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将她霸占!(2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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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晓敏因为中途休假一天,本来只需要三天就出来的结果,她只得让秦桑四天后再来拿。悫鹉琻晓

为了感谢陆晓敏,秦桑特地为国外的侄女寄了一个最新的平板电脑,还包了一个大红包。

回到军校办公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秦桑因为心情好,几乎是哼着小调走进电梯的。

刚出电梯,却瞥见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奥凸身形,那高挑的身段,笔挺的绿色制服,给人一种独特的极致视觉享受。

是盛夏。

“是你?”秦桑心情好,此时见到盛夏倒也没那么紧张了,一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是那个最没有竞争力的对手,脸上的笑容越发宽容大方。

走到办公室门边,掏出钥匙,推开门,招呼盛夏坐下,亲切的目光淡淡扫过眼前面部轮廓越发出众的小女人,柔声道:“小美女好像比以前黑了点,我知道一个牌子的防晒霜挺不错的,因为效果好,我囤了一些,要不,我去帮你拿?”

相比秦桑的自然,盛夏可没什么心情陪她话家长里微短。

她直接将门外的一大包零食拎进来,顺手将口袋里的三百块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秦指导员,如果你想打着小舅的晃子来和我攀交情,对不起,你找错人了。我不用GUICC,并不是我买不起,而是因为我年龄小,暂时不需要。我告诉你,是不想你觉得我太寒酸,寒酸到要你用三百块来施舍我!”

“还有,如果你想用这三百块达到见小舅的目的,我不会上你的当。”

清冷的眼神,满满都是倔强。

秦桑轻轻拔弄着额头前的流海,齐肩短发,加上她呆愣片刻后的浅笑,显得格外清秀,嘴角无奈上扬,她没有想到,这丫头竟然会跑来和她叫板。

是该说她单纯,还是该说她强大得可怕?

“盛夏,我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只是想多关心你一点。”

“谢谢秦指导员的关心,我下午还有训练,先回去了。”

真是天大的笑话,关心她?不挖个坑叫她往里掉就谢天谢地了!

秦桑猛然站起身,拦住盛夏离去的路,“我是说真的。夏天,相信我,不管结果怎样,你会有更好的选择。”

盛夏眯着眼,她几乎误以为秦桑眼里满是怜悯时,冷硬转身,只留给秦桑一个绿色的背影。

秦桑也不同她计较,反倒觉得她可爱得紧,前段时间听说她攀岩训练时受了伤,外出修养了一段时间,现在看来,恢复得很好嘛,完全生龙活虎!

冷冷地目送盛夏离开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从电梯中消失后,一抹怡然自得的浅笑在秦桑嘴角缓缓荡漾开。

盛夏,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争祁恺威?

出了办公楼的盛夏撒起脚丫往训练场那边跑,为了来还秦桑这些东西,她本来就请假了,可是没想到秦桑回来得有点迟,她现在要是再不回去,恐怕下午的训练也不用参加了。

她知道,前段时间,她跑到N市,被学校以外出养病的晃子蒙了过去,尽管如此,她也是搞了特殊待遇,总会惹得学校其他人说闲话。

为了能够安全结业,她不能再缺席任何一节训练课了!

等到赶回部队,新来的教官柳下贵眼尖地发现她来了,用手示意她归队。

看着眼前的100米障碍穿越,盛夏有些头疼。

打网球时,她的手可以使上力气,在她眼里,她侄女都觉得轻而易举的事情,她这个做姑姑的,没理由做不好。

可是俯卧撑就算了,她的字典里只有‘俯’,俯下去之后,直接卧下,就没有再撑起来的了!

之前训练五十米的障碍穿越时,就差点要了她的小命,现在居然加大了难度!

刚低头,盛夏才惊愕地瞪大了双眼,昨天还是泥土地面,今天怎么铺上了一层碎石?

猛然抬头,却发现检阅台上,耿彬正拿着望远镜张望,盛夏低声咒骂,这家伙到底要搞什么!

