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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都在为婚事忙着
余则成现在工作相对清闲了一点。既没有什么特别紧急的密码需要破译,也没有紧急的工作要做。再说,莫名其妙地被抓来抓去,他也要发一点“脾气”,不要让人误会了,自己是个软柿子可以让人随便拿捏。因而,他故意在家里躺了几天没有上班。
这天,李大宇来了。他跟武奎元说:“大姐,我有件事想请你做主。”
武奎元对李大宇的信任一下子增加了。原因是他举报了金仙宝。她笑着说:“有什么事啊?说吧!在家里还用这么客气?”
李大宇一张老脸胀得通红,说:“前几天,我在岸边遇到了一个小寡妇,她是才从湖南那边过来的。经过接触,她愿意嫁给我。我对她也不了解。大姐,你看……?”
武奎元在接到余则成要鼓励家丁们成家之后,就转告了各个家丁。现在大家都有钱了。三五百块大洋不说别的,在重庆买一套小点的房子,再维持一家三四口人的生活问题不大。
今日李大宇拔得头筹,武奎元很高兴,便说:“行!我跟着你去看看。至于调查了解。目前湖南那边太远,要是合适,先娶回家再说。”
“谢谢!谢谢!”李大宇十分地感激!
武奎元是个风风火火的人,她立刻就带着李招娣、李大围、赵猎手三人跟着李大宇去了市内。
在一间住了几十人的院子里,武奎元看到了那个少妇。年龄大约二十三四岁,长相中等,个子也不高,相对瘦小一点。典型的湖南女人。在一间房子里住着两个人,还有一个是大约十八九岁的未婚女孩,长得相对好看一点。个子也相对高一些。
那个妇女听了李大宇的介绍之后,羞得满面通红,她说:“我们租了这间房子,连坐的椅子都没有。”
不仅椅子没有,连床也没有。就是在地上打一个地铺。这个时候,被子、凉席卷起来了,大家进来才有地方站着。
武奎元笑着说:“没关系!听说你跟李大宇俩有那个意思,我特地来看看。你老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那妇女脸上顿时露出凄苦的神色,低着头说:“几个月之前,鬼子在我们那里打仗,我的男人被鬼子打死了;家里其他人都走散了。逃出来的只有我跟小姑子俩。”
说着,那妇女的眼泪就流下来了。
武奎元心软,见不得女人流泪!原来还想问的一些事,她也顾不得了。她安慰说:“你别难过了!鬼子侵略中国,不知道有多少家庭受苦受难!你们来到了重庆,算是很幸运的了。”
那个妇女这才抹了抹眼泪,说:“多谢夫人安慰!”
武奎元又问:“你可有什么特长?”
那妇女说:“我们是湘北人,那边是水乡,多少会一些水上的事。听李大宇说他现在一个人管一条船,我想……我想……”
武奎元明白了,他夫妻俩管理一条船。这样,还省了买房子的钱。她觉得也可以。于是她朝那个未婚女青年看去。
那妇女立刻说:“夫人,要是夫人同意我嫁给李大宇,我小姑子就不好留在船上了。将她一个人留在这大杂烩里,我还不放心!还请夫人帮助安置一下。”
自从王小丽出了事之后,武奎元对女人就当心了!因为她能看得出,对手都是利用余则成好色或者对女人心软的毛病渗透进来。不过,不解决这个未婚女孩的事,恐怕李大宇的婚事要黄。他朝李大宇看去。
李大宇眼巴巴地看着武奎元。
武奎元心一软,对那个未婚女青年问道:“你有什么特长吗?”
那个女孩子犹豫了一下,说:“我会做饭!”
武奎元一听心里立刻就否定了!王小丽中毒的情景,她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也听大家说了。你做的饭,我们哪里敢吃?你要是在饭菜里下毒,大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她又问:“你还有什么特长?”
那女青年想了想,说:“其他的我都不太会。不过,我可以做女红!”
武奎元想到王小丽住的房子还在那里,还有缝纫机。家里总是需要一个人做衣服的。便说:“行!那就留下来吧!”
就这样,李大宇的婚事算是敲定下来了。
两天后,是好日子,武奎元就安排人将那个女人迎娶了过来,在船上安了家。
那个小姑子叫宋祖莲,也在王小丽的房子里住了下来。
在武奎元的张罗下,不久,李大围、赵猎手、王千滚、李承宗等光杆都娶了亲。毕竟,他们都有钱,又都有固定的收入。现在重庆穷人多,不说卖儿卖女,娶个寡妇、买个少女做老婆还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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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则成这天躺在床上看书。
“嘟嘟嘟……嘟嘟!”有人敲门。
余则成一听就知道是王化琴,为啥呢?武奎元跟大家去给李大宇相亲去了,而这敲门声是女人敲的,声音比较轻。整个大院子里只剩下王化琴一个人才有可能来找自己。他坐了起来,喊道:“请进!”
门开了,站在门口的果然是王化琴。
余则成连忙说:“走,到客厅里坐一坐吧!”
在房间里坐,要是武奎元回来了说不清楚了。特别是王化琴还用香水,这屋子里可没有谁用王化琴那种香水啊。
在客厅里坐下后,王化琴将几份电报递给了余则成,说:“则成,你这次回来似乎有些消极啊?”
余则成招呼王化琴坐下,说:“主要是没事!最近也没有出现神秘的电台。也不需要破译密码,我正好休息一阵。”他突然想起了谭石进,问道:“你的哪位同学后来怎么样了啊?”
王化琴说:“后来,我去处里问了,他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就是被人怀疑。已经被放出来了。后来,我还没有见到他。”她看到余则成在注意听,便又问:“则成,现在不是国工合作吗?怎么局本部里像是防贼一般地防工产党啊?”
余则成知道深层次的原因,不过,他不想说的太具体。他说:“可能是徐远举叛变工党的案件让老板伤了心吧!”
王化琴很想问余则成,她答应了让他占那种便宜,怎么他还没有答复呢?不过,她一个未经世事的女人,还是有点说不出口。她在想着怎么引导余则成来谈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