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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赵大山面色焦虑,低声道:“县主,太子现查明,驻罗马帝国驿馆的官员郑晃已经说服罗马帝国的贵族,准备后日早朝上宣政殿告大理寺玩忽职守、大唐麻花铺蔑视罗马帝国,要求大唐麻花铺赔偿黄金万两。”
郑晃今年三十八岁,是已死被废林雨珊皇后的庶姨的嫡子,也就是林皇后的表哥。
此人自幼丧父,十分聪慧,特别在语言方面天赋极好。
生母改嫁罗马帝国的巨商做平妻,郑晃由此跟巨商及家里的奴仆学会了罗马帝国语言。
生母跟随巨商离开大唐国去了罗马帝国,只给郑晃留下一些银票。
当初生母改嫁时,把郑晃从郑族带走。她离开大唐国,郑晃只能回到郑族,倍受歧视。
郑晃对生母心生怨恨,又没有人管教,跟长安的一群流氓混在一起,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吃喝嫖赌。
郑晃的银票不到几个月就花光了,在郑族实在呆不下去,就听人劝告,投奔生母的娘家林族,成为林族的一条狗,专门干林族不方便出面干的坏事。
后来罗马帝国的贵族来到长安,醉酒时被郑晃的手下偷了钱袋。郑晃认识钱袋上的罗马帝国文字,抓住机遇,谎称钱袋是他捡到的送还。
罗马帝国的贵族认为郑晃拾金不昧,品德高尚,又能说写罗马帝国的文字,就向当时的皇帝李动上了奏折,封他当了翻译官。
郑晃一步登天成了大唐国官员,背后又有林族与罗马帝国的贵族,更加的猖狂,杀人放火,**掳掠,无所不干。
前年海青滇与几个军队世家的子弟在长安大街上救了一对被郑晃手下追杀的父女。
郑晃亲自去找海青滇要人,后者嫉恶如仇,不但不放人,还把郑晃给打了。
由此海青滇与郑晃结仇。郑晃一直在等待时机报复。
海族权大势大在长安比林族还要厉害,连林皇后的生父都不敢惹,何况郑晃这个走狗。
海青滇看着是纨绔子弟,实则非常精明,郑晃一直找不到他的把柄。
直到大唐麻花铺的出现,正好海青滇离开了长安不在,海英峰爵位被降,郑晃又将跟随罗马帝国的贵族离开大唐国不用畏惧海族的势力。
郑晃一不做二不休,就挑拨贵族把大唐麻花铺告上大理寺,目的除了要麻花铺赔偿巨银,还想给海族的仇家一个借口继续攻击海族。
谁知大理寺主官大理寺卿每天被各种大案子忙得焦头烂额,一看是个连屁都算不上的案子,气的心里骂娘,本来就偏向海家,对罗马帝国贵族无好感,再加上此案大唐麻花铺占着理,就来个拖字。
郑晃眼看着离开的日子接近,也是以前横行惯了,罗马帝国贵族又好骗,就怂恿贵族把状子告到宣政殿去。
罗马帝国贵族是个极好面子的人,郑晃左一句丢了帝国的脸,右一句帝国颜面尽失,把他的火越拱越大,脑袋一热就真的为了捍卫帝国的名誉要去宣政殿把大唐麻花铺告了。
驿馆里面可不止郑晃一个官员,还有别的大唐国官员。
这个官员是李严的人。虽然不会说罗马帝国的话,也不能完全听懂,但是知道一点点,又向罗马帝国的士兵打听,得知真相之后,立刻禀报了李严。
李严就把此事交给了李南处置,锻炼一下李南的应急处事能力。
李南赶紧派了赵大山来给徐淼淼及海族通风报信。赵大山头一站先到了徐府。
海丰一听大急,心里怒骂郑晃下地狱。
徐淼淼冷声问道:“明日沐休。不然罗马帝国的贵族就明日上早朝告御状,是吗?”
自古外交无小事。罗马帝国贵族要是将大唐麻花铺告上了宣政殿,事情的走向就难以控制了。
她的想法是在后日之前把此事摆平。
此事的关键人物除了这个罗马帝国的贵族,还有一人就是到处兴风作浪害人的郑晃。
赵大山答道:“是。”
“小南南何意?”
