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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肯定,现在所有的,都是我们的猜测。”绯洛开口,但是现在的他可以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昨晚的末鹿鹿真的确确实实是五万年前的外姓公主,绯帝的挚爱。
“有什么办法可以与我儿说上话吗?”龙策突然想到什么,激动得说道,“如果我儿得到的是我家先祖记忆的话,我想我有办法能唤醒他,让他想起来。”
“有办法。”亓晟立马去打开特质玻璃墙,让里面的人可以看到外界,又拿出话筒递给龙测,“龙叔,你对着它说话,隽哥可以听到,他说的话也会传出来的。”
龙策拿到话筒后,却没有直接开口,而是转身看了看绯洛与亓晟。
绯洛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立即反应到,随即开口,“晟子我们出去一趟,我有东西要拿来,陪我回去取。”
“啊?”亓晟有短短的一小刻是懵的,但也立即明白绯洛的意思。
两个人离开,把空间里给他们一家三口。
绯洛跟亓晟刚到大厅,幕水渊正巧回来。
轻描淡写的一眼,绯洛收回目光。
他不知道风尘仆仆的幕水渊其实是特意为他赶回来的。
幕水渊没有绯洛的电话,也没有亓晟的电话,末小鹿又是个出门不带手机的,没有办法让他联系到绯洛,他只能开车回来亲自来找。
看见绯洛的那一秒,幕水渊有些踌躇不定,如蔚蓝海岸般深邃的眼眸有片刻的恍惚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两个人的身份其实本质上是对立的,他们都同样喜欢着末小鹿,也因为末小鹿的缘故言语相互讽刺过,算得上有过几次剑拔弩张的情形。
但是……
咬咬牙,幕水渊还是开口,“绯洛。”他叫了一声绯洛的名字。
绯洛听到后停止脚步,“嗯?”眼神疑惑地看向他。心中想的却是昨晚的事情,幕水渊是否已经知道他昨晚亲手把末小鹿送到自己房间?
幕水渊抿唇,这一刻他显得有丝扭捏了,他启唇,表情惋惜局促,“半个小时前兰兰来过电话。”
他的话还没说完,绯洛已经意识到什么,黝黑的瞳孔微怔,皱着眉头,拳头倏然握紧。
幕水渊这一刻有些不忍心再说下去,对于绯黯的事情他一个外人都觉得很惋惜,更何况是作为亲弟弟的绯洛。
“我想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你还有七天的时间。”鉴于立场的原因,幕水渊说完也不方便继续站在这里,他转身上楼。理了理褶皱的白大袍,因为着急回来,他没有换衣服。
绯洛鼻尖抽搐,眼圈沁出红色,径直往楼上走去,没有一丝犹豫。
亓晟再傻也明白幕水渊刚刚的话了,“黯哥……”绯黯大绯洛与亓晟两岁,从小到大一直罩着他,他小的时候没少被绯洛欺负,每次都是绯黯替他出头。
后来绯黯在他们六岁的时候失踪了,他以为最照顾他的大哥不见了,小小的亓晟哭了好多天。
绯黯被找到是在亓晟十七岁那年,回来后的绯黯变得沉默寡言,处事果断精明,但却更加照顾他们这些兄弟。
一拳重重地砸到身后的墙上。
绯黯出事当时他也在场,整个过程中所有的疑点都在那个神秘领头人身上,自从回到炎夏国他便一直在查那个人的下落,可是至今为止也没有消息。
那天的机关密室里,没有明亮的灯光,他看不清楚神秘人的脸,但是他记得神秘人手上的白玉扳指,即使在昏暗的机关密室里也能看到它散发的微光。
那枚扳指看起来属于古玩一类的是珍品,他不止一次去过古玩市场打听,却一无所获。
绯洛上楼取下他一直藏在房间里的半颗琉璃珠,只是半颗他带回炎夏国,另外半颗留在禹小眸的身上。
手帕包裹着半颗琉璃珠,他握在手里,手上的力道仿佛要把它撵碎。
“洛。”亓晟有些担忧地唤了一声绯洛。
绯洛高挺的身躯从他面前走过,留下一句,“放心吧。”面无表情,但是掩饰不住红红的眼圈。
亓晟只能叹气跟着他走。
回到玻璃房监控室,龙隽好像真的清醒过来了,绯洛与亓晟刚走进去,他便叫出了他们的名字。
“龙隽?”亓晟一扫刚刚的阴霾,惊喜得扑到玻璃墙上,“你清醒了?”说着抬手摆出一个二的手势,激动得开口,“这是什么?”
