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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说，冷无心和凉墨白之间还有联系。这些年来，落寒衣不是没有查过。只是，凉墨白做事，向来不留痕迹。真还没有让他找到踪迹。

“阿落，你真的疯了。”

南宫凉月只觉得自己快要死去。

落寒衣不可能不知道凉墨白的危险，不可能不明白这个消息的来路很有可能会是旁人的陷阱。

“我以为，我从来就没有清醒过。”

落寒衣擦拭着秋水长剑。

“你一直喜欢的都是我的母亲？”

南宫凉月瞪大眼睛，不敢让眼泪落下。

紫眸潋滟，白衣倾城的男子没有否认，别开视线。

“那我算什么？！落寒衣，你把我当做了什么？！冷无心的替身？还是冷无心的女儿？或者还是路过的陌生人？”

“我究竟在你的心里算什么？两年时间，我给的还不够多？我以为你已经忘了。”

南宫凉月的眼泪到底还是落了下来。

落寒衣擦剑的手顿了顿。

忘了什么？

当年的鲜衣怒马？当年的惊世骇俗？当年的痴缠不休？当年的···

那么多当年的事情，叫他忘了什么？

他会用一辈子来祭奠。

“你走罢。”

“落寒衣！”

南宫凉月蓦然一吼。

“两年了，你对我，如何还能做到如此绝情。你真的是有心的人吗？你的心呢？”

落寒衣放下长剑。

“这个问题，多年前，我问过你母亲。你问她，你真的是有心的人吗？你的心呢？你知道她是怎么回答的吗？”

“怎么？”

南宫凉月含着泪，梨花带雨。

“她问我，心是什么东西。”

心是什么东西。

冷无心，冷漠无心。无心无伤，这样的人才会是绝配。

“同样的，那也是我的回答。”

心是个什么东西。

那东西，他早就没有了。

在冷无心问他心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就交出去了。那个女人没有心，他便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