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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艾利斯支着下巴,抬眼看着少女无力地跌回沙发里,他才笑着出声提醒:“忘了说,我今天喷的香水对人类有助眠的作用。”
话落,他从沙发里起身,微微俯身注视着对方的脸庞,语气温柔地说:“好好睡一觉吧,洛维汐小姐。”
……
不知过了多久,洛维汐被一阵凉意刺激醒来,身下是冰冷光滑的地板,地面甚至可以投映出烛光的倒影。
她动了动身体,却带起锁链的声响,她的四肢都被铁链锁住了。
整个房间大而空旷,既没什么摆设,也没有窗户,漆黑的门与洁白的房间形成一种反差,给人一种沉闷压抑的感觉。
而此时,房子的主人正在前厅会客。
艾利斯换了件白衬衫,靠着沙发看着对面修长笔直的身影,脸上的银质面具带着冰冷的质感,声音温和道:“这么快就找来了,看来你对你的主人挺忠心啊。”
戈蒂安不行跟他废话,面色平淡地问:“她在哪儿?”
艾利斯起身,态度温和友好:“房间太多,我带你去吧。”
走出前厅,他和戈蒂安进入一条昏暗的走廊,两侧的墙壁和地面都是光滑的暗黑色石质,冷清而阴森。
艾利斯看着神情冷淡的青年,无奈开口:“无论你信不信,我没打算杀她。”他继续道:“她的冷静与理智令我惊讶,也让我突发奇想,想用她创造出一个杰作。”
“你的那些手段除了把人类逼疯以外,并没有什么作用。”戈蒂安目视前方,语气平淡道:“人类的极限和血族不一样。”
“对,所以我调整了一些东西。”艾利斯赞同地点头,接着说:“从精神上摧毁,让一个善良的人变成冷血理智的杀人狂,这些比以折磨人类为乐有趣多了。”
他期待地看向戈蒂安:“怎么样?你要参与进来吗?”
戈蒂安表现的很冷淡:“我对你这些无聊的举动没兴趣。”
“难道像条狗似的整天围绕着人类打转就有意思吗?”艾利斯声音带着几分嘲讽,随即又说:“我知道你对那个人类少女感兴趣,但你就不想看看,在精神被不断摧残与改造后,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戈蒂安没说话。
艾利斯知道他来了兴趣,趁热打铁地说:“她的善良只会给你带来麻烦,但我可以让这种无用的东西消失。”
“需要多久?”戈蒂安问。
艾利斯伸出两根手指:“不多,两个月。”
戈蒂安站在那扇漆黑的门外,停顿了一会儿,他侧目看向艾利斯:“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后我来接人。”
话落,他再次看了一眼面前这扇漆黑的房门,没有丝毫犹豫地转身离开。
戈蒂安离开后,艾利斯将此事告诉了洛维汐。
任何一个能刺激到她的事情或举动,他都不会放过。
自阿诺夫事件后,洛维汐已经不再信任戈蒂安,所以这话并没有刺激到她。
艾利斯很不满意,同时也觉得愈发兴奋,越理智的人,当她们的精神被摧毁后,才会变得完美。
他勾起嘴角,抬眼看向洁白的房间:“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这个房间吗?”