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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倩银一离开,塞也纳格姆歪着脑门思考问题。她总感觉宇夫人和这小三之间的互动,很奇怪。她们俩的对话,有着难以言喻的……默契!
而且,那个宇夫人也不像是真的要过来给这小三难堪。看她离开时候那背影,摆明了心情十分愉悦。
堂堂宇先生的夫人,会因为一万块小钱,而开心成这样?
塞也纳沉沉思考,这个十,这个一,计量单位应该不是货币吧?
想了老半天后,她终于恍然大悟了,她惊讶的指着袁筱鼻子说,“原来你和宇夫人是认识的?”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这奇怪的默契感觉。
袁筱回给她一记灿烂的微笑,说,“你才发现。”
袁筱肯定回答,塞也纳格姆当下喷血,“既然你们认识,那宇夫人干嘛要装不认识你?”
袁筱又回给她一个漂亮的微笑,“她喜欢恶作剧。”
“恶作剧……”塞也纳格姆额上滴下三滴冷汗。一种被人戏耍的感觉,让她怒火升腾了起来。她之前还一个劲的幸灾乐祸,搞了半天,她被宇夫人和这不要脸的小三,当玩笑一样耍着玩!
“你在羞辱我吗?”塞也纳冷冷的眯眼,说,“你想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你身后有个很厉害的靠山为你撑腰?我就会怕了你了吗?你以为,区区一个宇夫人,我会忌惮她?”
想她一个吸血鬼,别说宇夫人是什么东西?宇先生她也不放在眼里!她之所以对这位宇夫人如此讨好,还不是看在福德先生的面子上?
一个人类而已!她塞也纳格姆,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哼!小贱货,我可不管你背后有多大的势力帮你撑腰。我身为福德先生的正室,我不喜欢看见你在我面前晃悠,你就只能,一辈子,躲在屋里过日子,明白了么?”
塞也纳依旧昂着头,万分气势的烙下狠话。
袁筱顿默一秒,突然咧嘴笑说,“明白个屁!”
“嗯?”这丫头竟然回嘴了?
袁筱微微抬头,轻悠悠的说,“我刚才不回话,是认为没必要和你这种小角色多碎嘴!只是没想到,我给你三分颜色,你就给我开染坊?还越说越上瘾?格姆家族的人?算个什么东西?”
“什么?”塞也纳当下惊呆了。
刚才,她在袁筱面前说三道四,袁筱默默聆听,一句也不回嘴,她还以为这小丫头挺好欺负的。没想到,这丫头是只熟睡中的刺猬,她把身上的刺放平了,谁摸都不会扎手,可她一旦醒来,那只贼手还想在她身上招摇?
袁筱冷冷的腻着塞也纳格姆,轻问,“从一开始,你自我介绍了一番,说你是格姆家族的人之后,你可有问过我的姓氏?”
塞也纳格姆一愣,眼皮子眨巴了两下。
是哦,这小三叫啥名字,她没问!
她不想问,因为不管这女人姓甚名谁,她都注定是上不了台面的情妇,她需要知道她名字干嘛?
现在,既然这小三提出来了,塞也纳格姆忍着耐心问,“你叫什么?”
袁筱邪嘴一笑,懒洋洋的说,“我的姓氏,你应该听过,我姓雯三。”
“什……什么?”塞也纳大大后退一步,双腿当下哆嗦了起来,“你你你!不可能的!你……”
怎么突然间冒出来一个雯三家族的吸血鬼?
不可能的吧!
雯三是R国偏小镇失传多年的姓氏,如今世界上,姓雯三的人少的可怜。而在吸血鬼届,雯三这个姓氏,却是大姓。
这丫头既然能说出自己姓雯三,那她肯定就是吸血鬼不假!
福德先生和吸血鬼有所接触,袁筱是吸血鬼的身份,倒也不算很惊讶。而让塞也纳吃惊的是,这小丫头竟然会是宗亲家的孩子?
雯三家族女性吸血鬼十分稀缺,每一个,她都见过,除了雯三夫人生的小女儿,她没见到过之外。难道她是?
塞也纳拳头一捏,顶着汗水忙说,“你是雯三家族的谁?”
