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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麻,真不要脸,你找个天生神力的也就罢了,他竟然还是个二阶战士,斗气外放这样的实力,吗蛋。”关路杰也看不下,直接开骂。
塔妮娅则是扫了他俩一眼,“这不是早就应该想到的吗,卡普什金就是故意这样的呀,不过你们也别在意了,等到叶夫根尼出场,你打败他也就好了,但记得千万不要杀人,如果你杀人了,也许你能走得脱,但是你的伙伴可就惨了,一定会被这些丘八杀了泄愤。”
柳玄的眼睛很吓人,塔妮娅很担心,生怕他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毕竟自已的同胞在被人屠杀,而自已不但不能帮他们,即便是同手去还不能杀人,这对柳玄来讲是很压抑的事,他现在有些后悔了,后悔答应小公子的请求。虽然满肚子的愤怒,却偏偏不能发作,实在是让人憋屈的不行。
这其实就是卡普什金的阳谋,明知道塔妮娅是奔着打压北番军士气来的,如果这个柳护卫没有个三两下子,她塔妮娅也断断不敢提这样的要求,既然你想打压我北番军士气,那我就反其道而行,我偏偏要提高北番军的士气,这样一来,即便你的柳护卫有多强,在两相冲抵之下,北番军的士气也不会降得太低。
关路杰突然压低了声音,“要不我上去打一场吧,有柳公子在,估计对付个三两个北番军团长都不是问题,我再刺激他们一下,如果我侥幸胜个一两场,卡普什金提得什么五胜利的条件不是就达到了吗?”
在柳玄的身边久了,关路杰也沾染了许多柳玄的脾气,就像瘸三一样,因为跟柳玄的时间长了,这个为了活命无所不用其极的流寇也并不那么阴险了,很多时候骨子里反倒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正义感。
柳玄却是连忙制止他,“不行,这个瓦列里天生神力,他的战斗方式很诡异,力量可以瞬间爆发,你又不是武修,你跟他放对太危险了。”
柳玄的话一点不假,别看战士是番人中对应秦人武修的一种修者,但是番人的战士却是极为危险,这所以平时很少见到战士,主要是因为法修的门槛比较低,所以番人中法修的比例远远高于战士。
战士难炼,一个二阶的战士往往要经历几百场甚至上千场的战斗。
在番人中,有一句所有法修都奉为金典的话,千万不要被战士靠近你的身体,只要你在近距离被战士盯上,那肯定必死无凝。
这句话跟柳玄的看法谋而合,别看瓦列里表面上不是那么灵活,但他的爆发力太强,一但被他近身,不要说法修,估计大多数灵修都接不来。
他们两在这边争辩,瓦列里却是等不下去,这家伙的残暴性子又上来,一高兴之下,又打开了一个笼子,这个笼子里一共八个天秦的俘虏,虽然没有第一个笼子里的家伙看着强壮,但胜在人多,就在柳玄和关路杰争执的时候,这边已经开打了,这一次时间明显比上一次长了许多,因为这些天秦刚才已经看到了瓦列里的表现,所以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跟瓦列里战斗,演武场内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夫,所有的天秦人就像是小鸡一样四处奔逃,而瓦列里就则是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每当有秦人靠近他,就是猛得一斧子下去,就是一条人命,当所有的天秦人都远离他的时候,这家伙再出新招,手里的巨斧猛得飞出去,直接将远处的一秦人一斧两断。
周围的北番兵,看得欢乐起来,操起手中的长矛,将逃开的天秦人驱赶回来,不一会的功夫,瓦列里里已经将这作八个天秦人斩杀殆尽。
“管不了这么多了,再让他杀下去,这些笼子里的秦人就得被他杀干净了。”关路杰猛得一下子站起来,就在他站起来的同时,对面的天秦使节队伍里也同样站起来一个人,关路杰就微微一愣,使节身的一个将着铠甲的军士站了出来。
与关路杰不同的,对面却是根本没有迟疑,直接从高台跳了下来。
为了方便观看,这三个高台修得都是一丈多高,这位身上穿着铠甲,跳到演武场中之后只是膝盖微微一弓,从这一点看来,这一位军士的修为也是低。
塔妮娅拉了关路杰一把,将他拉得从重坐下来,同时撇了柳玄一眼,“灵修还是武修?”
虽然她是法修,但她毕竟只是个北番人,对天秦的武修和灵修了解的还是不多,所以他才会问柳玄。
柳玄看到这个军士之后,却是另一个反应,反倒是双臂一抱,缓缓的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嘴角微微一扬,当听到塔妮娅的问话后,轻轻的点了点头,“灵武双修。”
“灵武双修?这一下瓦列里遇上对手了。”
卡普什金在前天说得是双方各出十个来比斗,不过到了今天他好像不再坚持十个人来比斗了,因为到现在为止北番人依然是任由瓦列里屠戮天秦人,一点换人的意思也没有。
看到使节人护卫跳了下来,瓦列里却是兴奋了起来,他现在已经杀得性起,那里还管你什么使节团不使节团的,手里的大斧照着对方的脑袋就轮了过去,那军士刚从高台上跳下来,一见瓦列里迎上来,单脚在身前一划一挑,一团尘土已经扬了起来,瓦列里拿手一挡,那军士却借着这个机会高高跃,一脚踢中了瓦列里胸口,踢得瓦列里连退两步。
瓦列里知道遇上了高手,手里的大斧甩了一甩,“不错,这还有点意思,看来秦人也不完全是孬种,你倒是条汉子,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那天秦的军在踢退瓦列里之后,缓缓的拉开的架式,抽出了自已腰间的战刀,见瓦列里问话,于是微一拱手,“羽林卫尉迟军康。”
那知道他刚一拱手,那瓦列里突然上前两步,门板大的斧子高高扬起,照着他脑袋就劈了下来,“我管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