龙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随意笑道:“耶!”一模一样的手势,手举到脸庞,隽美的脸庞即使做滑稽的动作依旧英俊。
亓晟看到后,开怀大笑,“隽哥你总算清醒了,早知道龙叔这么厉害,我就先找龙叔,后研究你了。”
“哈哈……”龙隽爽朗得大笑,“还不把我放出去?”
“好好好,马上。”亓晟立即跑到电脑屏幕前,其实打开玻璃屋的方式很简单,只要知道密码就可以,这密码是由亓晟自己设定的,只有他知道。
“好啦。”亓晟话刚说话,玻璃墙就消失了。
龙隽从玻璃房里走出来,径直走到禹瑾萱身边,单膝跪到禹瑾萱面前,脑袋贴到禹瑾萱的膝盖,“母亲。”
禹瑾萱和蔼得笑着扶起他,“小四,这些日子辛苦你了。”龙策也伸手抬起他的肩膀。
“没有辛苦,只是没想到最后居然会被抓走。”龙隽惭愧得摇头,“对了,我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说。”他转过身去面露紧张,“黯呢?他还好吗?”
“你知道?”绯洛一听提到自己的哥哥立即紧张起来。
“那天,情急之下我选择推那人出去,却没想到,随后与晟子他们分散。”龙隽皱着眉头回忆道,“我听到他说,他在黯身上下了毒。”
闻言,一直压抑着情绪的绯洛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栗,恨意从心底如同剧烈的火焰熊熊燃烧着,快要烧尽他的忍耐。
“黯怎么样?毒有没有解掉?”龙隽焦急地握住绯洛的手臂,询问。
绯洛摇头,痛苦得闭上眼睛,再一睁开眼睛,眸中全是火焰,“隽哥,我现在需要你,你要告诉我那天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个人究竟是谁?”葱白的手指攥紧成拳头。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那天,入口倒塌,我们的人死伤惨重,他们的人也同样……”
当时情急龙隽为救绯黯本想推开神秘人,却意外替神秘人挡了飞溅出来的石块。
龙隽当场昏迷,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被人带走。
“醒了?”一个长相近乎妖孽的男人,深邃迷人的,犹如浩瀚星河般、璀璨夺目的勾魂桃花眼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邪气盯着自己,蔷薇色的薄唇轻轻勾起,吐字间都仿佛带着蔷薇香气。
他,隽美却又性感迷人,妖魅却又冷峻无尘。
这个男人的美丽是女人都无法匹敌的,一时间倒是让龙隽有些呆愣了。
“你……”
男人不屑的轻笑,像是对于这样的目光已经习以为常,站起身来,高大挺拔的身姿,白皙细致的肌肤有些发亮。
他转手指尖白玉扳指的动作,让龙隽意识到面前的人是谁,“喂……,你……为什么没有杀我?”
龙隽不解,在机关密室那边不是还一副想要杀人的样子,怎么自己到了他手中却好好的?
“杀你?”男人轻笑,近乎妖孽的脸庞带上那么一点点笑意,有一丝清冷,却又仿若神嫡,“不不不,还不能杀你。”
那抹笑容清新淡然,却让龙隽毛骨悚然,“为什么?”
