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长威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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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长威风

“你今天真漂亮,从来没这么漂亮过!”黄一天亲吻着冯雯雯还带着泪花的睫毛,冯雯雯一下就变成了驯服的小母鹿,温柔不语。(。纯文字)

“我要你,我看了你半天了,上火了。”黄一天手脚开始不老实了。

“早晨不是刚要过了吗?又要折磨人,你不要命啦?”冯雯雯假装埋怨道。

“不要了,死在你胯下我才死得其所。”黄一天扒掉了礼服裙子的背带,裙子轻易滑到了臀部,冯雯雯上身裸露出来,连同性感光滑的臀腰一起召唤黄一天。黄一天揉搓着冯雯雯的**,开始了前奏。

“你说呢?我有时候觉得你就象个孩子!可我喜欢你,我爱你!”冯雯雯握住了黄一天的裆部。

“我更爱你!我受不了了,给我!”黄一天粗鲁地把冯雯雯的裙子一扒到底,冯雯雯就象个美丽的女奴一样顺从黄一天。

冯雯雯也只好用柔情用身体来安慰黄一天,,黄一天已经开始对她的身体动作起来,冯雯雯就想,这个男人真能成为自己的丈夫吗,真能相守一生吗?

黄一天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女人的身体,那里又是一片潮湿。

(此处省略五百字)

十几分钟的时间,黄一天就把冯雯雯奸-弄了个遍。**很快就喷劲了女人的身体里。

**过后黄一天搂着冯雯雯昏昏睡去。

看着黄一天疲惫熟睡的样子,冯雯雯充满了爱惜和幸福。每次**结束,冯雯雯就会象从梦中清醒一样,也不知道用这样的方式刺激黄一天是对还是错,反正黄一天高兴,她就配合。她又真的幻想能与黄一天有结果,每当看到黄一天在自己身上快乐地放-纵,发泄男性的欲望,她就觉得自己还是有魅力的,还是能吸引住黄一天的。

冯雯雯最近想的很多的就是能够和黄一天生个孩子,那么自己的一生也就很完美了。

冯雯雯后来想到黄一天最近的不快乐,自己很想帮助这个男人,但是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根本就帮助不了。

冯雯雯很是忧闷。

跟女人之间的欢愉只能换得一时的快活,快活过后,还是必须面对现实。

尽管黄一天的心里对调整王路宝没有成功的事情想当不爽,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先静静的回到单位,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根据风向的发展,仔细的盘算一下,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星期一的清晨,阳光很是明媚,尽管早上八点到了办公室,整个办公室里却处处显出亮堂堂的感觉,这让黄一天一进门就感觉心情好像有些许的愉悦,有时候,好天气的确能让人感觉心情也好多了。

黄一天前脚进门,办公室主任秦岭振后脚跟进来汇报说,黄县长,徐大忠副县长的秘书刚才来电话问你在不在办公室,听那话的口气,好像是徐县长找您有事。

黄一天有些意外的口气说,徐县长?徐大忠吗?

秦岭振认真的点点头。

黄一天心说,自己跟这个徐大忠一向是没什么交集,只怕他过来也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既来之则安之,自己既然已经到洪河县当了县长,有些事情迟早要面对,既然徐大忠主动找上门来,自己接招就是了。

想到这里,黄一天对秦岭振吩咐说,等会徐县长的秘书要是再打电话过来,跟他说,我上午有时间。

秦岭振立马点头离开。

黄一天瞧着秦岭振的背影,心里不由一阵赞赏,看样子,秦岭振倒是跟以前服务自己的牛大茂有得一拼,做事都比较细致,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办公室,却还是任何问题都先听听自己的意见,然后再做决定。

他要是会做事的话,只怕过一会,徐大忠要过来之前,他还会过来跟自己支会一声,这就是当好一个办公室主任的本分,正所谓,领导的所有小事都是大事,领导的大事那就要扛在头上一样一丝不苟的办理。

作为办公室主任,把领导服侍好就是最重要的工作,因此,一些小事情上的细节处理是最考验办公室主任全面素质的。果然,几分钟后,秦岭振再次到黄一天的办公室低声汇报说,黄县长,徐县长的秘书已经联系过了,徐县长已经过来了,大约几分钟就到。

黄一天冲他点点头,并未说话,秦岭振又一阵风的离开。

果然不到三分钟的光景,黄一天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黄一天冲着门的方向说了一声进来,就见徐大忠挺着个大肚子,一摇三摆的从门口晃进了黄一天的办公室。

徐大忠一进门,根本就不像其他下属进门那样,先走到黄一天的面前,示意问好,而是径直大大咧咧的走到黄一天办公室的沙发前,一**先把自己的身体安放好。

黄一天瞅着徐大忠的一系列动作,心里衍生出些许不满,这徐大忠也太大牌了些,不管怎么说,自己这个县长也算是他的领导,哪怕是口头上的客气,他竟然也给省略了,他可真是够又胆的。

