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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暗招还没有用
冯燕就想,这个赵大奎,起先挖空心思的想要得到对付黄一天的证据,等自己真的下决心把手里的证据给他,他却又玩这么一出,玩**的不见,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小说`]
冯燕等的实在有点不耐烦了,起身离开了约定见面地点,但是她还是给赵大奎留有余地,她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响铃功能,以保证,只要赵大奎打她的电话,她就绝对不会错过。
冯燕连晚饭都没吃,就去赴赵大奎的约,此时已经快八点了,冯燕只感觉又累又饿,她赶紧打车回家,想要回去找点吃的,先垫垫肚子再说。回家后,用钥匙打开家里的门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客厅的沙发上,赫然坐着黄一天,他原本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本杂志,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头已经抬起,见冯燕进来,起身招呼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冯燕以前为了方便黄一天进出自己的住处,曾经帮他配过一把自己门锁的钥匙,前一段时间,只要是黄一天要到冯燕这里来,基本上都是提前跟冯燕电话约好了再过来,所以,一般情况下,都不需要用钥匙,时间长了,冯燕几乎都已经忘记了,在黄一天的手里还有着自己住处的大门钥匙。
或许是有些做贼心虚,冯燕赶忙堆出一脸的笑说,黄一天,你今晚怎么有空过来了?不忙了?
黄一天不回答,反问她,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去哪里了?外面不安全,以后早点回来。
冯燕依旧笑着解释说,我一个人觉的无聊,所以出去在周围转转,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黄一天也不多说,只是问冯燕,晚饭吃过了吗?
冯燕担心黄一天多想,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怎么会到现在连晚饭都没吃呢,于是回答说,我早就吃过了,吃过饭我才出去散步的。
黄一天说,那就洗洗睡吧。
冯燕以为黄一天这是要走了,没想到,他却脱下外套一副准备上床的模样。冯燕心里暗暗叫苦,她问黄一天,怎么,今天你要在这里睡?
黄一天奇怪的问,是啊,你有什么不方便吗?
冯燕赶紧说,没有,没有,我就是有点奇怪,前两天你还对我说,这阵子要注意影响,现在正是竞争县长的关键时机,怎么今天突然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
黄一天走上前把冯燕拥在怀里说,因为我想通了,这阵子,我确实整天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很少顾忌你的感受,今晚想要好好的补偿你。
冯燕听了黄一天的话,心里却冷冷的笑了一下,她心想,这是时候,你还在我的面前装,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又怎么会不肯帮我调动工作呢?
没想到,黄一天接下来说,你上次跟我说的想要调动工作到蒲河区的事情呢,我已经认真的考虑过了,上次为了兑现对你姐夫赵王道的承诺,我已经帮赵婷婷找关系弄到浦和区去上班了,在蒲河区里,我也只有这么一个能用得上的朋友,这么短的时间里,又要去麻烦人家,我这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所以,这件事,我想先等等,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我再跟朋友提,反正,你也不是太着急,是不是?
