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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教训
也不再惊讶这件事。
惊讶自己怎会忽然多了个妹妹。
无缘无故就从天上掉下了个妹妹来。
多了个妹妹,有时好象也不是件坏事。
特别是在一个人身无分文的时候,多了个神通广大的妹妹。
随便走到哪里,独狂似乎都能受到他这个从天上掉了下来的妹妹的关照。
关照他的食宿。
身为神仙虽都可以长期不用进食,但神仙肚里亦有馋虫。
这馋虫正至少也是依然存在,依然会作怪。
而且吃饭,在许多时候都是一份温馨,一种热闹。
最起码也是有件事可以做。
甚至在许多的神人眼中,更是早已成了一种攀比。
有的白吃,有的白住,十来天下来,独狂几乎已有点习惯了自己有个妹妹。
下了一场雨,草地被冲洗得很干净。
草地在路旁,独狂坐在草地上。
他静坐,抽烟,默默看着天,偶尔微笑下,将痛苦尽量压在心底。
远处有群人急奔了过来,他听到了声音,却没有举目去瞧。
天下的事,他虽至今都无法做到漠不关心,但实不大以为这些人的冲来会跟他有着什么关系。
他估计错了。
这群人正是冲着他来的。
十几条手执扁担的汉子很快就奔行到了他的面前,其中一人更是喝道:“站起来!”
独狂不得不用眼去瞧这群人。
看这些人的衣着打扮,生象都是附近村庄的村民,只是个个怒气冲冲,绝无一人没有对他圆瞪起眼睛。
微微一笑,独狂道:“为何要我站起来?”
方才说话的汉子似是为首之人,这大汉怒声又道:“因为我们要好生教训教训你。”
独狂道:“莫非我犯了错?”
这大汉道:“你正是犯了错。”
独狂道:“我犯了什么错?”
这大汉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你心里应该再也清楚不过。”
独狂又是雾水满头,苦笑了笑,道:“却偏偏我就不清楚,一点都不清楚。”
这大汉冷哼了声,道:“难不成你还想见到证据?”
独狂道:“我实不想太过糊里糊涂。”
这大汉道:“你只怕是在故作糊涂。”
独狂化苦笑为微笑,道:“绝不是在故作糊涂。”
忽听一个怯怯的声音自人群后传来:“你一向都会故作糊涂。”
这声音仿佛有点耳熟。
独狂站了起来,已不得不站了起来。
本着对别人的尊重,他好象也应该站起来。
但他仍是没有看见人群后,发出怯怯声音的那个人。
他的个子就并不高,那个人的个子似乎更是小,身躯被人群遮得严严实实。
不容他去思疑,为首大汉已回首朝着身后道:“他纵是再会故作糊涂,那也是没有用的,有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你更是再也用不着去怕他,只管放心站出来说一句,他是不是你哥哥?”
“他是不是你哥哥?”
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非自己从天上掉下来的那个妹妹,就站在这人群的后面?
独狂面色不禁动了动。
人群后却是半晌无声,亦无动静。
又过了一阵,才有个小女孩怯生生走了出来。
一眼瞧见了这小女孩,独狂不由呆了呆。
他有些呆住,并不是因为他认出了她。
认出了这小女孩,就是那个几番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小小少女。
而是此刻这小小少女的模样,实几乎已有些要令他认不出来。
这小小少女从前的衣着虽未见太过华丽,但此刻她身穿的衣裳,已明显是质料极差,而且破破烂烂。
在十天前,这小小少女的皮肤绝对是又白又嫩,但这一刻的她,脸色菜黄,仿佛终年营养不良。
变化最大的还是她的神情,此刻她怯生生走来,委委屈屈地立在他面前,一付对他又惊又惧的样子,生象是曾受了他无尽的欺负。
独狂正怀疑自己是否因为昨夜喝醉了酒,而导致眼睛昏花,这小小少女已怯怯道:“哥哥,对不起,我不应该带他们来找你的。”
独狂倒不怀疑自己的耳朵也会出了问题,但觉哭笑不得,道:“我是你哥哥?”
为首大汉抢着道:“你当然是她的哥哥。”
他瞪眼又道:“莫非此刻你还想装糊涂?还想不承认?”
