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有德并没有反驳阿飞的话，反而接口道：“鲲死了更好，先前他提出的分成太过分了。明明我出力更多，他却想和我五五分，说是信息由他提供，他又提前做了各种准备云云。本来我也是想殖民h星后，先收取一些星核能量，再找个借口除掉鲲，扶持别人上位。我倒是真的有些惊讶了，你这几天到底做了什么？竟然把这件事调查的这么清楚了？”

阿飞并没有因为猜到了牛有德的行为而有所得意，反而开口道：“听你这么说，之所以能够听信我的话，从航母中出来，多半也存了想要合盘托出你的计划，扶持我当你傀儡的打算？见我如此好说话，又是主神身份，若是能够和我谈妥，你可以少费不少周章了。”

牛有德叹了口气，“确实就是如此，否则你几句话激我，就想我就范？倒是我贪心了，一时没有防备，遭你暗算，不过你的功法也当真诡异，竟然能凭空吸取我的能量？我作为一名星际旅人数十年，倒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能力。”

阿飞摸了摸鼻子，“是吗？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我也有些好奇，为什么我吸取了你的能量后，等级上升了？”

牛有德脸色有些莫名其妙起来，“升级？什么升级？”

在阿飞开口解释一番后，牛有德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们是用等级来区分能力的大小的，我一时到不习惯了。其实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你是h星的主神，是最高级的存在，自然不可能再升级，法则力量决定了这一切。我来自塔姆星，所遵守的法则与你们h星完全不同，你吸取了我的能量，能够再次升级也算合情合理了。”

阿飞摸了摸鼻子，自语道：“竟然是这样，倒也算是合乎情理了。”

略一沉吟，阿飞再次开口，“你们星际旅人就一直以殖民其他星球为乐吗？如果真是这样，倒不如叫星际强盗比较贴切。”

牛有德开口道，“我们眼中只有那些实力相当的势力才会给予尊重，互通商业，甚至旅游、通婚，而实力太弱在我们看来，无非就是一种食物，你会对自己盘中的食物有所留情吗？”

一番话说完，阿飞到有些无语起来，虽然嘴上并不同意牛有德的说法，心中却觉得其所言颇有一番道理。

无论是h星，还是地球，对于那些家禽，食物，又何时有过丝毫同情之心？

牛有德见阿飞没有动静，自顾自说了下去，“与你对话倒是颇为有趣，我确实喜欢有智慧的人，哪怕他是敌人，也完全不能阻止我对这种人的欣赏与喜爱。本来并不打算告诉你这么多的，毕竟无论我说的再多，你也不可能会放过我。事实上所有弱者都是如此，他们一旦有机会站在高处，就绝对不可能再给对手机会，他们心理极度恐惧曾经被支配的生活，也绝不愿意有一点点可能从回过去的生活的。”

阿飞对牛有德这些话颇有些不屑，开口道：“也许你说的前半段话没错，人确实不会对食物有所同情，不过后半段话却简直是大放厥词，谁说弱者就不想回到过去的生活，我就是你口中的弱者，我却特别希望有朝一日能回到过去，改写过去。”

牛有德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起来，“是吧，你们弱者的特点，无非是想着逃避，回到过去，真是可笑。先不谈是否真有办法回到过去，单单是你这种想要改写过去的想法，就幼稚十足，我收回开始的话，你并不是一个智者，从现在起，我不会再和你交谈下去。”

说到此处，牛有德闭上双眼，果然不再开口。

阿飞见此，也不愿意用严刑逼供那一套，只是叹了口气，吩咐看守给牛有德送了些食物和饮水，我，自己缓缓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