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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司马莞笙双颊绯红,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起初,她试图推开刘璃越,但她越用力,刘璃越似乎就越抱得紧。
“阿籍,别这样!”
“妙弋,不要推开我,我怕一松手,你就成了别人的新妇。”一字一句都那么情真意切,催人泪下。
慢慢的,她感觉到了刘璃越的体温,嗅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胸膛在上下起伏。
她不再挣扎,甚至将自己的双手环抱住刘璃越的腰,静静享受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怀抱。
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的双眼都莫名濕润了。
良久,刘璃越才松开抱着司马莞笙的手,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四目化为一趟清泉,倒映着对方熟悉的脸。
此刻,觉得百无聊赖,借机从公爵夫人遮阳棚里溜出来的司马黛媱,正四处瞎逛,在花草丛中追逐蝴蝶,无意之中瞧见了这一幕。
前一刻,她还满脸堆笑,后一刻,她就怒气横生,气得跺脚。
她杵在那里,狠狠撕扯着身旁的花草,怒目瞪着刘璃越和司马莞笙,牙关紧咬,恨不得冲上去将这对“狗男女”挫骨扬灰。
候在一旁的翡翠,也看到这一幕,惊得双目圆睁,惊讶的喊道:“大姑娘,快看,那不是二姑娘和刘大夫吗?”
“闭嘴呀!要你碎嘴,当我眼瞎吗?”司马黛媱气得嘴唇都在颤抖。
司马莞笙和刘璃越两人静静的看着对方,此刻,似乎两人都忘记了烦心事。
刘璃越用那指节分明的手,轻抚着她那张艳压群芳的脸,闻声道:“妙弋,许久不见,你清瘦了许多。”
她咬咬嘴唇,没有吭声,眼里闪烁着晶莹。
她觉得她和刘璃越又走进了一条死巷,前途渺茫,找不到任何出路。
刘璃越低下头去,将润泽的嘴唇往她脸上凑。她可不真是什么刚过及笄的小姑娘,不用想也知道刘璃越要做甚。她快速将头往后一扬,试图躲开。谁知,刘璃越快速捧住她的双颊,将她的头固定,继续将嘴唇往前凑。
“阿籍,不可以这样,这……”
男女授受不亲,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等有违正常伦理道德之事,若是让旁人瞧见,指不定又会翻出何等的惊涛骇浪。
她抓着刘璃越的衣袍,反抗着,劝说着。可是她没来及把话说完,刘璃越的嘴唇已经停留在她的额头之上。
那一刻,像触电一般的感觉,让她失去了正常说话的能力。她睁大双眼,看着刘璃越的下颚发呆,不再吭声。
司马黛媱见到这一幕,更是气得抓狂,嘴里不停的谩骂道:“你们……太过分了,贱.人,今日所受,我一定会百倍奉还。你们背叛我,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做这等苟且之事,不要脸。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她抓着身旁的花木,疯狂的撕扯,将一朵朵娇艳欲滴的花朵撕扯得粉碎。
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气得拂袖而去。
一路上,她都急步跺脚,恨不得将脚下的青草踩进泥里。
翡翠胆颤心惊的跟在其后,不敢吱声。
她横冲直闯的往会场行去,完全无视身旁的人和物,嘴里还在一直骂骂咧咧个不停。
一不留神,直接撞进了一男子怀里。
翡翠是想提醒她来着,可话还未出口,她已经蒙头撞了上去。
因为惯性,她还被撞得踉跄往后倒退了两小步。
男子身穿一身浅蓝色锦袍,腰间系白玉腰带,头戴镶金发冠,手持一把折扇,可见是非官既富的主。
她抬起头来,怒眼瞪着眼前的男子,毫不客气的咆哮道:“你谁呀?眼瞎吗?疼死我了。”她满肚子火正没地撒,这人是撞个正着。
“大胆,竟敢对我家主子这般无礼,你知道我家主子是谁吗?”候在那男子身后的一老者,厉声吼道。
“嘿嘿!干嘛?吓唬我?你倒是说他是谁呀?就是当今圣上来,撞了别人也不能这么理直气壮吧?”双手叉腰,脖子伸的笔直,理直气壮,说得口水四溅,很是嚣张跋扈。
“你这疯妇,明明是你撞了人,还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来人,掌嘴。”那老者气得跺脚,忙使唤着身后的随从。
“你们敢?”司马黛媱闻声,踉跄往后倒退,指着逼近自己的两个男仆咆哮到。
这时,他们的主子总算发话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笑容,“都退下。”
“听到了吗?你们主子叫你们滚呀!狗仗人势的东西,两个贱奴,还敢对本小姐无礼。滚开……”司马黛媱又气又恼,使出浑身之力将两个奴才推开。
她气愤地整理着自己的裙杉,嫌弃这些贱奴弄皱她的裙杉。
那男子将手中折扇一合,朝着司马黛媱这边走来,脸上堆满淫.意。
“小娘子够辣呀!本……本公子喜欢,姓谁名谁呀?芳龄几何?”那男子说着,用手中的折扇去挑起司马黛媱的下颚。一脸垂涎欲滴的表情,那条又肥又厚的舌头,在上嘴唇上来回打转。
司马黛媱怎会乖乖任他摆布,她敏捷的一巴掌将折扇打落在地,怒道:“滚开,色胆包天的混蛋。”
她欲绕道而行,可这刘赫那肯,嬉皮笑脸地跟司马黛媱玩起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别急着走呀!本公子正无聊至极,陪本公子玩玩解解闷呀!”
