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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隔岸观火
王路宝一着急起来就没了主意,想来想去,这件事还是得去找董部长,毕竟,自己之所以得罪黄县长,完全是为了他的弟弟董大苟啊,如果不是为了护着他董部长的弟弟,自己跟黄县长之间的纠结也不会越结越深啊。[`小说`]
王路宝再次跑到董部长的办公室时,董部长一副不耐烦的口气。
董部长说,你这个王路宝,至于这么着急上火吗?他们要是想查,就让他们查就是了,我就不信了,那个朱达光敢明着跟你过不去,除非他是不想在洪河县继续混了。
王路宝瞧着董部长一脸不在乎的表情,有些抱怨的口气说,部长,事情没出在你身上,你当然可以坐在这里说风凉话,我可要把话跟你说清楚了,我可是为了董大苟的事情才得罪黄一天的,现在他一门心思的让朱达光查我,要是真的弄出什么动静来,你董部长可不能对我不闻不问。
董部长摇头说,王局长,你帮了我弟弟的忙,这个情义我记在心里,也很感激你,但是咱们一码归一码啊,你怎么就知道,黄县长之所以要朱达光调查你,不是为了胡成贵打人导致受害者家属在你公安局门口闹事堵门的原因呢?你可不能有什么事情都一心想着赖在别人身上,你首先要自己想办法不是吗?
王路宝听了这话,肺差点气炸了,心说,董部长这孙子,当真是用着人的时时候,脸朝前,用不着人的时候,翻脸就不认人了,当初董大苟关在公安局的时候,你见我可不是这副嘴脸。
王路宝有些气不过的口气说,董部长要是这么为人处事,以后只怕咱们这兄弟是没法做了,很多事情协调起来那就很不顺利了,毕竟大家都是兄弟之间,帮助是必须的。
董部长见王路宝说话的口气显然是有些真的生气了,心里也有些犹豫,毕竟都是一个战壕的兄弟,王路宝要是真的遇上了大麻烦,难道自己真就能袖手旁观,若是王路宝真的一时气不过,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一旦因为这点小事引火烧身,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
其实,王路宝遇事就过来找董部长帮忙也是有原因的,整个洪河县里的机关干部都知道,董部长在省里有人,此人是省里某个比较重要的厅里当厅长,跟董部长一家关系极为融洽,说起来,这里头还有一段小故事。
当初正是知青下放的年代,某厅长随着一帮城市的小伙子,姑娘一块被下放到苏北某地农村,正好就被安排在董部长老家的村子里,苏北人性格直爽,说话做事都比较的热情,董部长的母亲当时是村里的妇女干部,对这帮城里来的年轻人原本就各位照顾,家里有时候吃顿好的,就会把这帮年轻人叫到家里来尝尝鲜。
在那个年代里,粮食并不算是很富裕,像董部长母亲这样,把家里最金贵的粮食拿出来招待人的农村老百姓并不算很多,因此,这帮下放知青跟董部长一家的关系都格外的好些。
年轻人遇上什么事情,都会找热心的董部长母亲说说心事,在一帮远离家乡,远离父母的年轻人眼里,董部长的母亲,有时候当真就像是他们的亲人一样让他们每个人都感到一种说不出的信任。
一天晚上,董部长一家早早的熄灯上床睡觉了,突然听到隔壁知青点的住处响起嘈杂声,董部长的母亲刚想拿起手电筒起床看看,自家的门却一家被知青砸的咚咚响了。
董部长的母亲披衣出来一看,只见一个年轻的知情慌张的口气告诉她说,有个姓成的男知青,不知道怎么回事,半夜里突然抱着肚子疼的死去活来,任凭旁人拽着拉着,也痛得恨不得要撞墙的样子。
董部长的母亲一听这话,立马意识到情况不妙,就在前不久,邻庄的一个知青小伙子,前一阵也是因为半夜肚子疼,大家都没当回事,以为是晚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吃点消炎药就能好了,没想到疼到后半夜,人竟然就这么疼没了。
好端端的一个如花年纪的年轻人,在远离故土的陌生地就这么没有声息的没了,这件事让诸多知青点的年轻人都情绪低迷了好一阵子。现在,又有知青出现雷同情况,董部长的母亲不敢耽搁,冲着拍门的知青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我们家里的驴车给套上,我们一块把他送到乡里医院去。
早已慌了神的知青手足无措之下,除了连连点头之外,拿不出任何其他主张了。
当晚,在董部长母亲的一手安排下,以董部长的母亲为主的村里人跟一帮知青一道把肚子疼的小伙子送到了乡里医院,没想到乡里的医院简单检查完后,建议立即送往县医院,因为小伙子得的是急性阑尾炎,现在已经穿孔,以乡里的治疗条件已经没法再治疗了。
无奈之下,经过一夜奔波劳累的董部长母亲只得再次指挥着大家伙一道拉起驴车,把年轻人又送到了离乡里还有五十多里路的县城医院。经过这一番折腾,年轻人的一条命总算是保住了,事情过后,年轻人感激董部长母亲的救命之恩,冲着董部长的母亲磕头认了这位善良的苏北农村妇女为干娘。