黄一天哪里知道,在徐大忠的心里,自打黄一天调整王路宝的事情失败后,他徐大忠根本就不再把黄一天这个县长放在眼里,在他心里认为,就算是县委书记张东健来了洪河工作那么长时间,不管是场面上,还是私底下都要对自己这个手握实权的常务副县长客气三分,你黄一天这个代理县长算个鸟啊,如果顺利,说不定这个代理县长几天就滚蛋了。

人都是相互的,你徐大忠对我这个县长不放在眼里,一副不客气的模样,黄一天自然也不会给他徐大忠面子。两人可能是都等着对方先开口,结果办公室里足足有两分钟没人先说话,这场面气氛的尴尬可想而知了。

最终还是徐大忠主动开了口,毕竟他是主动过来找黄一天有事的,他不开口,过来干什么?

徐大忠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对黄一天说道,黄县长,我今天过来,是有件大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黄一天注意到,徐大忠跟自己说话的时候,用词是用“你”,而不是尊称“您”。

黄一天斜着眼睛看了徐大忠一眼,此人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中间位置,倒是一下子把沙发中间的位置凹下去很大一块,看样子,徐大忠的体重至少两百斤,倒是跟那肥头大耳的马魁梧有一比。

徐大忠见黄一天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并不出声,于是继续自顾往下说,黄县长,最近一段时间,洪河县第一中学的校长找到我汇报说,现在的洪河县第一中学因为扩招的缘故,原来的教学场所面积已经有点不够用了,无法满足学校发展的需要,所以他们提出想要把学校搬迁到县城北边朱码镇的位置上,希望县政府解决一下土地的问题。

黄一天听了这话,不由眉头一皱,洪河县第一中学也算是洪河县教育系统的头一块牌子,是一个颇有几分名望的老校了,听说,因为教学质量不错,每年高考的通过率都很高,有很多外地的学生都会慕名而来学校就读,只是,自己初来乍到,对洪河县一中的情况,包括全县的土地规划情况都不甚了解,现在徐大忠冲到自己的办公室,跟自己谈起这件事,自己到底该怎么表态呢?

若是自己当即表示不同意此事,只怕徐大忠立马就给自己这个县长扣上一个不支持教育的大帽子,若是自己同意此事,到时候,徐大忠扛着自己的旗号把这件事给办了,只怕这其中若是有什么猫腻的话,自己也无从得知。

思来想去,黄一天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他对徐大忠表态说,这件事情还是等我了解清楚情况后,咱们再好好研究一下吧,毕竟涉及到一个学校的搬迁,也是大事一件,总不能就咱们两人关起门来随便谈两句,就把事情给定了。

徐大忠一听这话,脸上立马露出不高兴的神情来,他冲着黄一天有些不客气的说道,黄县长,洪河县一种申请搬迁的事情可是件大事,如果黄县长不同意的话,县政府这边就很难拍板决定,这样吧,我把县一中递过来的申请材料放在这里,请黄县长有时间的时候看看吧。

徐大忠伸手把自己随身带过来的材料,从背后拿出来,举在手里,那意思好像是等着黄一天从座位上起身从他手里把材料接过去,没想到黄一天只当没看见一样,**动都没动。

徐大忠把材料举在手里一会儿,见黄一天没有动身的迹象,顺手又把材料放到沙发上说,材料就先放这吧。

徐大忠起身要走,黄一天并不挽留,瞧着徐大忠的表情显出几分尴尬,开口客套说,徐县长以后有事,随时过来坐坐,毕竟我初到洪河县上任,有些工作还是离不开徐县长的支持啊。

黄一天说这话的口气完全是一种上级跟下级讲话的方式,这让徐大忠心里听起来也有些不爽,他慢步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有转脸回来应承说,黄县长客气了,大家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尽管我在洪河县工作的时间长些,对洪河县的诸多情况比黄县长稍微多了解些,但是,黄县长只要需要,可以随时跟我咨询,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黄一天听了这话,忍不住呵呵笑了两声,这个徐大忠也太自不量力了,若是自己要了解洪河县的情况,还要向他咨询的话,自己这个县长那成真是直接打道回府算了。

黄一天不管徐大忠话里话外的优越感,正色对徐大忠说,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为了把工作做好,徐县长在洪河县工作时间再长,一个人的力量也成不了什么大事,依我看,班子合作才是成大事的关键。

徐大忠见黄一天这厮头依旧昂的很高,俨然一副把自己当成领导的样子,心里一声冷笑,并不想跟在在言语上过多计较,这世道,嘴皮子上的较量证明不了什么,关键看实际。

瞧着徐大忠那副连伪装对自己的客套都不愿意,黄一天心里自知王路宝的事情,只怕让他这个新任县长在洪河县干部群众心目中的威信已经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连徐大忠这种官场中的老人都能当着自己的面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想而知,一些官品不如徐大忠的人,只怕跟不把自己这个县长放在眼里。

