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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夜涵把纸巾递给顾岚,顾岚打开来一看,上面写了一个地址。
“认识吗?”傅夜涵问。
顾岚点头“不过这个点过去会不会?”
“那就开车。”
“嗯。”
二十分钟左右,顾岚开着摩托车到了纸巾上写的地点。
此刻已经有十二点,街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昏黄的灯光照射下来。
顾岚四处看了一下,并没有看到有人在等他们。
“你确定她在?”
傅夜涵没说话,只是站在原地,双手插在裤兜。
晚上的风有些凉,顾岚裹紧了外套。
等了大概五分钟,一栋楼的铁门被拉开,一个女孩裹着一件外套走了出来,四处看了一下,发现了傅夜涵和顾岚,犹豫了一下,然后跑了过来。
“你们是给我纸巾的人吗?”女孩眉清目秀的,大概只有二十几岁的年纪。与刚才顾岚看到的那个浓妆艳抹,穿着旗袍在台上唱歌的人完全派若两人。
傅夜涵点点头。
“你们,认识赵艳?她,真的死了?”女孩问。
傅夜涵继续点头。
女孩突然掩着面低低哭了起来。
顾岚在一旁立刻明白过来傅夜涵纸巾上写了什么,这个女孩应该是认识赵艳的,所以她才会同意见他们,现在哭的这么伤心。所以,也就是说赵艳也在那个会所?
顾岚递过去一张纸巾,女孩擦了擦眼泪,顾岚说“谢谢。”
顾岚点头,然后说“我是警察,目前负责赵艳的这个案子,希望你知道什么都和我说一下。”
女孩眼眶湿润的点点头“我进那家会所是和葛老板签了合同的,不能让他们之外的其他人知道我在那里唱歌,我只要出了那个会所,就和会所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是因为家里经济关系不好,所以才在那里唱歌的,那里开的工资很高。我和赵艳就是在那里认识的,她比我去得早,知道我是新来的,很照顾我,教了我好多。”
说到这里,女孩又忍不住哽咽。
“赵艳也是因为赚钱才到那里的吗?”
女孩觉得顾岚误会了什么,摇头说“我是因为钱才去的,可是你可能误会了,那里并不是什么不正经的场所,而且我们只负责唱歌,没有任何其他的服务,葛老板很有背景,他定的规矩,没有客人敢违反的,所以我们就是唱歌而已。赵艳,我听她说过,她不是因为钱,她白天的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是养活她没什么问题,她只是喜欢,纯粹的喜欢。”
“喜欢?”顾岚不解,赵艳为什么喜欢在哪里唱歌呢?说白了,她要是喜欢唱歌,现在各种选秀节目的平台,她都可以参加啊!
“对,喜欢,但不是喜欢唱歌,而是喜欢旗袍。”
“旗袍?”又和旗袍扯上了关系。
女孩点头“赵艳她特别喜欢旗袍,她也是因为这个才到了会所,她说她最幸福的时候,就是穿着旗袍站在台上。只不过现在大家都不穿了,就算穿了也会遭人非议。所以只有在会所,她可以穿着自己喜欢的旗袍,而且是真正的旗袍,让人羡慕的看着。”
“这件旗袍你见过吗?”顾岚掏出手机,把在百乐会所拍的那张照片递给女孩看。
女孩仔细的看了看,然后摇头“赵艳她穿过不少旗袍,可是这件,我没见她穿过。”
顾岚点头说了句“谢谢。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想到其他的,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希望你们尽快抓到凶手。”
女孩离开,顾岚耸了一下肩,这样折腾了一天,不知道算不算有了结果。她对傅夜涵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傅夜涵转过身的时候,眼睛定格在某处没有动弹。
“她真的没见过那件旗袍?”
“嗯。”
“我知道了。”
“走了。”顾岚已经跨坐在摩托车上对傅夜涵喊道。
傅夜涵走了过去,坐在了后座。
“我怎么感觉你刚才又自言自语了。”
“我只是和她在说话。”
“她?”
“你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