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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一五一十地将德维鲁相关的事情和两人说了一下——从两人的见面到分别都讲了个明白。

“最底层的研究人员……放弃了宝贵的休息日，来到了废墟里搜寻材料？”寒江轻轻点了点头，“从他‘说漏嘴’的部分里还能知道，他找这些是有奖励的？”

“按照幻梦的描述的话，那应该是一个相当很聪明的人——起码小聪明挺到位的。”夜风说道，“因此我感觉单纯的说漏嘴不太可能，应该是有着什么目的的。”

“这能有什么目的啊……”菲尔猜测道，“难不成是为了吊我们的胃口？”

“……你说对了。”寒江点了点头，“正是如此。他很明显是希望我们将注意力放在这上面。”

“他现在正在收集着一些很明显和大爆炸不相关的东西，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幻梦说道，“假设他说漏嘴的部分是真的，那么就是有人希望得到这些没什么用的材料。”

“这些没什么用的材料会有什么用呢？”夜风在心里吐槽这怎么跟绕口令一样，“收集这种东西，还越多越好，该不会是为了早点交差吧？”

“可能能从其中得到某种‘线索’吧。”寒江说道，“通过对爆炸产物的分析可以知道是什么东西发生了爆炸……即使这个爆炸并不是炸毁研究中心的那个，也能从中得到一些蛛丝马迹什么的吧。但很可惜，我们对这些一窍不通。”

“唔……或许是为了顺藤摸瓜吧，但是……”幻梦轻轻摇了摇头，“幻梦感觉不是这样。”

他向自己提到，有的爆炸所生成的产物是难以捕捉到的——有可能是空气，也有可能是水；他对这点心知肚明的话，那……还会为了获取线索而去收集结晶吗？

唔……倒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来着，但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那些啊？感觉他好像还知道很多东西，比如说要求他收集结晶的人是谁，又有什么目的；可惜，现在找不到他，也就没有办法进一步询问了。唉，只能等办完这边的事情之后，再去问问研究中心的基层有没有一个叫德维鲁的人了——但要是他隐瞒了自己的身份的话，那自己可就真找不到了。

“现在继续抓住这个结晶不放也得不到什么线索了。”幻梦将结晶收了起来，“一方面要找专业的研究人员看看这结晶到底是什么爆炸的产物，另一方面要找那个叫德维鲁的人再问问情况……幻梦觉得他还知道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确实如此。”夜风点了点头收起了结晶，“那么，寒江找到的又是什么呢？”

“一些看起来比较奇特的灰烬。”寒江说着伸出了手——这些灰烬有必要用恰当的方式保存起来，否则从她指尖流失的量会越来越多：“并非是土壤，或者说是砖灰、尘埃之类；它们的质感相当特殊……你们感受一下，非常光滑。”

“细腻而光滑，不像是尘土会有的感觉。”夜风感受了一下，“从颗粒的大小上来看，也不像是什么东西碎掉的灰烬……”

那……到底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