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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贾赦也晚了不少时间,完成了对荣府管家的查抄。见贾赦一脸纠结的喜色。贾蓉问及缘由,才知道,贾赦一共查抄了近五十万,其中赖大三十余万,吴新登六七万。周瑞家的只有几千,但是周瑞女婿冷子兴那里,却弄出五六万,不过却大都是欠条。
贾赦纠结气愤的是,从周瑞嘴里审问出的,关于贾政妻子王夫人的事!
王夫人吃里扒外,转移贾家财产进入王家,甚至打祭田的主意,对外还放印子钱!
贾赦得知后,差点直接翻脸,就要到荣庆堂大闹一番。索性忍了下来,想找贾蓉商量一番。
贾蓉先是安抚一番贾赦。并告知宁府管家的处理结果。
贾赦闻言,依照宁府的方法,也对荣府下了狠手。赖大依照赖二,与其他人一并明日送往洛都府。
至于王夫人的事。贾蓉劝贾赦道;“那些被转移的贾家财产,赦爷爷只要列出个统计结果。拿给王子腾。他不敢不还!那些王奶奶名下的,大不了祠堂开会处理。那些印子钱,既然欠条,在赦爷爷手中。大不了放弃利息,收回成本就行。至于,此前被逼迫的家破人亡的人家。罪孽既是周瑞一家子做下的,那罪名当然就由周瑞与他的女婿冷子兴抵!赔偿就由赦爷爷这次收获中补齐,赦爷爷千万别心疼钱财,为了一丁点儿钱财,坏了荣府名声!”
最后,贾蓉思索道:“至于有关金陵祭田的事情,我过几日要到金陵去,我到时亲自查询,看是否属实,如果属实,那么等我回来咱们祠堂开族会解决。”
贾赦闻言,点头同意!
随后,贾赦便把荣府查抄剩下的下人,甩给贾蓉一并处理。
两府一共有二百余位下人有牵扯的,不过都不大。贾蓉把神都附近,有家室的,给了二两银子打发了。其他年纪大的,打发到其他农庄。最后剩下几十个都是贾蓉认知中年幼的。
贾蓉却感到有些麻烦,四十多人中,只有六个男孩,其他都是小丫头。贾蓉无法,只得统计名单。当听到有一七八岁与秦可卿有三分相似的女孩脆生生的报名喜鹊。贾蓉心中一动。
思及贾宝玉已经六岁了,算了一下时间,知道此女基本上就是原着中的晴雯了。当下插了一句,道:“喜鹊,今后改名晴雯!”随后便不再多言。
晴雯这一批,将被送往神都外的农庄学习,至于各自学成什么,就看个人自己了。至于晴雯,贾蓉也不会多加照顾。
之所以改名,只不过贾蓉怕忘了而已。毕竟喜鹊是他不熟悉的,如不是看到与秦可卿的三分相似。他也认不出是晴雯!如今改了名字,再见到基本就不会忘了。
第二日,在赖大赖二等人,由贾卫押着,送到洛都府后。
贾蓉随着贾赦一同来到荣喜堂,向贾母请罪。
经过了一夜的时间,贾母也基本清楚了,昨夜贾赦贾蓉二人所为。
正在生气!欲叫人喊来贾赦、贾蓉!
贾蓉之所以选择与贾赦同来。
一是不想让贾赦独自承受贾母的怒火,随后生自己的气。影响以后同贾赦的合作。
二是,觉得些许小事,而且自己占据道理,不怕贾母胡搅蛮缠,贾母只是没有长远眼光,又不是真的糊涂!
荣喜堂贾母端坐正中,一脸阴沉,面对前来请罪的贾赦与贾蓉,一拍桌子,怒斥道:“赦儿,蓉哥儿,你们两个说说,昨天晚上你们到底干了什么?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事先没同我打一声招呼。自己私下就解决了,你们究竟有没有把我这个老祖宗放在眼里?”
急出了几口气,贾母继续道:“如果今天你们不能说清楚的话。那么老妇人,我明天就穿上诰命服,拿着大诰,敲登闻鼓。在太上与圣上面前参你们一本,告你们忤逆。到时,看是谁下不来台。”
见贾蓉嘴角微扯,似是一点儿也不怕,随即把面目转向贾赦,继续道:“还是说,你们嫌弃我老了,烦了!想把我远远的赶离神都?那我明天就收拾东西,带着我那几个孙儿、孙女前往金陵养老,再不在你们面前惹人嫌!”
贾蓉闻言面色不动。却见贾赦立刻拜倒请罪。
贾蓉无奈,也只能随之拜倒。
贾赦果然被贾母拿捏,连忙道:“不,不是!请母亲大人恕罪,孩儿不孝,此事是确实另有原因!”
在贾赦说完,拿出昨夜审问的口供,及列举出的,相关被赖大等人贪腐的重要物资。
贾母这才结束了暴怒,沉下脸,接过口供单据就看了起来。越看贾母的脸色就越是难看。看了几页,贾母仍阴沉着脸道:“即便上边赖大等人做下如此罪孽。你们查抄他确实是有理由,但是也不是事先不告诉我的原因那。”
贾蓉见贾赦完全扛不住贾母压制住,再扯下去贾赦也是说不清楚的。
忙插口道:“老祖宗,您看最后几页!赦爷爷与我之所以昨晚连夜行动,主要是为了防止走漏风声。您不知道,赖大等人贪腐我们府上财物并草菅人命,这些并不是主要的。其实最重要的是,他们私下已经拜入了我们对头门下!赖二投靠了义勇亲王,赖大投靠了忠顺亲王!您看上面儿有他们的口供,包括多少次他们与义勇和忠顺亲王府上管家见面的时间,以及谈话要点都有。”
贾蓉顿足道:“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出卖了我们贾府里多少的机密,给了这两位亲王。之所以昨晚紧急查抄,就是怕,如果,万一查抄他们的消息泄露,牵扯到义勇亲王与忠顺亲王!到时候我们贾家更难做,也更难看!所以并未提前禀告老祖宗,请老祖宗见谅!”
贾赦也连忙道:“确实如此,母亲大人!而且我们只是查抄了赖家与其他几个犯了大错的管家府邸。像林之孝与单大良两位未有大错的管家,就没有查抄!而且这些犯错的管家,我们并没直接处理他们,而是把他们送往了洛都府。让他们为他们以前。打着贾府名义所犯下的罪案赎罪而已。而且,我们还特意把赖嬷嬷保护起来了。赖嬷嬷如何发作,还由老祖宗亲自决定!”
贾母沉思一会儿道:“如果让洛都府按照大庸律处理赖大、赖二一家,会有个怎样结果?”
贾赦闻言,细思无语。
贾蓉道:“赖大一家与赖二一家按照大庸律估计要斩立决。赖尚荣最好也是流放3000里。”
贾母沉吟一会儿,眼中厉色一闪,道:“哦!既然这样,那赖嬷嬷的事情你们不要管了!随后我会找人把她带过来,姐妹一场,我有些话要同她面谈!”
随后,贾母眼色一厉,对贾蓉道:“蓉哥儿,虽然这次你带上了赦儿、你赦爷爷。但是,我知道却是你的主意。即便你这次是真的有理,站在我们贾府来说,确实对我们贾府有好处。但是,像此类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如果真的有事情,请你事先要告诉我老太婆一声,让我老婆子心中有个底子。嗯?”
贾蓉闻言连忙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