“因为你有用处呀。”男人轻笑着要离开,刚到门口,却又挺住脚步,回头道:“还有,我叫袂,不叫喂。”
之后的几天,龙隽被伺候的好好的,这里的舒服程度让他每天心里的弦都绷得紧紧的,毕竟敌人的温柔乡他怎么敢享受。
在这期间。这诺大的别墅他想怎么走都可以,但就是出不了门。门外看守的人像是被洗过脑一样,一言不发,龙隽尝试这与他们谈话,却根本得不到一丝回应。
直到有一天,他在这别墅里见到了万俟杰。
“我看见了杰……”那一声杰爸,龙隽几乎下意识就要叫出口,却在触及到母亲的目光时守住了口,“我看见了黑人,在别墅里。”
龙策牵住禹瑾萱的手,她只是轻轻一笑,品不出喜怒,看不出哀乐。
龙隽喘了口气,继续道:“在看见他时我便躲了起来。”
龙隽在瞥见万俟杰的一瞬间便躲了起来。
别墅的正厅里,袂翘着脚吃着水果,万俟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袂少,龙门已经打开了近一周了,为什么不让下面的人进入呢?”万俟杰端坐着,这态度与龙隽之前所认识的万俟杰大有不同。
万俟杰说到底也算是龙隽的半个父亲,一起生活将近二十年,万俟杰是个有野心的男人,他在母亲的面前也从来不去掩饰这样的野心,所以家里的人都知道他的处事方式。
这是龙隽第一次看到万俟杰真真正正的、言语尊敬的去与他人讲话。
“我自有安排,古末岛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袂少一颗一颗仔仔细细地剥着葡萄皮,一个放在身边的小盘子里,一颗吃掉。
那精致的小果盘里已经摆放着好多颗剥皮后晶莹剔透的葡萄。
“袂少您昨天也去过古末岛,但是机关密道现在已经坍塌,这个法子行不通了,我打听到末家小公主现在在炎夏国,我想……”
还没等万俟杰把话说完,袂如风般迅速起身,白皙纤纤的手指掐住万俟杰的脖颈,声音阴冷狠戾,迷人的桃花眼微睁是令人害怕的精锐角度,“我说过谁都不能动她,你当我在开玩笑吗?”
“我……”万俟杰不敢反抗,脸被憋得青紫,渐渐没有声音。
龙隽见状,犹豫了一下还是冲了出去,“住手!”一只手握住袂的手腕。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他毕竟叫了这个男人二十年的爸爸。
万俟杰诧异的看向他,似是在震惊龙隽的出现,唇微启却始终没有说出半个字。
袂睨了他一眼,轻笑,薄唇轻起,“不自量力。”另一只手一抬,一股神秘而又强大的力量拨开龙隽,龙隽触不及防被惯倒在地上。
“哎,真是扫兴。”另一只手缓缓松开万俟杰的脖颈,纤细葱白的手指像是艺术大家做的雕塑。
“咳咳……”得到空气的万俟杰大口大口地呼吸喘气,脖颈处留下一道清晰的手指印迹,还有葡萄汁的痕迹。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万俟杰缓过来后,质问道。
他的语气引起袂的不悦,眉头紧皱,抬眸冷冽的眼神看向万俟杰。
万俟杰无畏的看向他,目光没有丝毫闪躲。
饶是无趣的收回目光,“当然是有用处咯。”似正似邪的开口,拽出一张纸巾,擦拭着手指。
“龙门打开后释放出来的能量只有龙家人跟末家人可以靠近,我虽然也能但是会伤害到我,有了这个领头的。”说着袂轻笑出声音,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可以免去我的痛苦。”
“同时,也是对于龙家人的惩罚。”说着袂的眼神一变,彻骨寒冷的眼神像是孤狼的俯视。
龙隽怔怔的站起来,震惊的开口,“你要穿越龙门?还是带着我?”
“呵呵……,龙家人还是这么懦弱。”嘴角轻笑,眼神却是冷冽刺骨的,“难怪当初连末末都保护不住。”
瞥见一旁万俟杰还有话说的样子,袂先开口道:“你下去吧,古末岛的事全权交给你,只要不伤了她,其他都好说。”说完低下头,继续摆弄着葡萄。
万俟杰转身离开,与龙隽擦肩而过,锐利的眼神直视着龙隽,眉头皱起。
万俟杰离开后,龙隽也转身要离开。
“你,最好老实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一直想法子出去。”袂的声音从龙隽身后响起,龙隽气愤愤的疾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