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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谋财害命你能说得清楚?你缺钱吗?一千万的拆迁款你想要?得了吧妹妹,哥哥不会让你缺钱用,我们不去趟这浑水。
你想想吧,如果他高益飞是清白的,居委会主任想得这房屋的拆迁款,他必定会伙同一邦人来吃掉这块从天而降的蛋糕,这其中肯定有公安局和法院的高级要员。
这些人它们会成为站立在圳中的牛,看两边的草谁长得茂盛,说白了就是谁给得钱多就倒向谁的这边,要知道世界上无冤枉牢中就无犯人。
再说,像他穷得到了这一步,这女子有一笔财产,想到谋财害命也是一个平常人的心,如果居委会主任不问这么多,这事就算没有!”哥哥在电话里说。
“哥哥,绝对不是这样,我们在他们开棺时看到了他们在在里面射药水,我们有录像,哥哥!”秀雅说。
“你这样帮助他有什么好处?现在的人,没有好处谁无缘无故去帮助别人?”哥哥在电话里说。
“我爱他!”秀雅说。
“别自作多情了,他爱的是阿兰,我见过这女子,她确实比你漂亮,你们五个女子中就她最美,也是阿飞重点培养目标,现在送到美国去读书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送她去美国读书的钱就是这温州女子的。”哥哥在电话里说。
“他是个性高傲了一点,但他现在成了阶下囚,不得不想到保命要紧,把他救出来了我们就一起过!哥哥。”秀雅说。
“他同意了吗?”哥哥在电话里说。
“这事发生得好突然,我还没有问。可能也看不到他,我们几个女人在没有办法。你快来。”
“你去问问他,如果同意和你一起生活,我就出马,否则我没有时间!”哥哥说。
“你来我们一起去问,他不同意爱我,我就不管了,哥哥!”秀雅说。
“好吧,我天亮之前赶到。”哥哥在电话里面说。
看到秀雅在放下手机,阿群赶紧给她倒水。
“阿飞的个性好高傲,你得劝告他,怕他还是一心想到阿兰,我哥哥是一个商人,亏本的买卖他不会做。”秀雅说。
“可不可以说,如果他真的还是一心想到阿兰,就叫他暂时同意和你在一起,只为了说给哥哥听,等阿兰回来再看情况。也许阿兰会不喜欢他,这不就成了。”阿群说。
“我们睡一会儿,好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操心。阿飞,人中龙,阶下囚,秀才和叫花子,作家和诗人!一生调皮捣蛋,同周……一样!”秀雅躺下了说。
“你是看着他长大的?”阿群说。
“是他看着我长大的,我在读小学时就看到他天天在马路上写诗。有时他就坐在马路边上写,我们就偷偷走到他身边大叫一声,把他吓得鬼样个。
天热的时候,有一天我们去堤上玩,看到他在河中洗澡,我们就稍稍地走下去把他的裤子拿在手中躲藏在一堆草丛后。
当时我们谁也没有看过这鬼东西,一看到就说他的好大,把我们笑得要死。他上岸站立在放裤子的地方说:‘我的裤子呢?我的裤子呢?’。
他走来走去在河边寻找着,我们看够了就用一砖头包在里面扔给他。看到他在捡裤子穿,我们笑得弯着腰爬上堤坝,怕他追来打我们,我怕得脚发软,爬到半中腰又滚到了堤脚下,我就干脆躺下把手遮着眼睛,看他从我身边走过。
后来我们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好大。
到了读初中的时候,他还是天天会在马路上写诗。我们有三个女孩子,一放学就发疯一样跑,谁先跑到阿飞身边谁就会抢下他手中的笔记本,坐在他身边看他写的诗。
有一天我们三个人……”秀雅说到这里突然停住,如同开车,看到前面是悬崖了。
“三个人怎么了,还不好说?又是看他在洗澡?”阿群好奇的问。
“我们三个人把他的裤子脱掉了。是坐在他身边,我们做了一个眼色,两个人把他按倒在田埂上,我就扯他的裤子,他死不放手,我们都说就是看一下,又不会摩几几。
不说了,睡觉,说到天亮都说不完。”秀雅心里满是酸甜苦辣,童年的回忆就像魔术师的百宝箱,里面要啥有啥。
…………
“阿飞,你在哪里?”阿圆在河堤上像发疯一样,披头散发边走边说。
她突然停下来,看到河水中有一个影子,就又往河下跑去,直接跳入水中,向影子泅去。泅到河中间又什么也没有看到,回过头来正好看到自己的屁股,被吓得又往河堤上跑。
她想到曾经和阿飞在出水闸里面玩花,就又向那里跑去,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床烂垫子,是曾经有过辉煌的一种见证。
她想到阿飞曾经说过这出水闸中死过人,是一个妹妹的哥哥,下水去帮助妹妹捡起掉下的一个在当时来说是不多家庭才有的一种电器:铜质手电筒!
