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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刷大口大口的允吸，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在压榨杀莫瑶的生命力。血液自己流出身体，和被吸出身体那是两种感觉。杀莫瑶感觉到全身血液全部涌向了一个地方，朝着缺口处，洪水一样的蔓延喷涌而出。

“瑶姬，够了。”

姬十三想要把牙刷从杀莫瑶的身上甩出去。

杀莫瑶却咬牙躲开了。

“再这样下去的话，你会死的。”

姬十三的眼睛都红了。好不容易瑶姬没有死，上天怎么能够让他再亲眼的见一次瑶姬在他面前死去呢？那是何其的残忍？

“牙刷可以为了我死，我也可以为了它死。我从不愿意欠下什么，若是能还，赔上命我都愿意还的。何况，我才做了这么一点，远远不及它为我做的。”

杀莫瑶借用说话来转移血液被吸出去的痛楚。

“牵魂巫术，你们应该是听说过的吧。”

韩夜脸色大变。

“难道你中了牵魂？”

那是他亲哥哥的独门巫术，只有每一任的大祭司才有资格学习的家族禁法。杀莫瑶原来是中了牵魂，而跃玉神兽，自然是能够解除掉牵魂的巫术的。只是不知道的是，杀莫瑶又怎么会昏死在这里，跃玉神兽又怎么会重伤？

“不错，中了牵魂。蛊虫牵情，巫术牵魂。原来是苗疆两大不传之秘，不想我竟然那么幸运，有缘能够两样都不落下。”

杀莫瑶颇有自嘲的意味。

韩夜却更加震惊了。

牵魂是由他们祭司之家掌管，而牵情是由圣女大人掌管。杀莫瑶竟然身中两样，不知道是受圣女的庇护，大祭司的厌恶。还是苗疆最高身份的两个人都讨厌。

“原来你和逍遥王并不是真的相爱。而是中了牵情，你这一次来苗疆，大抵也是为了牵情吧。”

牙刷允吸的速度慢了下来，杀莫瑶也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是也不是。总之，不是你会明白的事情，我也不打算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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