袁筱歪头一笑,“你猜。”
塞也纳低头思索老半天,犹豫着说,“是雯三夫人的小女儿雯三柳岭?”
袁筱一听,当下知道了,雯三夫人和一律夫人的丈夫,生下来的双胞胎,女的叫雯三柳岭。
“哼。”袁筱轻声哼笑,不给她正面回答。如果塞也纳知道,袁筱只是拿一个姓氏,套她话,不知道她会被气成什么德行。
塞也纳格姆一听那轻哼声,心慌慌的要死。
袁筱对号入座了雯三柳岭的身份,掏掏耳朵,懒洋洋的说,“区区格姆世家的人,跑到我面前来吆喝,你的胆子还真够大的!还有,你我从见面到现在,我有亲口跟你说,我是你未婚夫的小情人了?你的未婚夫有没有亲口跟你说,我是他的地下情妇?”
“这……这……”塞也纳格姆回忆之前种种,她的的确确没有听见福德先生说袁筱是她情妇之类的话。这一切,都是她自行猜想。
袁筱双手一抱,歪着头,睨视着她,说,“我雯三柳岭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我会跑到人类身边,当区区一介人类的情妇?我来福德先生身边,只是想和他谈点生意,你倒好,私下给我定了一个这么丢人现眼的身份,还装模作样的跑到我面前来给我大声吆喝?好大的狗胆!”
袁筱一声呵斥,塞也纳腿弯一软,竟然坐趴在了地上。
塞也纳暗骂自己眼瞎,她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那丫头身上散发着浓浓的王族风范?
袁筱哼笑一声,说,“我听我母亲提过,听说最近,你们格姆家族带头起哄,伙同襄式一族还有塞里奥一族,私下密谋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着?是想反叛吗?”
塞也纳眼珠子一凸,赶紧回话,“不不不!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会平白无故空穴来风?还是你觉得,这次血族盛宴提早举办,只是图喜庆?”
塞也纳小手一揪心口,急忙回话,“公主大人,请您别误会,我们格姆家族誓死追随血族族长。”
现任的血族族长,就是雯三柳岭的父亲,一律肆。
袁筱摆着一副完全不肯相信神情,说,“都要叛变了,还说誓死追随?你当我是傻子么?”
塞也纳急忙解释说,“是真的!我听我们祖爷说了,祖爷们表面服从襄式一族还有塞里奥一族结盟,其实暗地里,我们祖爷已经和一律夫人联系好了,他去他们内部打卧底,到时候血宴开始,就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哦?”袁筱挑眉笑问,“这些话,都是你祖爷说的?”
“是的!”
“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塞也纳说得何其信誓旦旦,她现在,就只想求得袁筱的原谅。
袁筱和善的走到塞也纳身边,塞也纳趴坐在地上,被吓得无法站起来,袁筱站在她肩侧后,悠哉悠哉的掏出电话,“喂?二哥!”
襄顷夜懒洋洋的说,“啊,我在呢!就在你们大酒店隔壁,有什么吩咐一句话,我马上过来。”
袁筱挺惊讶的,她二哥竟然这样子袒护她,不放心她一个人,竟然默默在她身边保护她。
袁筱微笑着说,“我现在要你做点事。”
“你说。”
“你去请格姆氏家祖辈还有塞里奥氏家祖辈一块儿吃顿饭!就说,我们襄式一族,要和他们探讨有关血宴那晚应对方案,让他们务必到场!为了保证机密不被泄露,除了祖辈,其余的一律不得参加。”
啥?塞也纳懵懵的,抬起小脑袋,盯着袁筱打电话。她听不懂,这位小公主在跟谁通话?还有,她嘴里说的襄式一族是怎么回事?她不是雯三柳岭么?
电话那端静默三秒后,传来一道狐疑的声音,“哦?”襄顷夜一听就听出有问题,他忙问,“然后呢?”
“然后?”袁筱邪笑着,盯着塞也纳好奇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然后,你就当着塞里奥家族所有祖辈们的面,把格姆氏家祖辈,一律通杀!我要把他们的脑袋,放在餐盘上,请襄式一族和塞里奥一族,作为血宴的头牌餐。”
塞也纳一听,猛地一吸气。
到底哪里出问题了?怎么好端端的,她格姆世家就要被灭门了呢?