这位年轻人在落实政策后,回城参加高考,并一步步混到如今的省里厅长职务,尽管大家的距离远了,厅长却一直跟董家保持密切的联系,董家的一家老小也把他当哥哥一样的相处着。
王路宝之所以来找董部长帮忙,冲的就是董部长省里有人,只要董部长答应帮他,他王路宝的心里就有底了。
可是,董部长也有自己的考虑,说起来,这些年,自己一家人已经麻烦了省里的干哥哥不少事,尽管每次联系的时候,人家态度都比较客气,但是自己家的事情找人帮忙,说话也会方便些,现在为了王路宝的事情要麻烦人家,董部长感觉多少有些不合适。
这样一个在省里的关系,培育了这么多年,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现代社会,人情薄如纸,尽管自己的母亲曾经救过干哥哥一条命,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人家能念着这份恩情,跟自己家保持来往,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现在的普安市里,不管是市委书记还是市长,提到自己这个洪河县的宣传部长都会高看一眼,即便是市里的领导也不敢随便跟自己过不去,说白了,人家还不是看在自己省城的干哥哥面子上。
自己要是一些细节上不注意,引起人家的反感,以后自己家要是再遇上什么事情的时候,办起来可就不太方便了。
正是基于诸多考虑,董部长尽管心里也不愿意跟自己算是一条战壕里的王路宝出什么事,但是心里也并不愿意,为了王路宝动用自己最看重的这条关系网。
董部长显然是在心里斟酌了好久后,劝慰的口气对王路宝说,王局长,你也别把事情尽往坏处想,黄县长想要针对你的心思,这洪河县里的一条狗都能闻出味来,就算是有朱达光跟在他**后头狐假虎威,只怕也并不一定能闹出什么动静来,毕竟黄县长刚来,他又哪里明白,这洪河县的水到底有多深。
王局长摇头说,董部长,你也不能小看了这个黄县长,我觉的马魁梧副市长说的一些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既然这位黄县长之前在市里化工园区的时候,各方面都能吃得开,遇到事情连市委书记和市长都要让他三分,只怕他到洪河县时间不长,只要找到下手的机会,控制住洪河县的局面也是有可能的,只是到了那时候,咱们兄弟的日子恐怕就有些难熬了。
董部长听了这话皱眉说,马副市长是这么跟你说的?
王路宝有些不耐烦的说,董部长,现在不管马副市长是怎么跟我说的,董大苟的事情,一帮人都两眼睁的老大看着呢,那天我可是当着黄县长和市局魏副局长的面亲自下命令把他给抓了,若是被黄县长查到,我转脸就把人给放了,你说,他能饶得了我吗?
为了你弟弟的事情,我把黄县长给得罪了,现在他要拿我开刀,你却坐在一边隔岸观火,董部长这样做事可就不让人佩服了,以后你弟弟要是再惹出什么麻烦来,你可别指望我出头说一句话。
董部长见王路宝已经有些发急,只好放松了口气对王路宝说,王局长,你对董大苟网开一面这份情,我心里肯定是牢记的,不过,据我了解,这次黄县长之所以派出朱达光去公安局调查,好像主要是为了胡长贵行凶打人的事情,那可是你们公安局内部出的问题,我一个宣传部长这个时候出面跟谁说话好像都有些不妥当吧。
王路宝见董部长把话题往别处引,心知这孙子狡猾的很,只怕他心里若是并不打算帮自己的忙,自己多说也是无益,这样一想,王路宝心里不免有些愤愤不平,别人用得着他的时候,他可是义无反顾啊,冒着得罪领导的危险,放了董大苟,现在倒好,自己被放到砧板上的时候,一个个都**的成了看客。
王路宝心里恶狠狠的说了一句,狗日的,要是自己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们也别怪老子无情,到时候老子翻脸不认人,你们也别想有好日子过,看看到最后谁**的倒霉。
王路宝心里憋了一肚子的气从董部长的办公室出来后,犹豫了一会,要不要去常务副县长徐大忠的办公室坐会,一想到平日跟自己关系还算是近乎的董部长遇到事情都是这种高高挂起的态度,徐大忠只怕是更加指望不上了,既然心里明知没戏,又何苦去自找没趣呢。
王路宝怏怏的打道回府,刚一回到自己的局长办公室,就见办公室主任神秘兮兮的样子,轻手轻脚的进来后,又反身把局长办公室的门关紧,似乎很怕人知道。
王路宝心知办公室主任必定是有秘密的事情要向自己汇报,一言不发的盯着办公室主任,直到他小跑样的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才低声问道,有事?直接说,不要入特务一样。
办公室主任脸上的表情喜忧参半的样子,站在王路宝面前低声汇报说,王局长,有个重要消息,我已经打探清楚了。
王路宝脸色一变问道,什么重要消息?