眼下,想要扭转这种不利局面,一定要实实在在的做点实事证明自己的实力才行啊。

徐大忠一走,黄一天立马把办公室主任秦岭振叫过来,问他关于洪河县一中搬迁问题的前因后果。

秦岭振见黄县长在徐大忠走后立马冲自己打探关于一中搬迁的问题,心里已经明白了徐大忠来找黄县长的大概目的,心说,这混蛋,真**的被猪油蒙了心,想发财想疯了,竟然当真对一中开始动手,那可是洪河县的一块赫赫有名的招牌,关乎到众多洪河县家庭孩子的上学问题,他竟然还真下得去手。

秦岭振尽管心里翻滚的厉害,面对领导却还是一五一十的有问必答的态度,只要领导不多打听的,他也绝不多说一句。

秦岭振心里明白,自己跟这位黄县长相处的时间不长,远没有到那种无话不谈的地步,目前情形下,看得出来,黄县长对自己这个办公室主任的印象还不错,若是一旦说话多嘴,毁了自己在黄县长心目中已经树立起来的精干又忠心,还不多嘴的办公室主任形象,只怕自己也就只有继续回到党校学习的结果了。

秦岭振的想法显然是正确的,黄一天对于秦岭振的问一句,答一句的确更加感觉妥帖,毕竟他心里早有一种模糊的意识,那就是秦岭振似乎心里对这位徐大忠副县长一直有很大的腹诽,所以当黄一天在听秦岭振回答相关问题的时候,他的心里也要辨析,也要思考,秦岭振当着自己的面说的每一句话,有没有带有偏颇的情绪在里头。

好在,从秦岭振回答问题的状态看,他应该没有这么做。

黄一天问道,秦主任对于县一中搬迁的问题,了解多少?

秦岭振回答说,黄县长,其实关于县一中搬迁的提议,以前不止一次被相关领导提及过,只是由于县一中的部分教师因为这件事组织了大规模的上访反对学校搬迁的行动,这个提议才会被搁置下来。

黄一天听了这话,不由一愣,他没想到,这件事之前竟然已经闹到如此水火不容的地步,这样看起来,只怕这件事原本就是个已经开封的炸药包啊,现在徐大忠想要把这个炸药包往自己的手里塞,其目的自然是不言自明了。

只不过,他黄一天并不是头一回当领导,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心里自然能拎得清,否则,也就不会走到现在,官场能够走的顺利的人,除了有关系,还得有智慧。

黄一天又问道,闹事的教师为什么要上访?不是说一中因为扩招的缘故,学校面积不够用,所以要搬迁吗?

秦岭振一听这话,就明白,这个理由一定是徐大忠刚才跟黄一天谈及此事的时候,说出来的话,于是轻轻的笑了一下,对黄一天汇报说,黄县长,咱们洪河县一中已经成立八十多年了,前几年刚刚搞过八十年的校庆活动,当时我作为嘉宾也去了现场,学校的确是一所不负盛名的好学校,全县最好的教师资源和学生资源都集中在一中。

这两年随着教学规模的扩大,的确学校扩招了不少学生,只是目前还没听说有学校硬件设施不够用的情况,按照学校的实际情况,我想根本就不用扩大,多招几千学生都不会有问题。

秦岭振慢悠悠的几句话相当于否定了徐大忠提出搬迁学校的一个最重要的理由。

秦岭振继续顺着自己意思往下说道,再说了,学校的搬迁也是一件大事,首先就是搬迁费用的问题,包括搬迁地的拆迁,盖楼,这些都是一笔不容忽视的大手笔花费,县财政根本不能承担。

按照以前领导的一些提议,一中搬迁后的地址是洪河县城北的朱码镇,那地方已经基本上跟农民的土地接轨,人烟稀少,道路情况也没法跟现在一中的位置相提并论,搬迁后城里学生和老师的上学上班问题,住宿学生在当地的安全问题等等,都要考虑,这些都是老师们不愿意搬迁的原因。

原本运营的很好的学校,为什么一定要搬迁呢?在大部分的洪河县居民眼里,这件事实在是不值得如此大费周章的多此一举,那就是浪费财政的钱,拿老百姓和学生开玩笑。

秦岭振这么一说,黄一天对一中搬迁的诸多背景情况也算是有了初步的了解,尽管秦岭振这一番回答没有涉及任何一个领导的大名,黄一天的心里已经清楚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一中原本是没有必要搬迁的,只怕徐大忠县长因为某种利益的驱使,迫使他一定要想尽办法促成这件事,只是没有自己这个县长的同意,他徐大忠想要把这件事办成,只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黄一天吩咐说,秦主任,你把以前领导关于研究一中问题的记录都拿来给看看,下午下班后,你再陪我到一中附近四处去转转,我想到一中现场看看那里的情况。