塞也纳当场大叫,“你!你不是雯三柳岭!你!”
塞也纳想要站起来,袁筱撩起裙摆,抬起右脚,狠狠的踩在她肩头,把她想起身的姿势,重重踩了下去,伸出手掌心,果断覆在她身后,能量倏溜一下,吸进体内。
这个塞也纳的能量超弱,她才吸了一小口,就没了。
塞也纳能量被抽走,又被袁筱这么用力一踩,顿时软了身躯,趴跪在地上,像只小狗一样,四肢着地。
刚才被蒲倩银拖着走的宇淮南,刚应付完一堆的应酬,静下心来,他又担心自己的宝贝儿媳,想到刚才,她被那个坏女人欺负得默不吭声绵羊样,他就愁得要死。
蒲倩银被几位贵妇围着交谈保养心得,他就趁机走去阳台,掀开帘子。
一看!宇淮南当场震住了。
那个行为举止粗鲁的小女人,是谁?
那个把脚踩在坏女人后背上的王霸丫头,是谁?
那个嘴边噘着那抹坏到让人忍不住膜拜的邪气笑意的女人,是谁啊?
刚才还一副软脾气任人宰割的模样,怎么他才离开短短十分钟时间,袁筱和那坏女人的地位,完全换了一换?
袁筱抱着双臂,昂着头说,“本来,我还在愁,如果格姆家族和我们襄式一族联盟,你身为格姆家族的成员,我也不好得罪!看在格姆氏家的面子上,我才软着性子,任你撒泼!正巧我也在愁,我们三大家族结盟的消息被人走漏了风声,想着三大家族中,到底是谁背叛了我!没想到,我只是对你做个小实验,你就老实巴交的把你祖爷那肮脏的坏心思,一古脑的交代了出来!哼,这样也好!这样我就可以大大胆胆的对你们动手了!福德先生这边,我也有了交代了。”
塞也纳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个混蛋!你这个贱妇!你!”
袁筱用力把脚往下一压,压得她前胸后背疼得喘不过气来,袁筱冷笑声说,“你这条小命都交代在我手里,你这嘴巴还不肯放干净点?”
窗户边,宇淮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身后,蒲倩银跟着跑过来,挤到宇淮南身边,也瞧见了宝贝儿媳那副嚣张样,她嘿笑了一声,拍拍宇淮南肩膀说,“怎样?我就说,你儿媳妇不是个软柿子!”
宇淮南冷汗一滴,嘀咕了句,“就算她不是个软柿子,我也从来没想过,这丫头会这么……”
嗯——该怎么形容呢?骂她粗鲁吧,也不像。粗鲁的模样,宇淮南见过不知道多少回了,他老婆那种,才叫粗鲁。袁筱那种的,应该叫王霸!带有绝对侵犯意味的,一方枭雄。
宇淮南摇头叹气。他在叹什么气,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他现在感觉,他对儿媳妇,很无语。
那丫头平日里装乖装淑女,谁会知道她背后竟然如此跋扈?
想他年过半百,眼光锐利精明,竟然也会有看错人的一天!
宇淮南和蒲倩银还躲在窗口偷看袁筱他们,突然,宇淮南身后传来伊斯里福德的声音,“宇先生。”
宇淮南和蒲倩银吓了一跳,赶紧回头打招呼,“呵呵,福德先生。”
伊斯里福德虽然奇怪两位挤吧在窗户旁,看什么东西,不过他可没胆子问,伊斯里福德轻声问,“两位可有看见我的未婚妻,还有袁筱袁小姐?”伊斯里福德急忙补充一句,“哦,就是刚才躲在我身后的一个小女孩,年纪不大,约莫二十岁左右,个子不高,就在我肩头,和你们一样,是个东方女性!”
东方女性,在场的很少,所以她的外貌特征,很好辨认。
宇淮南和蒲倩银相视一眼,他们对视中,在交谈,到底要不要把袁筱和塞也纳格姆在阳台上的事,告诉给伊斯里福德听呢?
如果说刚才,塞也纳正用言语抨击袁筱的时候,他们觉得,应该让福德先生出马,好好制止一下那位嚣张的塞也纳格姆!可是现在,阳台上被欺负得格外凄惨的,可是福德先生的未婚妻呢!他们家宝贝儿媳,正欺负她欺负得上瘾。
这叫他们怎么跟福德先生说啊?