办公室主任回答说,是这样的,这次市纪委和政法委的一帮人组成调查组在我们公安局内部开展调查工作,正好工作组里有个跟我关系不错的兄弟,我昨个请他喝了一顿酒,他也没好意思瞒我,说是这次下来,主要是因为有人举报胡成贵打人一事,不仅行凶者没被处置,打人者现在躺在医院也无人负责,他们领导的意思是,以这件事为主要调查的切入口,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其他涉及的相关问题来,尤其是领导不作为,或者是领导滥用职权这一块,要重点调查。
王路宝一听这话,立马脸上带着些许高兴的神情伸手拍了一下办公室主任的肩膀说,好样的,这件事干的好。
办公室主任突然一下子被局长如此褒奖,好像还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竟然显出几分不自在的神情来。
王路宝没有注意到办公室主任表情的细微变化,果断的口气吩咐说,你现在立即通知底下人,把那个胡成贵重新抓起来,其余说抓起来之后怎么处理,现在先不谈,总之,调查组一天没走,胡成贵就不能在外头晃荡,他只能呆在一个地方,那就是看守所。
办公室主任听了这话,不由皱起眉头低声说,局长,你忘了,当初把胡长贵放了的指令也是您亲口下达的,这个时候,再把人给抓回来,会不会……?
办公室主任的话没说完,王路宝便冲他一摆手说,当初我下达这个指令的时候,只有你和贾天厚副局长在场,贾天厚副局长是具体安排落实这件事的,只要你这里的嘴巴锁住了,调查组的人就是再有能耐也不会知道这件事跟我有关。
办公室主任这时才弄明白了局长的深刻用意,原来王局长这是一招推卸责任之举,他想要用亡羊补牢的办法,把之前事件的所有责任都推到贾天厚身上,既然是贾天厚当初安排人把胡长贵给放了,他王路宝现在又安排人把胡长贵给抓回来,这一抓一放的,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就算是市纪委和市政法委的领导调查起来,也最多给王局长定一个督导下属不严的罪名,至于其他的罪名,恐怕就得由贾天厚这个倒霉鬼一律承担了。一想到这一层,办公室主任的心里不由有些心寒,贾天厚副局长一向对王局长忠心耿耿,言听计从,怎么这个节骨眼上,王局长竟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丢卒保车,这样的局长,以后谁还敢贴心帮他卖命。
尽管心里有自己的想法,眼下办公室主任却还是不得不照着王路宝的指示去执行。
王路宝说,你记住了,找合适的机会给底下人好好的造些舆论,把胡成贵和贾天厚副局长之间的特殊关系尽量快速的传扬开来,尤其是想办法让调查组的人知晓情况,只有这样,调查组才能把调查的目标转移到别处。
办公室主任瞧着王路宝一副狠狠地眼神,嘴里应承说,自己知道该怎么安排了。
贾天厚可能做梦也没想到,胡长贵这次会给他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说起来,贾天厚跟胡长贵倒也没有什么直系的亲属关系,贾天厚之所以拼力的帮胡长贵的忙,说白了,还是冲着胡长贵的姑姑胡玉华的面子。
胡玉华是谁?她既是胡长贵的亲姑姑,也是贾天厚读高中时的初恋情人。
在80年代的农村,男**学之间谈恋爱是一件相当大的事件,但是胡玉华在一班**学中实在是长的最出众的,读书的时候,全班同学包括贾天厚在内,都对胡玉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只不过,贾天厚有一点比别的男生有得天独厚的优势,那就是贾天厚跟胡玉华两家住的很近,从小两家的大人就经常拿两人开玩笑,说要是等到两人长大了,干脆就近两家成为亲家算了,省得大人还要为了儿女亲事四处张罗。
原本这也就是两家大人的玩笑话,却在一对当初的小儿女心中生根发芽,尽管读高中时,班级里不少男生偷偷的把一些暧昧情书塞到胡玉华的书包里,胡玉华却总把这些情书当着贾天厚的面用力的撕毁,那意思仿佛在表示自己的一种决心,一种跟贾天厚之间无人可拆散的决心。
每每此时,贾天厚总是大着胆子,伸出手去,紧紧的把胡玉华的一双嫩手紧紧的握在手里,一对年轻人四目相望,眼里多少承诺,不用语言表达,全都刻在了彼此的心里。
谁料想,就在两人读高中的时候,胡玉华家里竟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胡玉华的爷爷原本在城里当工人,正好到了退休年龄,根据规定可以在自己的几个子女中挑选一个来接班。