秦主任赶紧去落实了。

夕阳西下的时候,倦鸟归巢,县委县政府办公大楼里人流一股脑的全都往大门口涌动,到了下班时间了,人人都惦记着自己八小时以外的休闲生活,哪里还有心思在这栋办公大楼里多呆一分钟。

洪河县长黄一天的办公室里灯还在亮着,秦岭振正在请示道,黄县长,要不要我提前通知一下一中的校长,等会你在一中随便转转后,让一中校长亲自把详细情况向您汇报一下。

黄一天摇头说,先不要惊动任何人,我们这次只是随便转转。

秦岭振见黄一天反对自己的建议,也就不在出声,陪着黄一天一道下楼,乘车往一中走去。

洪河县一中位于县城东位置,远远看去,一栋栋教学楼高高耸立在东部显眼位置上,教学楼四周葱林翠朴,看起来充满学校的幽静气息。

车子在一中大门口停下来,在秦岭振的陪同下,黄一天信步向前走,一进门便是一个繁花似锦的大花坛,花坛一角一个看起来相当具有卡通趣味的牌子上写着一行字,小草也有生命,请脚下留情!

花坛往后便是县一中的行政大楼,秦岭振附在黄一天耳边介绍说,三楼以下全都是县一中的教师办公室,三楼往上则是学校领导的办公区域,这栋六层楼是学校里最为古老的建筑了,在建国前已经有了,当初也算是洪河县城的标志性建筑,算得上是第一高楼呢。

办公楼的一楼中间留出了一个通道,通道足够并排走两辆车的距离,经过通道往后走,便看见两排高高大大的树木立在两旁,从树的高度也可以看得出来,这两边的树龄必定至少有几十年了。

黄一天站在这条路上,左右看了一眼,左边是一个小桥流水的公园式场景,右边一排排楼房有秩序的立在那里,看得出来,左边是学生晨读休息的场所,而右边则是学生上课的教学区了。

整个学校面积很大,黄一天和秦岭振两人在里面足足走了半小时,还没能绕出学校的地盘,整体看起来,学校环境比一些中等大学的环境还要漂亮,硬件设施也比较到位,黄一天的心里不由打了个问号?这么好的学校,难道真就像徐大忠说的那样,不搬迁就不行吗?

从一中转了一圈出来后,正好碰见几个在周围路段散步的老人,黄一天心里一动,走到一位老人的面前客气的招呼后,向老人打听说,老人家,听说这一中要搬迁了,有这回事吗?

老人一听这句话,脸上立马露出搵怒的神情说,那都是县政府那帮人吃饭不干事穷折腾一个顶俩,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多捞好处呗。

黄一天听了这话,忍不住追问道,这一种搬迁,县政府的领导能捞取什么好处呢?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一中的内部事务罢了,老人家这话我可是有些听不大明白了。

老人听了这话,定住脚上下打量了黄一天一眼道,小伙子,瞧着你不是本地人吧,那就难怪你不知道情况了。

老人细细的跟黄一天解释说,最近这洪河县里开发了不少房地产项目,可是有些楼盘的位置比较偏僻,所以楼盘就没人买,偏偏这开发发房产的开发商跟县政府的领导又有交情,这不,县政府的领导就提出要一中搬迁到那偏远的地方去,首先是方便了开发商卖房了。

一中毕竟是洪河县最好的学校,有多少孩子都在一中上学呢,家长就舍得让孩子去那么远的地方,整天风吹雨淋的跑路?再说了,学校要是真的搬迁了,必定要盖新的校区,到时候,又是一个相当大的房地产项目要动工,到底由谁来盖新校区的房子,表面看起来说是要招标什么的,到最后,还不是由县政府的领导内定。

县政府积极的鼓动一中搬迁,说白了对他们来说是一箭双雕的好事,可是对于老百姓来说,那真是没有那个必要的穷折腾啊,这共产党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折腾到最后,还不是普通老百姓遭殃嘛。

老人唉声叹气的言论让黄一天的心里不由满是感慨,是啊,大家都为了多赚钱,政府为了配合房地产开发,牺牲了多少普通老百姓的利益啊,现在这房子是越来越贵了,老百姓的日子却越来越难了,长此以往下去,只怕有些少数人的口袋的确是富足了,可是广大老百姓的口袋却被掏空了啊,这种现象要是再不引起上级领导的重视,只怕各种矛盾会越来越多呢。

跟老人聊了几句后,秦岭振陪着黄一天一道往回走,一路上,黄一天几乎没说几句话,透过黄县长那道紧锁的眉头,秦岭振心里有一种感觉,只怕这次一中之行亲自看了一中的环境后,黄县长的心里已经对徐大忠提出的建议一中搬迁的建议给予了否地答案,而这个结果,也正是自己想要的。