难道真要让他们说谎?就说,没见到?
可伊斯里福德明明看见他们俩躲在窗户边偷窥,到时候,阳台上两个女人出来后,事情肯定会穿帮的嘛!
左右为难!宇淮南支支吾吾,蒲倩银抓头摸耳,眼神闪闪烁烁。
精明的伊斯里福德,越看越奇怪。
他那狐疑的视线,挪到沉重的床帘上,心头已经在腹诽中了。莫非,袁筱和他未婚妻,就在阳台上?
就在那个当下,只听阳台上传来一道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啊——”
伊斯里福德一惊,他赶紧走到宇淮南身边,焦急的说,“宇先生,麻烦您让一下!我听见我未婚妻在叫。”
宇淮南和蒲倩银挡在窗户旁,艰难的挪动步子,万般不情愿的给他让了条道。
让完道,他们眼睁睁看着伊斯里福德掀开窗帘走进阳台。
当下,宇淮南和蒲倩银冷静的下了个决定,不管等会儿伊斯里福德如何唠叨他们的宝贝儿媳,他们都不会在坐视不管了,他们肯定会出面,帮他们儿媳反过来教训伊斯里福德一顿。哪怕是包庇,他们也管不着了。
伊斯里福德一进阳台,就看见袁筱正抓着塞也纳格姆的右手,拧成麻花。
塞也纳格姆右手,估计已经脱臼加骨折了吧。
伊斯里福德惊讶大叫,“你!你怎么……”
袁筱摊手说,“没什么,只是格姆氏族不小心惹着我了,我正在调教她呢!”
伊斯里福德深吸一口气后,说,“你这么做,你要我怎么向格姆祖辈交代?”
袁筱笑着回话,“交代什么?那些祖辈,都被我割了脑袋放餐盘里了!你要交代,我帮你把他们脑袋给你邮寄过来?”
伊斯里福德眨眼,心头瞬间碎了一堆玻璃,铿——
“你也太……”后面的话,断裂了。那是因为他没法找到一个完整的句子来形容这小丫头。
伊斯里福德用力深吸几口气,冷静了下思绪后,问,“你知道,我那宠物店的生意,是需要格姆家族才能维持的。现在你把格姆一家都灭掉了,那我的宠物店,还怎么经营?”
“急什么!不就是几只宠物嘛!”
“什么叫只是几只宠物!你不知道吸血蝙蝠是有多难抓?那些蝙蝠都是成精的!调教方面也有一定讲究,这些东西,我都没法掌握到门道!你倒好,说得轻巧。”
袁筱懒洋洋的说,“放心,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些细节问题,我会挨个解决!”
袁筱把塞也纳胳膊一扔,拍拍手说,“我已经帮你把麻烦的联姻问题给解决了,这下子咱们的生意可以谈下去了吧?”
“就这样?”伊斯里福德抱着双臂问,“你就是这样子应付我的?”
袁筱冷眼一瞥,说,“到时候,你和我联盟,把东南亚的死老头子压死在摇篮里,他的宠物门店,不就是独属于你的么?”
伊斯里福德一个喷气,气鼓鼓的说,“你这是变相在要挟我!”
感觉,现在如果他不乐意和她联盟,那么到时候,他的地位,完全不保。
吸血鬼猎人药粉无法经营下去,暗杀吸血鬼猎人,也要被扼制!最最关键的一点,格姆家族不能得罪,他也被逼得罪了!
靠!
这丫头根本不是来帮他的!完全是来捣蛋的!他真心后悔把塞也纳交给这丫头料理,看看她,把他折腾成什么样了!
就在伊斯里福德怒火发挥到极致的时候,窗帘突然被人掀开,一对晃眼的夫妇走进来说话,“福德先生。”
伊斯里福德看见来人,他赶紧压下怒气,陪着笑脸说,“啊,是宇先生和宇夫人。”
宇淮南往袁筱左侧轻轻一站,蒲倩银则往袁筱右边轻轻一站,她还把手臂挽上袁筱的小胳膊,亲昵的靠着她。
这一举止,伊斯里福德愕然了,“宇先生?宇夫人?你们……”
蒲倩银优雅的昂着头,问,“我们怎么了?嗯……应该问,我们的儿媳妇,哪里得罪了您啊?福德先生?”竟然敢对着她宝贝儿媳大小声?活腻了他!