老爷爷本来最喜欢大儿子,可是大儿子家里生了两个女儿,老爷子于是在心里一合计,等到大儿子再退休的时候,要是再挑选接班人,只怕就是不是自己家的姓了,于是退而取其次,把工作交给有两儿一女的二小子接班。
而这二小子正是胡玉华的父亲,这下胡玉华的家里一下子有了个吃皇粮的城里工人,家里的生活质量一下子有了质的飞跃,尽管一家人还住在村子里,说话的口气和待人的态度已经跟以往是大不相同了。
而胡玉华的母亲以前经常和贾天厚的母亲开玩笑说儿女亲家的事,也绝口不提,还没等胡玉华高中毕业,胡玉华的母亲就在城里帮女儿物色了一个正式工城里男朋友。
好在胡玉华长相出众,城里的正式工男青年倒也不嫌弃她家是农村的,再说,毕竟这个家里也有一个胡玉华的父亲算是正宗的城里人呢。尽管胡玉华心里有自己喜欢的人,可是那个年代的姑娘,婚姻大事全由父母做主的多,胡玉华又是个极其乖巧的女孩子,在父母的一手操持下,高中一毕业,就跟城里的正式工结婚了。
胡玉华结婚前一晚,贾天厚像是着了魔咒一样,在胡玉华家的房子前后不停转悠,到了后半夜的时候,胡玉华竟然也心灵感应似的,偷偷的从房子里跑出来,脸上哭的像个泪人似的,一头栽到了贾天厚的心里。
贾天厚当时的心情那真是无语言表,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明天就要披上嫁衣嫁给别人,他一时忍不住冲动的要胡玉华跟自己私奔。
胡玉华含泪摇头说,男方家已经答应了,只要自己嫁过去,自己的弟弟他们帮忙安排工作,若是自己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走了,一切就全都黄了。
瞧着胡玉华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贾天厚心里说不出的绝望和痛苦,那是他头一回品尝到,原来爱一个人竟然是如此让人痛不欲生。那天晚上,这个胡玉华跟着贾天厚到了他的家里。
进入房间,贾天厚顺水推舟将她揽入怀里,右手从脖子后将她的手抓住,她头枕到胳膊上,长长的头发仿佛瀑布般垂落下来,左手抓住另一只手,低下头,用嘴把她的嘴封住,舌头在她嘴里探索着。
胡玉华知道这个男人想干什么,她“唔、唔”地叫着,牙齿咬在一起,阻止他的进程,贾天厚用舌头努力顶开她的牙齿,和她的舌头绞在一起。她突然咬了贾天厚的舌头一下,贾天厚痛的松开口,她抬起头,却挣扎不开贾天厚的手,喘着粗气说
“不要这样,我要对那个男人负责,而且我都......”那个时候的人都很保守。
贾天厚根本不听,如疯了一样。后来,这个女人的挣扎仿佛也失去了力气,贾天厚用尽所有接吻的能量,后来吗,这个女人笨拙地配合着贾天厚,虽然笨拙,但可以看出,也很**,因为她已经发出哼哼的声音,贾天厚后来在她的脖子上轻吻,不时用舌尖舔着她的皮肤,每次舌尖触到她细腻的皮肤,她都会轻声的叫一下,因为挣扎变为摆设,所以手就又了更广阔的空间。
舌尖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地舔着,她一面闭着眼睛,缩着脖子轻声地哼着,一面也伸出手在贾天厚的身上忙无目的地乱摸,这样让贾天厚更加兴奋,贾天厚把她从正面抱住,手慢慢地划到她的胸前,乳-房非常的坚挺而且发育的很好,隔着衣服感觉乳-头很大,贾天厚用指尖在隔着她那丝绸般的衣服触摸着她的**,她的声音大了起来,用手捏着乳-房,很坚韧的感觉,极有弹性。
贾天厚一边和她**地吻着,一边揉着她的乳-头,因为乳-头很大,便用手使劲揉捏了乳-头一下,谁知道,捏着,她大叫一声,仿佛非常受用,嘴里还喃喃地叫着“使劲点,啊,使劲点!”,依着她的意思,贾天厚使劲揉捏着她的乳-头,低下头,隔着衣服,用舌头舔另一个**,舔了几下,便用牙齿咬住**中部的地方,持续用力,她的叫声渐渐大了起来,仿佛**般的叫声,另一只手,从裙子的下摆进去,在大腿上摸着,她呻吟着,把头靠在贾天厚的肩上,身子不停地扭动,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
贾天厚摸到了她的底-裤,摸上去很滑,底-裤在阴-道的位置,已经有点湿漉漉,粘粘的,隔着底裤轻轻地摩擦她的阴-蒂,她的叫声又大了起来,但是她的手却开始推贾天厚的肩膀,腿也夹了起来,贾天厚顺着底裤的边进去,却摸不到她的**,正要用力分开她的腿,她忽然抬起头,眼睛里虽然布满了渴望般迷茫,却用手一下推开贾天厚,嘴里念叨着:“不要这样,不要摸这里!打住吧,咱们不要继续了!”