冯燕见黄一天今晚对自己说话,难得的温柔又善解人意,心里暗暗的打起了鼓,难道,自己跟赵大奎见面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否则,他怎么可能对自己的态度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今天早晨,自己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不是还一副冷冷的态度吗。
冯燕心里摸不到黄一天的底,只好脸上带着笑,配合着黄一天的絮絮叨叨。
黄一天自己先到卫生间里洗漱一番后,穿着一身肥大的浴袍,又让冯燕进去洗洗赶紧休息。冯燕在黄一天的目光注视下,也走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大镜子里,出现了一张俊俏的脸蛋,只是这张脸蛋上的一双大眼却充满了疑惑的神情。冯燕忍不住对着镜中的自己自问自答的说,这究竟是怎么了?他今晚的表现怎么会如此反常呢?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冯燕在洗手间里呆了很长时间,拼命的想要把心里的疑团解开,可是却始终没有任何办法让心情平静下来,她简单的冲洗了一下,也披上一件肥大的浴袍,走出了洗手间。
本来,她以为黄一天仍旧在客厅里等他,出来之前对着镜子还准备好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出来以后,才发现,黄一天已经自己先上了床。冯燕走进卧室,黄一天放下手里的遥控器冲她招手说,快过来吧。
冯燕乖乖的走过去,上床,依偎在黄一天的怀里。
没有任何前奏,黄一天直接把冯燕按倒在自己的身底,仿佛内心有一座火山即将要**一样,**澎湃起来,他伸手扯下了冯燕身上的所有包装,又随便的拉扯掉自己的浴袍,直接趴在冯燕身上,行动起来。
没有任何准备的冯燕,一点干那事的情绪都没有,始终不能进入状态,黄一天就挺起长枪,硬要把自己的宝物往里头塞,这下冯燕受不了了,她大声的叫喊着,好疼啊。
如果是以往,黄一天必定会稍稍的停歇一会,温柔的用那双大手抚摸冯燕的敏感地带,直到撩拨的她也有了情绪,然后再继续进行下面的节目,可是今天,黄一天没有,他闭着眼睛,不管冯燕的身体如何挣扎,只是一个劲的拼命要把自己的**送入冯燕的体内。
终于,黄一天的目的得逞了,冯燕却疼的大叫一声,没有任何感觉的时候,女人被男人强行进去的滋味是痛苦的,不仅体验不到干这种事的快感,甚至还有有剧烈的疼痛感。
黄一天拼命的**的自己的**,仿佛亟不可待一般的进进出出,一秒的时间都不肯停歇,冯燕疼痛的感觉已经麻木了,她睁开双眼,看着骑在自己身上,闭着眼睛,不断进出的黄一天,突然感觉,眼前的这个男人,如此陌生。
终于,黄一天在全速的进攻下,很快体力不支,将男人的精华撒出后,再也没有力气继续战斗,满足后的黄一天,翻身从冯燕的身上下来,却没有注意到冯燕早已泪水连连的双眸,一翻身竟然自顾自的睡着了。
冯燕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有些发灰的天花板,一股屈辱的感觉在内心底处慢慢升起,今晚的黄一天,不是来跟自己**的,明明就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发泄的工作,他的心里应该是知道了点什么,却什么都不愿跟自己说明,只是在行动上却野蛮的表现出内心对自己的愤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和他之间会变成现在这样?
冯燕好像是在问自己,也像是在问墙顶有些发灰的天花板。
第二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七点多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阳光照在路上急急忙忙上班上学的人群身上,给每个人的身上都添了几分神彩。冯燕是八点钟准时到了单位,八点十分,就有两位自称是公安局的人来找她。
公安局的两位同志把冯燕带回了公安局的办公室,说是要问她几个问题。冯燕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公安局的同志说,冯燕同志,我们今天请你来,是为了请你帮忙协助调查昨晚赵大奎同志遭到意外伤害的案件,请你一定要实话实说,如果有什么隐瞒警方的行为,后果会很严重。
冯燕听了这话,大吃一惊,她问公安干警,你们说什么?赵大奎昨晚受到意外伤害?他伤的严重吗?伤他的人找到了吗?
公安局的同志说,你只要回答我们提出的问题就可以了,其他的暂时还不需要你这么关心。
冯燕听两位公安人员对自己的说话态度有点冷冷的,她敏感的意识到了什么,于是问两位警察,你们不是在怀疑是我对他下手吧,怎么会呢?我跟他根本就不熟悉啊?
两位警察相互对望了一眼问冯燕,冯小姐,你刚才说,你跟赵大奎之间并不熟悉,可是,根据我们从电信部门调出来的电话清单,从昨天一早开始,你跟赵大奎早一直有很频繁的电话联系,如果,你们不熟悉的话,会相互打那么长时间的电话吗?再说了,昨晚赵大奎出事前,接到的最后一个电话也是你打给他的,你能告诉我,你跟他最后一个电话,交谈的内容是什么吗?
