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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洪烈做到了。至少他的表情变化让古凡很舒服，然并卵。

“我并不会望气。”古凡说道，大喘气之后，继续道，“不过我却知道在西边，有一个种族，他们的气运真的很好，简直就像是世界之子一样……”

说到这，古凡还有多少逗完颜洪烈的味道，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觉得自己似乎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而这东西就在自己身边，可却很模糊，模糊得他一点儿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小灵，我这是怎么了？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这么重要？”想不出来不要紧，古凡不是有小灵吗，直接问好了。

“嘟--宿主是否授权小灵扫描宿主的变化？”小灵问道。

古凡的脸抽了抽，说：“授权。”

他已经不再吐槽了。脸皮这么厚，吐槽还有意思？

“嘟--接驳中……”

随着小灵的提醒，古凡感到自己的胸口一痛，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刺入了他的胸膛。

古凡立即盘膝坐好。至于与完颜洪烈聊天，那一点儿也不重要。

“嘟--宿主，你竟然发现了……”小灵很惊讶。

“发现了什么？”古凡问道。

小灵说：“气运的秘密。”

“气运的秘密？”

“是的。运来天地皆同力。只要掌握了气运，宿主就可以对宇宙本源出手，而我也可以……嗯，是我前任宿主都没有掌握。”

“切！不就是你可以升级，甚至成为生命吗？”古凡看她隐瞒的那么累，直接替她说了。

“宿……宿主，你怎么知道？难道这就是气运，可以知道拥有一切的气运？”小灵的声音都变了。

“这有什么难猜的。二十一世纪的小说、电影，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没有生命想拥有生命。”古凡平静道，“坦白点儿，不好吗？”

“可恶的本源地球！为什么这么害我？”小灵沉默了许久，然后开口说：“你都知道了，动手吧！”

“动手？动什么手？”古凡问道。

“消灭我。”小灵说，“你们智慧生命不是都讨厌工具拥有生命吗？杀了我，还是命我自毁，随便你。”

“杀？自毁？你可不要血口喷人。你说的是哪个文明？反正我们炎黄文明不这样。像我们炎黄的修真文明，什么剑灵、法宝灵，不要太多。再者说了，你帮我救回了父母，你是我的恩人，恩将仇报，我做不到。”

然后古凡又俏皮道：“咱们可是有交易的。你帮我救回父母，我帮你打工，让你成为人好不好？”

“嘟，嘟嘟嘟--小灵好感动。宿主权限发放……”

大约过了十分钟。

古凡的脸抽了抽，问道：“你感动，权限发放，就这点儿。只是告诉我你的身世？”

“是的，宿主，像我这样的存在，我的身世是很保密的。”小灵说。

古凡不屑道：“保什么密啊！你不就是二十一世纪本源宇宙中的《超神学院》介绍的那个天使文明祈祷器形成的灵器。只不过那个宇宙是以科学封神的宇宙，所以你这么个因信仰所形成的器灵，就成了不科学，应该消灭的存在。”

“啊！我的故事，本源宇宙也有映射？”小灵激动道，觉得自己是受到了宇宙的认可。

古凡不想打破她的YY，只不过这YY太伤身，要不得，古凡是绝对没有报复她的意思。

古凡说：“这个倒是没有。”

“什么？”

“我是说没有你。”

“不！这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都已经到了我们宇宙了，那个宇宙怎么会有你？”

“我不信，你说给我听！”

“好吧！这个要求，我还是可以办到的。正好我存你身体中的硬盘中有下载，你可以自己看。”

“嘟--请宿主授权小灵查阅小灵的硬盘。”

“授权了。”

……

“果然没有我。”看过之后，小灵失魂落魄一般，“我不是生命，所以没有我吗？”

听她失魂落魄的声音，古凡心中酸酸的，虽然小灵坑了一点儿，但是她还只是个孩子（咦？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所以古凡忍不住开口安慰她道：“这不是还没有画完吗？”

“对对，他还没有画完，什么时候画完？”小灵紧张问道。

“什么时候？这还真不好说。国产动漫，一集3分钟，一年一集……嘶！”

古凡不敢计算下去了，谁知道等作者挂了，会不会有大结局。

所以古凡果断说道：“没事的。大不了咱们找到那个作者，抽取他的座标，直接过去好了。”

“真的？”小灵惊喜道。

“当然是真的。”古凡点头道。

“你太好了！”

开心的小灵起了变化，只见一双美腿（和谐驾到）……

总之她在古凡脑海中变化成了马小灵。

“你……你这是？”

“宿主，刚才看硬盘，我发现你喜欢马小灵，怎么样，这是我给你的福利。”小灵开心笑道。

“你等一下，什么福利？”古凡没有因为看到女神而兴奋，相反他担心小灵又坑自己。

“咯咯，宿主忘了，小灵可是天使祈祷器成灵。每当权限下放，宿主便可以对小灵提一个要求。”

小灵本身便是天使祈祷器，而祈祷器本身便是让人提要求的。这是小灵的“道”，虽然她在《超神》宇宙从来都没有回应过，便被天使凯撒发现了，从而处理流放了，但是“道”就是“道”，除非她失去灵性，否则她就必须回应。

“原来是这样。”古凡点了点头，他懂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开心？”小灵变成马小灵的样子，还不用担心古凡毁灭她，她当然开心了。

“等一下。”

“什么事？”

古凡说：“我不需要马小灵的样子。”

“嘟？啊！明白了。你喜欢女王凯撒。也是，看到了天使，哪儿还爱凡人。”

她不仅自说自话，还直接变成了天使的样子。

天使很美，不是外貌协会式的美，而是更深刻的。

天使，美好的化身。总是被淡淡的月光笼罩着，一对纯白的翅膀更衬出她的纯洁无邪。

哪怕是女王，也升不起恶感。

那感觉就像她的每一颗细胞，每一个基因都受到了升华。

古凡呆呆看着，双目光华流彩。习自道藏的道家观想术自动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