“太子已派人收集郑晃的罪证,最迟明早就有人去长安衙门击鼓告郑晃。”言下之意,如果半夜收集罪证差不多了,那就半夜告状。这些告状的人还必须是有身份的官员,不是长安普通的老百姓。
老百姓告官,无论对错,一进衙门就得先挨十板子。
李南爱民如子,心疼老百姓,就不找他们去告郑晃了。
“好。我也正有此意。郑晃不是教贵族要赔偿吗,哼,让那些被郑晃害过人也要求赔偿,就不多要了,一万两黄金的十倍十万两黄金!”
“是。”
“小南南身边可有懂罗马帝国话的人?”
“有。下官来之前,长安书院的两位懂罗马帝国话的博士已经进了东宫见到太子。”赵大山见徐淼淼目射凶光,心里一怵,低头更加恭敬的道:“太子的意思是,此事不用您露面,东宫全权处置,您等着听信就行。”
徐淼淼接受李南的好意,又特意跟赵大山说了几句话,让他转告李南。
赵大山准备离开去往海族。
徐淼淼就让海丰跟赵大山一同去,给当家主母贺氏说说此事。
赵兰得知后,自是心里恐慌,特意来问,“淼淼姑,明个我还卖麻花吗?”
“卖啊。明个还要多卖两百斤。”徐淼淼气未消,美目一瞪,嘱咐道:“你给小二说,从明个起,在铺子外面立个牌子,外国人买麻花,价格翻十倍。若问原因,就说给外国人吃的麻花用的是更好的食材,还不用排队,自是要贵上十倍。”
赵兰喃喃道:“那真的要用好食材吗?”
“当然不用。”我的大唐麻花铺我做主。外国人觉得贵,别买就是。
赵兰有些担忧的问道:“姑,我们能打赢官司吗?”
徐淼淼道:“打什么打?他们明个就得玩完,后个上不了早朝告不了状。”
赵兰自是相信徐淼淼,心里的石头一下子落地了,欢喜的去炸二百斤麻花了。
徐淼淼被赵兰的笑容感染了,心情也不那么难受。
她带着两个大宫女在府里散步,特意去了练武场,原来湖水清澈的人工湖已经没有了,现在已经被泥土填满,有多半的面积砌了结实的大块青砖。
从外面雇来的一百多个杂工正在二十名护卫的监工下修整练武场外围一大圈的草坪,这是用来跑马的。
众人跪下给徐淼淼请安。
“等练武场建好了,爹爹与哥哥也快回来了。”徐淼淼想到老爹与哥哥,心里又是一阵温暖。
她又去了邓红的院子坐了坐,特意叫来徐文、赵五风、赵六风考功课。
三个小家伙最是畏惧徐淼淼,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以后不许帮三宝抄功课。”
“是。”
“你们给三宝带话,以后想要出人头地就好好读书,若不想就别去长安学堂读书花两个哥哥赚的银钱,去汾河镇帮刘喜儿做买卖。”
“是。”
“读书得靠自觉,不能靠大人督促。最近大人的事都很多,顾不得管你们。你们互相监督。”
“是。”
“好了。别装成很乖的样子,其实一个个比猴子还顽皮。我准备过几天带你们去长安书院见识一下,日后你们都要去那里读书,也会从那里考中秀才、举人、进士。”
三个小家伙欢喜无比,“谢谢姑姑。”
徐淼淼板着脸道:“三宝要是表现好,就让他跟着去,还是那样贪玩不学好,就不要跟去了。”
徐文与赵五风相视对望,均是微微点头,明个起一定要督促洋芋蛋好好读书。
徐佳一脸羡慕,眼巴巴的问道:“姑,我能去长安书院瞧瞧吗?”