她口是心非的表白,对贾天厚的行动已是强弩之末不能起到任何作用,贾天厚用手轻轻地把她再次揽在怀里,根本就不说什么,因为任何语言在**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
抱起她,轻放在床上,她不说话,当贾天厚要挣脱她搂住脖子的手继续进行的时候,她抱住不放,贾天厚轻轻地分开她的手,脱掉她的鞋子,一只手放在大腿内侧抚摩,一面舌头顺着大腿舔到底-裤,隔着底-裤-舌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阴-道的位置,早已经湿透了,所以底裤上有种咸咸的味道。
贾天厚把裙子向上掀,露出-乳-房,乳-房很大,粉-红色的乳-头很显眼,乳-房很坚挺,舌头在乳-头上慢慢地吸着,不时用牙齿咬一下,每当此时,她都会发出很享受的叫声,她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双手抓住床上那个毛巾被,不时地抓下贾天厚的头发。
轻轻拉下她的底-裤,阴-毛很规律而且非常整齐,不象一般女孩子那样长短不一,贾天厚很吃惊的分开她的腿,用双手分开,感觉时机成熟,便脱下裤子,鸡-巴早已整装待发了,爬到她身上,用胳膊卡住她的腿,阴-部暴露出来,对准了洞口,缓缓地**去,感觉有阻力后,**用力一顶,她“啊!”的叫出来,手用力掐住贾天厚的胳膊。
有了突破感,贾天厚一下刺到了底,触到了花芯,她又“啊!”的叫了一声。
过后,她便爬起来,看到凉席上的血,塄了一下,没说话,贾天厚怕她害怕,便顺手抓起枕巾把血擦干净,那天晚上,两人做了一次又一次。
胡玉华到底还是嫁了,贾天厚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头一年的高考失利后,他再次补习,继续准备参加高考,一家人都明白贾天厚的心思,他是做梦也想要让自己也成为一个城里的正式工啊。
功夫不负有心人,贾天厚第二年的高考中考上了警官学校,从学校毕业后,这些年一步步从基层小民警,一直干到县公安局副局长的位置。而胡玉华当年嫁的正式工,却因为下岗的缘故,只能在家里歇着,反而要胡玉华累死累活的在酒店里当经理来养活他。
就在前两年,贾天厚一次去酒店应酬的时候,猛然间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跟胡玉华的再次见面竟然是在那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
尽管时光飞逝,现在的胡玉华已经不复往日的青春,但是身穿酒店制服的胡玉华浑身上下却多了一份经过岁月洗礼的女人的成熟韵味。
贾天厚记不得自己当时是怎么走上前去跟胡玉华打招呼的,只是后来听胡玉华在床上附在他的耳边悄声说,第一眼见你,就感觉你整个人都傻了一样。
说这话的时候,两人已经数次在酒店开房,不止一次的鸳梦重温了。
胡成贵正是胡玉华弟弟家的儿子,为了这不争气的侄儿,胡玉华不止一次的跟贾天厚说对不起,贾天厚却总是说,我一个公安局的副局长,除了在这种时候帮你一点忙,其他的还能帮上什么忙呢?
