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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们村好久没有军功了。虎将阁下一出手，又是十年的好日子了。”第三个老头说。
……
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们的交谈，古凡全都听到了。却没有怪他们的意思。
他们既然这么重视这份军功，古凡不建议送给他们。毕竟古凡自己不过是名过客，就是用军功换他们的信仰力，古凡也是愿意的。双方是各有所需，自然是一拍即合。
双方有了交易，就更好说话了。可惜古凡除了知道这儿是商汤与东夷的边界外，就一问三不知了。
毕竟他不过是边境线上一小小的村长，实在是知道不多。
第二天一早，古凡便以寄堡村村长的身份前往边境要塞。
这已经是古凡目前最好的切入点了，毕竟他一个没有身份的外人，想打听商汤的情报，也需要一个身份。
古凡催使巨虎一路狂奔，面对前方的要塞，他希望可以搞到他需要的情报。至少也要知道这世界的主流力量是不是仙？
“来者何人？”
古凡还没有走进要塞，马蹄声轰鸣，一队边境巡逻军士策马狂奔而至。
一个个刀枪并举满脸戒备，实在刚才古凡的表现太过彪悍，座下骑巨虎也就罢了，一人奔驰数里，直向要塞而来。
不管是敌是友，他们都必须出现，即便他们的目标不是古凡，而是一夜消失干净的东夷人。
“诸位，本人寄堡村村长，刚才那伙东夷蛮子想要偷袭村子，本我半路截杀！”古凡淡然轻笑，拱手解释道。
上古语言并不难学，古凡听了几次，便学会了。现在他就是发音，也是绝对的地方音。一点儿也没有怀疑这个身穿皂衣的汉子一天前，还是个语言不通，身扎树叶的野人。
“什么，你凭一人之力，便截杀了东夷突袭人马？”
带队军官满脸吃惊，看向古凡的目光顿时变了。
“将军要是不信，大可沿着痕迹搜寻，起码有超过两百东夷蛮子死在我手！”
古凡轻轻一笑，脸上自信满满，一挥手大声道。
“好，好汉子！”
带队军官满眼放光，大声叫好话锋一转好奇问道：“不知道，这次东夷蛮子派出了多少人马？”
“三百！”
“什么，竟有三百？”
那带队军官大惊，目光森然上下打量古凡一番，挥手叫来身边副手，轻声嘀咕一阵片刻就分出一部人马，按照古凡所指方向搜寻而去。
“你，跟我去见见将军！”
待副手带足一般人马离开，带队军官目光凛然扫向古凡，沉声开口。
“好！”
古凡也不二话，之前两百东夷蛮子尸体，不过是他的投名状敲门砖，他的目的就是跟商军边塞大将有个初步的接触，从而获取他想知道的情报。
……
“你就是寄堡村村长古凡？”
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烈厮杀，血腥味弥漫刺鼻，商军边塞大将得到属下汇报后，来了兴趣便在城楼上接见古凡。
见到古凡时他吃了一惊，没想到边塞一小村落的村长，竟有如此气度。
他眼力不俗，一眼便看出了古凡不是凡俗，一身气度凛然就是朝歌普通王侯也不一定比得上。
同时，跟在古凡身边的斑斓巨虎，也引来边关大将的好奇目光，他这还是头次见到有人以巨虎为坐骑，单单斑斓巨虎身上那股子霸道威势，就不是普通高手能够弹压得住的。
“正是！”
古凡不卑不亢的态度，看在边塞大将眼中，更多了几分莫名意味，他也没有恼怒的意思，缓声问道：“你是如何，跟东夷蛮子撞上的！”
“之前东夷大军攻城之时，我就在不远处的山头观看！”
古凡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直言相告：“见到一支三百人规模的东夷蛮子绕过边境杀向寄堡村，我便在半路杀出拦截！”
难怪！
边塞大将眼神一凛，看向古凡的目光又有不同。
“你胆子倒是不小！”
有胆子近距离观望边塞大军和东夷蛮子的撕杀，难怪古凡能够视城墙上的残缺尸体和鲜血如无物。
“边城要塞距离寄堡村不过百里，不来看看始终心里不安！”
古凡轻轻一笑，直言相告。
“好好好，够爽快！”
边塞大将满眼欣赏，直接开口伸出橄榄枝：“愿不愿意加入边军序列？”
“愿意！”
古凡更加干脆，话锋一转摇了摇头：“不过眼下却是不成，起码得帮寄堡村度过此次危机再言其它！”
边塞大将脸上的笑容还没扩散便僵住，目光凌厉如刀冷冷盯住古凡，见他目不斜视一脸坦荡，这才满意点头笑道：“好好好，等将东夷蛮子击退后，我边军随时向你敞开大门！”
“多谢！”
古凡轻轻一笑，并没有多过打听。
两百东夷人，应该会有所奖励，到那时打听起来也才自然。
古凡不是第一次与军队打交道了，自然明白军中虽然祟尚豪爽，却不等于白痴。
这时候打探成汤情况，只会被当成别有用心。
古凡甚至都没怎么在要塞中呆，便以将军务繁忙，不便多打扰直接提出告辞，获得允许后翻身跨上虎背飞奔而走。
当然，这一趟下来，古凡也不是一点儿收获也没有。
回去的路上，心中一片翻腾。
实在没想到，区区一位边塞大将的实力，竟然达到了与自己差不多的程度，真是让他万万没有料到。
只有近距离接触，才能感受到此世界武者的厉害。
区区一座边关要塞，拥有自己突破前实力的将领不下十位，以下实力小校上百，这股实力如果在古凡以前去过的任何人间界，都足以平堆了。
一座小小的边塞，人仙一人，先天强者十余人，后天巅峰上百。
这么说还不明显，这样说就更明显了。
人仙一人，五绝十余人，以及上百个老顽童，又或是裘千丈。
越是了解，古凡心中越是震惊。
这实力水平，也高得太过离谱了吧？
为此他特意了解了一下。像是刚才去过的边关要塞，在与东夷接壤处，足有五六座之多。
要是每座边关要塞，都有堪比人仙，几十几百个五绝，甚至更强的实力，那整个大商的实力，又恐怖到了什么程度？
而大商用来防御敌方的高端武力又有多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