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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是贵妃的姑姑,亲着呢;事发还是在太妃宫,谁会在自己宫内杀人,没有人会认为与太妃有关,太妃应该能够洗脱嫌疑。”嫌疑洗不脱,也不关她褚令镁的事啊。“真当我潘太妃眼花耳聋心不好使还不管事吗?我的太妃宫,我都治理不好,竟然让贵妃死在这儿,还要我这个太妃有什么用,皇上只会这样想。”对褚令镁本来就没有多少好感的潘太妃,好感到此为止,消失殆尽,只不过人家还是个美妃,不能太不给面子。
也不一定非要在太妃宫来完成杀掉潘玉儿的举动,“太妃只要肯派出个贵妃认识的宫人就行,也好取信于贵妃。”还是离不开对她潘太妃的嫌疑哪,而别人都可以置身事外,“玉儿只到过我太妃宫两次,见我的时间,不比看到你们的多,我身边,没有她熟悉的人。”这并不是潘太妃一定往外推,她这里也确实没有潘玉儿熟悉的人,潘玉儿本身就不认人,太监、宫女堆里她恐怕只知道一个梅虫儿。
“那就更好办,我们只管对贵妃说,我们的人就是太妃的人,太妃连人也不用出。”褚令璩有的是主意。还是和潘太妃脱离不去干系。只有潘太妃能够取得潘玉儿信认,可以不设防呀,尽管她本来不大懂得设防。
“说是我的人,还是要与我有关呗?”潘太妃当然不乐意,她不认为潘玉儿该死,就算是该死,罪无可恕,也需要由国法来定罪,而不是他们私底下杀人,这种本来最冠冕堂皇的理由,她却没法提,说服萧宝卷定潘玉儿的罪实在困难,几乎是办不到的,她头大。
“我们出人,只是顶一个太妃的名义,冷宫冷清,贵妃之外,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冷宫宫人的话,皇上也很难采信,不会追查到太妃头上的。”出人的人也有参与好不好,大家人人有份,谁也甭想逃脱干系。
“这个大事情,人命关天,我还没想好,不能最后决定。玉儿在冷宫期间,我还不想对她下手。”只要不出冷宫,不惹事生非的,还有她这个潘太妃从中监督,总应该比较安全吧。“贵妃一出冷宫,衣食住行都和皇上在一起,酒菜全部是试吃过,才会被端上桌的,更难下手,万一搞不好,还对皇上不利。”萧宝卷有时候和潘玉儿在一个碗里吃东西,这是有目共睹,有口共传,有耳共听的。“我再重复一遍,在我没有拿定什么主意之前,我不会对住在冷宫里的玉儿下毒手。”潘太妃尚在犹豫不决当中。
“自私一些讲,臣妾的皇后地位,总应该是稳定的,臣妾的妹妹臣妾好好教育,求贵妃高高手,大人不计小人过,总也保得住性命,能一直在宫里过下去。至于国家安危,大齐的江山,皇上未来的皇位,百姓福祉,臣妾只是一个女流之辈,深居**,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反正贵妃闹出什么丑闻来,染血多少条人命,必竟与我们褚家无关。臣妾等悉数听凭太妃做主。”褚令璩以退为进,与褚家无关,当然只与潘家有关喽。
“你们先下去吧,让我好好考虑考虑,唉,说这么多话,头疼,得休息一会儿,‘人老不以筋骨为能’。”潘太妃手抚额头,作蹙眉状,她也是真的发愁,总担心自己和潘家被别人说三道四,只希望落下个好名声,让她们潘家清清白白做人,不招事,事儿怎么偏偏就往身上撞呢。
潘太妃的意思就是送客。褚令璩、褚令镁与国师也不打算继续逗留,“臣(妾)先告退,敬候太妃佳音。太妃好好休息吧。”行过拜别的礼,他们就退出太妃宫。
“国师,依你分析,太妃会对贵妃下手吗?”褚令璩心里没底。国师也不好准确判断,“太妃虽然对贵妃娘娘相当有看法,但是,就算十恶不赦,让太妃亲自动手或者只是下令杀人,太妃恐怕也下不去手,更何况,要对付的人,还是贵妃娘娘,她给人的感觉天真无邪,可以让人欣心悦耳,忘记许多烦恼,怎么也不象个坏人,又有几个人忍心对她下手呀。”
褚令璩与褚令镁都拿白眼珠瞪国师,“你的意思,是说没有几个人比我们姐妹俩更狠啦?”好男不和女斗,更不和嫉妒心正盛的女人斗,国师连忙跟褚令璩、褚令镁姐妹套近乎,“我们可是一条战线上的,尽管目的不同吧,我是为大齐江山,要不然,说心里话,我也不舍得对贵妃动手,但是,我们所要达成的结果,还是非常一致的。”
国师的话是可信的,褚令璩、褚令镁姐妹这才肯放过他,重点是,“我们不能确定,太妃什么时间拿定主意,她最后拿定的主意,万一要是和国师先前一样,只是尽力限制潘玉儿做过分的事情,而有心袒护她人身安全,倒成为我们的绊脚石,反过来再为难我们,我们可怎么办呢?”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如若太妃有命令,不许我们动手,到时候,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贵妃无法无天,我行我素,养虎为患。要行动,就趁快。”褚令镁丝毫不手软。“妹妹言之有理。”褚令璩也赞同。
“那容易啊,既然太妃讲得明白,太妃宫的人,贵妃娘娘根本不认识,这就好办,是个人,都可以冒充太妃宫的人哪,只说太妃要避嫌,不好亲自出面,就派他们来送上几样吃食,看望、安慰一下被打入冷宫的贵妃娘娘,问问贵妃娘娘还有什么需要没有就行。”国师计上心来。“好。”褚令璩和褚令镁拍手称快。
他们之所以一定要把潘太妃牵扯进里面来,不只因为她和潘玉儿是姑侄关系,她容易接近她,容易取得她的信认,萧宝卷最不好降罪的人,就是把他养大的潘太妃,他再牵怒于人,还能把她怎么样,她是主谋,他们只是从犯,主谋都没什么大事,对从犯的处罚当然更轻,更是为最大程度降低被法办的可能性才这样干的。他们想到的,当然还有退路。
“嘶。哎呀。”褚令镁的屁股一动起来就疼。“就这么办,我们再具体合计合计,让什么人去,怎样最隐蔽。”国师也为他自己暗算别人的阴险小人招数所不耻,不过,目前别无其他办法,求潘太妃不成,反而被逼得迫在眉睫,刻不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