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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德华、黎名也是歌手，自然听得出歌曲好坏，一曲完毕后也不禁问道：“很棒的曲调，叫什么名字？”

陈天都还没说话，汉斯-季莫就若有所思代为回答了，道：“这歌曲我知道，是匈牙利合唱团的《five&fet》，一很棒的歌曲。陈，你莫非是想用它做背景音乐？”

“嗯，做开场bgm，我觉得颇为合适，有史诗片的感觉呢。当然，是否合适还需要你来决定，我只是建议。”他话锋一转，道：“倒是另外还有两歌曲，我期望它们能用到电影特定场景中。就帮忙听听吧。”

汉斯抱怨道：“陈，你不能这样，尽管你也出过唱片，但不能抢我的饭碗。如果歌曲不够好，我是会反对的。哪怕足够好，如果与电影氛围不符我依然会反对。”

“咦，你还出过唱片，这真不知道？”刘德华颇为好奇。韩三品道：“出过几歌，在内地是非常有名的。对了，关于你的歌曲我这还有个问题要跟你说，一会完了再谈吧。”

陈天都汗颜，“我是玩票，可不算唱片，只是几歌曲而已。”

现场又播放起了音乐，前一是蔡琴的“被遗忘的时光”，对知道的人而言，这是一经典歌曲毋庸置疑。可惜单独听的话，也就是一歌曲，没有了影片的衬托现在也没多大感觉。汉斯-季莫才加入剧组，不太清楚电影内容，而这又是一中文歌曲，他没说太多话，暂持保留意见。可是当他听到第二的时候，立刻就愣住了。

这是一小样，临时请人录的，唱功并不怎么样。可是听在专业人士耳中，立刻就不一样了。从第一句“this-is-the-end”开始，一直到最后一句“at-skyfa11”就在一种惊艳的曲调上。还没听完，汉斯季莫就频频点起头来，完毕之后，室内顿时热闹起来。

“这歌曲名字叫什么？天空坠落？”

“是谁创作的？”

“欧美灵魂音乐，不错不错，即使放在现在的歌坛也是屈一指的。”

“连我这个门外汉都觉得好听。”

众人一阵议论，倒是出乎意外的掀起了第一个讨论高|潮，连汉斯季莫也迫不及待了，道：“陈，揭晓答案吧。”

陈天都笑道：“你先告诉我这歌曲怎么样？”

大家都看向他，看这个配乐大师会怎么评价。汉斯季莫却毫不吝啬赞美之词，道：“很不错的歌曲，很棒的曲调。穿透灵魂的声音，略带些许神秘的旋律，不时透露出一丝西式的古典与优雅。我感觉这里透着一个故事，一个充满悬念的剧情，你的主角也许是个优雅的警察却很婉转，我说的对吗。可惜演唱de摸的歌手并不适合这种唱腔，唱功缺乏。如果要唱，我建议换成碧昂斯、惠特尼来演唱，效果会更好……拿下公告牌冠军榜也不是不可能。”

他快等不及了，“快告诉我答案吧。”

陈天都又被抢话了，这次却是牛英英神气的插嘴，“是老板的作词作曲，名字叫skyfa11。”陈天都顿时就无奈了，想说什么又闭了嘴。好吧，就当他的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他还不知道未来是否还有一个阿黛尔出现呢。

大家先从音乐开始聊起，对电影配乐方面讨论了很多，可叶锦天却憋了半天，他有话说。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顿时再也等不及，提问道：“导演，我现了一个问题，不知你是无意还是故意的，蔡琴的这《被遗忘的时光》是中文歌曲，《skyfa11》是西方歌曲，这是两个文化极端。而且这种极端的表现，不仅仅是在这次歌曲上，恕我直言，我现电影已经拍摄的镜头中，竟然出现两种不同的风格。一种简单粗暴、平铺直叙，似乎讲究写实；另一种却颇有画面美感、电影拍摄手法也颇多运用，倒是符合东方的审美观。可是这种问题出现在同一部电影之中，是非常危险的事情。我之前还有些疑惑，今天看你拿出两歌来，就不得不提醒你了。”

陈天都好歹也是奥斯卡级别的，应该不会出现这种问题，可是有了今天这个会议，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这是他的职责。会议室静了静，专业有专攻，这问题倒没多少人现。

艾曼开口道：“确实有两种拍摄风格，我们在开拍前已经讨论过很多次。这是陈的尝试，他说自己在寻找一种东西方兼容的风格。”

“噢！”刘德华、韩三品等人都微微一怔，这可是个大问题。华语电影打不进西方大6，是普遍性问题，大家之前都归类为文化差异。无数人想要打破这种屏障，去赚美元，却一次次碰壁。唯一成功的一个，也就是辰龙而已。可惜辰龙拍的完全是西片，毫无借鉴性的。

那么放在陈天都身上，这个目前看来是除吴宇森之外，在好莱坞混的最好的导演，他会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料想，他放着大热的《黑客帝国》续集不拍，坚持要回国拍这样一部警匪片，也是做了颇多准备的吧。

“是啊，这是我的一种尝试。”

陈天都并未让大家多等，直接说了出来，道：“我请教过很多人，有人告诉我故事为主，有人告诉我迎合美式风格，有人跟我说这非常危险，动辄会陪的只剩**。所以我在做了诸多考虑之后，还是决定进行两种风格的合并。美感中寻求真实，也许到时候上映，亚洲放映版本和欧美放映版本会稍有不同。”

叶锦天松了口气，“既然是你的计划，我多嘴了，不过我还是希望导演多和我沟通。在一部电影中，艺术指导和导演应该是非常亲密的关系。我们应该无话不谈的，当然，只是针对电影。”

“好的，受教。”陈天都诚恳点头。这就是这次会议的目的，不是吗。

他也颇为好奇，而是对叶锦天刚刚结束的那一部电影，“叶指，其实我是很好奇李案导演的《卧虎藏龙》，故事是出自王度庐的小说，只是好奇李案导演会拍成什么风格？”

叶锦天有点为难，但还是说了些，“我不该多说的，只能告诉你，他的电影是奔着西方去的。拍出来肯定没有你这部电影在亚洲受欢迎。你会看到柏拉图式的爱情、莎士比亚式的对白、崇高的人文境界。连主角的性格都有美国西部牛仔的风范，甚至还会有美国通俗剧的线索。”

顿了顿，他仿佛有很多话憋着，还是多了一句嘴，道：“总之李案导演的那部电影的意义并不在于他展示了多少中国元素，而在于如何用恰当的方式让众多美国人理解和接受这种展示，倒是和你现在正在探索尝试的两种风格，跟他是在做同一件事。如果你要他的电话，我可以给你。”

陈天都自然之道《卧虎藏龙》的未来觊觎，开始拍《无间道》的时候没想太多，现在想想，自己要让《无间道》走的更远，可能会跟《卧虎藏龙》撞上呢。对于李案导演，他是很尊敬的，毕竟是唯一一个华人奥斯卡最佳导演获得者。

“谢叶指，我的确想要拜访一下。”

……

（曾老爷子会英语的问题已修改，洛杉矶有雪，谢谢指正。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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