冯燕赶紧解释说,我昨天一直给他打电话,可是他一直都没接电话,我们根本就没说上话呀。
警察说,我们经过已经调查过了,晚上你和赵大奎通话的时候,确实都没人接听,但是上午,你跟赵大奎曾经有过一个三分钟长的通话记录,在这次的通话里,你们俩人都谈了什么内容?
冯燕想起昨天早晨自己给赵大奎打电话的时候,赵大奎还是一副高兴的样子,可是到了晚上,竟然就被人下了黑手,现在也不知道伤成什么样子了,还有没有命活了。
冯燕突然想起昨晚黄一天到自己住处时的异常表现,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件事会不会跟黄一天有关联呢,这种想法把冯燕吓出了一声冷汗,如果是黄一天,那么他肯定知道自己和赵大奎勾结的事情。
两位警察见冯燕半天不说话,追问道,你们昨天上午的电话里到底说了些什么?
冯燕鬼使神差的对警察撒了谎。
冯燕说,赵大奎一直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意思,对自己追的比较紧,他给自己打电话,无非是想要请自己吃饭看电影之类的,没什么特别的。
警察问,请吃饭看电影要说三分钟吗?你再好好想想?
冯燕说,他说要请吃饭,我不同意,他就这么纠缠着,所以说话的时间比较长,这也不奇怪呀。
警察又问,最近一段时间,你的周围发现有什么异常现象吗?赵大奎跟你有过接触吗?
冯燕想了想,老实回答,前两天,我们一起去茶吧喝过茶,不过,时间很短,我们就分手了。
警察问,那次喝茶的时候,赵大奎跟你谈了什么?
冯燕回答,男人想追求女人,能谈什么,都是一些鸡零狗碎的废话,或者说讨好女人的话。
警察问,赵大奎有没有跟你提过,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结下什么仇家?
冯燕假装想了一会说,没有,我跟他的接触并不是很多,他跟我在一起也就是聊点杂七杂八的新闻,一般都不会触及到这么深的话题。再说,我和他也没有这个交情。
警察显然对冯燕的回答是不满意的,但是又没有理由把人留下来继续审问,只好先让她回去了,但是警告说,冯燕,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外出,随时间接受警察的调查。。
冯燕走出公安局的大门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心想,如果,自己这次面对警察的时候,说话漏了嘴,黄一天会像对付赵大奎一样的对付自己吗?她的心里对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她有一种不好的感觉,黄一天必定是已经知道了一些,她跟赵大奎之间交易的事情,否则,昨晚他就不会表现的那么反常。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的局面呢?冯燕百思不得其解,自己跟赵大奎之间的交易,明明只有两人知道啊,黄一天是怎么会得到消息,昨晚两人见面交接证据呢?
其实,黄一天对赵大奎遇袭一事也并非完全知情,他只知道,周德东会去安排一个教训一下赵大奎的行动,让赵大奎不敢再跟自己作对,但是,到底怎么运作,周德东却并没有仔细的跟他明说。
周德东说,这种事情,领导知道的越少越好,这也是对黄一天的一种保护。
黄一天也就默认了,周德东连自己在外面包养的女人都介绍给自己认识了,自己对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他没想到,周德东会找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一大早刚上班,他就听说,昨晚,常务副县长赵正扬的独生子赵大奎被人打了,伤的还很严重,在医院里抢救了一夜还没醒过来呢。
黄一天听了这话,头立即“轰”的一声炸开了,这事明摆着是周德东指使人干的,为了自己竞争当县长的事情,难道还要出人命吗,这是黄一天不想看到的。他立即打电话给周德东,向他求证这件事。
周德东倒也爽快,立即承认说,这件事确实是他安排人做的,不过不要想很多。
黄一天着急的想要骂娘,想到周德东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考虑,他尽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声调说,你们怎么下手这么重呢,要是出了人命,这件事可就要闹大了,后果很严重,到时候咱们俩都脱不了干系,你明白吗?