“儿……媳妇?”伊斯里福德眨眼,他真想掏掏耳朵,看看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怎么一转眼的功夫,这小丫头的身份,又来了次升华?
伊斯里福德当下明白了,为什么今天无缘无故,宇先生会主动和他说话。为什么刚才宇先生和宇夫人明明看见袁筱和他未婚妻在阳台上,他们俩却迟迟不肯告诉他。搞了半天,原来袁筱是他们儿子的媳妇呀!。
就在这短短的三秒钟,伊斯里福德急急忙忙整理了领带,一本正经的回答,“哪有!宇夫人您真爱说笑,我和贵公子的夫人,是生意上最亲密的伙伴,我和她已经谈到最后阶段,已经一锤定音了!宇少夫人任何要求,本人一致同意,绝无任何要求。”
说到底,吸血鬼商城对他来说,只是副业,方便他做一些见不得人勾当的小生意!身为人类,自然是要把所有精力贡献在人类的事业中!他的航运事业,需要拓展的话,宇先生这边,绝对绝对不能得罪。
所以啊,塞也纳格姆在伊斯里福德眼中的地位,从十变成零。而袁筱在他心中的地位,一下子从零,变成一百!
她是他的祖宗姑奶奶大人呐!这马屁,绝对是要拍得滑溜滑溜!哪怕他把整个北美一代的吸血鬼商城,全部送给她都无所谓啊!
伊斯里福德那狗腿的一句话,说得袁筱心头拔凉拔凉。
她刚才这么卖力好说歹说,都还不如把她未来公婆搬上台面来的果断。
蒲倩银听着挺满意的,她点头说,“这样我就放心多了?”蒲倩银瞥了地上昏过去的塞也纳一眼,忙问,“一?这位不是福德先生的未婚妻嘛!怎么躺这儿来了?”
伊斯里福德绅士的笑说,“我的未婚妻,喜欢睡在露天的阳台上,这是她的习惯,我没办法。”
“……。”袁筱无语。这话,未免也太狗腿了吧。
蒲倩银又说,“这位小姐的嗜好真奇怪!呵呵,一?这位小姐的胳膊,怎么好像扭了呢?”
伊斯里福德又忙说,“夫人请放心,我未婚妻的手,是习惯性脱臼,等会儿我帮她接上去就没事了!”
蒲倩银拍拍胸口说,“那就好!那就好!我还真怕有人误以为是谁谁,把您未婚妻压在地上扭了她胳膊呢!刚巧我的宝贝儿媳也在阳台,我就怕你会误会,折断您未婚妻手臂的凶手,和咱们筱筱扯上关系什么的呢!”
伊斯里福德呵呵一笑,说,“怎么会误会!我自己未婚妻的习性,我心里清楚的狠,她这一身坏毛病,我会好好把她纠正回来的!以后肯定不会再让她随随便便脱臼了胳膊睡在阳台上的!宇夫人,请您放心。”
为了能够拍马屁,伊斯里福德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一点逻辑都不管了。
宇淮南点头笑说,“如此甚好!夫人,咱们这就走吧,副总统阁下还在等我们呢!宴会闭幕仪式,估计快开始了吧!”
“嗯!”蒲倩银乐呵呵的挽着宇淮南的手,悠哉悠哉的离开了。
两人离开的瞬间,伊斯里福德回头就激动的握住袁筱的手,说,“亲爱的宇少夫人。”
袁筱一阵鸡皮疙瘩,她果断抽手骂,“滚开。”
伊斯里福德连忙扔掉贼手,又笑呵呵的说,“宇少夫人您放心,从今往后,不管您说什么,我都听您的。”
袁筱懒洋洋的瞥了他一眼,心里特不服气。因为她知道,伊斯里福德如此乖巧听话,都是因为宇冥父母的关系。
说白了,一句话!她再怎么努力,她和她家男人的背景,还是差了一大截。
真是气死人了!
什么宇少夫人,真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