秦岭振正陪着黄一天准备去哪里吃点晚饭的时候,听到黄一天的手机铃声响起,黄一天低头看了一眼电话号码,立马按下了接听键,脸上的表情从之前的平静瞬间变为阳春满面。

只见黄一天对着电话发出爽朗的笑声问候道,张局长今天怎么想起兄弟来了?咱们可是有一段日子没在一块喝两杯了。

电话里的声音也是一副热情的口气说道,今天正好陪着省里的领导到洪河县附近的景点游玩,下午刚把省里的客人送走了,我瞧着既然已经到了你黄老弟的洪河县地盘上,不留下来跟你打声招呼,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啊。

电话里说话的人正是张达明,这位仁兄这阵子也算是顺风顺水,当上了人社局的局长后,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贪污的照旧贪污,也算是混了个囊中满满,反正到了他这样的年纪,不上不下的,想要提拔的几率也不大,每天也就只剩下快乐的享受生活了,眼见今天陪着省里的领导已经来到了洪河县的地盘,顺便来找黄一天聚聚。

张达明早就听说,黄一天到了洪河县后,在这里的第一把火根本就没烧起来,最近正郁闷着呢,想想两人也算是一个战壕里出来的朋友,顺道从这里走,陪他乐呵乐呵,闲话几句也是人之常情。

张达明一个电话的确是让黄一天心里多了几分欣喜,说起来,张达明竟是他到洪河县当县长以后,头一个过来看他的老朋友呢,既然有朋自远方来,自然是不亦乐于。

黄一天放下电话后,脸上依旧带着残存的笑对秦岭振吩咐说,今晚市人社局的张局长过来,你安排个档次好点的酒店,另外,找几个说话做事比较到位的人陪一下。

秦岭振一一点头应下后,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黄县长,需要找一两个女士陪同吗?

秦岭振这句话倒是提醒了黄一天,这酒桌上的老规矩是没有女人,气氛就有些提不起来,既然是招待老朋友张达明吃饭,这酒桌上的气氛自然是越热闹越好。

黄一天点头说,找两个合适的应景也可以,不过不要过分的张扬,毕竟不是好事情。

秦岭振听了领导这几句话,心里对今晚饭局的安排有了底,陪酒的人好办,他准备通知县政府这边分管文化的民主党派人士孙副县长和分管经济的周副县长一并出席陪同,这两人都是属于那种说话还算是分场合的领导,参加饭局,应该不会让黄县长在番朋友面前丢面子。

至于女人,接待办是专门每天负责陪同接待领导的,先把那个长相好看,说话又比较挑气氛的吕志娟算上一个,另外再从接待办找一个长相不错的年轻姑娘也就够了。

晚上七点十分,洪河县的红日宾馆门口,张达明果然如约而至,黄一天站在宾馆门口冲着下车的张达明伸出双手的时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今天在这里跟张达明见面,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恍然若失的感觉,时光流逝,仅仅一年的时间,自己和张达明一道经历了从人事局的相互明争暗斗到人社局的抱成一团,一致对外,一直到现在,张达明在是人社局局长的位置上稳当当的坐着,而自己却到洪河县当了县长,一切的一切仿若就发生在昨天,其实大家却都已经历了太多。

黄一天热情的把张达明迎进了酒店的包间后,一桌子坐下来,黄一天这边有秦岭振,周副县长,孙副县长,吕志娟以及另一位年轻姑娘,而张达明那边只有秘书和一个办公室主任随行,尽管这桌上,除了张达明和黄一天之间比较熟悉之外,其他人大都是初次相识,却因为黄一天和张达明两人说话的气氛比较和谐,其他人也都谈笑风生的彼此热情招呼起来。

今晚的酒席说起来更像是一个私人聚会,周副县长和孙副县长对于黄县长在招待朋友的时候,竟然把两人叫过来陪客这种明显高看一眼的举动,心里显然都有份感激的情绪在心里流淌,坐在酒桌上配合着这种显出几分活跃的气氛,殷勤的招呼张达明,以及张达明带来的两人喝酒。

几杯酒下肚后,彼此之间显得更加融洽,大家什么话也都敢往外说起来。

孙副县长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走到黄一天身边,亲自动手给黄一天斟满,自己也满上,说道:“黄县长,我今天表个态,我看出你是干事的人,我是佩服,以后工作上坚决服从你的领导,你叫我到东绝不敢往西。”

张达明在场的时候,有副县长冲着自己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着实是给黄一天增了不少面子。

黄一天感觉他这时候说这话很有带头性作用,对自己树立一个县长的威信也很有帮助,赶紧顺势应承说:“工作搞好这是最起码的要求,我这个人最爱交朋友,但有个原则:工作搞好了就是朋友,没搞好我就是领导。”说着和孙副县长碰了一下酒杯,一口干了。

周副县长见孙副县长已经开始主动表示向黄县长示好,赶紧接上就来,冲着黄一天端起就被说:“黄县长为人最耿直,我手里的工作,必定是每一句都说到做到,工作怎么样,年终请领导检查验收。”

