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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五姓七望和李世民、李元景有约定:
凡是李元景制作的东西,要分给他们五姓七望七成,而李元景写的字词、曲谱,虽然没有明确规定要给五姓七望分,但李元景特别缺钱,就像现在,李元景承诺给五姓七望写七百五十首诗和曲谱一样,李世民需要许多瓷器,但他只能分到李元景烧出的瓷器总数的百分之三十,并且这百分之三十还要和房玄龄、杜如晦等十家合伙人分,这样他分的瓷器不够了,李元景就用他写的诗词、曲谱,向五姓七望换瓷器。
这样五姓七望想要多少李元景的诗词、曲谱,就都能买到,那他们就没有必要出这么高的价钱来买李世民手中的了。
只是,李浩然、李浩天七人想到李世民手中的那些诗词、曲谱,他们实在舍不得不买:
那些东西都是好东西啊!
李浩然七人正犹豫着要不要买,能不能和李世民讨价还价,就听李世民接着说:
“只是,李爱卿啊,赵王的这些东西都是好东西,即使朕也非常喜欢,自然,大唐有许多人也都非常喜欢。
以前赵王承诺把他酿制的白酒、香水、花露水,制作的茶叶,烧制的瓷器,分给五姓七望七成、七成半。
五姓七望又买走了赵王写的许多字幅,现在赵王还承诺给五姓七望写七百五十幅字幅。
你们五姓七望已经得到了这么多赵王的这些好东西,并且刚才李爱卿说,五姓七望经济拮据,朕的这些东西,价钱又比赵王的高十倍,你们五姓七望就不要再买了,让给别人买吧。”
什么?
这、这、这……
说什么呢?
这么好的东西,居然不让五姓七望买?
五姓七望怎么可能不买?
在大唐,有什么东西是五姓七望不能买而别人能买的?
刚才李浩然七人还在纠结,李世民把这些东西卖这么贵,他们五姓七望要不要买,能不能和李世民讨价还价,让李世民把价钱降一些。
可现在,李世民直接说不让他们五姓七望买这些东西了,这还有什么纠结的?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购买这些东西的权力争取过来!
虽然李世民把他的那些东西的价钱一下子提高了十倍,这样他的瓷器一件就需要上千贯钱,而那些诗词就需要两千贯,曲谱可能需要五千贯,甚至更多。
这样,这东西就不值那么多了。
但很多时候,很多东西的价钱值与不值,都是相对的:
如果你很有钱,对某件东西特别喜欢,那可能不管出多少钱,你都愿意买,都值。
而如果你没有钱,或者不喜欢那东西,那可能不管多少钱,你都不愿意买。
比如对一个穷得连吃饭钱都没有的人来说,这瓷器、李渊景的诗词、曲谱,不说一千、两千贯钱,可能十贯、一贯他们都不买。
而李世民从李元景那里拿走的诗词、曲谱和瓷器,在李浩然、李浩天等人的眼中,那都是极其珍贵的,是无价之宝!
李浩然等五姓七望之人对这些东西无比垂涎,无比眼红,早就必欲得之而后快。
五姓七望千年士族,富可敌国,即使李世民把那些东西的价钱提升十倍,他们也买得起。
并且李世民不说不让他们买,他们还纠结是不是买,现在李世民一说不让他们买了,他们反倒铁了心要买。
于是李浩然对李世民说:
“陛下,既然陛下把这么心爱的东西拿出来抗击疫病、救助百姓,那即使价钱高一些,五姓七望也愿意买,买了也算是为抗击疫病、救助百姓贡献了自己一点微薄的力量。”
这、这、这……
大殿中的文武大臣们听李浩然这样说,全都很是失望:
原本李世民说把他从李元景那里得到的瓷器、诗词、曲谱拿出来卖了,抗击疫病、救助百姓,并且这些东西李世民不让五姓七望买,朝中文武大臣很多人心中都生出了希望。
虽然李世民卖的这东西,比李元景卖的价钱高了十倍,但即使高了十倍,总是有机会买了。
在这之前,不管价钱高低,他们可是都没有机会买的。
即使偶尔有一些和五姓七望关系比较好的大臣,能从五姓七望那里买了一些瓷器,但价格也会比李元景卖的贵几倍。
现在李世民卖的,虽然又比五姓七望卖的更贵一些,但这东西如此精美,拿回家珍藏、祭祖、祭天,用处特别大。
虽然贵,但他们不买多,只买一两件,很多人还是能买得起的。
更重要的是,以前,这如此精美的瓷器,即使贵,你也买不到啊。
更不用说李元景的那些是词句、曲谱了。
在大唐,人们讲究的是身份、地位、能力、面子,有什么好东西了,别人能弄到,你却弄不到,那就说明你没能力,身份地位不如别人,那你就会很没面子。
大唐有钱人多的是,虽然李世民把这东西卖得很贵,你不买,别人会买啊!
千年以来,华夏一直是门阀士族统治的社会。
在华夏,大大小小的士族非常多,虽然别的士族不如五姓七望那么强大、有钱有势力,但也有不少士族,并不比五姓七望差多少。
如果李世民向大唐士族、贵族、各级官员、大商人宣布出售他的这些东西,就李世民手中的这一点东西,转眼间就能销售一空。
而更重要的一点是,李世民卖这些东西,是为了救灾,那么他们买了,即使价钱贵一些,也算是为抗击疫病、救助百姓出力了,两全其美,怎么可能不买?
幸好他们是朝中大臣,有资格上朝,近水楼台先得月,李世民说卖那些东西,他们就在这现场,那就现场买一两件瓷器、一两首诗词吧。
李浩然开始听李世民把李元景的这瓷器、诗词、曲谱的价钱提高十倍的时候,还纠结要不要买,而当他听到李世民宣布,他的那些东西不让五姓七望购买,而准备卖给朝中大臣、以及别的有钱人时,朝中文武大臣有实力购买的,可没有谁纠结,他们全都摩拳擦掌地准备买上一两件,李浩然立刻不再纠结,而是告诉李世民他们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