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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在等待着家人回来。
我犹豫了下,绕到前门,上前敲了敲门。
屋里顿时传出了说话的声音:妞妞,是不是你妈妈回来了?
片刻以后,门被打开,从里面探出来一张幼稚的小脸,带着怯懦的神色望着我,我赶忙解释道:我是肯德基送外卖的,一位大姐让我给送过来的。
女孩望着我手里拧着的肯德基顿时笑了。
屋里也同时传来了一声叹息声,望着屋里的简陋,我实在不忍心再待下去,偷偷的往肯德基盒子里塞了五百块钱,就匆匆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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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生死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可人的善良我们却是可以做到,所以从那一刻起,我决定,以后只要能做到力所能及的帮助,我都会去帮一下,也算帮逝者完成未了的遗愿吧。
女孩刚关上门的瞬间我听到屋里的电话似乎响了。
回去的路上,夜已深,街上除了零星为生活忙碌奔波的人外就连车子都很少了。
刚走到龙湖路上,就感觉身后有人跟着我,脚步很轻,但我却可以听的清,我下意识的回过头,却是看到了远处一个打着红伞的女孩正朝我走过来。
灵儿。
她总是会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出现。
我站在原地静静的等待着她朝我走来。
“灵儿,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什么问题呢?”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为什么你要问?”
“你先回答我”
“我不是鬼”
“那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吧!”
“你到底喜欢谁?”
······
回到小梁家,刚推开门,却是瞧见小梁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迷惑的望着我。
而小月正坐在她身边朝我做了个无奈的手势。
我顿时尴尬了起来,我该怎么跟她解释?
她见到我进门后,却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下次晚上出去带上手机。然后就回屋了。
留下了还在想着找什么借口敷衍她的我傻愣了好一会儿。
苦涩的摇了摇头,她是粱静静,然而我却把她当做腹黑女来对待了。
梁静静是从来不会向腹黑女那样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第二天早上起床,生活照旧,吃了小梁早起做好的早饭,我俩就一起去了市局。
我也没有刻意的去避讳,主要是怕小梁有什么想法。
在市局的同事暧昧的眼神下进了大厅,楚明正伸着懒腰从办公室里出来,望着他那日渐邋遢的造型,很难与当初一来时,那儒雅的白面小生去联系在一起。
我朝他撇了撇嘴,道:你这成天到晚的都在办公室呆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局里的领导虐待你呢,又不是没给你分房子,至于嘛你。
小梁招呼了声楚科,然后就去忙工作了。
楚明无奈的摇头道:哪有你小子这么好的福气啊,整个局里怕是也只有你敢这样跟我没大没小的了。
因为就在昨天晚上灵儿的回答解开了我心里一直压抑的包袱,所以我心情格外的好,就说请他吃早饭。
楚明诧异的望着我道:今天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铁公鸡都舍得拔毛啦!
早饭就在对面的包子铺,吃饭的时候,我小声的跟楚明说了昨晚上无意间渡魂的事情。
他听了以后,若有所思了片刻问我:你确定那是无意间吗?
我微微一怔,回忆了下,疑惑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吃了口包子,囫囵吞枣的问我:那你有没有想过当时为什么会去那里?
我微微一颤,是啊!
我为什么要到那里去?
如果不是楚明这么一说,我根本没想起来当初为什么会去那里,现在看来,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刻意将我吸引过去的,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就是‘业务’,或许这就是活阴差这个职业对于濒死的一种潜意识的预知,就像当初我跟踪蓑衣人时,他一巴掌拍掉那个杀马特女孩魂时那种,只不过我这次是恰巧遇到找替身,而他那次却是直接动手。
总而言之,就是人寿将至。
离开包子铺前,楚明特别嘱咐我,最近一段时间入定后一定要小心一些,因为之前关于我吞噬的那个活阴差,很明显就是受人指使过来的,从实力上来看,紧紧只有五年年资,很可能只是试探。
目前他们对于九指那边的监视并没有太大异常,所以暂时还看不出来,到底说不是九指那边干的。
不过根据我的猜测,这并不太像是昌姐的手段,昌姐一直都是以手段狠辣出名,怎么也不可能等了那么久,倒是有些像楚明说的那样,是对我进行试探的。
如果真的是试探的话,那这也算是大手笔了,一个活阴差啊。
离开包子铺,楚明并没有直接回警局,而是接了个电话后,直接打车离开了。
而我在正准备进市局时,接到了腹黑女的电话。
她说要约我见面,我问她去哪儿?
她问我在哪儿?我说在市局,她让我在市局等着,老根会过来接我。
等了二十来分钟,老根的车就过来了,笑面虎自从我上车后,就没跟我说过话。
车子直接开到了市中心的一家猫屎咖啡店门口。
下车后,他才说了句大小姐在里面候着呢。
来到咖啡店里,腹黑女正坐在角落里朝我招手。
走过去后,给我点了杯咖啡,然后问我真打算跟警花同居?
我苦笑着说怎么可能,这不是小梁现在情绪不太好,之前又差点儿魂又被人勾走了,我这不太放心。
她说如果我真的只是担心粱静静的安危那她可以帮忙。
我说不用,等我开学以后就回宿舍,她哼了声,又问我昨晚上大半夜的干嘛去了?
我皱了皱眉,反问她小区门口那辆车是不是她安排的人?
对此她倒是也没否认,我说这是监视我的吧?
她说我多想了,只是为了保护我们而已。
我没吭声,她岔开话题,问我之前跟大长腿出去的事儿。
我就又详细的把之前的情况跟她说了一遍,她听了以后恍然大悟,说:他们家确实参政,可对于那个位置早就没野心了,之所以发展势力,也只是为了家族的利益以及,查清楚当年的一宗案子。
案子?
我微微一怔,忽然想到了首都郊外的那栋贝勒府里的那颗老槐树以及吊死在老槐树上的那个人。
犹豫了好一会儿,我才开口问她,那个吊死的人跟她是什么关系?
她说是她小爷爷,当时爱新觉罗血统最纯正的一个贝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