见孙副县长和周副县长都把目标盯在自己身上,黄一天瞧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笑吟吟的看着两位副县长对自己表忠心的张达明,冲着两人笑道,大家都是自家人,今天的张局长才是客人,大家都要敬酒才是,说不定以后你们的亲戚朋友有事情需要张局长帮忙的话,就冲着今晚这几杯酒,张局长不为难的小事立马就帮你们给办了。

黄一天这句话一说完,底下人立马明白了领导的用意,于是大家就开始轮番给张局长敬酒。

一轮敬酒结束后,周副县长和孙副县长为了调气氛,便主动演起了双簧,只听见周副县长对孙副县长说,咱们下面这样喝,我问一个问题,你答出来我就喝。”

孙副县长一方面显出几分好奇的神情,另一方面又似乎对自己很有信心,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底气十足的说道: “什么问题?你随便说吧。”

“听好了:有个县的计生指导站组织**志体检,打b超,一护士喊:排好队、排好队,彩b的站左边,黑白b的站右边。一妇女不懂什么彩b黑白b,掀开自己裙子褪下内裤,问护士:护士,你看我的算什么b?护士正烦着呢,一看心里有气,说了一句话,你猜她说的是什么?”

孙副县长想了想,怕上当,狗日的,这个周副县长那是喜欢那人开玩笑的主,摇头不猜,一旁的吕志娟口快的问:“她说什么?”

周副县长笑笑,“孙县长,是你不猜的哈,我说了。”

他对着吕志娟说道:“你是牛b!”

桌上哄堂大笑。

吕志娟俏脸顿时通红,很是不满的看着。

周副县长急着道歉:“吕主任,我说的是护士说的话,你别多心。”

吕志娟还是不言语,尽管桌上的每位都明白,周副县长之所以如此卖力的讲笑话也不过是为了逗领导一笑罢了,可是为了巴结领导,就当着众人的面,让接待办的**志如此下不来台,这也的确是有些过了。

孙副县长瞧着吕志娟的脸色不好看,为了打破僵局,咳了一声说道:“刚才周县长说了一个笑话,一点不好笑,我来说一个。”

他把眼睛看向黄一天,说道,“黄县长和张局长,你们是市里的干部,别嫌我们基层干部粗俗啊,平时工作太烦,有点笑话活起来才不累。”

黄一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道:“没事,最好你们一人一个,让我和张局长今晚都好好开心的笑笑,笑一笑十年少嘛。”

孙副县长见黄县长不反对,立马兴致更高了,张口说道:“一对盲人夫妇干事,白天等于黑夜,黑夜还是黑夜,不能看只能摸,也不能以眼睛暗示,于是约定**的暗号,男人一说:‘打牌。’女就人说:‘开始。’

他们的隔壁住着一位小青年,经常听到这两口子打牌,心里想:盲人怎么打牌呢?难道有什么特殊的异能,非常好奇,于是去**,一看才知:原来如此。

他一个人过日子,工资又少身体还好,经常想这事却无法解决,看到这两口子的事,心里起了奸心。

一日,小青年趁男盲人外出,溜进他家里,对女盲人说:‘打牌。’女盲人说:‘开始。’于是两人开始工作。小青年火旺本领大,直接将对方整到**,女盲人连夸:狗日的,好牌,好牌。

到了晚上,男盲人有了那个欲望,又想与妻子打牌,女盲人说:狗日的,是公狗啊,你不是白天打了一次了吗?现在又要打,难道不累?

男盲人一听,又急又气,惊呼:‘不好,有人偷牌!’”

大家呵呵笑一回,桌上的酒喝的不少,时间差不多了,吕志娟问黄一天:“黄县长,下面的节目是k歌或是打牌?”

“打牌!”

周副县长和孙副县长一齐吼道。

吕志娟就看着这两位县长说,客人还没有回答,你们想干什么?

周副县长说,吕主任,我只是想打牌。

张达明见底下的活动已经开始安排,便附在黄一天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黄一天连连点头说,好的。

张达明今天晚饭后,还要拜访一个洪河县的老朋友,等到拜访完朋友后,再过来跟黄一天会合,今晚就歇在洪河县,跟老朋友好好的聊聊天。

黄一天理解的口气说,行,办完事过来就好。

就这样,张达明先走一步,底下人继续寻欢作乐。

张达明走后,大家服务的中心立马又重新回到了一群人中级别最高的领导黄一天现在身上,周副县长对进来的小妹大大咧咧的吩咐:“跟你们经理说,楼上最大的包间给我们领导留下。”

吕志娟可能是刚才在酒桌上着了周副县长的套,心里对他还有些意见,于是斜了他一眼说:“周副县长,黄县长还没有发话,在领导前面在也不知道收敛。”

黄一天嘴里忙说:“没关系,今晚都是兄弟,算是娱乐为主,大家开心就好。”

