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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初冬气息的冷风吹过庭院,红枫哗哗哗地摇晃着,咖啡的醇香飘散开来。
“仔细调查一下毛利小五郎成名后的案子不难发现,百分之九十九的案子里那个小鬼都在场,毛利小五郎每次破案会陷入沉睡应该都是他搞的鬼,目的是借助毛利小五郎的口推理案件,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培西·贝尔纳茨靠在椅背上,双手交握在翘起的双腿上:“这就跟工藤新一的失踪有关了,据得到的情报,工藤新一是目睹了黑衣组织交易的现场,被Gin发现后喂了毒药。没错,工藤新一是被黑衣组织已经毒杀的人,是不能存在于公众视线的人,所以沉睡的名侦探就此诞生。”
“您的意思是……”威尔曼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那个叫柯南的小男孩是工藤新一!”
“确切的说是缩小后的工藤新一。”培西·贝尔纳茨双眼亮的骇人:“自从工藤新一回来后,那个叫柯南的小鬼就消失了,很不可思议吧,使人重返年轻的药,令身上的时间停止的药,真是棒极了,威尔曼,若是能拿到这两种药,我将能再次回到年轻的时候,并以风华正茂的姿态永远、永远的活下去,而贝尔纳茨家也将随着我永存。”
“这只是您的推测。”威尔曼试图阻止老友可怕的想法。
“不,是事实,我的直觉从来没有错过,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们是同一个人,但是种种迹象都验证了我的想法,现在活跃在FBI的那个青年经罗拉口也已经证明了,正是本该被Gin毒杀的工藤新一。”
“但那两种药……”威尔曼垂眼盯着地上,喃喃低语:“会那么简单就弄到手吗?”
“我已经向伊斯莱·泰斯夫兰发出了邀请函,虽然对方还没有回应,不过我会想办法见他一面的……”培西·贝尔纳茨伸手勾起杯耳,将咖啡送至唇前,吹了吹,冷声道:“无论用什么方法。”
威尔曼神色猛然皱紧,忍不住提醒道:“贝尔纳茨家能有今天这庞大的局势,与黑衣组织有很大的关系……”
“我知道,我知道……”培西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不悦的打断威尔曼的担忧,抿了口咖啡后,将咖啡杯重重放回桌上,起身移步道:“我自有分寸。”
咖啡在杯子里剧烈摇晃着,威尔曼望着飞溅在桌上的咖啡,神情更加凝重了。
凌晨时分下了一夜的小雨渐渐停歇,浓厚的云层渐渐散开,阳光透过裂开的云缝流淌了下来,将房屋、树木、大地染成了暖暖的珍珠色,但是,城镇最显眼的一处却被阴暗与恐惧所凝固着。
那里关押着忤逆王的意志,违反了不得私斗这一规定的罪犯的地方。
阵阵腐臭自铁笼子里传来,里面的人,不,或许不该称作人,他们像罹患疟疾似的抖颤着,有的脸上的皮肉已脱落,露出森白的骨头;有的胸口烂成了一个一个鸡蛋大小的洞,在血肉模糊里蠕动着白色的蛆,但是即便腐烂成这样,他们仍然没有死,痛苦的声吟着,为自己所犯下的罪后悔着。
路过的居民,眼瞳中的死气与血腥并未死去,他们双手紧握着自己的手臂,竭力压制住自己体内暴动的灵魂,埋首擦肩走过。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白人老人半蹲在铁笼前,一手抚着下巴,一手拿着记录表,下滑的金丝边眼镜后,那双绿眼睛像夜狼般锐利,半晌,他指了指铁笼子里最里面的那个半腐烂的人,吩咐道:“将Paradise二代给他吃下去。”
旁边的助手戴着口罩,穿着连体的医用防护服打开铁笼子后走了进去,那个半腐烂的人发出凄厉的哀嚎声,剧烈摇着头,随着他的动作,身上的白蛆掉落在地上扭动着。
“乖乖吃下去,然后我们再从头开始,毕竟你是珍贵的实验对象。”Pertus面露和善的笑:“要好好履行自己的指责哦。”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诋毁尊贵的王,我不该挑起事端,求求你,让我死个痛快。”半腐烂的人跪在地上,像一团腐肉一般,苍蝇围在他身边翁嗡嗡的叫着,他哭嚎着,乞求着,可是没有人会听他的。
“知道错了?”Pertus沉沉笑出声来,起初只是低笑,最后变成了大声的狞笑,像是来自地狱深处,四周的居民将自己抱得更紧了,那一双双死人之瞳里泛起浓浓的恐惧。
药还是被迫吞了下去,半腐蚀的人像木偶一般瞪大眼珠子倒在地上,渐渐地,他身上的腐肉慢慢脱落,所有的细胞组织正在高速再生。
“这可不是你简简单单说错了就能饶过你的罪。”Pertus止住笑声冷冷道:“谁叫你惹那位先生动怒了?所以,在我觉得还不够泄恨之前,请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自己身体一块块腐烂,不断品尝被死亡围绕的滋味。”
