单。
她甚至感觉她摇骰的时候,眼睛里有掠过狡诈,这是一个人要干坏事前的神色。
月碧落立即确定这女人出千。
闲家自家又输了,一桌子的人都在抱怨,怎么这么邪门。
自然也有人开始喊:“这个是不是出千,去通知坊主来看看。”
月碧落见到那女子眼里掠过一丝慌张,双手垂了下去,月碧落立即蹲了下来,果然见她把出千的骰子扔到了桌子下面。
妈蛋的,这下想跟着出千的赢点银子也不行了。
有人通知坊主来了,坊主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一双精明的小眼睛把那做庄的女人打量了一番,然后道:“继续。”
女人出千的道具都丢了,自然不可能再出千,所以也时输时赢。
月碧落听不到骰子声,自然也不敢出手,她想了想挤到了那女人的身边。
拔开挡在前面的人,凑到那女人的耳边:“你让我站你身边听骰子,我告诉你是大是小,你刚出千我都看到了,你现在不能出千,赢的很快就会输掉。”
那女人偏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蓦地瞪大了眼,竟然是个女人?
桌边的赌客也看到了月碧落,嚷着让庄家快点开,让月碧落走开,别捣乱。
赌坊里有女人倒也不稀奇,这些人还以为月碧落是来拉庄家走的,是庄家的媳妇,生怕庄家赢了钱就跑。
月碧落对庄家眨了眨眼:“放心开,要落骰之前给摇到我耳边给我听一下。”
这庄家也没办法,于是按她的做,骰子经过月碧落的前面时,月碧落仔细的听还是听到了。
大约押了几十次,月碧落只听错了三次,其余的时候都赚了银子。
一桌的赌客最后赌得没了脾气,很多输光了银子,摇头晃脑走了。
月碧落粗略数了一下自己赢的,大约有五百两,十几张银票,还有些散银。
月碧落看着今天也应该收场了,这种赌庄也只能小打小闹,想赚个几万两的银子是不可能的。
她抽出丝巾把散银包上,收好银票就开溜了。
这种鬼地方,又吵又闹,又满口粗言秽语的,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跑出赌坊,到外面吸了口新鲜空气,月碧落这才感觉自己重回了人间。
今天倒是干了不少事,外面已是午时三刻了,她还没吃中餐,张妈也不知道回府了没有。
想着赚了银子,不如去吃顿好的。
城北有家餐谋天下的饭菜特别好吃,记得以前月楼春带她去吃过一次,她一直回味着。
月楼春是个清官,靠着自己的俸禄养活全府人,有时候还会带弟子赚些银子。
所以即使她是御史家的千金小姐,以前她过得也并不是锦衣玉食。
想起自己的父亲月楼春,月碧落便好生想念,这是她的父亲啊。
她在现代是个孤儿,没享受过父母之情。
哪知回到了这个前世,父母却含冤而死,留给她的也只有怀念。
想到这,月碧落就恨不得一把火把护国王府给烧了,烧个精光。
连她父亲那样的清官也被这样陷害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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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悲愤为食欲,月碧落上了餐谋天下,点了几个菜,吃得好撑,想着夏流仁既然来不找自己,那就自己去找他。
他接了自己父亲的御史之位,定是对前任的案件很清楚,否则他也不会肯定地说出她爹是被冤枉的。
她得知道他爹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得罪了护国王爷东阳修。
摸着肚皮下楼时,发现酒楼外面一片嘈杂,一堆人围着好似出了什么事。
她慢条斯理地下了楼,穿过大堂走出酒楼,挤进去一看,发现一个人被一群打手围着,打手手里拿着棒球杆大的棍棒对着那人狠狠打去。
那人被打得嗷嗷痛叫,月碧落一听,怎么是个女人?
她再转往旁挪了挪,看见那人的衣着,怎么和在堵坊里遇到的那个庄家的衣服一样,都是灰色的长袍,再仔细一看,这不正是那庄主!
好歹合作过一次,而且这么多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简直*。
月碧落是警司啊。。。惩强除恶的警司啊,想到这,她就一个飞腿朝那群打人的汉子扫了过去,一脚踢飞了两个,怒吼一声:“放肆,光天化日之下使用暴力行凶,还有没有王法!”
被踢飞的两个汉子抛物线地砸在了地板上,痛苦地拧眉直叫。
他们的同伙立即挥着棍子朝月碧落便冲了过来一顿挥,边挥边叫嚣着:“喜色楼办事,少多管闲事!”
月碧落一凝眉,喜色楼?
好像喜色楼是东方芮白给开的?
擦,竟然这么嚣张,还欺负女人,东方芮白那么有风度对女人彬彬有礼难道是假的?
“东方芮白开的那个喜色楼?”月碧落边躲着他们挥过来的棍棒边问,如果真是东方芮白开的,那就不宜得罪。
她是个抱着血海深仇的人,只想多朋友,不想竖立更多敌人。
东方芮白她可不想得罪。
“竟然直呼六王爷的名讳,你是谁?”一群打手里面,倒也有明白人。
把所有打闹的人都叫停,那人狐疑地看着她。
“护国王府凉王妃,你们六王爷和我是朋友,我不跟你们计较,这人我保定了,说什么原因?”月碧落见他们不动手了,走到那女人面前,看到她脸色惨白,一张娇艳的脸都被打肿了。
如果是喜色楼的人,可能就是那里面的姑娘,为何要跑出来出老千赌钱?
“既然是凉王妃,但奴才们也得把话给说清楚,她是喜色楼的姑娘,没赎身就想逃跑,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
月碧落瞪了他们一眼:“不过就是银子的事,这姑娘我认识,你们回去和东方芮白说,这女人我带走,他若不服气,来我府上要人。”
那群打手你看我,我看你,打不定主意。
凉王府与自家爷有没有交情他们不清楚,但看这凉王妃武功似乎高强,又一股子帮定秋衣姑娘的样子,他们也不好再出手。
秋衣艰难地抬起眼看了月碧落一眼,浮出一抹勉强的微笑。
月碧落突然意识到这个人好面熟,似乎出现过在她的前世里。
于是她再也没有犹豫,扶起了她,便带着径直走了。
打手们也不好再阻拦,带头的吩咐道:“赶紧派人去通知六爷,就说秋衣姑娘跑了,被凉王妃带走了。”
月碧落叫了辆马车,把秋衣带回了府。
刚进府就遇到了三房的小姐东怀璧,见着月碧落带着个穿着男装的女人回来嗤之以鼻:“凉王妃,你自己赖在凉王府白吃白住也就够了,现在还把这当慈善堂了?”
她拧着鼻子嫌恶地瞥了眼秋衣:“这么脏,还不知道有没有病。”
月碧落冷冽地瞥了她一眼:“不过一庶女,注意你的态度,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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