下属活跃,领导也不能一位板起脸孔,一本正经,与民同乐才能赢得平易近人的好感,老百姓都喜欢领导和蔼可亲。所以,黄一天今晚在酒席上就把自己定位在做一个“人人能感觉到亲切的领导”。

既然要亲切,便要体现出幽默,体现与群众、下属不分彼此,这一点吕志娟理解特别到位。

她除了喝酒开始前还保持一份女人的矜持外,此后一直用身体与黄一天挨挨碰碰,因为位置比较挤,她的位置与黄一天又被安排坐在一起,喝酒时不小心碰一下也是正常的,加之她长得也不俗,身材高挑,谈吐清雅,黄一天并不反感偶尔的身体接触。

开始黄一天一直认为这个女人她是无意的,告诫自己不要多想,不能多想,但离开餐厅在进歌厅时,她始终保持在黄一天身侧,不即不离,这就让人感觉有些不寻常了。

黄一天一米七八,她有一米六二的样子,在这一群人中就数两人最显眼。

吕志娟练舞蹈出身,身材一级棒,走路也很优雅,这样的场景不认识的人都会以为们两人是某种亲密关系,黄一天既兴奋又时刻保持着警惕。

洪河县经济不发达,但这些娱乐场所建得还不错,可见平时生意很好。一帮人进ktv豪包时,经理知道领导光临,十分重视,亲自守在包厢门口,见了黄一天热情的迎上来。

“黄县长,感谢赏光。”

黄一天点点头,说道:“生意很好啊,你去忙吧。”

“全靠领导赏口饭吃。”经理点头哈腰一阵,吩咐了小妹几句自己忙去了。

房间很大,足以容下三四十人,重低音震得地板微微发抖。

吕志娟抢到自动点歌机旁,一顿啪啪啪的按。

音乐一起,吕志娟急忙把话筒递到黄一天手上,这时候吕志娟已经用一口不是十分标准的普通话,请黄一天唱第一支歌《透过开满鲜花的月亮》。

黄一天今天也算是例外,为了表示自己的亲民,并没有拒绝吕志娟递过来的话筒,一曲歌罢,全场雷动。

接下来就是吕志娟唱《好日子》,“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把首歌献给我们尊敬的黄县长。”

大家又是一阵巴巴掌,吕志娟音色亮丽、轻快欢畅,周副县长坐在一边忍不住赞道:“美女人美歌唱得也美,人才啊。”

孙副县长调侃道:“羡慕,上去对唱啊。”

二人说着,吕志娟歌已经唱完,一**坐在黄一天旁边,看看周和孙副县长,“你们两人又在嚼谁的舌头?”

周副县长笑道:“孙县长赞你漂亮。”

吕志娟娇笑道:“你们又在胡说。”那神情却是是极度的自恋和自信。

她倒了一杯啤酒,对着黄一天说道:“黄县长,以后多关照。”

碰杯干了,黄一天说,“小吕,歌唱得不错啊。”

吕志娟十分开心,谦虚道:“哪里,县长过奖了,你唱得也不错。”

“哈哈哈……我那是山野之声,不像你这么专业。”

“小时候父亲找老师教我练过声乐。”

“难怪唱得这么准。”

这时候孙副县长拿起话筒唱起来,恰好是一个舞曲,吕志娟站起身来邀请道:“黄县长,请你跳舞。”

黄一天欣然而起,吕志娟舞姿很标准,抱在手里像一片树叶,轻盈、飘逸,腰部及其柔软,脚步灵动,跟黄一天配合得天衣无缝,感觉十分尽兴。

吕志娟很少和其他人跳,她今天好像就是为黄一天而来的,只不过,跳了几曲后,吕志娟的举动便有些出格。她本来穿的是低领连衣裙,胸脯又高,稍不注意就俯视到她乳罩里的两只宝贝。

渐渐的,她跳舞的姿态和黄一天贴得越来越近,时不时拿胸部蹭上来。黄一天身体里的荷尔蒙本来就十分充盈,哪里还经得住她这样挑逗?装着不知道,右手反而向身前紧了一紧,她得了暗示,整个**全贴了上来,软乎乎温腻腻,热血大动。

“黄县长多关心关心我们这些小单位的办事员啊。”她腻乎乎的声音就在黄一天耳边,气息如兰。

“接待办不错嘛,你的工作干的也很受领导欣赏啊。”

“领导不了解情况,我们都快累死了,哪天来看看就知道了。”

黄一天低头一看,双眼不自觉的落到了她胸脯上,“累死了还这样健康?可见你说的不是实情。”

吕志娟双颊飞霞,头微微一低,轻声说道:“领导没实地调查,怎么知道健不健康?”