胡长贵经常惹事,每每被抓的时候,不少干警已经熟识他了,有时候见事情不大,当场就把他给放了。
上一次,胡长贵因为争风吃醋跟一个小伙子动起了刀子,把人家捅伤在医院里,好多天都没脱离危险,底下的民警这才把胡长贵又给抓起来送到了看守所。
当胡玉华打电话找贾天厚帮忙协调此事的时候,贾天厚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对于贾天厚来说,这个女人天生就是要他贾天厚来呵护的,不管她提出任何要求,自己一定要尽量达到,这份情,不是现在社会中各种表面敷衍应酬的所谓交情所能够比拟的,他跟胡玉华之间的这份情,纯洁的让他自己都感到有些珍贵呢。
只是,这次贾天厚的指示却没人敢彻底执行,底下负责此案的民警有些为难的口气说,贾局长,受害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生死不明呢,胡长贵这次闯的祸端实在是太大了,就这么轻易的就放人,只怕受害者家属别会做出什么过激反应呢。
贾天厚见这次的情况的确比较严重,于是亲自上楼请示王局长,请王局长卖自己一个面子,把胡长贵先放了,若是受害者当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再做打算。
王路宝这个人做事一向拿不定主意,在公安局的诸多主要事务上,贾天厚的建议往往就是他的决定,听贾天厚说起来,受害者伤的也并没有严重到一定地步,反正胡长贵也不是头一次把人给打伤了,他心里也没有多在意,于是冲着贾天厚表态说,你说能放就放了吧,这件事你自己做主就成了,没必要请示我的意见。
贾天厚听王路宝这么一说,心里也是一阵高兴,于是当着王路宝的面给负责此事的民警下达指令说,我现在就在王局长的办公室里,我跟王局长已经商量过了,还是先把胡长贵放了吧。
既然县公安局的局长副局长都已经统一意见放人了,底下的民警自然没什么好说的,执行命令是当好警察头一个要遵守的规则,哪里还有人敢对这件事说三道四,横加阻拦呢。
就这样,王路宝并没有严格核实贾天厚向自己汇报的情况有多少真实性,而贾天厚也正好是钻了一个王路宝对自己信任的空子,就造成了胡长贵尽管把人捅到重伤,却依旧可以逍遥法外的事实。
只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了,既然县里主要领导关注此事,并派出了调查组核调查此事,这件事就算是闹大了,共产党办事的规矩大家都明白。不管是哪个干部犯了多大的错,只要是没曝光,一切都好内部解决,一旦影响已经造成了,有谁想要一手遮天的把事实掩盖,为当事人开脱,只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虽然明知道调查组的人已经进驻了公安局,贾天厚倒也不着急,在他的心里认为,反正这件事是王路宝局长亲自点头同意的,就算是真的要因为这件事追究公安局领导的责任来,王路宝应该是头一个被追究的对象,头上有人扛着这件事,自己一个副局长有什么着急的呢。
王路宝在洪河县的关系网络,贾天厚心里还是有底的,要是真有人想要拿王路宝开刀的话,只怕阻力也不小。因为心里认为自己对这件事有推脱的余地,所以贾天厚心里倒也并不着急。
周末是贾天厚和胡玉华约定见面的时间,两人在宾馆房间里一见面,胡玉华就满脸愧疚的说,听说已经有调查组因为胡长贵的事情在公安局内部开始调查,她担心贾天厚别再受到此事的影响,所以这两天一直有些心神不宁的。
贾天厚倒是主动安慰胡玉华说,问题不大,等到这阵风过去了,也就没事了,毕竟当初释放胡长贵的时候,自己也算是按照王路宝局长的意思去做的,有王路宝挡在自己前头,就算是天上真的掉下来一块砖头,也要先砸到王路宝头上。
胡玉华听了这话,愈发心里过意不去,当晚伺候贾天厚的时候,格外多用了十二分的心思,倒是把贾天厚舒爽的仿佛天上人间梦里一般。
黄一天之所以一定要在常委会上,把调查组的事情成立起来,也是有自己目的的。
尽管到洪河县上任的时间不长,但是他已经感觉到,在自己的面前有一张说不清道不明的网在阻止着自己前进的步伐。
一个基层领导,想要在当地干出点名堂来,首先要保证自己发出的指示都能够执行到位,不管是在渔场碰见鱼霸收保护费的事情,还是在湖西乡调研时,赵天牛书记对自己的态度,都让黄一天感觉到一种异常。
在这个洪河县里,自己这个新来的县长,似乎在诸多人的眼里,并没有什么过重的份量,尤其是公安局门口遇到的上访事件,根据可靠消息说,王局长事后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弥补措施来。
一个领导,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的指令,底下人竟然当耳旁风一样,这种情况对于领导的威信树立来说,是一种相当严重的伤害,尤其是像自己这样的正职领导,言而无信的代价是,自己这个县长只怕在众人心目中很快要成为一种摆设。
这样的情况是黄一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其发生的。
按照秦岭振向自己汇报的情况,常务副县长徐大忠在洪河县的实力还是很强的,上次在常委会上,徐大忠的发言也让他感觉到一种说不清的压力,当着县委书记张东健和自己这个县长的面,徐大忠竟然能口无遮拦的说出那么一番话来,这件事可能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好在,从目前的情况看起来,徐大忠跟张东健应该不是一条线上的人,否则的话,如果张东健跟徐大忠联手,这洪河县的局面,只怕凭借自己一人之力,当真就相当难以控制了。
政法委书记朱达光的调查组进驻公安局的第三天,朱达光来到了黄一天的办公室,汇报最近一阶段的调查情况。
黄一天对朱达光的汇报相当重视,不仅推掉了原本计划听取的其他一个部门领导的工作汇报,还吩咐办公室主任秦岭振,在自己和朱达光谈话期间,没有特殊的事情,不准随便打扰。
秦岭振倒也理解黄一天此刻的感受,黄县长到洪河县上任后,准备烧的第一把火,看样子就要开始点燃了。
尽管,秦岭振对黄一天的这把火到底能烧的怎么样,心里并没有底,但是他有信心,依着这几日自己对黄一天为人处事,言谈举止的观察,要是有人想要像对待以前的县委书记一样耍弄,把黄一天这个县长也架成一个傀儡县长,只怕难度很大。
朱达光见黄一天对此事相当重视,汇报的时候,说话也相对谨慎,一切按照调查的情况,实事求是的汇报,不敢加任何细枝末节的修饰。
朱达光汇报说,这次去公安局调查,进行的相当顺利,事情已经基本调查清楚了。
黄一天不出声,只是微微点头,等着朱达光继续说下去。
朱达光说,上访群众之所以把县公安局的大门给堵上了,原因是上访者的家属被一个叫胡长贵的家伙捅成了重伤,直到现在已经在县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躺了快一周了,结果胡长贵不仅没受到相应的惩罚,连受伤者的医药费都不肯问津,受伤者的家属这才急了,把公安局的大门给堵了,想要找公安局的领导要个说法。
黄一天问道,胡长贵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他把人捅伤成了重伤,公安局的人却没有把他给抓起来?
