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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推开了春燕的手,望着她还带着孩子气的脸,感动地:”你还是个孩子,我认你做妹妹吧!”林峰着把春燕的手放回原处。”妹妹?我爷爷讲了,你是我的男人,我愿意!你嫌弃我?”春燕:”俺已经长大了,俺村里的妹子都嫁人了。不过……”春燕到这里一脸悲伤,停顿了下来。
林峰:”不过什么?”
春燕一下子流泪了,好一会才:”大哥,其实我们村子里活着的人已经没几个了,都被鬼子杀死了,像我这样的姑娘如果没有男人,早被鬼子汉奸抢走了。我能活到现在都是爷爷每次鬼子来把我藏在村后边的树洞里,平时我穿着我父亲留下来的衣服,像个老太婆似的,躲过鬼子的眼睛。这种日子我受不了,今天跟着爷爷在船上,我穿着我自己的衣服,没想到碰见了你!我愿意跟着你过日子,我看你就是一个好人!要不是鬼子来,十多天以前,我还在南京女子学校读书呢。””想不到你还是个文化人。”
“那是美国人办的学校,不收学费的。”春燕:”可惜我只读二个月的书,刚学会写自己的名字。”停顿了一会,春燕低着头:“大哥,以后我心里只有大哥了!””妹,我是军人,我要去打鬼子,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你救了我的命,只要我活着,我一定来找你,我把你当我的亲妹妹!””我不要当你的亲妹妹,我要做你的女人!”春燕抬起头,神情非常坚定。
正在这时,李德富提着一个大鲤鱼走进了船舱,高兴地:“今天运气真好!一网打下去,只听见哗啦一声,我就知道有戏,果然是条大鲤鱼!看来我孙女是个旺夫相,今天晚上你们就圆房,早生贵子!”李德富一边把鱼放在砧板上,一边望着春燕:“燕子,还磨蹭个啥,把他的裤子脱了,换我的干裤子,他是你男人,怕么子羞?”停了一会笑着对林峰:”孙女婿,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就不讲就订婚过门了,只要俩人在一个被窝里干那事就行!我要有命活着看到玄孙就是俺的福!”
春燕见爷爷这么,便毫不犹豫地走到林峰身边,脱下了林峰的短裤。春燕第一次看见林峰的弟弟时,羞得满脸生辉,因为她已经把林峰当自己的男人,害羞地低头微笑。不一会儿,林峰换上了李德富翁穿的衣服,虽然破旧,倒也暖和。春燕手巧,一会儿又把林峰大腿里的子弹也取出了出来。子弹打进肉里并不深,没有伤着骨头,很快就取了出来。林峰体质好,很快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来来!孙女婿,你肚子里也一定没货了。人是铁,饭上是钢,吃鱼!这鱼吃了人肉,肥得很,有营养。这年月,人吃人,鬼子不是人,是畜牲!”李德富来着一块鱼肉放进林峰的碗里:”多吃,今夜给我孙女下种,来年生个胖子!我死也瞑目了。”
“爷爷,辛苦您了。”林峰感动地诚恳地:“爷爷,你的好意我谢谢了,我是军人,国难当头,只有赶走鬼子,才有家!”
“不!今夜圆房,给我孙女下种!你伤好后,去打鬼子我不拦你!记得有空回家看看,我这把老骨头还等着抱玄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