“能啊。今个我没带你去,是要让你陪着你娘与她肚子里的小宝贝。”
月上梢头。国公府海家,灯火通明。
空气里淡淡的荷花香,生着荷花的池子,旁边是一条幽静的长廊。
刘氏坐在长廊旁边的假山下的石头墩子上面,借着灯光往池子里丢鱼食喂锦鲤。
一条条的锦鲤游过来争抢鱼食,池面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这些天,刘氏每天无事可做,不能出府,也不管府里的大小事务,闲得不得了,精力充沛。
太早了睡不着。她心情又烦闷,每晚都会到至喂鱼,打发时间。
她的贴身奴婢很是怕她想不开,就一直站在她的旁边。
原来,刘氏堂兄的案子半个月刑部、大理寺判了。
堂兄被砍头,家被抄了,家里的妻妾、儿子、儿媳、孙子及未成亲的女儿、孙女全部贬为官奴。
她的二堂兄接任了族长,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救大堂兄的正妻及嫡子女及孙子孙女。
二堂兄的性格与大堂兄不同,自认为连累海族太多,没脸再求到她这里。
这一切都是她听亲信说的。
她心里不能完全割舍娘家,左思右想,仍是悄悄动用了海族的权力帮助二堂兄救人。
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刘氏与两个贴身奴婢抬头望去,见来的是几个人,其中一女穿着白裙,在灯笼的照耀下,显得有些诡异。
女要俏一身孝。少女一袭白裙,头戴白花,本就十分美丽的容貌更加的出众。
此女就是刘氏的堂侄女刘婉,今年十四岁,明年及笄。几天前被刘氏派去的海家人悄悄的从地牢里救出来,送到了刘族。
“婉儿见过姑姑。”
“你该在族里,怎么来国公府了?”刘氏望向在少女身后跪着的刘族管家及海家的二管家。
刘婉哭道:“族里要把婉儿送到道观,五年后才能出来。婉儿求姑姑收留。”
刘族管家低着头不吭声。
海家二管家风尘仆仆,满脸疲惫,干咳一声站起来,请刘氏到一旁去说话,“大夫人,刘小姐回到刘族之后说是大老爷与您早就跟她爹娘书信定下她与滇少爷的亲事。”
“亲事并没有定下。八字没有交换。”刘氏说的是实话。
海青滇与刘婉的亲事,一直都只是双方长辈在信里婉转的提一下,没有明确的定下来,更是没有交换八字。
可是现在刘氏堂兄死了,就成了死无对证。
“大夫人,恕小的直言。”二管家已是快六十岁的人了,再干一、两年就歇息了,只是想到海青滇平时对他的好,心里不说这些话真是对不起良心,低声道:“刘小姐可不简单。您可千万不能留下刘小姐。”
他根本不想把刘婉带进国公府。可是刘婉在刘族以死相逼,又跟刘族的人说跟海青滇定了亲事。
刘族的族长不知道真相,以为海青滇喜欢刘婉,那刘婉若是在族里自尽死了,海青滇还不得气疯了迁怒于刘族。
族长就求二管家把刘婉带回国公府,让刘婉见见刘氏,请刘氏来定夺。
二管家就把这些事简明扼要的跟刘氏说了。
刘氏一听,心里这个后悔派二管家去救人。
刘婉满脸泪水,就这么跪着一步步的挪到刘氏跟前去,哽咽道:“姑姑,婉儿生是滇哥哥的人,死是滇哥哥的鬼。婉儿此生非滇哥哥不嫁。”
刘氏面色蹙变,什么生啊死的,最痛恨把她的小东西跟生啊死的话放在一起说,语气淡淡的道:“你爹生前向朝廷上过奏折,要把你送到东宫侍奉太子。太子妃出自我们国公府。你爹想让你与太子妃争夺太子。你爹要与我们国公府为敌。”
刘婉身子一颤,像被人掐入了脖子,一下子不吭声了。
见状,刘氏冷声道:“我派人把你救出来,已是仁至义尽。你在道观呆着可比你当官奴强百倍。五年之后,你也才十九岁,到时族里自会给你选一门好亲事。”
好亲事也就是找一个没有功名不是官员的普通男子嫁了。顶着假死官奴的身份,想嫁官员是不可能的事,除非自甘坠落做妾。
刘族的管家起身走过来,请刘婉跟他离开。
刘婉失魂落魄般起来,目光无意中看到了池子,眼珠子一转,正要来个苦肉计跳池,身后传来刘氏警告的语气,“你要是还想自尽,那我就随了你的愿,让你到天上去与你爹团聚。”
刘氏并没有看到刘婉的表情,只是怕她回刘族又是要死要活或是逃出道观,偷偷到长安缠着海青滇,这才说出此话。
谁知正好刘婉有跳池的心思,以为被刘氏看穿,就放弃了,转过身来,声泪俱下,问道:“姑姑,同是女子,你就这么狠心?”