周德东却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说,黄书记,你千万别听外面人瞎传,你放心,我找的人都是干这事的行家,要他右腿绝对不会弄伤左腿一分一毫,想让他昏迷一天,第二天一早,他就绝对会睁眼。
黄一天说,我听说,赵大奎伤的挺重。
周德东却笑着说,黄书记,这种事情,做的人比你我有经验,你放心,赵大奎也就今天晚上之前,肯定会苏醒过来,昨晚办事的人回来说,当时的闷棍也就下了三分力,腿部也就是个骨折,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赵大奎公子哥当惯了,没受过什么苦,所以到现在还没醒过来,要是别人,这个时候已经醒了。
黄一天挂了电话 ,在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心里巴望着,只要赵大奎伤的不重就好,否则,只怕赵正扬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赵正扬此时正呆在医院的重镇监护室外面,焦急的等待着医生过一两个小时出来跟自己通报一下儿子的伤情。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医生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赵大奎的主治医生说,赵县长,贵公子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只要再好好的休息一下,继续做一些辅助治疗,现在就是看看脑部有没有受到大的伤害,至于别的伤,大概三个月左右,就能康复了。
赵正扬赶紧对医生表示了感谢,然后问医生,自己现在可以见见儿子吗?
医生说,当然可以,病人现在已经醒了,除了脑部等待继续检查,别的地方没有问题,也不用住在重症监护室了,搬到普通病房继续常规治疗就行了。
赵正扬和老婆听说医生同意让他们进去见儿子,赶紧往屋里走去。病床上的赵大奎果然已经睁开了双眼,只是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见自己的父母进来,赵大奎用微弱的声音叫了一声,爸,妈。
赵大奎母亲的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溢满了她的胸口,她紧紧的把儿子的一只手放在心口,含着泪说,孩子,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就没法活了。
赵大奎的眼眶里也溢出泪来,母亲伸手帮他擦去了眼泪,对他说,以后要听话,不要没事得罪坏人,你看这次的事情多危险啊,要不是抢救及时,还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呢?
赵正扬看着眼前头上缠满纱布的儿子,心里也是一阵心疼,到底是男人,此时此刻,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儿子,昨晚,为什么会一个人跑到那个偏僻的地方去?
赵大奎没有说话,眼神看着母亲。赵大奎的父亲知道什么意思,于是对老婆说,你回去准备点吃的,让儿子补补身体。等赵大奎的母亲走出病房后,赵大奎告诉父亲说,跟人家约好的去拿东西。
赵正扬问,跟谁约好?拿什么东西?
赵大奎全都一一回答父亲,赵正扬听完后,脸色凝重起来,他一言不发的背着双手,在病房里走来走去。猛的,他好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自言自语的说,敢对我的儿子动手,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赵大奎问父亲,你已经知道是谁在暗地里害我?
赵正扬说,你这个傻孩子,除了那个想当县长的人,还能有谁?
赵大奎惊奇的说,你是说黄一天?
赵正扬点点头,除了他,还有谁?跟你约见面的那个女人本来就是他的人,说不定这本来就是一个套,这个女人昨晚根本就没打算去,她就是为了骗你上钩才答应给你提供证据呢。
赵大奎辩解说,不会的,我感觉她不像是骗我。
赵正扬叹了口气说,这个时候,还说这个有什么意义呢,不管她是不是骗你,现在都不重要了,你记住了,从今以后,这件事由我来办,你不要再插手了。
赵大奎挣扎着想要从病床上坐起来。
赵正扬阻止了赵大奎,脸上浮现出阴险的神色,说,这些事,你别再过问了,你放心,我一定找出凶手,让他们付出更大的代价,我就不信,这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小子该这样做,如果这样做了,就会让他付出更大的代价。
公安局针对赵大奎被袭击的案情分析会议正在召开,分管刑侦工作的副局长涂副局长亲自召开了这次的案情分析会。负责此案调查的干警汇报说,赵大奎同志是在开发区洪湖大酒店附近一段还没修好的路上遭到的突然袭击,这段路因为工程还没有结束,所以周围没有照明设施,周围的人,熟悉此路段的,一般都会绕道而行,行凶者应该是对周遭环境比较熟悉,所以特意选择了这个特殊的路段对受害人下手。
另外,根据赵大奎主治医生的诊断结果,赵大奎的头部应该是受到了木棍之类的重物猛烈撞击后,导致他当场晕倒的,犯罪嫌疑人在赵大奎晕后,又残忍的用木棍之类的物件打断了他的右腿,从受害人的伤势来看,这是一起严重的故意伤害案件,情节非常恶劣,在群众中造成的影响也很坏。
涂副局长问,现场发现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吗?