柳下贵带着全体女学员做热身运动,同时,一辆绿色军车慢慢朝这个方向驶来,车轮停下时,女学员已经全部报道完毕。

车门打开,耿彬优雅地迈开长腿,下车,准确地找到盛夏站立的位置,尽管她低着头,她还是注意到,那双黑色的锃亮皮鞋,在离她不到一米处停了下来。

盛夏知道躲着他也不是办法,索性不躲,大大方方地和他打了个照面。

四目相视。

耿彬轻笑,云淡风轻地说:“如果坚持不下来,就不要为难自己,我会罩着你,加油。”

盛夏双眸怒瞪,本来反驳几句,可是碍着这么多双眼都看着呢,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就装作耿彬这番话是对她身旁别的女孩子说的。

可让盛夏没有想到的是,说了这样护短的话不要紧,耿彬居然还伸出手,倏然覆上她的头,一时呆愣,盛夏也忘了躲开,等到提醒自己闪躲时,耿彬已经轻笑着收回了自己的大手。

她的如墨发尾上,似乎还残留着他手掌的炙热温度。

这暧昧的动作,立刻让盛夏成为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她苦着脸,幸好柳下贵正在发号基本动作命令,才让她勉强躲过一劫。

她不用抬头,就感受到那一道道比匕首还要犀利尖锐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的心脏剜得血流成河。

刚才偷偷摸摸地钻进队里,柳教官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可好,因为耿彬,她被推到了浪尖上,有些以耿彬为梦中情人的女学员现在恐怕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耿彬落落大方,一点也不觉得这样做会有什么不妥。

嘴角缓缓上扬的弧度多了一抹苦涩,他知道,盛夏不喜欢他这样对她,他没有保持两个人间的安全距离。

可是他宁愿得罪盛夏,也要在所有人眼中,给她烙上他的印痕,他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盛夏是他罩的,跟盛夏过不去,就是跟他耿彬过不去!

他想,如果注定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死死将她的人霸占!

祁恺威不敢在公众面前陪她秀恩爱,甚至将两个人的关系保密,可是他耿彬不同,他想要告诉全世界,夏天是他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

耿彬前进的速度不快,甚至有点慢。

他在等。

等那个没有祁恺威庇护,身体素质又跟不上的小女人求饶。

只要她吱一声,别说是100米障碍穿越,就算是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的劳累训练,他都可以帮她挡过去!

不是他小看她,他曾拿她高考前八百米替跑的事嘲笑过她,笑称,找他去代跑,亲情价,牵牵小手就够了。

可他的夏天终究争了自己的一口气。

没有等到意料中的求饶,耿彬回头,特意多看了被太阳晒得有些黑的盛夏,嘴角闪过一抹邪佞,下一刻又变成得意。

等到这丫头熬不下去时,再将晕倒的她抱走,来个英雄救美似乎也不错!

然后,将他是她未婚夫的身份诏告天下,不怕这种小道消息不传到祁恺威耳中。

到时候,祁恺威和盛夏之间恐怕也不会像现在这般风平浪静!

有了误会和矛盾,不正是他耿彬希望看到的画面吗?

耿彬一向不屑于对人使绊子,可是中了一种叫爱的毒后,思维也开始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来考虑了。

更何况是为了他心爱的盛夏,这次,他是下定决心,甚至盼望着盛夏早点倒下去。

轮到盛夏这一组时,十人一排整齐地趴在起跑线前的通道里,每个学员间都用铁线网隔开。

趴下去的那一刻,尖锐的碎石让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虽然障碍跑是新学员必须进行的项目,可是女学员本身的身体素质与男学员还是有差别的,这种碎石障碍穿越,本应该是男学员的训练项目才对!

盛夏现在真是要被耿彬气死了。

他是生怕其他人不知道两人有一腿,拼了命地想要给她开后门?

她和他,根本就不是别人想的那种关系!

可他温柔关怀的动作,像是刻意为之,就是为了让所有人误会两个人不同寻常的暧昧!

一想到这一点,她伸手,轻轻抚过脖子处的微凉,心中的信念越发坚定。

不就是100米障碍穿越吗?不就是来回三个吗?

她盛大小姐拼了!

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盛夏的心理压力就有多大。

微风吹过,夹杂着厚重黄沙的空气拂面而来,盛夏屏住呼吸,停顿片刻,将嘴里的尘土吐出来,咬咬牙,继续向前匍匐前进。

就像不要被斩成两截的蚯蚓一般,不要命地向前钻。

不知道哪里被碎石划到了,麻木的爬行动作,让盛夏的痛觉神经集中在手肘与膝盖上,碎石尖锐的棱角不时滑过她的制服。

几经磨损,制服也开始变得不堪承受,从开始沾上一层灰尘,慢慢变成厚厚的类似烫刀片材质的面料,硬实,咯人。

她不知道膝盖和手肘处到底磨破没有。

除了疼,还是疼。

疼得实在不行时,她会作短暂停留,深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继续向前。

顾不得自己有多爱美,任由灰尘扑面,她也不敢多停一秒拍拍脸上的尘土,两个来回后,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已经染上点点污泥。