刘氏反问道:“你看我现在已经被禁足在此,失去了管家的权力,你还狠心让我因为你落得失了夫君儿子的心,最后一无所有的下场吗?”
刘婉这才知道刘氏已经失去了当家主母的权力,仍是问道:“可是你仍是正室诰命夫人,只要愿意出手,把我留下来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什么不管管帮帮我这个侄女?”
二管家忍不住道:“刘小姐,我家大夫人为了救你,是瞒着侯爷动用了家族的力量,若是能把你留在府里,侯爷肯定会十分生气。”
刘婉问道:“姑夫一直对我很好,怎会不愿意收留我?”
刘氏以前觉得刘婉有心机,但是还算温柔顺从,后来才知道刘婉并不喜欢海青滇,今个又看出刘婉自私自利,幸亏没有同意这门亲事,不然真是害了海青滇。
二管家早就憋着一肚子的气,冷声道:“我家侯爷就是被你爹牵连,才被降了爵位。我家滇少爷为此捐了一半的财富整整十五万两银钱。你一点都不体谅大夫人的难处,与你爹一样太过自私自利!”
“你只是个奴仆,主子说话,你插什么嘴?”刘婉望向二管家的目光深深的怨恨。
刘氏无力的挥挥手,道:“官奴的名册已经没有她这个人。我就当她没了,以后不想再看到她。”
“是。”刘族管家满脸愧疚,直接让跟过来的两个刘族奴婢把一脸不甘的刘婉胳膊一架,拉着她离开。
两个贴身奴婢待刘族的人走后,“大夫人,您做的真对。”
“刘小姐身带白孝,还想着亲事呢。”
一会儿,二管家去而返回,神色紧匆匆,刘氏以为刘婉不肯走又出什么招,谁知是海青滇的大唐麻花铺被罗马帝国的贵族告到了大理寺的事。
“东宫的人跟大少夫人说了许久的话,半个时辰前刚离开。”
“出了这么大的事,贺氏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刘氏立刻派贴身奴婢去叫贺氏。
不一会儿,不但贺氏,刘氏的长子海义亮也过来了。
夫妻二人面色寻常,没有半点的惊慌失措。
刘氏嗔怪道:“你们两个倒是沉得住气。”
海义亮道:“娘,儿子知道您要问的是大唐麻花铺的事,您放心,太子已经全权处置,根本不用咱们府里管。”也是怕刘氏埋怨贺氏,这就陪着贺氏过来了。
贺氏这就将事情的经过跟刘氏说了,“这大唐麻花铺明着的主人是弟弟,暗着的主人却是弟弟与淼淼。太子曾经亲口对人说此生视淼淼为母。太子也是这般做的,把此事全部揽了过来,不用淼淼操心。”
刘氏十分震惊,问道:“太子视徐淼淼为生母?”
“可不是吗。”贺氏点点头。这话也是三婶丁彩霞无意中说漏嘴的。原本她不信,今个听东宫的赵大山的语气,就是如此。
想那徐淼淼今年也才十五岁,只比李南大一岁,竟能做到让后者视她为生母。
如今李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将来九成九是皇帝。
徐淼淼虽然只是县主的官职,可有了李南这个如同亲子的表侄,真是不得了。
可以说谁家娶了徐淼淼,就等于娶到了未来皇帝的生母。
“原来如此。我……”刘氏也不是傻子,心里立刻明白徐淼淼的地位身份有多么高。这下明白了赵氏为何一直要把徐淼淼娶进门。
“娘,此事明日就能处置好。您不用操心劳神。”
刘氏幽幽道:“唉。好。我等着明日听结果。”不知道现在她的小东西还能不能娶得到徐淼淼。
海义亮来此还为了一事,不吐不快,故意没看到贺氏示意离开的眼神,“倒是儿子听说刚才您娘家刘族匆匆来人又走了,走时还有女子在侧门门前痛哭大声叫青滇弟弟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
刘氏气道:“刘婉离开时在府门外哭什么叫什么了?”