独狂看了这大汉一眼,又瞧了瞧另外的十几条汉子,道:“如果我坚决不肯承认自己是她的哥哥呢?”
十几条大汉齐声道:“那我们只会当你说的话是放屁。”
独狂微微一笑,道:“我这个做哥哥的,是不是没有教好自己的妹妹,令她做了什么错事,所以你们才会到这里来找我?”
为首大汉道:“你的妹妹本性纯良,并不是你没有教好她,令她做下了什么错事。根本就是你逼着她,要她去做下了许多坑蒙拐骗,连偷带抢的错事。”
独狂道:“能不能告诉我一下,我逼着自己的妹妹,对你们做了些什么?”
为首大汉道:“你胆大包天,竟敢逼着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去我们的村子里偷头牛回来给你吃。”
独狂道:“结果不幸她就被你们抓住了,并供出了我?”
为首大汉道:“她的确是向我们供出了你,只因她再也不想去做坏事,并同时希望能令你改邪归正。”
小小少女适时流出了眼泪。
她流泪痛哭道:“哥哥,你若要怪我,就打死我好了。”
为首大汉大声道:“就算他丧心病狂,敢打死你,我们也绝不会容许。”
独狂笑意微微,道:“倒不知你们打算怎样来对付我,教训我?”
为首大汉道:“无疑是要痛打你一顿,让你以后再也不敢去做坏事。”
他抡起扁担就打,拿扁担当棍子抽,正是非要好好教训一下独狂不可。
其他的汉子亦是纷纷握紧了扁担。
似乎他们都知道独狂有几下子。
在这些人的面前,独狂的确是有两下子。
他倒还瞧得出,这些人的武力修为根本就不入流。
如他当初一般,根本就不入流。
以他现在所拥有的武力,出手之快,实大可无视为首大汉的攻击,一拳就将这条大汉先行打倒。
亦不难轻易就杀死这群人,这十几条汉子。
但他是独狂,绝不是条疯狗。
他将身一引,退出了一丈。
在强敌面前,他虽绝不会后退,但在弱者面前,他只宁愿后退。
为首大汉一击落空,第二扁担又抡了过来。
看这大汉的出手,居然甚有章法,颇见灵动。
这无疑就是武**招式。
虽然这大汉的武**招式,未见有何过于奇妙之处,最多也只能算得上是一点花拳绣脚,但这已比独狂强。
独狂本就连一点花拳绣脚都不会,若非他行动的速度已远在这大汉之上,只怕就要挨上了这大汉的一扁担。
他闪得快,为首大汉的第三扁担倒未能及时攻至。
却无疑这大汉就还有帮手。
另十几条汉子纷纷抡起扁担,冲了过来。
一个人教训不了独狂,众人自是要一涌而上。
否则人多了,还有什么用?
这十几条汉子来势极快,更是堵住了四面八方,独狂再想从容闪避,哪里能及?
他根本就不懂妙施什么步法,更不会“凌波微步”。
这一下子,他身上立时挨了三扁担。
每个人都听到了扁担的着肉声。
却没有人发现独狂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众人只反而瞧见了他笑了。
仿佛那三扁担压根就不是抽在了他身上。
那三扁担的确不象是抽在了独狂的身上,只象是抽在了别人的身上。
至少他就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这时独狂也才终于发现,在小小少女的拔苗助长下,他肌肉筋骨的强韧程度,已不知超出了过去的多少倍。
小小少女叹了口气。
也不晓得她叹息的是什么。
为首大汉和另十几条汉子则是已有些呆住。
但他们更是怀疑。
怀疑独狂只不过是在硬挺。
稍一迟疑,十几根扁担一齐抡起,一齐扁向了独狂。
这些汉子正是誓要证明自己的怀疑是正确的。
独狂没有闪避,不再闪避。
十几根扁担自是一齐抽击在了他身上。
结果也当然是没有令他感觉到疼痛。
众汉子不由又是一呆,扁担却是抡得更急。
其中更有一条扁担抽向了独狂的脸,二根扁担敲向了他的头。
独狂目光闪动,微微又笑,拳已击出。
他的拳头打得绝不是人,而是扁担。
众汉子几乎无一看清了他的出手,一个个只觉虎口生疼,紧握在他们手中的扁担,已是全都断了。
至少也有三尺以上,全都碎成了木屑。
木屑飞扬,众汉子彻底呆住,僵木如塑像。
独狂微微一笑,道:“你们村子里的牛,好象就并未被偷走。我这个坏人,各位是否已可以饶过?”