靠,这是明目张胆的**了老子了,黄一天心里一股暖乎乎的热气向四处迅速扩散开来,天气还是偏热,上下穿得都很少,挨挨擦擦最容易起火,老弟有些睡醒的样子,黄一天直感觉不妙,幸亏这时候曲子已完,急忙借口上洗手间,出了包厢。

站到走廊上稍稍平静一会,脑子顿时清醒了许多,黄一天不由暗暗为刚才的不理智感到后悔。

“洪河县关系复杂,千万别把自己搞**人注意的对象啊。”

黄一天在心里警告自己,年轻人当领导,最怕的是生活作风问题,这会给工作带来许多的负面影响。

虽然说时下流行当领导的在外面找一两个情人,但黄一天似乎却不同,三十多岁的县委领导,尽管会引起许多不良用心人的企图,但是现今的职位对于黄一天来说,不过是仕途上的一个阶梯罢了,在这个阶梯之上,还有多少更高的台阶需要他一脚一脚踏踏实实的走上去,难不成为了那点欲望竟然自会前程。

黄一天在外面呆了有大约半个钟头,周副县长出来寻找。黄一天看看时间,对周副县长说道:“差不多就结束了吧,接近十二点了,我还要去陪张达明局长,明天还有会议。”

周副县长见黄一天态度比较认真,就进去直接宣布结束,吕志娟出来的时候,媚眼冲着黄一天抛了好几回,黄一天假装没发现。

往外走时,她悄无声息的又挤到黄一天身边,悄声问道:“没吓着你吧?”

黄一天呵呵一笑,“吓什么?我又不是胆小鬼。”

吕志娟听了黄一天的回答,掩嘴一笑,仿若两人有什么心知肚明的不可靠人之事,走在两人身后的周副县长和孙副县长相互看了一样,心照不宣的笑笑,摇摇头。

车把黄一天快要送到住处的路上,黄一天听得吕志娟在车里说,“你到前面拐角处把我丢下。”

司机依言把吕志娟先放下,嘴里却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怎么在这里下呢?

黄一天倒也没在意,心想,看样子,吕志娟必定不是住在这附近,很可能今晚这女人也有自己的私事要进行呢。

司机把黄一天送到住处后,他进屋就脱衣服进浴室冲澡,今晚这顿饭吃的,烟味,酒味,各式菜肴味道,ktv包间里的廉价香料味道,把浑身的衣服都烘的沾满了异味,闻起来,相当不舒服。

正洗着,耳听得外面桌子上的手机响,心道:“谁这么晚还打电话?张达明不会这么早就回来吧。”光着身子出去,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电话,本想不接,但害怕是底下哪个下属有重要的事情报告。

“喂?”

“黄县长,我是吕志娟,你睡了吗?”

“哦,小吕,有事吗?”

“我在你房间的外面不远处,想给你说点事。”

黄一天心里咯噔一下,“太晚了,你回去吧,很快张局长要过来。”

电话里许久没声音,“喂,吕,小吕……”

她在电话那头轻轻“嗯”了一声,黄一天心里有些烦,“你快回去吧,晚了不安全。”

“黄县长,我……只想说一句,我不是你想象那样的,我…….”她声音里充满无限的幽怨,听得黄一天几乎就要放弃自己的立场。

黄一天放柔声音劝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有事明天再说。”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好吧,祝你晚安。”

黄一天放下电话,急步走到窗帘后面,室外果然是她,手里收了电话向黄一天这边瞧了一眼,无奈的沿着大街走了,看起来似乎有些凄凉。

“难道她真的有什么难言之事吗?”突然有些不放心,很想下去把她追回来问问,稍稍转念间,见窗外的吕志娟已经走远,黄一天也只好作罢。

洗漱停当后,恰好张达明的电话也到了,说是已经拜访过朋友,过来跟黄一天说点事。

黄一天笑道,你倒是赶的正巧,我也刚回来,要我派人去接你吗?

张达明说,不用了,我这里离你的住处很近,几分钟就走到了。

黄一天便不跟他客气,坐等张达明过来。

张达明说话的功夫也就到了,两人见面后又是一阵寒暄,张达明倒是不见外,聊了几句后,就把话题转到了正题上。

张达明对黄一天直言道,从表面上看,你跟班子成员之间的关系还算不错嘛,怎么外头的风声好像对你不是很有利啊。

黄一天苦笑道,当着兄弟的面,我也没什么好遮掩的,这酒桌上的客套话不过都是些表面现象罢了,狗日的这帮县里的干部,那个个都跟猴精似的,人前人后都没个实在话。

张达明不由皱眉道,看来我的确是没有基层工作经验,这一点我还真是没看出来。

张达明问起王路宝的事情现在什么情况。

黄一天有些无奈的口气说,还能有什么情况,反正是我这个县长,拼劲力气想要调整这个小小的公安局长,竟然没有调整成功,据说是省里有人帮这混账说话,把电话直接捅到胡亚平那里了,难不成我为了这点小事就跟胡亚平翻脸?这以后的小事多了去了,总不能处处都靠别人帮长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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