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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上我也没有用,我与穆林·卡姆依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阿诺德试着做最后的挣扎:“你拿我做威胁他的筹码,真是大错特错了。”
“哦?你倒是很了解我的来意嘛!”Camus走了过来,拉开附近的一把椅子,坐了上去,他俯下身,双手交叉在*,赤红的眼瞳里有冷然的笑意:“但是你搞错了一点,外孙,我找上你不是为了威胁而是惩罚,怎么说你跟那老头子之间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当着那老头子的面杀了你,即便不能让他心疼,悲伤,也一定会像根刺一样扎到他身上让他不爽吧。”
阿诺德唇色发白,他按在床上的手指动了一下,现在那把手枪就放在他手指边的枕头下。
“当然我也可以提着你的这颗人头去。”Camus的双眼转向阿诺德手指边的枕头,沉下声音:“若是你的手指敢再动一下的话。”
阿诺德的手心里沁出了一层薄汗,紫式老师也是,这个男人也是,他们就像是有着透视眼一样,能轻易看穿对方的想法。
“不过,我多少还是有一点点惊讶的,外孙你没有杀过人吧!”Camus站起身缓步走到床边,弯下身,伸手掀开枕头,拿起那把手枪,动作快而灵敏的将那支枪分解拆开。
阿诺德望着他手指间迅捷流畅的动作,分解开来的手枪很快又在他手里重新组装好,拆组手枪对这个男人而言就像是搭积木那样简单。
“你是怎么知道我没有杀过人的?”阿诺德小心翼翼的问道。
“眼神、动作,以及……”Camus深吸一口气,扬唇笑道:“气味!外孙,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阿诺德警觉的望着他。
Camus打开弹匣,将所有子弹取出后,又塞进一颗子弹,迅速上膛后,食指勾着扳机将枪递到阿诺德身前:“作为今晚的余兴节目,我赋予你一次杀掉我的机会。”
阿诺德盯着眼前的手枪,没有动。
Camus将手枪放置在他手边,然后往后退去,直到距离阿诺德三米的地方才停下脚步:“安心吧,我站在这里不会移动半步,那么开始吧,外孙这可是你能活命的大好机会。”
阿诺德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汗水沿着脸部轮廓滑下,他的双眼紧紧盯着Camus,靠近手枪的手指动了一下,金属冰冷的触感传递了过来,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猛抓起手枪对着Camus平举起。
空气像是凝固住了一样,即便阿诺德都张开口了用力呼吸,也无法畅快的将氧气吸入肺里,手中的凶器变得异常沉重起来。
“开枪啊,不开枪的话你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Camus兴奋不已的望着枪口,鲜红的双眼里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阿诺德扣在扳机上的食指在颤抖。
“你在犹豫什么?当初带着这把枪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用来杀人救命的,开枪……”
阿诺德脸上汗湿一片,他知道自己狂妄、臭屁还很自大,在学校里也是一副混世魔王的架势,身后跟随着一群小弟,没事欺负欺负弱者,以捉弄老师为乐,行为恶劣而幼稚,但是要他去杀人……他真的做不到!
“开枪!”Camus提高了声音:“你不去杀人,就会被人杀。”
“不要。”阿诺德摇了摇头:“不要再逼我了!”
Camus瞪大眼睛,一脸狞笑着步步紧逼: “穆林·卡姆依怎么会有你这种外孙,连杀人也不敢,真是个窝囊废。”
“啊——”阿诺德双眼泛红,嘶吼着就要扣下扳机。
“对,就这样,扣下扳机……”Camus张开双臂,一脸快要高朝的变态模样。
「不要反抗,因为反抗也没有用」安室透的话突然出现在了阿诺德的脑海里。
阿诺德混沌的意识猛然清醒过来,满是手汗的手一松,手枪咣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嘁——”Camus逐渐走向癫狂的神情一下子又恢复成以往的模样,他不悦的垂眼盯着大口大口喘着气的阿诺德,一脸失望的吧唧了一下嘴:“妈的,好不容易就快到兴奋点了,就这么结束了。”
阿诺德举起双手用力抹了一把脸: “我可以跟你走,但是你能告诉我,若是我刚才扣下了扳机,结果会怎么样?”
Camus冷冷一笑:“当时是在我最兴奋的时候,将你杀死!”
“是么!那我还真是走运。”阿诺德起身下床,最后能听紫式老师的话,真是幸运,只是这种幸运能否一直保持到最后呢?