“阿飞,你在哪里?”阿圆说着就纵身往下一跳。
阿圆感到不是从出水闸上往下跳,而是站立在天上往下跳,好久了还没有落到地上,像一片树叶,没有重量往下压……
阿圆哭了,一直在寻找哥哥,飞哥去哪里了!飘着飘着就自个儿醒来了。原来是一个梦。
阿圆醒来一摸眼睛,真有泪水,心里一阵难过,想到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阿飞怎么了?一切世事难料,一切在向着不好的方向前进。
天还没有亮,怕是不怕,这是坐牢唯一的一个优点,纯属群居动物,最坏的恶梦中醒来都不怕。
……
法院门口停着一辆劳斯莱斯小轿车,被早晨八点钟的太阳照得能剌瞎人的眼睛。
“门口停了一辆十分豪华型小轿车!”居委会主任李凡说。
法官朱狗早就在天亮之前把钱埋了,现在还在睡意未醒,来到办公室刚趴下想偷睡一会儿,被李凡叫醒报告情况。
“看你这一脸的哭像,怕什么,现在有豪华型小轿车的人多得有卖,真没出自。
什么牌子的?”虽然口说不怕,但还是忍不住问了。
“是劳斯莱斯。”李凡说。
法官朱狗早听了噔地站立起来,强压低声音说:“去问一下是什么人!”
李凡胆战心惊地走到小车前说:“请问你是?”
哥哥打开驾驶室的门,一只脚轻轻落在地上,耀眼的光泽把李凡看成是一辆豪车。
“我是高军,听我妹妹说她的男朋友在这里碰到了一点小麻烦,他叫高益飞,现在怎么样了?”哥哥说。
居委会主任李凡,一时没有看清楚,也是看不清楚,就这派头,来自旧上海的第一老大,绰绰有余。黑色礼帽,黑色眼镜,黑色大衣,黑色皮鞋,要多黑有多黑。
……
“这这是他的名片。”李凡回到法官办公室把拿来的一张名片递给朱狗早。
“大华贸易公司总裁高军。”朱狗早看完名片,两脚发软,直接往下坐。
……
“快到我办公来。”朱狗早给法医陈来打电话。
10分钟以后陈来来到办公室说:“要我到堂吗?”
“捅娄子了。高益飞不只是只有这几个女人,他的海深得很,来了破网大鱼。你看这名片,他们就在门口……”朱狗早说。
陈来一看这名片,记得刚才是从这人身边走过,走过时还心里打了一个冷颤,心想这平原草地哪来一只大猫!
“李凡。”陈来说。
“哈!”李凡说。
“你事先没有搞清高益飞的人脉?”陈来说。
李凡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坐在那里发木,陈来过去就是一个耳光,再抬起脚来往他胸口猛力一踩说:“死瞎了眼睛还病哑了嘴,看不到问也问不到?”
法官也气得起身把李凡的头一抓,提得往地上一扔:“我这下被你害惨了。”
“该怎么办?”法医陈来说。
“该怎么办?”法官朱狗早也这样说。
“他高益飞都已经承认了,把他往死里判。”居委会主任说。
听到居委会主任李凡这样说话,法官心想你这狗-入的是活腻味了,不知天高地厚,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往他头上猛砸:“去死吧你,起根发苗。”
茶杯啪的一声碎了,只见李凡一刹那间就是满头是血了,有几根流在脸上过的血迹,活像未解放前的人打牌输了就在脸上贴纸条,但那是白色,而这是红色,是痛苦的,是贪财害命的。
“别狗咬狗,把他打死了谁来抵罪?我们只是从犯……”法医陈来看到法官还要出手打他,实在是不说不行了。
“一念之差!一念之差!一念之差!”法官朱狗早被气得来回走动。
“有止血药吗,先保住他的命着,好让他去交差!”
一个法官一个法医,两人联起手来,如果吃得是无依无靠的货,鬼晓得?可眼下是成了一念之差!这该怎么办?
“把这鬼送去医院包扎一下,然后再去仔细摸底,能吃得下还是把他吃掉,他们只是女朋友关系,如果可以的话,给这哥哥的妹妹摊牌,给她三百万!”朱狗早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