办案民警说,没有特别有价值的线索,现场没有发现作案工具,也没有现场目击证人,只有在马路相隔一千米左右的一个小卖店老板说,当晚在那个时间段,有几个青年男子从路边走过,当时他还奇怪,这条路有不通,他们怎么会往那里走,根据我们提供的照片,其中有个男子正是赵大奎,当时对于,其他几个男人,他却并没有看清楚,据他的回忆,那几个男人应该是跟在赵大奎的后面走过去的。
涂副局长说,这么说来,这个案子到底是为了感情纠纷还是为了钱财纠纷还没搞清楚?
办案民警说,赵大奎受伤后,身上的钱包没被拿走,手机也仍旧在身上,看样子不会是为了图财。
涂副局长说,那就按照其他线索,先从赵大奎身边的社会关系查起,看看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才会有人对赵大奎动手。
办案民警答应说,好的。
涂副局长刚刚走出会议室,就看到公安局的办公室主任冲自己走过来,他连忙迎了上去。
办公室主任靠近涂副局长的耳边说,涂副局长,赵县长来了。
涂副局长愣了一下问,赵县长现在在哪里?
办公室主任说,在单局长的办公室里,单局长让我通知你,开完会立即过去。
涂副局长点点头说,好的,我马上就到。
涂副局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手里的材料,想了一下,又叫上刑侦大队的大队长,两人一起进了公安局长单琴的办公室。
单琴正跟赵正扬在里面谈着什么,见涂副局长两人进来,赶紧起身招呼说,涂副局长,赵县长等你半天,你赶紧把案情讨论的情况跟赵县长汇报一下。
涂副局长看了单琴一眼,主动跟赵正扬握了握手,然后拿出准备好的会议记录,递给赵正扬说,赵县长,我们公安局目前掌握的情况,都在这份会议记录上了,本来,这份记录是应该保密的,但是赵县长不是外人,请您先过目一下吧。
赵正扬仔仔细细的把涂副局长递过来的案情分析记录看了一遍后,皱着眉头说,按照你们掌握的情况,这是一个无头案,既没有找到目击者,也没再现场找到任何有价值的证据?
涂副局长有些勉强的点头说,目前来说,情况确实是这样。
赵正扬把案情分析记录本猛的合上后,问单琴,单局长,我只想问一句,这件案子到底什么时间能破,你们公安局总要给我个最后期限吧,我儿子现在可还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里呢。
单琴一时无法回答赵正扬的逼问,于是把求援的眼神投向涂副局长。
涂副局长咳嗽了一声说,赵县长,目前的情况是这样的,要想抓到真凶,可能确实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因为从整件案子的现场看,这是一起有预谋,有计划的熟人作案,作案人非常的熟悉案发现场周遭的情况,所以才会在那么一个很荒凉的地方作案,所以说,想要把作案人抓获,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确实很难。
赵正扬听了这话,脸色变的铁青起来,他冲着涂副局长说,你们公安局的人就是这样的工作能力,眼面这么简单的案子都破不了,你这个公安局副局长到底是是怎么领导下属工作的?