朱达光解释说,胡成贵起初把人捅伤后,当时就有围观的群众报警,处理此事的警察也确实是当场就把胡成贵给拘捕了,胡长贵是到了公安局的看守所后,又被公安局的副局长贾天厚发号施令把人给放了的。
“贾天厚?”
黄一天疑惑的口气说着这个有些陌生的名字,脑海里盘旋着想要找出跟此人有关的信息,可是想了半天,却没有分毫。
他心里不由奇怪,难道秦岭振跟自己汇报洪河县诸多方面情况的时候,没有提及过此人的名字。
黄一天问朱达光,除了这些,还调查到什么情况?
朱达光明白黄一天话里的意思,经过了董大苟的事情和群众堵住公安局大门上访的事情,黄一天现在心里对县公安局长王路宝相当的不爽,见自己汇报中没有提及王路宝的名字,黄一天已经有些着急了。
朱达光一语双关的说,其实,这次的调查中,我们调查组发现的问题不仅仅是这一件事,公安局的部分领导处理的不太到位,还有些线索,我们也在留心,只是不知道黄县长到底想要把这件事调查到什么地步?
朱达光的话已经问的相当清楚了,你黄一天到底要不要扯到公安局的一把手王路宝,要是实在要把事情跟他联系起来,让他难堪的话,自己也还是有办法的。
黄一天没想到朱达光向自己抛出这么一个敏感又有些露骨的问题,就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气对朱达光说,上次的县委常委会上针对这件事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调查组对公安局的内部进行调查后,不管是查出谁对这次的群众上访事件负首要责任,都要严格查办,按照相关规定,该这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朱达光见黄一天既然公事公办,立马回应说,好的,黄县长,你这么一说,意思我就明白了,我马上代表县委找县公安局的副局长贾天厚谈话,如果这位副局长针对此事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再向县委汇报,争取把这件事尽快了结。
黄一天听朱达光说的话似乎并不完全顺自己的心意,只是他既然已经心里有了自己的看法,他一时也不知道该从哪里打开缺口,让他明白自己内心原本是直指王路宝的真实想法。
朱达光见黄一天对不出声,心里不由有些犹豫,领导对自己的最终决定不表态,底下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才合适呢?
朱达光一副想起什么的口气说,黄县长,毕竟咱们都是胡长达的老朋友,说起来,咱们也算是有些弯套弯的交情,有些事情,我认为可能要事先跟你通个气,至少让你对一些情况做到心中有数。
黄一天听了这话,抬眼看了朱达光一眼说,朱书记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朱达光于是开口说,县公安局的副局长贾天厚是局长王路宝的左膀右臂,此人也是县里常务副县长徐大忠的人,黄县长初到洪河县,对有些情况可能还不甚了解,徐大忠副县长原本是老县长贾仁贵手底下的红人,往往诸多时候,都能代表老县长贾仁贵发话,他在洪河县工作时间较长,算得上是土生土长的本地升上来的干部。
朱达光此话一说出口,黄一天便明白他想要表达给自己的意思,想要摆弄贾天厚并不算是什么大事,真正难对付的倒是贾天厚的主子,常务副县长徐大忠。
要是这次真的把贾天厚给办了,那就等于是在跟徐大忠过不去,徐大忠在洪河县里盘踞了这么多年,你一个黄一天虽然是县长,到底是新来乍到,难道一上来就敢跟徐大忠叫板?