可莱丝镇悬崖附近的一处宅子里,毛利兰端着温度刚好的米粥走进了卧房,在将米粥放在床侧的桌子上后,她弯下身向Medoc伸出手。
Medoc避开毛利兰的手,一口回绝:“我自己可以。”
对于Medoc的执意毛利兰报以微微一笑,伸手拿起一旁的靠枕放在Medoc背后。
“这是那家伙烧的粥?我说过了我不吃!”Medoc毫无生气的话在此刻听来多了一些小孩子的任性。
毛利兰端起碗坐在床边,拿起勺子抄起了一口粥伸到Medoc嘴前:“是我喂,还是你自己吃?”
这家伙是没听到他说的话吗?Medoc眉头皱起:“拿走,我不要吃。”
“不说,那就我喂了。”毛利兰又将勺子往Medoc嘴边靠近了一点,像哄小孩一样哄道:“张开嘴,啊……”
Medoc嘴角抽了抽,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脸上飘红着闷闷道:“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
“谁叫你不配合我,要是你肯乖乖的张嘴吃粥我至于那么来嘛?”毛利兰不满的回击他:“我也会觉得羞耻的哎!”
“原来没聋啊,我说了我不要吃。快拿开。”
“我的耳朵呢是有选择性的,有些话它能听的到,有些话呢自然就听不到了。”毛利兰一脸认真的用勺子轻碰了一下他的嘴巴:“快张口。”
Medoc的胸口像是有股暖流窜过,他准备去端碗的双手又默默收回到了被子里,全身紧张的靠在靠枕上,将脸偏向与毛利兰相反的方向,然后别扭的张开嘴唇。
果然自己还是想与她之间多制造一点记忆,这样一来,以后在看不到她的时间里,至少还有记忆可回忆。
温温的粥流淌进嘴里的时候,Medoc本是飘着红晕的脸立马就僵住了,太咸了,感觉味觉都死了一大片了,Bourbon那家伙究竟是在粥里面是放了多少盐?
“怎么了,夏佐?”毛利兰注意到他脸上的异样,不放心的问道。
“没什么。”Medoc张开嘴巴,一口吞下又一勺子的粥。
当毛利兰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客房门的时候,浓浓的黑暗压了过来。
“零,怎么不开灯?”毛利兰一时无法适应屋子里的黑暗,闭上了眼睛。
熟悉的气息扑了过来,安室透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用力压在墙上,低头望着她:“我也有不想让你看到我样子的时候。”
冰冷的话音里含着积压的怒气,毛利兰的心狠狠瑟缩了一下,现在的安室透浑身散发着一种滔天的戾气。
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毛利兰睁开双眼,她举起双手捧住安室透的脸,借住从窗口映入的月光,定睛的望着他。
这一刹那,毛利兰胸口呼进的气像是化作了无数颗冰粒,整个胸口冰凉一片,只因现在映入眼帘的那张面庞阴沉邪肆的骇人。
零这家伙是真的很生气啊!毛利兰心疼的抚过他蒙上一层冰霜的双眼,柔声轻道:“无论零是什么样子我都爱!”
安室透的心口咚地一跳,脸上冰冷的神情瞬间融化了,她的言语就是有这样的一种魔力,轻而易举的控制着他的喜怒哀乐。
“兰,明天我们就离开这儿。”安室透收回压在她身上的力道,将她小心的圈进怀里。
毛利兰的双手缠上他的后背,将脸埋进他的心口,应了他一声:“嗯!”
原天守国古王殿,早晨的太阳带着暖暖的温度爬过东面的山头。
伊斯莱睁开干涩的双眼,垂落在床侧的手里还握着一个剩下半瓶的红酒。
他缓缓松开手,酒瓶从手里滚了出去,甘美的酒液随着酒瓶的滚动流了一地。
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了贝尔摩德的声音。
“先生,关于罗莱斯国的露珠事件传来了最新的消息。”
伊斯莱起身下床,赤着脚踩过冰冷的酒液往洗手间走去。
哗啦啦流水的声音传了出来,伊斯莱简单的冲了一个冷水澡洗漱了一下后,滚着浴巾走了出来。
卧房里女仆已经捧着衣服恭敬的站在了那里。
“什么消息?”伊斯莱垂眼扫过一件件衬衫,长裤,以及颈饰,最后挑了一件立领白衬衫,黑长裤,以及一条黑色的缎带。
“Medoc与Camus在昨夜遇袭了,两人跳下悬崖后,到目前为止生死尚未得到确认。”
“准备一下,二十分钟后出发去罗莱斯,正好我心情正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