铁笼里,其他人颤抖地缩成一团,望着再一次恢复成正常模样的人。
“这一次的腐烂是从傍晚开始,到后天的早晨是极限,到时我会再来看你!”Pertus收起记录表,站起身对着趴在地上的男人冷笑道。
“Pertus。”低醇有力的嗓音,卷起一股长风吹过,不远处停下的高档车旁,有人站在那里。
笼子里的哀嚎、声吟一下子隐去了,在这一刻,所有人的脸,包括四周路过的人,皆用不可思议的陶醉眼神望向同一个方向。
弥漫在空气里未散的水汽在阳光下微微发亮,拥有蛊惑人心的美貌青年优雅而高贵。
Pertus阴冷的神情骤然变得毕恭毕敬,快步往车子走去。
“那就是现任的王。”铁笼子里其中一个人突然开口道:“上天很不公吧!以前这种想法还从未留意过,再看到这个男人后,这种想法愈加强烈了。在权利交替的混乱时期,暴乱的也就这笼子里的五个人而已,要知道这片土地上的都是些骨子倔的恶鬼,但那个男人却让恶鬼们屈服了。”
趴在地上的男人一眼不眨的盯着不远处的银色长卷发的男人,嘴里动了动,谁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或许是怨恨,或许是后悔……
古王殿里,毛利兰坐在卧房的外厅里发呆,脑海里再次浮现起伊斯莱讲述的过去,不禁心烦意乱,她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甩出脑外。
片刻后,毛利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平缓了一下情绪后,转过身去,眸光掠过外厅四周,那个年幼的孩子或许就曾蜷缩在这里的某一处独自舔舐着伤口。
缠绕在心上的铁链冰冷的游动着,毛利兰捂住沉重的心口,一手撑在桌上,缓缓坐了下来。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先前丢在了桌子上的金色怀表。
美妙的钢琴曲肆意流淌,毛利兰怔怔望着照片上的小男孩,天真烂漫的笑脸,纯净的没有一丝阴霾,毛利兰伸指抚过照片上孩子的脸,痛苦低喃:“对不起,对不起……”
突然,毛利兰的视线被照片上卷起的一角吸引住,应该是那晚伊斯莱抽出自己母亲那一半照片的时候带起的,白色背面有浅浅的痕迹。
毛利兰愣了一下,随即小心翼翼的抽出那半张照片,翻转过来,娟秀漂亮的字母落进眸底,只有零散的几个字母,看不出来上面究竟写了什么内容。
对了,毛利兰放下手里的照片,疾步跑到洗手间,看着空荡荡的垃圾桶,喃喃自语:“我真笨,都是几天前丢的了,早就不在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笛莎站在通往外厅的门边,疑惑的看着她:“Sake小姐有什么要帮忙的吗?看你似乎很焦急的样子。”
“这里的垃圾都收在了哪里?”毛利兰转身往笛莎走过来。
“收在离这里两公里外的处理站,每隔一周统一处理。”
“一周么!”毛利兰仔细回想了一下,自言自语道:“今天正好是最后一天!还好,还能找到。”
笛莎更加不解的看着她。
“可以带我去那里吗?”毛利兰伸手紧紧抓住笛莎的手臂。
“若是你肯让组织里的干部随行的话,我会向莫尔先生请示。”笛莎面无表情的望着她:“还请您能够谅解,毕竟您曾试图逃跑,我不得不谨慎。”
“笛莎你还真是坦率呢!”毛利兰苦苦一笑:“我同意你的提议。”
五分钟后中庭,Medoc双手插在裤袋里,半耸着眼睛走了过来,在看到毛利兰后,微微愣了一下,淡淡问道:“怎么是你?”
“Medoc!”毛利兰也同样微讶,她听笛莎说随行的干部应该是Camus。
Medoc皱了皱眉,转身往车子走去,打开后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突然,他用脚用力踹了一下车子,低咒一声:“Camus那家伙。”
卧房里,Camus手里高高举着红酒,唇角扬起轻松的笑容:“想让我监视并保护那个女人,我才不干呢,搞不好命就丢了,不管发生了什么,Sake会拼命救Medoc,但一定不会那么拼命救我,还是Medoc去比较保险。”
“你是怎么说服Medoc的?”贝尔摩德摇了摇手里的红酒,浅抿了一口:“Medoc最近一直在躲着Sake,看他样子受的伤不轻!”
“我就说Boss叫他出去一趟。” Camus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看样子十分愉悦。
“你不怕Medoc回来后找你算账?”贝尔摩德垂眼笑道。
“噗!”未来得及咽下的红酒喷了出来,Camus连连咳嗽的怒道:“别在这种时候说这么恐怖的话啊,Vermouth。”
贝尔摩德倾身放下手里的红酒,掏出一根烟点上,淹没在袅袅青烟里的精致面庞微微有些柔和:“Camus,若是你遭到危险,我想那个孩子也会不顾一切救你的。”
“啊?”
贝尔摩德缓缓吐出烟圈,妩媚笑道:“因为那孩子非常善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