黄一天知道,朱达光跟自己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也是好意,毕竟他心里对自己还是有所期翼的,否则的话,也不会主动往自己身边靠拢。低头思索了一会,黄一天用一种坚定的口气对朱达光说,朱书记,我不管这个贾天厚的后台到底有多硬,既然县委常委会已经召开过了,调查工作也进行到现在了,这个问题就一定要一查到底。
朱达光瞧着黄一天一副壮志诚诚的表情,心里不由有些嘀咕,自己刚才提醒的话,依照黄县长的领悟力,应该是已经听明白了,他却还是表态让自己严查此事,难道这位年轻的新县长,当真是心里有底,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朱达光一时感觉有些糊涂,按照他的理解,黄县长才刚刚到任,就开始为自己树立敌人,尤其是徐大忠这样的强敌,是不是在政治上显得有些不够成熟。
朱达光转念一想,早就听说这位黄县长不是什么凡人,这次到洪河县来尽管当的是县长,却明摆着是冲着县委书记的位置来的,照眼下的局面,要是他连一个贾天厚都处置不动的话,以后还怎么在洪河县的干部面前树立威信。
既然要在洪河县扎根,以后还要在这里继续提拔,跟徐大忠之间的斗争也是早晚的事情,反正总有撕破脸的一天,早撕晚撕都是一样的。
朱达光见黄一天坚持己见,便笑着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说,好的,我按照黄县长的指示执行就是了。
朱达光从黄一天的办公室出来后,立即吩咐底下人给贾天厚打电话,通知他立即到自己的书记办公室来一趟。
等到朱达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也就一杯茶的功夫,贾天厚果然接到通知后过来了。
贾天厚一进门便笑着说,朱书记最近辛苦了,在咱们公安局搞调查,我这个公安局的副局长却连一顿饭都没请朱书记吃呢,这心里可真是有点过意不去呢。
朱达光见贾天厚一副嬉笑的表情,心说,这种时候了,你贾天厚跟我套交情也是白搭。
朱达光冲着贾天厚随意的指了一下自己办公室沙发的位置说,贾局长先请坐吧。
贾天厚点头哈腰的坐下后,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问道,朱书记这段时间在咱们公安局内部调查出什么问题了吗?今天找我来,是不是为了配合调查,你放心,我这个人,其他方面的素质不敢保证,但是配合上级布置的调查任务肯定是没问题的,不管朱书记问什么,我一定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达光瞧着贾天厚有些跟自己油嘴滑舌的问道,把脸色冷下来道,贾局长,我这次找你来谈话,想必你自己心里也有数,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贾天厚依旧是一副不在乎的口气说,怎么会不知道呢?全公安局上下的人都知道朱书记的调查组这次是去调查关于大门口有人上访的事情的,我这个当领导的,心里自然也明白。
朱达光点头说,明白就好,那就请贾局长跟我说说,是不是你指示手下人把伤人的凶手胡长贵给放了?
贾天厚咂巴了一下嘴巴说,朱书记,这件事的确是跟我有关,这一点我不否认,放人的命令的确是我来落实的,只不过,我也是执行领导的指示罢了,怎么着,这件事的主要责任也赖不到我一个副局长的头上吧?
朱达光见贾天厚话里有推脱责任的嫌疑,冷着一张脸呵斥说,贾局长,事情我们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如果不是你亲自下达命令,让底下人放了胡长达,底下人根本就不敢把犯下如此严重刑事犯罪的罪犯给私自放了,这种行为是严重的违反法律的行为,你明白吗?尤其是公安人员作出了这种事情,那就是典型的知法犯法,问题很严重,请贾局长思想上要引起足够的重视。
朱达光说到最后,忍不住伸手敲了两下桌面,那两声“咚咚”的响声,好像是在表达对贾天厚一进门到现在,一直显示出对此事满不在乎的嘴脸的抗议。
贾天厚见朱达光板着一张黑脸对自己,不由轻轻的摇头说,朱书记,既然你跟我上板子,我也只好跟你实话实说了,放掉胡长贵的指示可不是我下的,是咱们公安局的王局长下的,你可不能把这个板子全都打到我一个人的身上,就算我贾天厚在这件事的处理上要承担责任,我也最多就是个次要责任人,朱书记要是想拿我当主要责任人来处置,肯定是行不通的。
朱达光没想到贾天厚竟然不费什么周章的就把王路宝给供出来了,心里不由一喜,嘴里却说,贾天厚,你可不能事到临头,担心被处置了,胡乱咬人,你说这件事是你们王局长亲自下达的命令,你这个说法站得住脚吗?
贾天厚拍着胸脯保证说,当时王局长说这话的时候,除了我以外,还有办公室主任也在场,朱书记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办公室主任,就知道我所言不假。
朱达光见贾天厚现在为了自保,主动把王路宝给咬出来,心里的确很高兴,他心里暗自盘算,这件事若是真的是王路宝亲自下达命令,自己正好趁着这次的机会,好好的给他王路宝一个难堪,以报以前的怨气,反正这次调查上访的事情,是经过县委常委讨论的,瞧着黄县长的态度又很坚决,难得的天时地利,自己要是再不好好的趁机会狠狠的收拾一下王路宝,自己心里都感觉有些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