“滚!”司马黛媱怒吼,一个字也不愿对眼前这流氓多言。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贪爱女色的均邑王刘赫。
他经常流恋于烟花之地,所到之处,凡是稍有姿色的女子,都难逃出他的手掌心。他早已臭名在外,在均邑是平民百姓深恶痛绝之主。
奈何,他是高高在上的本姓亲王,地方官员都不敢动他一根手指。正所谓天高皇帝远,他在均邑称王称霸,堪称“土皇帝”。
司马黛媱的野性,挑起了刘赫最原始的欲.望,他恨不得将司马黛媱就地正法。
司马黛媱的谩骂,并没让他生气,他直勾勾的盯着司马黛媱那张貌美的脸,满脸不怀好意的笑。
司马黛媱的姿色,同他以前染指得那些烟花之地的庸脂俗粉相比,自是胜出太多。
“小娘子姿色不错呀!连生气都让本公子想入非非,要不……本公子收你做妾如何?”刘赫伸出白皙的手,一把捏住司马黛媱的下颚。
司马黛媱用力甩开,挥起手掌,给了刘赫一记响亮的耳光。一脚踹在刘赫裤.裆里,刘赫尖叫着捂着那个地方,叫得跟它杀猪似的。
“登徒浪子,信不信本小姐废了你,让你断子绝孙。”
也不知司马黛媱上哪去学得这些下三滥的话,完全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如同泼妇。
刘赫身后的老奴见状,忙上去搀扶着刘赫,急问:“王爷,你没事吧?”
“还好,还好,应该没有大碍,让本王缓缓。”刘赫疼得皱眉,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司马黛媱并没有急着逃离,反而叉腰欣赏着刘赫那副让人发笑的模样,笑得嘴都合不拢。
“哈哈,爽快。敢情本小姐好欺负,你们都排着队来欺负,老虎不发威,你们还真当本小姐是病猫不成?就你这熊样,还想染指本小姐,做你的春秋大梦去。翡翠,我们走。”说罢,司马黛媱欲匆匆离去。
老奴闻言,这才对着司马黛媱怒吼:“不许走,竟敢打王爷,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王爷?就他,这种好色之徒还敢自称是王爷,王八还差不多。”
司马黛媱向来任性,涉世未深的她,并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再加上正在气头上,说起话便口不择言了。
刘赫闻言,震怒,怒道:“来人,把她的衣裳给本王拔光,本王要把这不知死活的悍妇就地正法。”
他身后的奴才闻声,上前去架住司马黛媱的双臂,欲去脱她身上的纱衣。
她拼命的挣扎,谩骂,“光天化日,天子脚下,你们竟敢欺辱良家女子,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混蛋,快让这些狗奴才放开我,听到没有?”
翡翠也战战兢兢上前帮忙,低声下气求刘赫放过司马黛媱,并自报司马黛媱身份,试图以此让这帮恶人知难而退。
刘赫对翡翠之话充耳不闻,一把将她推倒在草地之上。
他行至司马黛媱身前,先是狠狠甩了司马黛媱两耳光,骂道:“臭丫头,敢在本王面前如此放肆的,你还是第一人。今天本王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王法。”他用力撕扯着司马黛媱的衣襟,强行对着司马黛媱的脸颊和脖子一阵疯吻。
司马黛媱拼命挣扎着,两张嘴贴合之时,她狠狠咬住刘赫的下唇。瞬间,她嘴里充斥着血腥味。
刘赫猛的将嘴抽回,以手擦拭嘴唇上的鲜血,重重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目露寒光,像一头虎视眈眈看着猎物的猛兽。
司马黛媱慌了神,她大喊:“来人啊,救命啊,非礼啊……”
“你好好的喊,你要不喊,本王还真对你没多大兴趣。把人招来,看到时候是谁无颜以对?”刘赫并不畏惧司马黛媱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