海义亮见贺氏不吭声,便有些生气的道:“原来那女子是刘婉。她说生是青滇的人,死是青滇的鬼,就等着青滇来娶她。”
“这个贱人。”刘氏一下子晕厥过去。
贺氏一个箭步冲至,抱住了刘氏,一边用手使劲的掐刘氏的人中,一边朝海义亮投去抱怨的眼神,“叫你不要说,你非要说,这下好了,把娘气晕过去。”
海义亮眉头紧蹙。
刘氏人中吃痛醒过来,竟是落了眼泪,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叫道:“把那个贱人送回去,让她去当官奴!”
“儿子这就去办。”海义亮也不管刘氏是真要这么做还是只叫唤几句。
刘氏正在气头上,眼睁睁的望着长子离开。
“娘,您躺着休息,儿媳去请太医过来。”贺氏扶着刘氏去歇息。
“不用请了。我没病,就是被那个贱人给气的。我冒着被你爹埋怨,派二管家去了一趟洛阳救了那个贱人,那个贱人还在守着孝,就对青滇有非分之想。真是气死我了。”
贺氏不再吭声。
她心里嘲讽道:去年你经常写家给刘家,请刘婉来府里玩,还一直想让青滇娶刘婉。那刘婉小小年纪就特别的势利,觉得青滇不能继承爵位,压根看不上青滇,到了长安整天的想办法让我们领着去别的府见能继承爵位的世子。
一会儿,海英峰闻讯过来了,贺氏就趁机退下。
明个贺氏要回一趟娘家,跟嫡亲的爷爷兼族长贺轼建议把徐淼淼娶回贺族。
爷爷贺轼不止一次跟贺氏说过,在长安这个局势十分复杂的地方,贺族不要锋芒太露,一定要平稳。
贺族也是这么做的,今年武比科考贺步立任主考官,贺族一个子弟都没有参加。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李严已经登基快两年了,以后江山巩固,渐渐集中权力,就不需要军队世家。
贺氏认为,海族已经有个十分得宠的太子妃海丽荣就行了。
她娘家贺族要是能娶到徐淼淼,就等于拥有了免死牌,平平安安富贵个几十年是没问题的。
她相信只要贺轼知道徐淼淼在李南心中的地位,肯定会采纳这个建议。
海义亮办好事返回海府,已经半夜,先去看了一下刘氏,果然刘氏还没有睡着。
奴婢告知海英峰来过,只看了一眼就走了,刘氏有些伤心。
海义亮心里暗道:娘真是糊涂,动用了二管家,还动用了家族的力量,这么大的动静,自是有人会告诉爹。
刘氏见到长子,也是心疼他这么晚了还在奔波,让他快去歇息。
海义亮走之前特意道:“娘,我已安排人把刘婉原自送回洛阳地牢。日后您别跟那一支的人再有任何联系。”
刘氏等海义亮走了,更是睡不着,黎明前眯着眼做了个恶梦,梦到堂兄浑身是血的骂她无情无义,她十分愤怒与堂兄争吵甚至撕打。
梦醒了,浑身虚汗把床单都湿透了,嗓子红肿,坐都坐不起来,竟是病了。
这回刘氏真得让贺氏请太医来瞧病了。
贺氏见状,不好抛下生病的婆婆回娘家,只能等婆婆好了再说,可是心里又怕徐淼淼被别的人家抢了去,就给族里带去口信,让生父来一趟,有事商议。
刘氏看过了太医,不是大病,就是肝火旺盛失眠多梦受惊吓,需要静心歇息。
她都歇息了好多天了,一听还要歇息,心里那个烦闷。
奴婢给她熬了药,她再烦闷也知道爱惜身体,放不下一大家子的人,特别是最疼爱的小东西还没有定下亲事成亲。
刘氏喝了汤药睡了一大觉,醒过来隐约听到有人在悄声说话,便不动声色的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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