只要是经过障碍训练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盛夏用力的方式不对,可盛夏不知道,她只是如同一只不知疲倦为何物的野兽一般,凭着本能,一步步前行。

十个学员,已经陆续有人到达终点,盛夏喘息着,耳边传来阵阵欢呼声。

她知道,那是胜利的号角。

此时,她还剩最后一个来回。

凭着一口气,她撑到了现在,她不能回头,更不能退缩,更不能晕倒,除了硬着头皮上,再也没有其他办法。

全身的疼,让她的视线变得一片模糊,滚烫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背上全是冷汗,黏黏的,沾上了制服,十分不舒服。

直到盛夏爬过的碎石上沁出一抹刺眼的腥红时,耿彬再也坐不住了。

看着她闭上双眼,沉重的喘着粗气,他恨不得狠狠捶自己一拳。

快跑跑到训练场上,站在铁网外,冲着铁网内的盛夏大吼:“盛夏,你给我出来!出来!听到没有!”

“这是命令!你出来!”

“你再这样继续下去,只会让自己受伤!”

“是我错了!我求你快出来!”

耿彬浑厚的男声在训练场上回荡,十指深深刺入铁网眼中,下一刻,紧紧扣紧,冷峻的表情下,薄唇微抿,平日的绅士风度、优雅举止尽失。

苏绵立于人群中,仿佛在看一声与自己无关的戏。

眼角,一抹温热涌落。

扑倒在铁网上的耿彬,是个小心眼的男人,他的心里,眼里,小到只容得下盛夏一个女子。

“盛夏!加油!!”不知怎么的,苏绵下意识地喊出声。

紧接着,周围的学员也开始给盛夏加油打气鼓劲,本来快虚脱的盛夏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咬下牙,越发卖力向前爬。

她的速度称不上快,可是正是那龟速的爬行,如地上碎石最尖锐的棱角一般刺入他心头。

他后悔了。

如果可以,他愿意代替盛夏被石头划破肌理,弄得头皮血流,也不要看到盛夏为了争这一口气,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是的,该死的,他心疼了!

这丫头平日里,一点亏都不舍得吃,有事,总是让别人先扛着,可是现在呢?

她到底是怎么了!

当她浑身虚脱地回到终点时,只剩下最后半程时,那地上被拖出的血痕,让耿彬触目惊心,眉头紧蹙,脸皱成一团。

完全是他的一时冲动,害她受伤!

“夏天,上来,我背你去医院,你身上的伤很严重……走……快点走……”

耿彬用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滑破了铁丝,穿过去,将半封闭训练场上的盛夏强制拉起来,半蹲着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背。

嘶哑的男声,几乎让盛夏有一种错觉,是祁来救她了!

没有等到盛夏起身,耿彬一步上前,动手将她拉扯起来,不顾她浑身的血痕和尘土,将她打横抱起!

盛夏摇了摇头,想要将眼前的男人看得更加清楚。

“夏天,我们走!是我不好,不该把你害成这样!”耿彬话语中全是惭愧。

如同被一道闪电击中,盛夏再次睁开双眼,将眼前的男人打量着真切。

无框眼镜,将她狭长的眼缝微遮,近距离接触下,她竟然看得如此真切!

是耿彬!

“不!”

盛夏用尽全身力气,将耿彬猛然推开!

身体重心一个不稳,耿彬跌坐在地,双手还维持着刚才抱起盛夏的姿势,眼睁睁地看着盛夏从半空中滚到碎石上!

尽管狼狈,可盛夏还是强撑着,实在没力气站起来了,只得趴在地上,冷冷地盯着耿彬的黑色皮鞋道:“耿彬,我说过,我不是你的什么人,不需要你将我这个大麻烦揽在肩头!”

场外的学员只知道盛夏摔倒了,可是隔着远,细节也不看得不太清楚。

可近在咫尺的耿彬却是将每一个字听得真切,她每说一个字,就如同一把沾毒的匕首狠狠划过他的柔软心脏!

她脸上的倨傲光芒,几乎将他微眯的双眼灼伤!

第二次了……

她第二次从他的怀抱中挣脱!

明明她已经筋疲力尽了,可她脸上依旧自信从容,究竟是谁给她的胆子,让她连上级的话都不听了?

除了挫败,更多的是她眼底耀眼光芒带给她的震憾!

“你走吧!”

说完,盛夏咬紧牙根,继续向前匍匐前进,只有最后半程了,爬完了就好了……

如同被缠进蜘蛛网里的飞虫,身体似乎被注入了毒液,浑身失去了协调能力,除了本能的挣扎,就只剩下无助和绝望。

只剩下最后半程了啊!