涂副局长见赵正扬摆出一副领导的样子,心里暗暗叫苦,按理说,赵正扬今天是来找公安局的一把手单琴来要说法的,可是单琴却硬是把自己往前推,这下好了,自己倒是成了受气包,代人受过。
涂副局长被赵正扬一阵噼里啪啦的说过后,单琴有点看不下去了,对赵正扬说,赵县长,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着急生气也没用,再说,我们仙子按也要了解,你儿子到了那个偏僻的地方到底干什,都需要俩接,我看,你还是先回家等消息,只要一有最新消息,我一定让涂副局长通知你。
单琴说完,立即用眼睛瞄了一眼涂副局长,涂副局长会意的接上劝说,是啊,赵县长,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也解决不了实际问题,我看你还是先回去等消息吧。
赵正扬也知道自己发了一通脾气也还是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只好点头说,好吧,公安局这边,只要有什么消息,一定立即通知我。终于把赵正扬这尊菩萨送走了,让单琴和涂副局长都松了一口气,单琴站在办公室门口问涂副局长,这个案子到底有几成把握?
涂副局长也不隐瞒说,按照目前的情况看,这个案子很难有什么结果,再说,赵大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得罪人的事做的很多,被人暗算也是很正常。
单琴有些没好气的说,儿子不是还东西,这个赵正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跑到我这里来发一通脾气,要是他真有本事,自己去查好了,还向我们公安报案干什么?
涂副局长见单琴满腹牢骚的样子,没出声转身要往外走。
单琴却又大声说,涂副局长,案情有什么进展,你一定要跟赵大县长汇报一下,省得他再到我的办公室来耍威风。涂副局长回头应承了一声,赶紧走了。
赵正扬满怀希望的来到公安局,却得到了这样一个结果,他的心里非常郁闷,本来,听到赵大奎说完事件经过后,赵正扬的心里已经有了点底,他知道,这件事的幕后主使八成就是黄一天,他还期翼着正好趁着这次的案件,把幕后主使黄一天给揪出来,这样一来,既给儿子报了仇,又让黄一天永无翻身之地,没想到,普水县公安局的一帮人,竟然都是一帮废物,照今天的情形看,估计是别想指望这帮废物能在短期内破案了。
赵正扬不死心,就想找几个在普水当地算是道上混的熟人,请大家帮忙调查一下,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只要是找到了作案的人,他必定会出大价钱,表示感谢。既然公安局不顶用,就只有自己亲自动手了,到时候,把作案嫌疑人往公安局一送,还怕那个幕后主使不立即现出原形。
赵正扬的如意算盘打的咣咣响,他给跟自己有多年交情的普水黑道上一个朋友打完电话,告诉最近发生的事情,希望能够帮忙查一查,只要有结果,至于要什么,尽管开口。
道上的那个朋友听了赵正扬的话后,很牛逼的打着保票说,赵县长,这件事是小事,很快就会安排人给你调查清楚的,至于说什么重谢那就不用了。
赵正扬就说,那就感谢了。赵正扬是土生土长的普水城里人,自认为玩黑道,那个黄一天简直就是**的儿科,只要弄清楚是黄一天背后指示的,那么就不要怪自己以牙还牙了。
赵正扬知道,自己现在就是坐等黑道朋友的消息,以后根据情况采取措施。也就一天的功夫,消息就传过来了,却不是什么好消息。黑道上的老友第一句话就说,兄弟,你儿子的这件事还真是棘手啊。
赵正扬听到这儿,就想,这样的人棘手,无非就是想要自己多加点钱,这个人年轻的时候因为住在一个大院里,所以关系比较熟悉,后来个人走的路不同,所以见面就没小时候的那份感情,有的都是礼貌,现在而听到这,就赶紧说,你放心,找人花费什么的,尽管说,到时候我会一分不少的。现在就是麻烦你请人帮我把这事情给办好了。
黑道上的朋友说,兄弟,虽然这些年你走的是官场,但是看在咱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劝你一句,赵县长,这件事,我看,你就不要再查下去了,你要是再查,估计到时候,损失的就不是你儿子一条腿这么简单了。
赵正扬听到这儿,就说,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不怕法律?