为首大汉扔了手中的一截扁担,咬了咬牙,道:“善恶到头终有报,阁下武力修为虽高,却也莫要太自以为是,我们纵然收拾不了你,总会有人能收拾得了你。”
独狂还未及开口,已听一人道:“若要讲收拾,我们就能收拾得了他。”
六个人从一处低坡下走了过来。
独狂微微一笑,道:“你们村子里的牛,好象就并未被偷走。我这个坏人,各位是否已可以饶过?”
为首大汉扔了手中的一截扁担,咬了咬牙,道:“善恶到头终有报,阁下武力修为虽高,却也莫要太自以为是,我们纵然收拾不了你,总会有人能收拾得了你。”
独狂还未及开口,已听一人道:“若要讲收拾,我们就能收拾得了他。”
六个人从一处低坡下走了过来。(系统伤人脑筋,重复了还删不掉。)
这六人样貌有老有少,人人衣着不俗,显见都有着些身份地位。
开口之人走在当先,身形矫捷,步履沉稳,目闪精光,武力修为怕是绝不会太低。
独狂暗暗叹了口气,已是知道麻烦只怕是又来了。
六个人转瞬即至,当先之人道:“本人赵太极,在雄鹰银楼占着点股份,也算是个小小的老板。”
“雄鹰银楼”招牌甚响,下面还开着十三家分店,每家分店开得也都绝不小。
只可惜对于这些情况,独狂一无所知,亦不会有丝毫想了解的兴趣。
他淡淡一笑,道:“几位此来,有何见教?”
赵太极道:“倒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见教,只不过是在十天前,我们下面一家分店运往总店的一批乌银,竟不幸被人设局给骗走了。”
独狂道:“乌银?乌银是什么东西?”
赵太极瞧了他一眼,道:“乌银是种名贵金属,可以用来打造高档首饰。”
独狂道:“这种金属是不是很值钱?”
赵太极道:“无疑是很值钱,一斤乌银的市价,今年正好是一百万块钱。”
独狂道:“你们被人设局骗走了的那批乌银,一共又有多少斤?”
赵太极道:“也正好是个整数,一百公斤。”
本欲离去的众汉子已是不禁动容。
个个动容。
一斤乌银的市价是一百万,一百公斤乌银的价值就是二亿。
二亿块钱,那绝对是笔惊人的财富,已足够让一个人舒舒服服的过上百年。
这些人虽无甚么贪心,却是不由都止住了脚步,都想留下来瞧瞧热闹,看个究竟。
独狂的心跳亦是稍微加快了些。
他已不可能想不到,那一百公斤乌银只怕就正在他身上。
但他的面色却是动也不动,沉住了气,道:“价值二亿的乌银不幸被人骗走,你们势必是要进行追查?”
赵太极点了点头,道:“这一追查,我们刚好就顺着线索追查到了这里。”
独狂道:“莫非这里有个人,便是设局骗走了你们那一百公斤乌银的人?”
他这句话还未说完,一个人已拉住了他的衣角。
一个早已低着头,走到了他身旁的人。
小小少女。
小小少女拉着他的衣角,怯生生道:“哥哥,人家既已找到了我们,你还是赶紧将那批乌银拿出来,还给人家吧。”
这一下子,独狂登时成了唯一的瞩目人物,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了他身上。
独狂的头疼了疼,瞟了眼足可号称演戏天才的小小少女,苦笑了笑,道:“我现在若重新申明一次,自己绝不是她的哥哥,更是绝对未曾参与雄鹰银楼被骗走乌银一事,你们相不相信?”
没有人看着他的眼神里书写了“信任”二字。
赵太极盯着他,冷冷道:“我只想知道,我们雄鹰银楼被骗走的那批乌银,在不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