她怎么可以在这里就认输呢?

耿彬顾不得拍屁股上的尘土,呆呆地站在原地,目送那几乎是龟速前进的女子。

仰头,骄阳似火。

盛夏依稀记得,祁恺威曾经说过,她就是他眼中最耀眼的盛放的夏日骄阳!

上次坐火车回来时,她想,上次坐飞机,恐怕是她最后一次与天空那么靠近了。

漂浮的白云,流动的风,一瞬间离得她格外近。

她趴在原地,所有人都以为她晕倒了时,柳下贵甚至要下场地来查看情况时,那张脏兮兮的小脸突然仰起,嘴角绽放出一抹灿烂笑容。

那抹笑,慑人心魂。

耿彬站在原地,仿佛被吸走了所有的心神。

场外的加油声越来越大,就连刚才还对盛夏虎视眈眈的花痴们,也变得格外激动。

“盛夏,加油啊!”

“马上就要到终点了!”

“盛夏,你是最棒的!快爬啊!”

或许众人是被盛夏毫不做作的真实惊喜到了,又或是觉得这个女孩子也没有那么骄惯,那么任性,反全是这份决不认输的血性,让人为之动容。

奋斗、坚守、不畏艰难困苦,不拖后腿,同甘共苦!

这群最可爱的女学员们,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一一诠释着那些可望而不可及的纸面精神!

如同跛脚的乌龟,奋力前进中的盛夏,已经被膝盖手肘上的伤口痛得麻木了。

起风了。

厚重的灰尘如神之手,轻轻一挥,便将刚才还是惨烈的碎石地面覆上一层黄土,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黄土掩了盛夏一身,刚才的刺眼伤口,此时倒显得不是那么明显了。

所有学员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在地面上,渐行渐远的那一个土黄色的小细点上,盛夏依旧在咬牙坚持。

站在人群中的苏绵偷偷抹过眼角的泪,越发疯狂地为盛夏加油。

没有人发现,就在这一刻,检阅台上,冒出一行军帽的绿色,拿着望远镜的不是别人,正是东区军校的校长盛天雄。

而站在盛天雄身旁的,正是祁恺威!

祁恺威面无波澜,可是那微贴着裤中线的双手,却早已握成死拳,恨不得长一双翅膀,直接飞到盛夏身边!

剪得平滑的手指,却因为太过用力,深深刺入他的掌心。

黄土上的烈日越发火辣。

当盛夏越过如石像般伫立的耿彬时,眼都没有眨下,径直向终点爬去!

刚才大家都还是列队打气,现在,看到盛夏回到了终点,纷纷止不住跳起来,拍起掌来。

“盛夏,好样的!”

柳下贵拿起记录表,轻轻瞥了一眼,“超时,不合格。”

队中顿时一阵嘘声。

盛夏脸上的笑容也慢慢凝固,她几乎是完全依附在苏绵身上,才勉强站稳。

苏绵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下一次一定可以顺利通过的。”

盛夏苦笑,还是点了点头。

站在检阅台的盛天雄久久没有放下望远镜,那浑浊的老眼中,似乎泛着星辰般的微光。

之前一直紧锁的眉,在看到盛夏到达终点后,终于徐徐舒展。

他一直知道,盛夏高一后,性情大变,不服管教,他对把盛夏扔进军校,也不曾抱什么妄想,只想她不要闯祸打架闹事就好。

可是没有想到,今天,竟然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喉结微微蠕动,就连站在他身后的祁恺威都可以感受到他背部紧绷的肌肉。

盛天雄在紧张。

“走,我们下去看看!”

一行人坐上绿色军车,几分钟后,到达训练场地列队处,祁恺威立刻搜索着盛夏的准确位置。

看到校长来了,柳下贵立刻发号指令:“立正——稍息——立正!”

接着,柳下贵向校长小跑过去,“报告首长,侦测工程11队,应到312人,实到312人,请首长检阅!”

盛天雄慈祥地点了点头,对着队伍挥了挥右手:“同志们辛苦了!”

队伍齐声震呼:“首长辛苦了!”

“好,很好!”盛天雄止不住点头,眼里满是赞许。

刚从训练场地上来的耿彬对一行人行了个礼,并不作声,失落的目光,却落在勉强站在人群中的盛夏身上。

那目光饱含了忧怨,不舍,落魄。

盛夏被看得有些心虚,一个呼吸不稳,整个人也跟着摇晃起来。

盛天雄和祁恺威也注意到盛夏的异状,立刻向人群中走来,可是还是慢了耿彬一拍。

耿彬紧张地拍了拍她黑糊糊的小脸,“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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