那位朋友就说,法律是要讲究证据的,如果没有证据即使组哟的过份,也无法对别人怎样,找人打听了,上次对你家公子下手的人,是这些年刚出道的人,下手比较狠,所以一般人不得罪,道上的人也不愿意得罪,他们已经放下狠话了,只要再有黑道上的兄弟趟这趟混水,打听或者泄露什么,立即把你儿子给做了,以绝后患。
赵正扬听了这话,不禁大惊失色,他忙问自己的老朋友,难道,这帮人就这么胆大妄为,无法无天吗?他们有这么大的实力吗?再说,普水的天下是共产党的天下,他们敢如此的胡作非为。
老朋友说,赵县长,咱们小时候的交情,我就给你说这么多,能给你书东阿就是这件事到此为止吧,你要是想要继续查,或者找别的人干涉下去,我管不着,只不过,我是不会再插手了,我暂时还想多活两年呢。
赵正扬黑道上的小时候的老朋友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挂断了,电话的那头,赵正扬拿着手机,呆呆的站在那里,他突然意识到在这个普水,即使做了县长,很多事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很多地方地方自己是鱼肉,想到如果这伙人真的如朋友所说吗?赵正扬不能相信。
那天,赵正扬在办公室想了很多,他可不想这么就被被人踢出战场,因为赵正扬认为自己还有很多的招数可以对付黄一天,这些暗招还没有用出来就主动熄火了,可不是自己的个性。于是,赵正扬就给自己在公安上的朋友找个电话,这个人在公安的刑警大队华队长,虽然不是公安上的大干部,但是对普水的很多事情是了解的,对所谓的黑道也是有联系的,这就是所谓的警匪一家。
花队长听了赵正扬的话后,当时就回答说,赵县长,你的工资的事情我也听局领导涂局长的吩咐了,要求我们段时间抓住凶手,但是,赵县长,说句不好听带个话,这个事情谁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闹起这件事情,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即使知道,但是没有把柄也不可能把别人怎样?
赵正扬就说,即使知道是谁所谓,可以找个理由把这些人抓起来,慢慢的审问就有结果了?到时候可以把这伙人一网打尽,给普水发展一个稳定和谐的发展环境。
花队长很不屑地说,赵县长,那是大道理是你们领导做的,我们这些人要的就是安安稳稳拿些工资,养家糊口,没有人为了每个月几千的工资,把自己的命拿去玩的,再说,自己不怕,那个家属孩子总是怕的。
花队长继续说,赵县长,这件事作为朋友说句话,劝劝你的公子不要得罪不能得罪的人,即使做了乡里的党委书记,也不能做事超过度,否则,损失就不是他本人,说不定家人都会跟着遭殃,当然,这是自己的个人之见,不登大雅之堂,赵县长不要见笑,最近要注意点,出去的时候防止被人跟踪。
说完,花队长就挂了电话。赵正扬听到花队长的话,想到黑道朋友的话,心里紧张起来,真的不要为了这个位置把自己的一家人都给搭上,于是立即打电话给正在医院陪着赵大奎的刘小娟,问她,赵大奎那儿有没有什么事,周围有什么可疑的人没有?
刘小娟有些奇怪的问,爸爸,怎么了?没什么特别的呀,一切很正常啊,大奎恢复的也很快。
赵正扬说,你现在哪里也不要走,就呆在大奎的床边上,不要让别人进出,我马上就到。
刘小娟有些莫名其妙的答应着,心里想到这个赵正扬要做县长了,做事还是这么没有头绪。
赵正扬迅速让司机开车把自己送到了医院,想到赵大奎在医院,说不定已经被人盯着,那伙人拿着刀在暗处,只要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那刀也许就会毫不留情的刺进赵大奎或者家人的身体。虽然,是一个常务副县长,赵正扬也感到这个社会的不安定,以前没有机会接触,就认为社会上哪有什么黑社会,有的也就是那些小打小闹的人,现在真的接触了,才知道很多时候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